乌昊天松开缪可,一甩衣袖转身走进了帷帐。“刚才不是说想要嫁给我吗!怎么,想反悔了?”
缪可忙摇手道:“不不不...我没想反悔,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成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啪”的一声,一条青丝带突然的从帷帐后伸了出来,直接卷在了缪可的腰间,还没等缪可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到了乌昊天的脚边。
乌昊天俯下身,慢慢将缪可精巧的下颚微微抬起。
缪可仰着头,满眼惊恐地注视着乌昊天,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道:“乌昊天,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嘛?”
乌昊天嘴角微扬将头慢慢靠近白辛子的颈间,一股极其好闻的迦南香慢慢萦绕在了白辛子的鼻间。
乌昊天轻声喘息道:“做什么!你又不是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你说我想做什么。”
乌昊天说完,便一把扯下缪可的外衣。直接向外一抛,外衣在空中如一只展翅的蝴蝶般,飞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缪可顿时慌了神,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之感,油然而生。她捂着双肩怒声道:“乌昊天你...你太过分了。”
缪可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推开身前的乌昊天,慌忙起身便向帷帐外跑去,可刚跑出几步,便又被青丝带缠住,从新拉回到了乌昊天的身边。
乌昊天用修长的手臂将缪可牢牢揽入怀中,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了床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乌昊天,缪可的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惊慌。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此刻她也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不该来招惹他。
缪可战战兢兢的说道:“教主,我们...我们还没有成婚,如果做了这种事,会被人取笑的。”
乌昊天望着身下的缪可微微喘着粗气道:“谁敢!谁敢多说一句闲话,我便要了他的命。”
话音刚落,乌昊天便猛地吻向了缪可的唇瓣,缪可忙将手挡在了自己的嘴上。同时身体也在不停的挣脱着。“教主...教主不可以。”
缪可的反抗,反而勾起了乌昊天更浓烈的欲望。此时的乌昊天早已是热血沸腾。
他将缪可的双手,牢牢地扣在了自己的手中。疯狂地亲吻着缪可的脖颈儿。
缪可突然安静了下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到了乌昊天的唇边。
缪可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你在不停下,我便咬舌自尽。”
乌昊天停了下来,但他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扣着缪可的掌心。
过了片刻,乌昊天才轻轻浅笑了几声。他慢慢坐起身,一脸不屑道:“也罢,本教主不差这几天,三日后我们便成亲。到时你的假父母也会来。给你最后一句警告,别跟我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缪可忙起身,整理好被乌昊天弄乱的衣衫垂着头轻声道:“多谢教主,如果教主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缪可穿好地上的外衣,便要转身走出了帷帐。
“等等”乌昊天慵懒性感地声音从缪可的身后淡淡地传来。“别忘了,你可是我的贴身丫鬟,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把我的房间和书房都打扫干净了。一会我过来检查,如果有一丝灰尘,定不轻饶,还有...我不回来,你不许离开。“
缪可慢慢转过身微微失礼道:“是教主。”
廖雪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道:“师姐你看,那有房子,不如我们今晚就在此处过夜吧。”
梅文妍看了一眼茅草屋,点了点头道:“也好。”
廖雪峰用力推了一把朱权口中大骂道:“给老子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的。朱权被廖雪峰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他愤愤的回头看了一眼廖雪峰。
朱权好歹也是一个王爷,一直都是养尊处优,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可现在手下都不在身边,自己的武功又不如人,也只好生咽了这口气。
廖雪峰回头看了一眼古若溪冷声道:“你也是,给我走快点,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会对你怜香惜玉。”
古若溪和朱权两人,被廖雪峰一路推推搡搡的来到了茅草屋前。
茅草屋的四周和墙壁上都长满了杂草。此时已经是傍晚,杂草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几人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房子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整个屋子也只有一张落满了灰尘的小木桌。
廖雪峰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师姐,这房子一看就是很久都没人住过了。也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人家,不如就在此处对付一夜吧。”
梅文妍看完两个房间后,挑了一间还算干净的,便迈步走了进去。
顾雪峰指了指另外一间房道:“你们两个住那间吧。”
朱权和古若溪刚走进房中,廖雪峰便从身后抽出一条绳子将两人的房门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朱权和古若溪的房中并没有床,但好在地上有一些干草。应该是以往的过路人留下的。
此时已是深秋,清晨和夜晚都很冷。两人房间的窗子还破了一个洞,一阵阵凉风顺着窗户呼呼的吹进了房中。
古若溪坐在干草上,双手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了一团。
朱权见状忙将自己身上的曳散脱下,披在了古若溪的身上。古若溪一愣,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朱权,然后慌忙将已经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递还给了朱权:“今日连累了公子,实属无奈。可深夜风凉,如果害公子生了病,那我真是该死了。”
朱权笑着将衣服重新披在古若溪的身上道:”无妨,我经常在外面打仗,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冷风不算什么。“
古若溪有些好奇地看着朱权道:”公子经常出去打仗,难不成公子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吗?“古若溪说完,随即又低下了头道:”小女子糊涂,还没有请教公子的姓名。“
朱权展颜道:”我叫朱权。“
“朱权...”古若溪默念了一声朱权后,猛然抬起了头,她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眸看着朱权道:”你...你是宁王...
朱权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转头看了一眼门外轻声问道:“不知姑娘为何罪那两个恶人,还有他们让姑娘回清风山取的究竟是什么?”
古若溪便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朱权听后不禁大笑道:“姑娘做的对,像这种恶人就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姑娘放心,我的部下如果一直不见我回去,必然会出来寻我的。”
古若溪跪倒在地小声说道:”小女子真是该死,竟让王爷受这等屈辱。”
朱权伸手扶起古若溪道:”姑娘不必多礼,为了姑娘,我心甘情愿。”
古若溪羞红着脸道:”王爷抬举小女子了。”
朱权淡淡笑道:“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呢?”
古若溪低着头嘤咛道:“小女,小女子名唤古若溪。”
“古若溪...那以后我就唤你若溪可好。”
古若溪轻笑道:“王爷想唤什么都可以。”
朱权道:“别总一口一个王爷的,你以后就唤我阿权吧,我娘一直都是这么唤我的。”
古若溪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我不敢。”
朱权注视着古若溪,眼底透着一股威严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命令你叫。
听朱权这样说,古若溪只好怯生生的唤一句:“阿权。“
朱权眼中透出一抹笑意:“这就对了,你同我在一起时不用这般拘束。“
古若溪抬眼看了看朱权,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柔声道:”你与世人传的可有些不大一样。“
朱权忙问道:”哦?如何不一样?“
古若溪缓缓道:”世人都传宁王骁勇善战,又足智多谋。总能将敌人打的落荒而逃,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汉子,没想到...没想到竟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
朱权笑道:”皮肤黝黑倒是没有,不过...“
朱权突然眼底闪过一丝柔情,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古若溪道:”身材魁梧倒是真的。”
古若溪一愣,刚刚恢复平静的面容,又突然泛起了一片红晕。“王爷...嗯...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朱权看了一眼窗外道:”时辰这么早,你睡得着吗?哎,上次你身边的两人是你父亲和弟弟吧,这次怎么没见你们一起。“
古若溪听朱权提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不由得眼眶一红,豆大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朱权一见缪可落泪,便有些慌了,忙靠在古若溪身边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古若溪一边用衣袖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抽泣道:“我父亲和弟弟,他们...他们已经过世了。”
朱权面色一惊,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古若溪便把父亲和弟弟遇害,还有周玄朴如何救自己,自己又为何去了清风山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朱权听。
朱权听后勃然大怒道:“这个该死的府尹,竟敢贪赃枉法,任由地方豪强草菅人命。若溪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古若溪擦干脸上的泪水,眼底透着坚定的神色道:”不,这个仇,我一定要自己报仇。”
缪可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擦着乌昊天卧房的桌角,此刻已是亥时。明明说好了一炷香的时间,可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乌昊天还是没有回来。
缪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她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看了看早就被自己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喃喃自语道:“房间被我打扫的这么干净一定没问题的。现在只等那个变态回来了。“
“变态...“你说谁是变态。乌昊天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