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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2)

第十章 (2)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才叫警察,问题顷刻迎刃而解。此时,警察混杂在赌厅里的人群中间,他们身穿便服,所以,谁也认不出他们。他们特别注意在赌桌旁偷起来方便的相当多的小偷和骗子。在任何别的地方,掏口袋,撬锁——在不得手的情况下,结果常常很麻烦。而这里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朝赌桌上一贴,赌起来,以后突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抓起别人赢的钱朝自己的口袋里塞,要是产生争论,那么骗子则大声地嚷着,坚持说赌注是他自己下的。要是事情做得很巧妙,证人也吃不准,小偷常常得手,自己捞了一笔,自然,钱不是特别多。要是大数目,这早就被庄主或者赌客在此之前注意到了。不过在数目不大时,有时,钱的真正主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争论下去,也就平息了怒气。但是,要是骗子被当场揭穿,那么则带着丑闻立即被轰出去。祖母从远处看到了这一切,着迷到了极点。把小偷轰出去,她可高兴了。

三十和四十很少提起她的精神。她更喜欢的是轮盘赌和滚动着的小球。她最后想靠近一点儿看看。我不明白这是怎么搞的,奴仆和一些忙人(大部分是输光了的波兰人,他们总是死皮赖脸地缠住手气好的赌客和外国人,为他们服务),尽管很挤,但他们马上给祖母找到并腾出了地方,而且在赌桌的最最中间,紧挨着主要的庄家,接着,她的轮椅被推到了那里。许多不赌但在一边观战的游客(大多是英国人及其家人),立即挤到赌桌边,以便透过赌徒看一看老太婆。许多带柄的眼镜都转向她这边。庄家们的希望来了:如此怪癖的赌客真的似乎已经给了不同寻常的允诺。

七十多岁的老太婆,没有脚,还想玩——这真是一件罕见的奇事。我也挤近了赌台,挨在祖母的身边。波塔佩奇和马尔法则远远地留在边上,呆在人群里。将军、波林娜、德?格里耶和布朗歇小姐也立在一边的看客中间。起初,祖母开始观察赌徒。她断断续续地小声问了我许多粗鲁的问题:他是谁?她是谁?她特别喜欢赌桌头上的一个年纪非常轻的青年人,他赌得大,下的赌注都是几千几千,周围人叽叽咕咕的,说他已经赢了四万法郎,他的面前钱票、金币、期票成堆。他的脸色发白,两眼炯炯有神,双手颤抖,他下赌注时手能抓多少就多少,用不着数,不过他总是赢啊赢,他不断地把钱朝自己面前扒啊扒。

他周围的奴仆们忙得团团转,给他端坐椅,给他旁边腾出地方,使他感到不拥挤,感到更宽敞——这一切图的是大笔赏钱。有些赢了钱的赌客,有时给他们赏钱连数都不数,高兴之中,也是手从口袋里能抓多少就多少。在青年人的旁边,已经有了一个波兰人,他手忙脚乱,恭恭敬敬,不时给年轻人耳语些什么,大概是告诉他怎样下赌注,帮他出主意,给他指点——自然也是在等以后给赏钱。不过,年轻的赌客几乎不看他一眼,不假思索地一个劲儿朝自己面前扒钱。看来,他已经赢昏了头。祖母对他观察了几分钟。“你告诉他,”祖母突然一边开始忙碌,一边推我,“你告诉他,叫他住手,拿好钱快走。否则一定输,马上会输个精光!”她张罗着,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波塔佩奇在哪儿?叫波塔佩奇去他那儿!去说,去说呀,”她推着我,“波塔佩奇究竟到哪儿去了?您离开,您离开吧!”她本想自己叫年轻人。我对她猫下腰,悄悄对她说,这里不许叫,甚至连稍微大声说话都不可以,因为这有碍于算账,人家会马上赶我们走的。“真糟糕!他完了,这就是说,他自找的……我不忍眼看他把钱全还给别人。

唉,一头笨驴!”接着,祖母很快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去了。那边,在左边,在另半张赌桌上,赌徒中间有一个年轻的太太特别显眼,她旁边还有一个侏儒。这个侏儒是谁——我不清楚:是不是她的亲戚,是不是她找他来造造声势。以前我见到过这个太太,她每天下午都一点钟到赌桌边来,两点整离开,每天赌一个小时。人们认识她,马上给她搬上椅子。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金币、几千法郎期票,一边用铅笔在纸上记下数字,力图寻找出在此时赢钱的规律,一边开始冷静地慢慢算着下注。她下的赌注相当大,每天都赢上一两千法郎,多时三千——不再超过,她一赢好,就立刻离开。祖母久久地观察着她。“瞧,这女人不会输!这女人可不会输!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不知道?她是谁?”

“是个法国人,也许就是这种人。”我小声说。“啊,从举止气派一下子就能看出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得出,她的指甲很尖。现在你和我详细地说说,每转一转是什么意思,怎样下赌注?”我尽可能详细地给祖母解释:那些下注的赌规、红与黑、偶数和奇数、小数和大数,最后还有数字中的各种各样的区别。祖母听得很认真,往脑袋里灌,然后再反复问,把这些背出来。需要举出每种赌法的例子,这样背起来、记起来更容易,更快。结果,祖母相当满意。“零是什么意思?瞧这个卷毛庄家,庄主现在叫零?怎么他把桌子上的钱都扒过来了?这样的一堆,他为什么都拿呢?这怎么一回事?”“祖母,零说明庄家赢了。要是小球滚在零上,那么,数也用不着数,桌面上的钱都归庄家。诚然,还要再转一次,不过庄家什么也用不着付。”

“这太出乎意外了!那我什么也得不到?”“祖母,不是的,您要是提前把赌注下在零上,零赢的话,那么人家将付您三十五倍的钱。”“怎么,三十五倍,经常赢吗?他们这些蠢货为什么不押上呢?”“祖母,三十六次中才有一次。”“这可是胡说了!波塔佩奇!波塔佩奇!等一等,我身上有钱——瞧!”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从中拿出了一个腓特烈金币。“拿去,现在押在零上。”“祖母,零刚刚赢过,”我说,“一般现在不会再出来。您会押空的,您稍微等一等。”“得了吧,你胡说,押上!”“好吧,说不定到晚上也出不来,您会输上千个腓特烈金币,这是常有的事。”“得了,胡说,胡说!怕狼——就别去森林!怎么,输了?再押上!”第二次又输了一个腓特烈金币。押上第三个,祖母几乎坐不住了,她的一双燃烧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沿着轮盘小槽滚动的小球。第三次又输了。祖母发火了,她再也坐不住了,在庄家宣布“三十六”而不是她盼望的零赢时,她甚至用小拳头对赌桌敲了一下。

“就是见不到它!”祖母生气地说,“这个该死的小圆点会很快出来吗?我非要坐着等零出来,否则我都不想活了!这个该死的卷毛庄家转盘,在他的手上永远也转不出来。阿力克谢?伊万诺维奇,一次押上两个金币!你这样赌,即便零出来,也拿不到什么钱!”“祖母!”“押,押上!不是你的钱。”我下了两个金币的赌注。小球久久地沿着小槽滚来滚去,最后在缺口上跳动了一下。祖母屏住了呼吸,钳住了我的手,突然——“啪”的一声!“零。”庄家宣布说。“你瞧。你瞧!”祖母快速向我转过身,一副容光焕发,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可对你说过,对你说过!上帝亲自指点我押两个金币。瞧,现在我得多少!他们怎么还不给钱?波塔佩奇,马尔法,他们到哪里去啦?我们的人全到哪里去啦?波塔佩奇,波塔佩奇!”

“祖母,以后再说,”我悄悄地说,“波塔佩奇在门旁,他们不让他进来。祖母,您看,他们给您钱了,您拿吧!”人们给祖母丢过来一包沉甸甸的用蓝纸封着的五十腓特烈金币,还数给她已开了封的二十腓特烈金币。我把这些钱用耙子扒到祖母的面前。“先生们,请你们下自己的赌注!请下你们的赌注!没有人下了吗?”庄家宣布说,他请大家下赌注,并准备转动轮盘。“上帝啊,我们迟了!马上转了!你押上,押上!”祖母忙忙碌碌的,“不要拖了,快点!”她发火了,使尽了全身力气推我。“祖母,押在什么上?”“押在零上,押在零上!再押在零上!押得尽量多一点!我们一共有多少?七十腓特烈金币?没有什么好吝惜的,一次押上二十腓特烈金币。”“祖母,您冷静一点儿!它有时两百次都出不来一次啊!请您相信我的话,您会输掉所有的资本。”“去你的吧,谎话,谎话!押上!瞧,舌头又乱弹了!我知道我怎么做。”祖母甚至狂怒得颤抖起来。

“祖母,根据赌规,在零上,一次下注不能超过十二个腓特烈金币,我已经押上了。”

“怎么不允许?你是不是说谎?先生!先生!”她推了推坐在她身旁的已经准备转动轮盘的庄家,“零上是多少?十二个?十二个?(②③原文为法语。)”

我立即用法语说清楚她的问题。“是的,太太!②”庄家很有礼貌地证实道,“根据规则,这就如同下别的赌注,每一次不应超过四千佛罗伦。”他补充解释道。“好吧,没有办法,你下十二个。”“赌注已经下完!③”庄家叫了一声。轮子转动了起来,结果出来十三。我们输了!“再押!再押!再押!再押上!”祖母叫着。我已经不反对了,接着,我一边耸了耸双肩,一边又下了十二个腓特烈金币。轮盘久久地转动着。祖母颤抖着,她的眼睛盯着轮盘。“难道她真的又想在零上赢钱?”我惊讶地看着她想。一定赢的信念使她容光焕发,一定要等,人们马上会叫零!小球跳进了小格子里。“零!”庄家叫了一声。“怎么样!!!”祖母欣喜若狂地对我说。我本人是个赌徒。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一切。我的手脚发抖,脑袋像挨一棒子似的嗡嗡作响。十次中有三次跳到零上,这是非常罕见的事,不过此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大惊小怪的。前天我本人亲眼看到零连着出来三次。有一个赌徒,他天天如醉如痴地在小本子上记录着,此时他大叫起来,就是这个零,前不久,在昨天,整整的一个昼夜,只出来过一次。

祖母作为最大的一个赢家,人们都特别认真、虔诚跟她结清了账。她赢了正好是四百个腓特烈金币,也就是四千佛罗伦、二十腓特烈金币。二十个腓特烈金币人家付了金币,而四千——是银行期票。这一次,祖母可没有叫波塔佩奇,她忙碌的不是那个玩艺。她甚至不再推我了,表面上也不颤抖了。假如可以这样表达的话,她是抖在心里。她全部身心贯注于某一点,所以两眼在瞄准着什么。“阿力克谢?伊万诺维奇!他说过,一次只能下四千佛罗伦,是不是?给你拿着,把这四千全押在红的上面。”祖母决定了。劝她不要下,这是徒劳的。轮盘已经转动了起来。“红的!”庄家宣布道。又赢了四千佛罗伦,总共也许八千了。“四千放我这里,而另外的四千再押红的。”祖母命令道。我又押上四千。“红的!”庄家又宣布说。“总共一万两千!把它们全放到这里来。金币装到钱袋里,而期票保存好。”“够了!回去!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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