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传闻,被当今的圣上和太后宠爱的七王爷突然陷入昏迷,太后和当今圣上,请了宫里的御医、江湖里赫赫有名的神医,都没有办法让七王爷苏醒过来。
要说这七王爷还是孩童的时候,七王爷的文采可是比当年还是皇子的圣上还要出名。
虽然七王爷的文采比当今受伤,年轻的时候出彩,但是当年还是皇子的圣上可是一武成名。
所以常常被人称为文有陆颜,武有陆北。
当今圣上与七王爷是同母同父的兄弟,感情好的不行不行的。
更重要的是,七王爷的容颜可是倾国倾城,连京城第一美女多自叹不如。
要说这京城第一美女那也是个奇葩。
要怎么说了,在这京城那个女子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这京城第一美女是个奇葩。
她对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就好像天生学不会,就算请了最好的先生教,不是力气过大把琴弦弄断了,就是画凤如画鸡,画龙如画虾。
学了三年依旧和没学一样,之后那些请来的先生纷纷告辞,其中还有一位先生,留下一句:“老夫尽力也,奈何此女朽木不可雕也”就走了。
之后这京城第一美女再也没有学过琴棋书画,但是又听说请来教武功的先生来,再之后听人言,经常看到京城第一美女在比武场和在草原上,看到这位和小兵一起比赛。
这些事情如果放在其他家里,就会被说到女子在外面经常抛头露面的,以后家里热这定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娶不到,娶不到。
但是这位京城第一美女有一个将军爹公主娘还有一个丞相大哥一个首富二哥,并且还对这位京城第一美女宠爱有加,谁娶到京城第一美女,谁就可以奋斗几十年,活活的人生赢家。
这不,被京城讨论的京城第一美女,正在自家花园里练剑。
一袭红衣,头发用简单的玉簪束起,双目炯炯有神,挥舞着手里的剑,银光乍起,矫若飞龙。
突然,女子眼睛暗光一闪,挥着手里的剑,一个转身,往草丛里刺去,躲在草丛里的男子吓到一屁股坐在地下。
“三妹,三妹,是我,是我,我是百沅,是二哥”。
剑在男子开口说完后,指在男子的额间,就差一厘米左右就刺到男子了。
百沅坐在地下,头远离女子手里的剑,随后,站起来,拍拍衣袍,在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粉色的小帕子擦着脸上不存在的汗水。
“二哥,你没事吧”!
女子连忙放下剑,走到百沅面前,想要伸出手,查看自己哥哥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百沅挥挥手,阻止女子的手:“三妹,来,今天二哥没事,和你聊聊昨天李家大公子怎么样”。
这是他的妹妹,名叫百草,在娘亲把三妹生下来的时候,他这三妹差一点就夭折了,所以家里人希望能让三妹健健康康的活下来,他的外祖父就帮三妹娶了这名字,寓意希望三妹能像草一样生生不息。
说到名字,家里就是三妹是外祖父取的,当然家里的外孙虽不多,但女孩也就三妹一个,所以家里人特别重女轻男。
百沅还记得三妹出生后的前不久婶婶又生了一个小弟弟,并且把九堂弟抱到外祖父面前,希望外祖父帮九堂弟取名字,当时外祖父好像是说一句,哪儿闲就待哪儿去,别打扰我看小孙女。
百沅至今还记得外祖父那表情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在当场婶婶立刻就不干了,一哭二闹,那模样简直要多惨就有多惨。
在婶婶卖惨的过程中,说到了自己三妹的不好,百沅和大哥百初立刻翻脸,而抱着三妹睡觉的外祖父看到她吵醒了自己的宝贝孙女,当场发怒的说:“要怪就怪他生在百家,而且还是男的”。
当外祖父说完这句话后,婶婶停止了卖惨,至今也忘不了。
就是不知道婶婶当时那个想法,自己动手了没有。
不过也不管他的事,现在他最关心的是自己三妹都十八岁了,是该找个陪她白头偕老的人了。
呃.......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件事拳头就有点痒。
“哥,哥,二哥,你怎么了”。
百草在百沅面前挥挥,看着自己二哥神色狰狞的可怕,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没什么”百沅回过神来,对百草笑了笑:“只是想到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以为,对了,你昨天和那个李大公子相处的怎么样,他好不好,不好的话,我在让大哥和爹选选,只有你看到顺眼的,我和大哥都可以帮你抢....请过来”。
百草想起那个昨天那个奇葩公子,连忙摆摆手:“算了,算了,让爹爹和大哥还是放弃帮我找郎君的心吧!而且那些公子我怕我一拳一剑就没命了,再说了爹爹和你们又不是养不起我”!
“也是”自己三妹有多厉害,百沅心里十分清楚的,可是虽然三妹有他们宠着,但本质还是不一样的。
在说家里爹爹有时要出门打仗,大哥还要去别的地方去帮忙,自己更不用说了,两三天往外跑,忙里忙外的,一个月还说不定回不来家。
在他们不在家的日子里,三妹被欺负了怎么办。
对了!
百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们不在家,三妹可以养一只威风凛凛的犬,来保护三妹。
谁欺负三妹,关门放狗。
好吧!
百沅又忘了自己连三妹都打不过的,更不用说是那些文质彬彬的公子了。
“哥”。
百草看着一会儿丧气一会儿兴奋的百沅,一时间不知道对心里活动剧烈的二哥说什么,当然也猜不到二哥在想什么。
百草看看天气,默默的拿起剑,离开了花园。
据自己的了解,估计二哥还要想很久才回过神来,刚刚练剑太久,出了一身汗,快点回去洗个澡,以免染上风寒。
百草想到从小到大喝的那些药,打了一个颤。
自己可不想再喝上那黑乎乎又苦的要命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