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长老用相当震惊的语气说道，难道他认错了？他以为跟在夜莺身边的就是那个苏婉儿呢，他就说怎么好像长得不大一样！
晏姝姝猛吸一口气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竟然被当做苏婉儿呢！又不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她跟苏婉儿明明截然不同的好吗！她们也长得一点都不像，怎么会有人把她们两个搞混！简直匪夷所思！
“好吧好吧……”白长老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再丢人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不过是认错人而以，小事小事。“你也不错嘛，不过小丫头你的性子倒是野了点。”
“干嘛，我性子关你什么事！”
晏姝姝的语气并不好，无辜挨打她已经很委屈了，这个人竟然还对她评头论足的！要不是看在这个人是个长老，她早就打上去了。虽然不一定打得过，但她也是不好惹的！
白长老面具后的嘴角扯了扯，女学员们大多都是文文静静的，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是真的少见。这在别人眼中，大抵是没教养的体现，不过他倒觉得这小妮子比起其他女学员要来得坦率得多。真性情的人很少见。
“你很有天赋。”白长老并不吝啬地给出自己的夸奖。
晏姝姝瘪了瘪嘴，她当然知道自己有天赋。不过从别人口中听到，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愉悦的，只是她现在不是很想承认罢了。
“这样吧，作为认错人的补偿，我这儿正好有一本适合你的功法。”说着，他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本陈旧泛黄的书籍，看着就很有年代感，“这本功法适合女子，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我想让你作为它的主人，也能物尽其用吧。”
晏姝姝伸手去接，不过并没有落入手的感觉，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托着送到了她的手中。
她眼里闪着新奇，看了一眼书上的名字——“落霞功”。
什么落霞不落霞，她还朝霞呢。
白长老内心妈卖批，有东西给你都不错了，你怎么还这么嫌弃的样子。嫌弃就嫌弃，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清了清嗓子：“你可别小瞧它，没有真正接触之前你不会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
晏姝姝瘪了瘪嘴，行呗，总比没有好。
收起书之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夜莺，她正坐在亭子里呢，不过她好像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夜莺你好闲啊，我在这里挨打你还有心情打扮！”晏姝姝嚷嚷道。
白长老才反应过来，夜莺的头上本来是没有任何装饰的，黑发随意地披散着，但现在却别了几朵小花，小花细细碎碎地点缀在黑发之间，像星星一样。
“……”
夜莺伸手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花，那花却像是有生命一样地微微颤抖起来，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算了……
“该走了。”她淡淡地说道。
在这里闹腾了这么久，那边也应该快结束了。
夜莺径自向一个方向走去，白长老微微惊讶，道：“你知道出口？”
她顿了顿，回头：“不知道。”
“呃……”吓他一跳，他还以为夜莺怎么这么厉害一来就把他的地方摸得一清二楚了，连出入口都知道了呢！因为夜莺走的这个方向确实是出口的方向。“那你还乱走，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说着，他自己走在了前面带路。
夜莺就这么看着，不说话。
晏姝姝跟在夜莺身边，夜莺走的很稳，但是小花还是会微微颤抖着，充满了生机。她下意识伸出手想摸一摸，夜莺就回头看到了她的小动作。
好呗，不给摸她就不摸呗，反正又不是没见过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