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觉得吧,哪怕和唐小舞相处的有些日子了,但是在与其面对面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感觉的,或者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七绝山的那个人,自己也只是单纯的馋而已。
而和这个漂亮女子面对面的时候,他居然罕见的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昨天两者也是这样对视,也是这样处于如水气氛里面的。
喻文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不能让这个局面僵持下去,不然的话,再过一会,那个妖精的脸都要贴到面前来了。
若是唐小舞的话,喻文也就算了,就当吃点亏,但是若是面前这个地方的女人,那亏就吃大了,还是莫要招惹,喻文想着,强忍住自己贴上去的想法,很是冷漠的推开对方道:“仙子请自重。”
月蝉到没有过分,原本就是打算试探下喻文,如果对方很是不要脸的靠上来,大占便宜,那么也是可以提醒自己的姐妹,这个男人要不得,但是如果对方既然是这样有底线,倒是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自重?这个词语在这里倒是新颖,那怕是外面的那些兵长,也不会在一个女子的房间说这样的话,你既然不想来,为何还要来呢。”月婵有意逗弄喻文一下,很是风情万种的说道。
“是在下失礼了,我先走了。”
喻文如坐针毡,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便是掉头离去,连回头关门的功夫都是没有,直接朝着自己小屋快步走去,等到坐定了几秒,还是脸红心跳止不住。
而看着喻文出门的月婵也是在看见对方惊慌离去的模样一愣,等到小半会才是回过神,却是视线刚刚到了铜镜拜放的地方,一眼看去,正是自己秋水泛滥的双眼,又自语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这些事情也就单方面知道,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唐小舞也是不知道,自己等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给自己的姐妹,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间隔那日喻文去见月婵已经过了三日,正如那个唐军说的一样,在周围人都在议论那个所谓的叔叔的到来的时候。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唐军给自己从睡梦中喊醒,脸上升腾着没有见过飞雀跃,他几乎是话都不让喻文说一句的,就强拖硬拽地给自己从小屋带到那个熟悉的长廊。
并不由分说的推门走了进去,一只手还抓着喻文的手腕。
就像,就像是老哥约好了一起去玩一玩的老棒子。
“这家伙?不会要带我嫖吧?”喻文人都傻了,都没眼去看里面的场景,但是内心却是对那日在这个房间见到的女生有了些期待。
“小军?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少年?天赋倒是不错。”正在喻文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是听见屋里有人这样开口了,不是想象中的甜美的声音,倒是显得有些老迈了。
而这是唐军这个给里给气的家伙也是松开了喻文的双手,很是严谨的对着里面施礼道:“回叔叔,他就是李将军看重的年轻人,在今日加入军营,小侄故带其前来传法。”
喻文这才是越过唐军的肩膀,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才是发现这间前几日还装潢的花里胡哨,像是花间闹市的屋子,现在已经是换了个风格,黑色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灯盏,将这间屋子照的通红,哪怕是夜间,也可以反衬出青色木桌的厚重,上面铺满了红色的黑木,喻文如今的眼力,自然是一眼看到了上面的一些内容。
虽然更深的东西要接触才能知道,但是光看外面就已经够惊人了“风决超脱篇”!喻文的心脏不由的加速跳动了几下,手不受控制的就是微张。
“年轻人,有欲望是好事,但是要量力而为。”也许是被这些密布在案上的修理口诀吸引的愿意,直到这个人开口喻文才是注意到,原来屋子里面,还有一行人,一个老人还有一个老熟人。
好吧,说是老熟人实在过了,但是主要是两人间确实是像是认识很久的模样,喻文一开始被转移了目光,没有看见对方,但是在回过神来后,喻文就觉得这间仿佛被对方双眼吸引着一眼,那个那日在长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此刻不知道她为何也在这个房间,落后那个老人半步的位置坐着,而那个老人想必就是唐军的叔叔,只是老了不止一点。
“晚辈喻文,见过前辈。”
喻文没有愣在原地,在短暂的失神后立马对着那个老人回应道,并照猫画虎的施了一礼,才是站在原地等待这对方的开口。
“我听说过你,七绝山的弃徒,你可知这些日子来,我国为你和七绝山以及李国发生了什么吗?”先前才一至,这个老人给喻文的感觉就像是一壶茶,还没烧的极点,却是温和,沁人心脾。
但是这仿佛只是表象,在短暂的平和后,是更加暴烈的话语,只见那个老人现在是吹胡子瞪眼,一双眼睛透露着不善的光芒,开口也是像是在问责一样的语气。
喻文虽然已经不是当初的少年,但是对于对方这席话,还是多少有些触动,想来也是,那条出路既然能被自己知道,肯定瞒不过七绝山的其他人,自然的对方也知道这条路到往那里。
而自然的,现在由大唐说出这件事,自然也不是想要交出自己,不然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只要随便找个高手,就可以直接镇压自己了,活的死的七绝山想必并不在意,而之所以对方会主动告诉自己,恐怕是想让自己对唐国有所亏欠,看来这个国家是可以成为容身之所。
想到这里喻文反倒是松了口气,甚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但想到对方还在面前,喻文收敛了面上的表情,稍微严肃一点道:“前辈恕罪,晚辈加入大唐,自然是唐人,这些日子来,晚辈一直潜心修行,对于这种事情没什么了解,但是如果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在下定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