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安雨熙把瓶子里的药丸倒在手里,把手里的药丸放进嘴里,手顺着桌子往下滑,头枕在手上看着放在前面的瓶子,眼睛轻轻的合上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桌子上。
此刻,一幕幕的过往犹如回放一般在脑海里闪过:
“抱歉”
“这位公子刚刚谢谢‘小女子不才,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不是,你也太那个了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帮过你的好吧!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你这个人…,啊…”“我不会武功啊”
“我说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好本公子胆子大,不然还指定不敢来追你。”“没让你来”“……”
“你是要观赏我洗澡吗?”“要不一起?”“呵呵!那个,不,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那个,东方漓鸢有没有人说过你名字很娘?”“娘?”“就是,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名字很像女生的?”
“谁让你做这个汤的?”“不好喝吗?还好啊!你再试试?”“谁让你做这个汤的?”“你不喝就不喝,发什么神经,你有病吧你。”“你凭什么做这个汤,你又不是靑儿”“你不配”
“那个,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你没资格”
“那可不一定,凌雪和安晟鵺可不是什么善类,要想知道岚夏国是因为你在一边做了手脚在会攻打晨曦国,而那血蛊是你挑唆教东方漓鸢下的恐怕不是难事。”“那又如何”“我错了”“我不应该来这里找你的”“你想要囚禁我?”“如果你敢逃我不建议把你的尸体送回去。”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木槿,请你帮我告诉他,我真希望从来没有认识他。”'
随着药丸的药力触发,安雨熙的记忆开始涣散开,也沉沉的睡了下来,眼角却始终挂着泪滴,按着时间差不多凌雪和安晟鵺走了进来,安晟鵺把安雨熙抱起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两人走了出去。
等安雨熙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妩腕儿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让安雨熙喝下后略小心翼翼地看着安雨熙“那个,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安雨熙喝了粥,有些纳闷的看着妩腕儿,用手摸了摸妩腕儿的额头,妩腕儿一把打掉安雨熙的手“干嘛!”
安雨熙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手“我以为我发烧就算了,你也病了呢?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还会那么好心的为我拿粥。”
妩腕儿看安雨熙像没什么事一样,好像是真的记不起来了一样,为了验证正如自己这样想的,道“你认识云岩国的二皇子不。”
安雨熙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到“云岩国?二皇子?是谁?”
妩腕儿吞了吞口水,眼睛再次瞟了一眼安雨熙,缓缓地吐出4个字“东方漓鸢”
安雨熙看着妩腕儿不知道她在抽什么风,还有这特别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确定没病?东方漓鸢?关我什么事?”安雨熙更加确定了妩腕儿一定是生病了。
妩腕儿没理会安雨熙怎么想回了一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南国四百七十九年,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桃花又要开了今年的年过得特别早,在冬日还没完全结束就已经过完了新年,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发生了很多事,云岩国的皇帝驾崩,二皇子东方漓鸢继位与此同时皓月国也被云岩国给拿下,成为了云岩国的土地,奇怪就奇怪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皓月国就这样成了云岩国的,原本还剩三国,现在变成了两国,而两国现在是势均力敌,谁也不为难谁,云岩国现任皇帝东方漓鸢还让人来退了婚。
而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安雨熙像是真的忘了东方漓鸢这个人一样,不仅提还对这个素未谋面就把自己给退了的人更是没什么好印象,一个劲的骂个不停,就差没把人家剥皮抽筋了。
今天所有人都站在城门口,正准备迎接东方漓鸢云岩国这个新登基的皇帝,为了显示诚意东方漓鸢亲自来与晨曦国讲和,为了表达诚意的晨曦国也让安晟鵺来接人,安雨熙原本不想来,可想了想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退婚就跟了来。
安晟鵺正正经经的站在中间迎接,反观安雨熙这里遛一下,那里动一下根本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主,远处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往这里靠近,都是在安晟鵺和安雨熙的面前停了下来,看着那一身白色衣袍的人,安雨熙不得不承认很帅可是一想到他既然敢退婚,那帅气的外表在安雨熙的眼里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直接没给东方漓鸢好脸色看。
东方漓鸢和安晟鵺对视了一眼,下了马,看着安晟鵺旁边的安雨熙那很不好看的脸色,到也没说什么既然来这里,东方漓鸢自然也做好了会看见安雨熙的准备。
在安晟鵺要带东方漓鸢进城的时候,安雨熙故意跑到了东方漓鸢的旁边,像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一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漓鸢一顿,不知道安雨熙是真的不认识自己还是装作不认识,出于客气地说了一句“东方漓鸢”
安雨熙勾着嘴角笑了笑,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你的名字真娘”说完不顾东方漓鸢的表情,哼着小曲背着手大步地向前离开。
安晟鵺有些头疼的看着安雨熙的背影,却没有半点要为安雨熙说的话道歉的意思,别的不说,就说安雨熙在几个月前回来时候的事,安晟鵺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把东方漓鸢安排到住处安晟鵺便离开了。
东方漓鸢越想越觉得哪里怪怪的,对木瑾说“你让人查一下,这几个月安雨熙发生了什么事。”
大概两个时辰后木瑾走了进来,在东方漓鸢的身边坐下“她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的,而且她好像失忆了。”
东方漓鸢原本拿着毛笔的手顿了一下,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