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需要多次试验吧，要不让秀儿试试？”
“不用！”齐联连忙拒绝。
“不行！”齐秀毫不犹豫。
齐联补充解释：
“这机器算法有很大问题，现在要改算法，暂时不需要试验了。”
齐秀觉得，明天顶着爸那样的头型，见岳父岳母，太尴尬了。就算他不要面子，岳父岳母不要面子？
“哦。”齐秀松了一口气，还好齐联不是他，不喜欢使坏。
“哦。”楚青遗憾放弃：
“那我们能体验一下公司的一整套流程么？我当顾客，秀儿当策划，爸你帮秀儿支招。一想到有一个只属于我的产品出现，我就超级兴奋呢。”
“当然可以。”齐联对于儿媳的条件，当然得答应：
“我们去客户洽谈室吧。”
去洽谈室的路上，齐联敲响一个紧闭的房间：
“夜猫，有个单子缺一个策划，来吗？”
“来。”
“我们在1号洽谈室等你。”
再去洽谈室的路上，齐联向两人解释：
“每个单子，我们都需要至少两个策划提案，给客户多几个选择。”
“啊，这样啊。”楚青点点头，看向齐秀：
“秀儿，好好表现知道吗？我可不一定选择你的产品！”
楚青并不是一个太理性的人，感性在她心里，占的比例相当高——从楚青回答齐秀帅不帅时的犹豫就可见一斑。
齐秀相信，楚青在感情因素的选择下，无论如何都会选择自己，但这反而让齐秀更想要表现好：
“嗯。”
洽谈室里，墙上是奇怪又别具风格的涂鸦，桌上有一个积木搭成的做着问好礼的人。
客户和策划分坐两边，有一定距离，又不显生疏。
齐联坐在齐秀旁边，算是辅助的位置，他对镜头，有点适应了，他主动说道：
“这墙上的涂鸦怎么样？当时面试策划的时候，我说了一句，感觉墙有点空，夜猫就拿出随身携带的喷漆，唰唰唰，在墙上留下了这些涂鸦。”
“啊？夜猫为什么随身带喷漆啊？”楚青笑着问出心里的好奇。
齐联说故事的语调，确实很有趣——比齐秀这个需要逗笑别人的综艺人有趣多了。
“这个问题，夜猫也问过我。”齐联的回答，答非所问。
“为什么？”楚青好奇，她分明记得，齐联说过，这喷漆是夜猫带来的。
“因为在看完她在墙上的涂鸦后，我告诉她，如果她不加入我们公司，我就让她赔钱。然后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喷漆吗？”
原来如此，楚青被逗得哈哈大笑。
门这时被推开了。
夜猫走了进来，坐在齐秀旁边属于策划的空位上，翘起腿：
“这种老掉牙的故事，能不能别说了？非要让别人知道我加入你公司，是因为我穷吗？”
“咳咳。”齐联听到这话，连忙调整语气，正色道：
“现在，我们开始进流程吧。小青，你有什么需求，或者想法，都可以说。”
“我，”楚青看了看齐秀，又看了看夜猫：
“我想有一个东西，能向别人证明，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听到意见，夜猫手点着自己的本子，开始思考。
齐秀看着楚青，眼睛里，满是复杂。
如果楚青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齐秀觉得，自己有必要创造一个比最更顶尖的副词，来说明自己的幸福。
楚青看到齐秀闪烁的眼睛，对齐秀露出灿烂的笑。
……
周祺朗上网，帮雪乐薇找伪造的资料时，发现一件事：
“今天似乎不用伪造了，齐秀和楚青在成城拍综艺。”
雪乐薇走到周祺朗身后，俯下身，看着电脑屏幕里的信息，良久，良久。
直到看完里面的内容：
“看来确实不行，那我走了，明天再来。”
说完话，雪乐薇走向周祺朗做好的，准备卖的玩偶，拿起：
“这个我拿走了，作为你之前偷瞄我的惩罚。”
雪乐薇穿得很清凉，刚才俯下身时，电脑界面折射的一点内容，若隐若现。
周祺朗脸通红的，什么都不说的，看着雪乐薇离开。
……
星期五，下午两点，双子星逃了下午的音乐课，前往《海有星光》次级打歌舞台。
这一个打歌舞台，最终得分由现场5个评委和现场观众共同决定。
五个评委相对中立，观众席对于粉丝们来说，就显得特别重要。
每次进入会场，对于粉丝们来说，都少不了针锋相对。
但是这一次，一大批粉丝在门外，一脸懵。
因为，票，没了。
哪个粉丝群里有那么大的财力？这里面有8000个位置，每个位置的均价在200元左右，全买下来得160万啊！
这个粉丝群，当然是繁星。
这群喜欢齐秀的阿姨粉，又有钱，又有空。
为了帮助双子星上一级打歌舞台，她们无所不用其极。
早上就点，这里刚开始打开窗口卖钱，就有一个有钱粉丝，带着繁星凑的将近200万元，将门票包圆了。
这是繁星计划的第一步。
计划的第二步是，参加次级打歌舞台时，只给双子星投票——观众打分占总分数的50%。
这样，就足够保证双子星出道三天，就上一级打歌舞台。
繁星计划的两步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似乎也不难。
次级打歌舞台，其他歌手，偶像表演的时候，台下一片沉默。
他们纷纷怀疑，自己是不是遭抵制了？
后来，相互讨论，他们才知道，他们都一样，他们才稍微放宽了一点心。
直到，终于该双子星上场了。
后台的休息室里的各位明星们，听到了前台，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站在舞台后面，预备下一个出场表演的偶像组合，一个人问另一个人：
“刚才那两个小女孩是什么人？很出名吗？”
另一个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台上的双子星：
“她们两应该很出名吧。出道前就有20多万粉丝，昨天出道，到现在专辑卖了70多万，她们的老板你们肯定认识，齐秀。听说她们出道有宣传综艺，齐秀策划的。”
“哇～”这个偶像团体，一堆羡慕声响起。
舞台上，前奏响起，该双子星唱歌之前，沐笛拿起话筒，忧伤的说：
“双子星躲在后面的时候，感觉这里很暗，我希望繁星，在没有双子星的时候，也能发光，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