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开始呶呶自告奋勇承担了几人的饭菜,这里的几人自然也没有拒绝。
阮清清则是每日在试炼结束后便去和花绵练剑、认草药,白日闲着无事的小呶呶也加入其中。
由于呶呶的年龄尚小,花绵只是教她了几样最简单的疗伤草药。
说来也有意思,这小姑娘学起来还真快。
和女主想必这学习速度竟也也不相上下。
“你就这样把我扔一边去?”路槐走到百草田,看着坐在自己本体上一脸悠闲的花绵满腹怨念。
用完就丢?
路槐看花绵的眼神活脱脱像看抛妻弃子的渣男。
这段时间她们过得倒是充实,白旭那家伙在第三日就已经收阮清清为徒了,现在每天给自己徒儿开小灶不亦乐乎。花绵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一半,剩下就看阮清清自己在这段时日里能学到多少了。
只有他被用完就扔,和雨拾主仆二人整日无所事事,在百草窟附近到处晃悠。
花绵没在意他的不满,目不转睛看着田里的两个小丫头,问他:“观察出什么了吗?”
路槐不情不愿地开口:“你就知道奴役我。”
旋即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藏的可是深着呢。”
“这才对。”
花绵点点头,“要打赌吗?”
“什么赌?”他可是知道上次她和白旭打赌,那家伙赔了不少好东西的。
“不出三日,会出问题。”
路槐摇摇头,肯定道,“这次你会输。”
他可是很有自信的,也细心检查过了,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花绵把手里的草药随意地撇掉,没多说什么:“下赌注吧。”
路槐没想到,只是到了第三日下午,消息就传来了。
把信鸽带来的消息看完后,他和雨拾脸色都沉了下去。
“抱歉阁主,是雨拾的错。”早在几日前路槐就让他离开了,他执意要留下保护路槐,却不曾想就这样那边居然会出了事。
路槐摆摆手,示意他别放在心上。
脸色却没有好转,因为这件事着实有些棘手。
和白旭等人告了别,踏上马车前,他又看了一眼花绵。
“要小心。”这次的事情一看就不简单,连他的听雨阁居然都被算计进去了,可见背后那人势力不一般。
花绵红唇轻启:“东西可要拿好了……要还的。处理好那边了别忘了欠我的赌注。”
听见前半句路槐还是蛮高兴的,因为在此前花绵专门给他了一样东西,只是这后半句……他脸一黑,气冲冲地上了马车。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想着自己的赌注!!他是那种会欠她东西不还的人吗?!
“等我处理好了就去找你。”路槐的回应和雨拾的驾马声交叠。
阮清清没明白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花绵只是说:“我给了他可以保听雨阁安稳度过危机的物件。”
转身目光顺着阮清清看像白旭,“最近好好和你师父学些东西吧,过几日咱们要换地方了。”
到时候可就没现在这么自在了。
阮清清似懂非懂地点头,不管乌奈姐姐做出什么决定肯定都是有原因的!她乖乖听姐姐的话就好啦。
“不带上师父吗?”
白旭闻言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被划分到一起了才对。
“看他意愿。”撇下这句话,花绵就去自己屋子了。
“乖徒儿啊……”白旭的胡子还没续起来,此刻颇有些俊美青年的味道,唇角的笑意更是衬的整个人阳光几分,褪去了平日的稳重沉闷。
“我知道啦师父。”阮清清吐着舌头,“肯定带上你的。”
她刚才那样问正是因为这几天看出了白旭有跟着她们一起的意图,怎么也是自己便宜师父,虽然远远比不上乌奈姐姐,但也是比较重要的人。
白·便宜师父·旭:……自己傻徒儿胳膊肘又往外拐!为师好生伤心,呜呜呜。
在两人笑闹的时候,花绵已经把要带的东西全部装好,就等过几日出发了。
谁说百草窟没有好东西的!那些草药拿出去都是钱啊!
可恶!为什么她没有这样一片宝地药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