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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勿 雾 无

秋,悄无声息地到来。

夏时之景还未全然褪去,但草木花朵皆比不得往昔那般生机勃勃。残荷败柳和着秋风落叶的模样,着实让人欣赏不来。

问我有什么变化么?

不过是晨起时须多添件衣裳,晚睡时多加条被子。看看书绣绣花,玫儿也开始习字。

娘亲的意思是,玫儿既无兴趣,不必强求,常用字认得几个即可。

我就说了,“娘亲,您可别太惯着她了,丞相家的小姐,琴棋书画那样落下,别人都要笑话的。玫儿此般学习,已是迟了。”

她也就不劝着我了。

除了午时多了教导玫儿这件事,其他时间照旧。

又能有什么变化呢?这大半生,不都是如此光景。

早上练练笔,中午绣绣花,晚上看看书。一天也就过去了。

哦,还有发呆。

话说那重阳之期,穿何种样式的裙装?便服还是大褂裙?便服好像太草率了,褂裙又不方便。

戴哪套首饰?

擦苏州还是沥乡产的胭脂?

要送他东西么?荷包还是手帕?

要带干粮还是糕点去?萝卜糕还是桂花糕?桃花酥看起来也挺好。干脆每样都带一点。

要不要带水壶,带一个还是两个?

重阳又喝不喝酒呢?好像登高遥望,遍地茱萸,这样的情景是要喝酒的。带什么酒呢?

发髻梳什么样式,戴什么发饰?木簪太素,金簪太俗,这么看来白玉簪最合适。

长流苏式耳环衬我脖颈修长,而浅金色小圆环又衬我肤若凝脂,选什么好呢?

染什么指甲好呢?大红的凤仙染起来贵气,水红的看起来娇艳,这么看来水青色合适,又素静又大方。

穿什么鞋呢?绣花鞋太小家子气了,花盆底又爬不了山。万一要是崴了脚呢?到时候上山下山倒是次要,连走路都使不得那就是大事了。

要真有万一怎么办呢?到时候肯定是拄根树枝这样狼狈了,少不得要被他取笑的。

这样想着,我听到有脚步声。

“小姐,该用餐了。”

是翎儿,她为我披了件秋衣。

这天晚的真快,可我倒没什么饥感。

“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我摩挲着衣角的花纹,这桃花绣的着实不错。

“今天厨房煮了乌鸡汤,说是给小姐们补一补。不过二小姐不爱吃,说是里头药材味太重了,厨房又做了一道竹笋排骨汤。”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我也不爱喝乌鸡汤,房里那些你们姐们几个就分了吃吧。你让品儿去玫儿那舀几碗竹笋汤过来。”还是清淡点好。

“是。”

不一会儿就准备妥帖。

府里吃饭都是厨娘同意准备,再让下人拿到各自房里。

满桌子的菜,我却没什么食欲,饭也只是扒了两口。不过清蒸鲈鱼还是吃了个精光,听说这鱼是柴夫下午两点刚钓上来的,鲜美的不得了,清蒸最原汁原味了,再放上葱丝辣椒,放些香菜,浇上酱汁儿,绝了。闻着味儿像还滴了几滴白酒提味儿,一个字,香!

我正享受着美食,刚刚说着没胃口,现在嘴巴还是动不停。

好像有人进来。

昭儿这脚步声越来越轻了,跟只猫似的,无声无息关了房门走到我旁边。

“小姐可知道三殿下的事情?”

我正吃着饭,冷不丁一口汤水噎在喉。

我偏过头,正对上她的目光。

我清清嗓子,用手帕擦嘴。

前些天风千寻自告奋勇随大将军去了边塞,这段时间大概不是练武就是在排兵布阵。

能有什么事情?

就算发生了什么,与我何干。

我放下手绢,“怎么?”

“殿下前几日从西北回来……”

不是要去一年,这么快就回来?这倒是奇怪。

“七天前西北番国企图偷袭东潍国,三殿下发现后马上带兵平反,然后殿下和番奴交战时不慎坠马,虽然白将军及时救场,但殿下仍受重伤。现在已经回到京都。”

“所以呢。”

“奴婢认为小姐可能感兴趣。”

“感兴趣?你是说西北战事还是东潍国况。”我看着她笑笑。

她也笑笑,“看现下小姐也用完膳了,奴婢先去收拾东西了。”

她行了个礼,便往外头走。

天黑了,红双品言进房。

“小姐,我伺候您更衣。”红双说。

品言端了茶进来,我喝了几口便放下了。

她伺候我沐浴。

“小姐,这水温正好呢。”她试了试水温说。

我入池。

“小姐,您要放些梨花香还是茶花香。”品言问。

“好。”我随口应了一声。

“小姐,小姐?”她笑笑,“小姐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

“什么?”我刚回过神来。

“我是问小姐想放什么香?”她将瓶里的香料展给我看。

“梨花吧。”我轻轻拨水。

“好的。”她将香料匀了些于水中,清香盈室。

“你们二人对此次西北战事有了解么。”我问。

“知道一点儿。好像是西北一个小国叛乱。”品言说。

红双抢着说,“我也知道,好像当时事发突然,西北当地来不及反应,再加上地方的兵力不足……总之最开始并不顺利,好像还伤了几位前去历练的皇子,不过现在朝廷很快派兵前去支援,目前西北已经平定了。”

“哦。水好像凉了。”我说。

“嗯,是呢。奴婢伺候小姐穿衣。”品言说。

“不知道小姐还会关心政事。”红双说。

“随口一问。你把我那件桔红色睡裙拿来。”我说。

看来她所说属实。

这般等不及吗,昭儿。

我房里的这些丫头,除去红双自小跟着我,知根知底。

我大病初愈后,娘亲带进来的昭儿,品言,还有我自己领进来的翎儿我都查过一番。

翎儿,查不出什么,但她自然不可信。

品言是娘亲在外听戏买回来的,她的身世凄苦又简单,稍微追踪我便知道了全部。与她自己说的并无出入,可信几分。

昭儿,自小便在府内做工。

前些天她时常找借口外出我便有些疑心,此番看来是确定了。

她先前在娘亲府里当差,之后娘亲让她来我房里伺候,也算得上“顺水推舟”,帮刘玉扇做了个人情。

可以认定她是刘玉扇的眼线。

当然,也可以是我的眼线。

至于怎么用,那就得看看刘玉扇想要怎么做了。

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梦中,我看到一个影,是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最开始离得远远的,我还依稀看得到轮廓,可我越靠近,它的样子就越模糊。

我几乎发了疯一样,追着那块黑暗,漫无目的地跑着。

可每次我以为我一步步接近,其实却渐行渐远。

没有结果。

我似乎在梦里一遍遍的追逐中累昏了,没有结果的追着,如此反复。

终于,我接近了她。

我被她擒住,她用力掐着我的脖子,笑的狰狞。

她说的话让我醍醐灌顶。

“李雍和,你当真以为皇上爱你。”

她说罢便将我推下了悬崖。

我倏地清醒。

像有人在叫我,我缓缓睁开眼,眼前人的面容也逐渐明朗起来。

待我辨出来人,我的语气几乎是即刻冷下来。

“是你。品言呢?”

“夫人让她去收拾书房。”翎儿微微屈膝,脸上依旧带着笑,我只觉得阴冷得可怕。她越来越像,我的梦魇,那个绵羊外表蝎子心肠的李书画。

这样想着,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没留神打了个冷战。

她往我靠近,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她。

“别碰我!”我说。

她的手还未靠近,生生停在半空。她脸色有淡淡的变化,一闪而逝的尴尬很快又变成识大体的笑容。

“小姐是做噩梦了吧。”

我看着她的脸。

其实她在府里很是轻松,甚至我还遣人教她刺绣。

目前我是没看出她有什么动作,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动作现在也未可知。

只是看到这张脸,看到这张脸我就恶心得五脏六腑在体内翻涌。

但我又能怎样呢?

难道让她出去?

她能去哪儿?

我要是放走了她,之后说不定她就去找父亲,然后顺顺当当做个李家二小姐?这时候要报的仇说不定还要算上我的,我不告诉她她的身份,还让她当我身边的洗脚婢。

再然后呢,她去找风千寻,然后像从前那般……绝对不行。

“老毛病了,昨天没休息好。”我说。

“最近刺绣学的如何,可有长进。”我问。

“托小姐的福,翎儿学得甚好。看来小姐很喜欢翎儿的荷包呢。”她说。

“嗯?”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

“这是你的手艺。”我拿着荷包,若有所思。凑近一看,做工精巧,香味扑鼻。

原来是你做的荷包。

我仰头看她,她的眼白像要被那团黑盖住了。

我倏地一惊,猛地向后退。

是错觉吗。

这荷包过几天得扔了。

可能我真该好好休养一下了。

有时候我常会想,这一切真的那么简单吗?那天莲池上的偶遇,还有之后的事情。

顺理成章到毛骨悚然的巧合。

我不敢想。

但我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你去,”我几乎是立刻转换了口气,“帮我叫红双回来。”我歪头又想了想,“最近是金秋时节,阿娘说最近府里忙都忙不过来,你去她房里添把手。”

她似还有话说,但行了个礼,很快便走了。

看不出破绽,她的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

但这样才最可疑。

我正式从床上醒来,用木梳鬓头。

听到敲门声,是厨娘送早餐来了。

“小姐,早上是薏米红豆粥,还有白面馒头,给您放桌上了。”她恭敬地说。我听见门吱呀的声音,她似是要走了。

未待到她把门合上,我起身,“等等。”

我一定要弄明白这一切。

厨娘很快来到我面前。不愧是在府里干了二十几年的人,做事就是利索。

“小姐有什么吩咐,是饭菜不合胃口么?”她侧着身说话,守礼得很,未有半分懈怠。

“把门掩上,我有话要问你。”喝了口粥,味道很好,入口即化的程度,估摸用炉子煨了小半天。

她疾步向门处,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像在做事,倒像在摆弄功夫。

“关于翎儿的身世,你知道些什么?”我咬了口馒头,有点儿硬,估计放了一会儿,冷掉了。可惜了,尝起来还不错的。

“小姐是要问她母亲的事?”她问。

“事无巨细,说来听听。”

“我知道得并不多,我跟她不……”她弯着腰,毕恭毕敬的样子。

“别拿什么交情不深之类借口来搪塞我,”我放下馒头,“当日其母病危,只有你肯帮忙。这恐怕不是突发善心可以解释的吧。”

从前我常常代替风千寻去审问囚人,如今我像个黄毛丫头,气势勉强有当年三分,做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她面色依旧恭顺,却没有一丝笑意。“翎儿没进府前,记得大小姐就曾问过奴婢她家的情况。小姐是要奴婢再重复一遍么?”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之前只觉得厨娘和翎儿有关,现在看来,怕是已经勾结了。

她嘴角带笑,明明是应该像春风拂袖般的笑容,但此情此景要有旁人看到,怕是会联想到那个盘算着想吃唐僧肉的白骨精。

“那你说说,你那日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我扶着桌,站起。

她依旧是一副装糊涂的模样。

说不定前世李书画进府,就是她带到父亲跟前的。想到这儿,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当日之话有何不妥吗?不知小姐今日所问何事。”她神态自若。

“李书画其母病危,你答应要给她拿药,是么?”我问。

“是。”

“你们认识?”我问。

“她的母亲之前是府里的下人。”

“何等交情?”

“举手之劳,帮助垂死之人,我认为只需要一颗善心。”

“我不知道你竟这样热心肠,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你告诉我,既然你愿意帮助人家,为什么不送佛送到西,把药给人家送过去呢?”

她略微顿住,很快又恢复常态,“厨房有事,我总不能擅离职守。”

她的话看似逻辑严密,其实仔细审查便知漏洞百出。

“是吗?”我笑笑,厨娘也不过是厨房的总指挥,忙到走不开,又不是过节。“那请问,你这么忙,是怎么给她带药进来的呢?”

我看到她双手微微一颤。

“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去了趟药店。”她说。

“喔,日理万机的您居然要亲自去买菜,厨房都忙不过来了吧,连几十米远的后山都没空去,几里之外的市场倒去的很勤。”

“这……”

“藏着掖着十几年的李书画母女,就这么出现,谁不觉得可疑?要帮她们的你,答应给药。拿药的她们又陷入另一个危险当中,把她们暴露在众人眼前。这无疑是把她们往火坑里推……或许,”我走近她,“你的目的根本不是帮她母亲治病,而是帮她在相府光明正大的生活。我说得对吗,徐邱娥!”

她脸上逐渐挂不住了。

“或许当日你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爹爹。你们是打算把她送进相府当小姐。没想到没等来我阿爹,却来了个爱凑热闹的小姐。反正也逃不掉了,你就想,不如顺水推舟,让她潜伏在我身边!”

她依旧神态自若。

“小姐想多了,奴婢怎么可能打这么多算盘呢,不过是觉得翎儿可怜,就帮忙一下而已。”

“这么说,都是巧合?”我向她逼近。

“奴婢能想出什么把戏来呢,就是个半老村妇,没那么多研究。”

其实我也差不多搞清楚了。

这位徐厨娘是个厉害角色,与李书画的关系尚待进一步观察。

目前先探探底,表面功夫谁不会做。

知道她要什么,想做什么,才是关键。

“徐厨娘也快五十了吧?”我问。

“是,再过两年。”

是要再过两年把你赶出去好,还是现在呢?

我想想。

再等等吧。

皮肤溃烂总要等到烂透时一刀切去才好。

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花招。

就算我是没用的病猫,在我宅子里,你做什么都是困兽之斗。

“你先下去吧。”我咬了一口馒头,已经冷的不能吃了。

还是扔了。

她行礼后退下。

滴水不漏。

彼时品言她们也回来了。每个人都抱着几匹布,看起来很沉。

“回来了。”我说。

她们向我行了个礼,高高兴兴的。

“夫人说这些给小姐做秋衣,还有一些厚点儿的做冬衣。”昭儿说。

“交给老嬷嬷们做吧,先放着。唉,去年的衣服还剩了几套新的呢,我衣服都穿不完了现在。”我看着这满屋子绸缎,高兴不起来。

“不是说衣服越多越好才是。我们一年有一套新衣服就高兴得不得了了。”红双在门边还未进来。

“伤脑筋。这些粥喝不完,你们分着吃了。有喜欢的布就拿走,我这屋子都放不下了。”我说。

我听到外面有人叫小姐,正想着是谁,玫儿就进来了。

她拿着一把天青色小扇,别着一根石玉簪子。

“姐姐~”她还是那副机灵样。

“怎么样,姑妈家住的还习惯吗。”我问。

她到我旁边坐下,“好是好,就是太闷了。表姐都出嫁了,表妹又太小,没人同我说话。”她缠着我,“还是家里好,有姐姐跟我一起玩儿。”

“谁跟你玩儿啊,走开。”我佯装要甩开她,她又缠的更紧了。

“说正事,庙会去不去。”玫儿说。

“中元都过了那么久了,又不是春节,哪儿有什么庙会啊,别瞎说。”我说。

“真有,谢家庄建庄百年,要办一个嘉年庙会,我问了娘亲,她说我们可以去凑热闹。”她看起来很开心。

“我得想一想。”

我得吊吊玫儿胃口,其实看她干着急挺好玩儿的。

“别想啦,姐姐。我的好姐姐哟,就去吧。百年一次呢,怎么能不去!”她摇着我的手臂。“好姐姐,上个百年我们还未出世,下个百年我们早就……”

“呸呸呸,说什么晦气话。行了行了,手都快被你摇断了。庙会什么时候。”我说。

“就明天,我都想好了,明天早上出发,在谢大娘家吃饭,先休息一会儿,然后三点多去庙会。五点多再回来。”

“哟,你是计划了多久。”我敲了她的头,“你要是其他事也有这么用心就好了。”

“这不一样嘛,庙会有吃的喝的,你书中可没有黄金屋哦。”

学了几个字就要卖弄,以后学成了更不得了了。

那就去吧。

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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