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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陆航原以为夏从煜跟过来会跟自己说些什么,不料人家真的就是来解个手,然后继续当他成熟稳重的姐夫去了。陆航没多问,他是医生不是交警,能关注了解的还是那丫头的受伤情况。

两人回到骨科室时,夏航正双手叉兜,弓着身体坐在诊桌旁的方凳上,她狗头低垂,左腿微微弯起,正好让脚勾在方凳下的横棍上,而右腿则很没型的挂在左腿上,整个身体卷缩在那件又旧又脏的棉袄里。虽然看不到表情,陆航却不知觉的想到前几天在小区看到的某只被遗弃的小猫——和她一样又瘦又脏。

夏航在陆航走过来时便抬起了她的狗头,见到他立刻眼睛一眯向他展示自己的一口小白牙。

陆航看了她一眼,顺便在心里做了一个评价——牙长的挺不错!然后翻开了手里的病例,

姓名:方嘉怡

年龄:46????

……

陆航抬头又看了眼夏航,确定自己眼睛应该没花,尝试的问了一句:“方嘉怡?”

夏航这会反应超速,连嗯带点头。

陆航继续:“四十六了?”

“啊……”夏航莫名其妙:“什么四十六?”

“嗯,病历卡写着呢,姓名方嘉怡,年龄四十六。”陆航笑起来:“保养不错。”

夏航哦了一声,瞎话张口就来:“我身份证丢了,方嘉怡是我妈,我用她身份证挂号应该不要紧吧。”

夏从煜站在她身后传出一声冷笑,差点脱口而出:“那是你妈吗?是不是揣你兜里那些身份证都是你七大姑二大舅来的。”

不过,夏从煜还是适当的让自己闭了嘴。他认为,别人家的熊孩子,应该由别人家长管教。像这种缺乏管教的熊孩子——关他屁事。

陆航奇怪的看了夏从煜一眼,后者不置一词,只想做个背景图。不过陆航心领会神,猜想那冷笑背后的意思应该是这丫头的胡说八道。

夏航受以冷笑,挠挠头嘿嘿傻笑两声,继而朝夏从煜腼腆一笑。貌一看,还很有村里小芳的淳朴感。

夏从煜:……

演的不错。

陆航揣摩不到两人的心理活动,但也看出了夏从煜是真不喜这丫头。陆航倒没有这种感觉,他性格一直很好,为人随和,待人接物都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样子,尤其是医生这份职业,不仅要比别人多几分耐心,更要时刻铭记对每个患者应付的责任。不然,要是按心情,那些难纠缠的患者他一个都不想诊治。不过,如果真要这样,怕是他早就会被那些家属们打的满地找牙狂买保险了。所以,即使他感觉到夏航在胡说八道,也没多说什么,而是拿起马克笔,把夏航的病历卡上把那个不属于她的名字和年龄涂掉,然后轻声细语的说:

“没事,身份证丢了可以去派出所补办,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用自己的名字年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知道你叫什么了。”陆航举起自己的工作牌给夏航看:“这样,我可以先告诉你我我的名字,陆航。你看,就着这个牌子里的两个字。那么,你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

陆航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再哄一个孩子,这样的语气让夏航愣了愣,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你叫什么名字’,而陆航那句‘我就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让她产生了片刻的犹豫。

不过,夏航想,我叫什么呢?

方馨怡?郭九?还是以往所以用过身份证上的每一个名字?亦或是记忆的那个名字?夏航盯着陆航的工作证,心里默念‘陆航,航……’,突然,她心思一转,看着陆航,表情非常认真的说:“夏……夏航。我叫夏航。”

这是夏航第一次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仿佛又担心他不相信,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叫夏航。”

“嗯,名字很好听啊”陆航换回圆珠笔,在病历本上帮她重新写上名字:“是和我一样的航吗?”

“嗯,应该吧。”

“应该吧?”陆航笑起来,“那真巧,和我同名呢。年龄呢?”

“我十八了,”夏航挠挠头,这次似乎真的有点不好意思:“那个,陆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陆航抬起头,对上她略显局促的目光,微微一点头:“嗯,你说。”

“那…你能不能把我的名字写在纸上,送给我。”

陆航:……

这算什么请求。

“她不识字。”背景墙首次发声,语气平静,难得没有阴阳怪气的哼两声。不过也足以让陆航吓了一跳。

‘不识字’三个字让陆航愣了愣,不过他依旧什么也没问,从抽屉里抽出一张A4纸,特意用马克笔一笔一划的写出了工工整整的‘夏航’。

夏航更像接圣物一样接过纸,认认真真的看了好几遍,仿佛想把那两个字刻进自己脑袋瓜才罢休。

“你叫夏航?姓夏?十八了?”背景墙终于不甘只做个背景墙,再次发声。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夏航那双眼睛上。

夏航小心翼翼的把纸叠好放进口袋,摆出一副与他同款冷笑:“都稀奇,我不姓夏你姓夏么?”

“他确实姓夏。”陆航冷静补刀。

“呃……”夏航闻言撇撇嘴,这个动作似乎拉扯到她唇上裂开的口,使她不由得皱起眉头,继续不客气道:“大凤城姓夏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能和他一个姓,真是不幸。”

是啊,凤城夏姓多的是。

夏从煜目光从夏航脸上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他知道,这世上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巧合。可他还是没忍住……

是因为什么呢?

就因为年纪相仿?眼睛神似?还是因为对一切星点的可能仍然不死心不放弃的抱有希望?

“陆医生。”夏航挪了挪身体,表情有点难受的指着腿:“麻烦你赶紧帮我看看…很疼。”

夏航的忍耐性一直不错,病了伤了或是前几年因为身体瘦小经常会被英叔一脚从屋里踹到屋外,只要不是太严重,她都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更不会喊疼。久而久之她也会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的痛神经已经从反应迟钝到接受无能的地步了。

可是今早,夏航被撞得不能走路显然是意料之外的,虽说这点疼痛对于她来说还是可以忍受,但即便这样,也一点都不妨碍夏航随时随时想起来就即兴表演一番。

陆航看了一眼夏航的右腿:“哪里疼?”

“膝盖向下一点。”

“裤子能卷上来吗?”陆航俯下身,想看看腿是否有肿胀或变形的状况。

夏航穿的是棉裤,虽然厚,裤口却非常小,于是她老实回答:“不能。”

陆航:“那把裤子脱掉吧,我看看。”

‘脱裤子’三个字刚进入夏航的耳朵,就不知道让她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让她音量突然就上升八格,大喊道:“干什么要脱裤子?”

陆航被她的女高音吓一跳,猛地抬头看她,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好笑,“把外裤脱掉就好,我只是想看看你腿现在有没有肿或其他状况。”

“哦,是这样啊。”夏航讪讪,感觉自己深受郭五荼毒已久,看什么人听什么话都觉得对方不像正经人。不过对于眼前这位仪表堂堂的医生,夏航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勉勉强强弯腰把雪地靴脱了,露出一只没穿袜子的脚,这只脚因为长期不穿袜子,小脚趾已经被冻疮侵占。鞋子脱掉后她又开始扭扭捏捏的扒裤子,裤腰是松紧式,可能松紧已经松了,被她轻轻一拉就扯了下来,夏航腿不能动,想把裤子褪下来有点困难。陆航适时的伸手抓住她的裤脚想帮忙拉下来,可手背刚刚碰上她的脚时,当下被凉的身上汗毛都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陆航帮忙把她棉裤脱掉后,露出了夏航里面一条玫红色大嘴猴睡裤,睡裤看起来应该也有点历史的味道,膝盖处还有被磨破的洞,露出里面一小节皮肤。好在睡裤的裤脚肥大,夏航随意一扯,裤腿便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大腿处。受伤的右腿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出世了。

不过,就在夏从煜和陆航看到那条出世的腿之后,两人皆是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腿毫无悬念的肿了,可腿上的皮肤却让人触目惊心,夏航的腿仿佛被青紫色的颜料泼洒过一般,放眼一看,竟然很难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而在她的脚裸处,更有一条引人注目疤痕,疤的形状很特别,绕脚踝一圈——像极了脚铐。

当事人似乎也没料到自己的腿已经这么惨无人道了,微微皱了一下眉表示了自己观后感,又没心没肺的不以为然了。

“你这……怎么弄的?”陆航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夏航腿上的青紫淤痕有新有旧,一看就不像一天能形成的。即便忽略脚踝上的那条疤,光一腿的伤痕也足够让人接受不了。他可以想象这腿的主人一定受过很多罪,这种罪陆航没有体会,他生在高知家庭,生活一直顺风顺水,小时候乖巧懂事,即便和同龄的朋友玩,也极有方寸,不曾受过什么伤,长大了更是涵养好的无从挑剔,从不曾跟人红过脸,而他生活的圈子里随便拎一个朋友出来都可以参选世界和平使者。所以他无法想明白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怎么就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夏从煜却想的非常明白,他是亲眼领教过这熊孩子是怎样奋不顾身的砸向自己保险杠的,虽然他对这种行为表示鄙夷,可嘴硬心软的他还是把夏航送进了医院检查。虽说,夏从煜对夏航的第一印象是不喜,对她说的话以致行为都感到不满意。可转念一想,总归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就当倒霉算了。

夏从煜本不是什么随和好说话的人,尤其现在当他看到夏航一腿的伤时,莫名的怒从心来,当下很不客气开口:“你可真是敬业,勇往直前,就这腿每天没有十几辆车,也出不了这种效果吧。”

夏航正在想理由怎么去回答陆航,忽然听到夏从煜这一句冷嘲热讽,顿时无赖劲就上来了,也十分混账的回道:“大哥可真会说笑,哪要十几辆,就你们这种带四个圈的每日一次就好。车是好车,可扛不住人傻啊。”

陆航:……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过,像夏航这种碰瓷碰的如此理直气壮,还拐着弯的骂车主傻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夏从煜面对这么一顿怼,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气的七窍生烟了,可他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不会跟一个熊孩子就地掰扯谁更傻更不要脸这个问题。或许是真的被气狠了,夏从煜居然脑抽的责问起她来:“你年纪轻轻,不缺手脚,就不能好好找个工作,脚踏实地的挣钱。怎么就非要去做一些没皮没脸的事情。”

夏航首次被人教育,也只是给他一个冷笑:“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夏从煜还以冷笑:“好逸恶劳知道是什么意思么,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贪图安逸,厌恶劳动。不过也是,这种钱一定很好拿吧,要什么尊严,地上滚两圈说不定比脚踏实地干一个月得到的还多,是挺不错的。”

“大哥。”夏航似乎不耐烦,她瞥了夏从煜一眼,嘴角带起一抹讥笑:“按说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怎来说起话来跟背着书包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天真烂漫。什么脚踏实地,哼哼,那我请问你,像我这种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得人应该找什么样脚踏实地的工作?是去餐厅抹桌子还是去超市搬货物?然后拿两千多的工资是能去垫付我妈每月一万多的医药费,还是我弟弟的学费?”

夏航越说越激动,中途还偷偷瞄了一眼夏从煜愕然的表情,脸上的讥笑立马换成了难过,声音立马充满了委屈:“我当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人怎么都能活,可他们呢?可如果我不管她们,她们怎么办?他们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夏航适当的让自己红了眼睛,头低垂着,现场给自己营造除了一种特别迷茫无助的样子,心里却把已经把夏从煜定义成傻子了——这就是她,即使满嘴鬼话,也可以没有负担的表现出满脸真挚,事出有因。

人生百态,即使她不能窥探众人心,但装可怜博取同情这招也算练得炉火纯青。纵使夏从煜这种老江湖也信了三分。

“那你父亲呢?”夏从煜取消了刚才的疾言厉色,满腔愤怒也被她那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人怎么都能活,”化作同样的无奈。

“死了。”夏航脸上闪过一丝悲伤。

“咳,那个……”陆航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把手里开好的单子交给夏从煜,然后对夏航说:“让夏大哥拿这张单子先去交费,交完费就可以给你的腿拍片子了。拍好了不用等,可以先过来这里找我。”

陆航没有被夏航凄惨的身世打动,大概医生的心志要比普通人更为冷硬些,他们见多了意外、病痛、折磨、离别,至于夏航说的,他除了喟叹也做不了什么。

夏航哦了一声,站起来时一个重心不稳又想往陆航怀里掉,陆航适时的扶了一把:“小心点。”

“谢谢。”夏航不好意思的道谢。

“没事。”陆航回道,殊不知一个钱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入了他的裤袋中。

片子照下来结果还算良好,裂隙骨折,骨组织没有出血移位,但也要打石膏夹板固定。此刻刚好到了午休时间,陆航为了帮夏航快些搞定临时给自己加了班,另外还附赠一个拐。

一切都搞定后,他再三嘱咐夏航,这段时间要休息好,受伤的腿不能乱动,不能碰水,注意饮食,忌腥辣等等,五天之后再回来复查。夏航一边听他说一边频频点头,等他说完立马转身就走。

陆航:……

难道你一个问题都没有要问的?

陆航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追出去又把自己的号码写给她,关照她有问题可以打电话问。夏航从不使用手机,她没有特别需要联系的人,一般摸活摸到手机也都是转卖给专门收手机的人。但即便这样,也一点都不耽误她乐呵呵的接过陆航的号码,她本想笑容灿烂的点头答应,可她唇上一系列的裂口不答应,于是在她扯开嘴角时就演变成了龇牙咧嘴的狂点头。

陆航颇为有意思的的看了她两眼,这丫头忍着一腿的伤与骨折都没有皱下眉,却被嘴上的几道口子弄着连连皱眉。陆航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唇膏给她,声称自己早上刚买的还没用过,只不过是男士专用,但聊胜于无。

夏航看着陆航伸过来的手愣了愣,记忆中好像还没有对她这么好过,夏航抬头看着陆航,而陆航的脸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好看的让人自愧不如,此刻更是目光坦然,显出一种纯碎的关心,不像郭五,送你一点东西恨不得想让全凤城都能知道,同时还想着怎么能占点便宜。

“谢谢!”夏航低头躲过他的目光,伸出手时冰冷的手指无意的触碰到他温暖的掌心,心脏莫名了停跳一拍。

于是,夏航小姐在把唇膏塞进棉衣里时又突然的重心不稳了,也使她色令智昏一时冲动的把摸来的钱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失主。

陆航当然不知道他的钱夹连同里面的现金已经被人邀请出门见了一趟世面又茫茫然的回家了,依然温言道:“时间不早了,让夏大哥送你回去吧,记得来复查。”

换作任何一个人这般没完没了的嘱咐,夏航定会不耐烦的在心里送他一句“二百五”。可对上陆医生的脸时她竟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可见夏航在美色面前也是不知底线为何物。

两人一走,陆航看了一眼时间,快一点了,而这个时间点食堂里估计连一片菜叶子也不会留下了。陆航忙了一上午还没有一口热饭,只能坐回位置独自顾影自怜一番后还是决定去楼下的自营超市买点牛奶面包。

医院楼下的超市不大,但总体物品齐全干净整齐,陆航有时忙的顾不上吃饭都会来这里拿点牛奶面包。超市里的收银就是老板娘,一位五十岁的阿姨,姓李,保养得体。超市因为傍着医院,生意还可以,所以李阿姨招了两名员工,而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收银台前支起手机,看电视嗑瓜子收钱。

李阿姨为人热情亲切,尤其是对陆航,她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小伙子时就惊为天人,有事没事就会拉着询问一番,见陆航涵养不错,立马化身红娘,总是想法设法的想要给他介绍对象,而每次介绍的姑娘,都会被陆航以各种理由婉拒。李阿姨惋惜,感觉自己要是年轻个二十岁,怎么也要被这俊医生迷得五迷三道。

这时,陆航拿着面包牛奶走过来时,李阿姨已经摆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陆医生,是不是又忙到没吃饭?你啊,这样可不好,老吃这些也没什么营养。”

陆航礼貌笑笑:“今天确实有点忙。”

李阿姨听闻马上奉上关爱:“忙也不能不按时吃放,现在年轻不觉得,以后胃肯定要落毛病,你作为一个医生,更要以身作则。”

以身作则??

陆航暗想,那也是胃科医生的事,我最多不骨折就是。脸上却谦虚受教:“阿姨说的是,以后注意…这些多少钱?”

“二十六,收你二十五就行。”

“没事,就二十六。”陆航掏出钱包准备付账,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钱夹里的现金仿佛跑出来乘凉似的张张不在钱夹里,而是顺着掏钱包的动作从裤兜里欢欣雀跃的掉了出来。陆航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突然想到夏航几次莫名其妙的重心不稳,顿时了然。

原来是个小贼丫头!

不过,夏航这技术……能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把钱包摸出来取走现金又塞回去,就肯定不是三五天能练成的。陆航想到夏从煜嘴里的碰瓷,几乎确实了这丫头既趴活又摸。

陆航苦笑,这丫头…表演还挺专业。而这时,陆航在想想夏航刚才卖的惨,顿时就觉得没有可信度了。

只是让陆航想不明白的是,这丫头既然把她现金都拿走了,为什么还要还回来?陆航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夏航最后拿走唇膏时复杂的表情,不由苦笑。

看来还是个良心未泯的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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