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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神奇的电石

当我把我的右手五指张开,平摊在桌子上时,旁边观看麻将的人都乐呵呵地看到了我和李万兴这边,那四个搓麻将的大男人在盯着自己的麻将之余,也朝我们这边看一眼,大家都说缺德的李万兴又返老还童,欺负起小孩子来了。我也不知道这个李万兴心里又分泌出什么坏水来了,心想:“这个老顽童李万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脸,把我的一根手指给剁下来吧?”虽然我的妈妈是个左撇子,但是我和我的姐姐还有我的爸爸都不是左撇子,所以这个右手承担了我百分之七十的作用。

李万兴看到那么多的大男人都盯着自己这边看,心里是洋洋得意,他说:“你右手放着别动。”然后他自己把右手伸进大衣口袋,他往里面搜了又搜。我当时非常的恐惧,难道他是在搜剪刀,或者是在搜自动开合的水果刀,要众目睽睽之下把我的手指给剁了?大家嘻嘻地笑着,纷纷地猜测他在搜什么。

只见李万兴的右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然后把手拿出来,原来是一个黑色的高五六公分,长和宽都是不到一公分的黑色的东西,不像是石头做的,大概是塑料,从那个长方体的黑色的塑料的中间长出了一根大约五公分长的细电线。其实呀,这就是从打火机里面拆出来的电石,给打火机点火用的。在那个时候,我还小,没见过这玩意,甚至连打火机也不怎么经常见到,我的爸爸和爷爷在那时都是用火柴点香烟的,即使我们在灶台做饭点火的也用的是火柴。

所以当我看到老顽童李万兴手里面拿出来的不是什么剪刀水果刀,就不那么害怕了。在场的那些大男人和那几个二流子都嘻嘻嘿嘿地笑,因为他们已经明白了李万兴的肚子里面的坏水。

李万兴对我说:“你不要怕,我不会打你的手掌,那么多的人都看着。你只要把手放着,我没让你缩,你就不要缩,如果你缩回去了,那你就输了,我们就不让你爸回家吃饭了。”

我使劲点头,非常奇怪地看着李万兴。老顽童李万兴用食指和拇指夹着那个黑色的电石,往我的手掌靠近,然后把那根黑丝的细天线直接靠在我的食指上。然后他看了看我,又环顾了四周。那些二流子笑嘻嘻地告诫我说:“等下你就会感觉像针扎一样的。”

我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能缩手不能缩手,但是我的右手还是非常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地在往回缩,李万兴说:“哎,你这样可不行,我们还没有开始呢。快点,把手伸出来。”

李万兴用左手把我的右手给抓了出来,他还按住了我的手腕,旁边的二流子对他说:“这样的话,你自己也会电到的。”

李万兴见我比较镇定了,于是,他突然按动了那个电石,果然我的手指像是被针扎似地感到疼痛,我还看到从那根细电线的头部有一个亮光像星星似的闪烁了一下。大家看到我这副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模样都是哈哈直笑,他们说:“看来他没见过这个东西。”

那些二流子看了后说:“来,我们一起把他按住,然后往他的十根手指头上一个一个地电过去。”还有起哄的说:“电了他的十根手指头,再电他的鼻尖,耳朵,还要脱下他的鞋,电他的十根脚趾头。”这下,旁边的人都开始放声大笑起来了,都赞成地说:“反正这个只是挠痒痒似的,不会真被电休克掉。”

这时,我害怕的想要逃跑,可形势不妙呀,旁边看热闹的已经里一圈外一圈地围了三四圈,以前我曾经从大人的裤裆下钻过去而成功逃跑,可是现在这招不管用了,因为我一直在长身体,可那些大人依然还是那样的高度。大家嘿嘿地笑着说:“这小子想逃了,我们一起把他按住。”

旁边就有几个动手动脚的,抓住了我,我见挣扎不过,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我高声喊道:“放开,我自己摊手掌。”

那些人惊愕了一下,又一下子醒悟过来,说:“好,自己摊手掌,好。”他们看了看我的爸爸又看了李万兴,他们正笑而不语地看着我。

李万兴笑着对我说:“这就对了嘛,一个男子汉的怕什么?”然后他就拿出那个电石,猛地电了一下,我急促地缩了一下,又坚强地伸了出去,他又电了一下,我又缩了回去。当我第四次伸出右手时,李万兴笑着说:“嗯,非常不错。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电石送给你吧,你可不要和我儿子李双轩说,他好几次央求我给他,我都没有给他呢。”

我听到他要给我这个电石,我当然心情十分地高兴,我满脸的扭曲立即不扭曲了,但是我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我说:“我才不要呢,臭东西。”

旁边的人笑嘻嘻地说:“呦,居然长脾气了。”

李万兴说:“你敢不要,我让这些人把你按在桌上,继续电你,电到你要为止。”

我也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个辈分高我三辈的老家伙和他儿子李双轩一样顽皮,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呀。

我大度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你这个破东西吧。”

李万兴把电石放在手掌上,然后朝我这边递过来,我右手猛地一抓就把那个电石给抓了过来。那些人又哈哈地笑说出了我的心声:“这家伙明明想要,嘴巴却硬的很。”

于是我就和我的爸爸一起走出了那个上狮盘村的小店,我心里也高兴呀,虽然自己被电了好几下,但是没有受到一点皮肉之伤,更没有流出一滴血,但是得到了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觉得得大于失,非常的值。

在路上,我告诉我的爸爸说:“爸,大事不好了,妈妈要把家里那四只公鸡全卖光了,而且刚刚从虎盘村来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就把三只公鸡给预定下来,你如果再不赶紧动手的话,今年又吃不到自己养的公鸡了。”

我爸说:“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好,我们走快一点,先斩掉一只再说。”

我又告诫我的爸爸说:“爸爸,你一定要亲手斩掉一只,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胆小,说自己不敢杀鸡,因为妈妈就知道你不敢杀鸡,所以才那样说想要吃鸡就自己斩,不敢斩那她只好卖掉的话的。”

爸爸听到我的话时,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双手还抽搐了一下,我猜他大概想到要亲手用到割破鸡的喉咙吓出来的。

我鼓励我的爸爸说:“不要怕,我那个同学李双轩,也就是李万兴的儿子,他都敢操着一把剪刀去杀猪呢,那鸡可比猪要小多了。”

在我的鼓励下,我的爸爸身体不抖了,他开始豪情满怀了,他开始斗志昂扬了,他对我说:“儿子,无论如何,今年一定要吃一只自己家的公鸡。”

我和我的爸爸回到家时,我的妈妈正手捧着一个碟子,站在鸡笼旁边吃着炒年糕。我的姐姐正在餐桌旁坐着吃年糕。

我的妈妈看到我们父子俩时,气愤地说:“建业,叫你爸吃饭要用掉半个小时吗?”她又气愤地对我爸说:“吃饭了都不知道,每次都要让儿子去叫你,整天就待在那个小店,那小店里面都是赌博的人,你不知道的吗?”

我的爸爸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唯唯诺诺地说:“这不,我不是没在玩吗,我就在旁边看看,再说我也不会麻将,不信,你问建业。”

还没等我的妈妈问我,我就破口而出说:“没,爸爸没搓麻将。”

我妈愤愤地说:“不会搓麻将,那也可以在旁边押赌注呀。”

我爸说:“我押赌注干嘛,我就看看热闹罢了。”

我心想:“我再不说公鸡的事,待会我妈吃完饭出去了,这吃公鸡的事又会一拖再拖了。”

于是我对我的妈妈说:“妈,你不是今年过年要吃自家养的公鸡的吗?”

我的妈妈愕了一下,说:“嗯,对,你说的对,我是说过这话,但是要吃自家养的鸡,就得自己去杀,不要让别人来帮忙。”

这时,我发现我的爸爸正吃着年糕,听到杀这个字时,还颤抖了一下。

为了吃到自家的公鸡,我也是豁出去了,我说:“妈,我来杀可以吗?”

我的妈妈说:“可以。”

我放下筷子和碟子,正打算去拿菜刀,我的妈妈反悔了,他说:“你杀不行,你还是个小孩子。”

我高声说:“李双轩就杀过猪,为什么我就不行了?”

她说:“李双轩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管不了,但是你是我的儿子,我就不让你来杀。”

我懊恼地走了回来。

我的爸爸看到我居然真的敢去拿菜刀,他喝了一口黄酒,说:“那那那鸡都都在哪哪哪里里呢呢?我我,我来来来杀杀杀吧吧吧。”

我爸那结结巴巴的声音听的我都想笑,可是不能笑,我对我的爸爸说:“杀鸡可简单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那鸡呀,就完了。”

我的爸爸喝下一碗黄酒,拿起酒瓶打算再满上一瓶,我赶紧抢过酒瓶,给他满上。

我的姐姐吃了年糕,大概也吃饱了,她似乎对于过年吃不吃公鸡这事不怎么关心,然后自顾自地走了上楼。

我爸说:“杀杀杀鸡用用菜刀,还还是用用什么刀?”

我妈说:“不管什么刀,只要把鸡给杀死,让它流光血就可以了。”

我妈以为他大概和以前一样,嘴里老是嚷着杀鸡,但是从来不敢自己亲自下手。可是,我爸还真操着一把菜刀,来到了两个鸡笼旁,那些鸡看到明晃晃的菜刀,吓得在里面钻来转去的。我爸他挑了一只长得最大的公鸡,也不管它脚上有没有系着红线,然后抓住公鸡的两个翅膀,然后一手鸡一手菜刀地走向前面,我本来要去看看的,但是我的爸妈都说这太血腥了,小孩子不能看,于是,我就坐在桌旁继续吃年糕。

过了好一会儿,我爸在前面一直在给那只公鸡拔脖子上的羽毛,那些羽毛在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扬,那只公鸡大概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它在绝望地哀叫,它不停地跳蹿着双脚,不停地煽动着翅膀,它的脑袋被我爸的手紧紧地按压住。当脖子上的红羽毛被拔的差不多时,我爸就用刀去割,但是都没有割到血管,连血丝也没有见到,而那只公鸡还不住的挣扎,还差点逃出他的手掌心,我爸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就用菜刀把公鸡的脖子给割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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