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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大难临头

“……又怎么了?”林初荷瞟了一眼简阿贵,心中就觉得有点发烦。

这简阿贵是不是把他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每次一见面,不是长吁短叹,就是诉苦哀告,她现在简直条件反射般,一瞧见这人,心里就觉得焦躁。你们姓简的一户就算遇上了天大的麻烦,和我林初荷又还有什么关系?你若真想求我帮忙,就该拿出个求人的态度来,带着谭氏这么个搅屎棍子上门,二话不说地恶心人,这算怎么回事?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啥?老娘还没咽气呢,咱自家的事儿,犯不着跟她嘀嘀咕咕!只不过,老娘要是日子不好过,她也别想消停,我就算是下地府见阎王,也要拉着她一块儿,她得给老娘陪葬!”谭氏被简阿贵紧紧锁住了胳膊,动也动不得,只能扯着喉咙撕嚎,“你撒手,老拽着我干啥,活腻歪了是不是?老娘鎚死你!”

“哎呀,你咋一点事都不懂呢?”简阿贵使劲跺了跺脚,“咱家如今里里外外,糟心的事还不嫌多?在家的时候咱不都商量好了吗?算我求你了,你就听我这一回吧,咱消消停停的,把事儿跟荷丫头说一说,她是个善心大的孩子,不会眼瞅着咱……”

“我呸!”赵钏儿在旁终是按捺不住,冷笑出声,“甭在那儿说好听的了,我妹子就算善心大,那也得看是对谁。你们家这一伙子人,我们躲还躲不过来呢,还帮你们?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们愿意在这儿闹腾撒欢,那就随你们的便,我们可没空招呼你们!”

她说着,便一手拉了李氏,另一手拽住林初荷,回头招呼林家槐道:“凭他们在这儿闹去吧,咱把门锁好了,上小山居干活儿去,那边还一箩筐的事儿呢!下晚儿回来,他们要是还不愿意走,咱们也该干啥干啥,看他们一眼都嫌多余!”

林初荷微微一笑,当真从简吉祥身后绕过,就要往半山腰的方向去。李氏有些犹豫,却被赵钏儿紧紧拉住了,只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往前走。

“你敢走?!”谭氏有些着慌,冲过来十分利索地往地上一躺,正正好横挡在几人跟前,“你走啊,你走啊,你想走,就先踩死我!”

真是……太丢人了……这凶婆子根本就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的脸皮往地上扔啊!

林初荷摇了摇头,正要抬脚,那简吉祥又跑了过来。

“妹子……我娘就是这个脾性,你知道的,别往心里去,更别跟她一般见识。”他把林初荷往旁边拉了拉,仿佛生怕她真个一脚踩到谭氏身上去一般,嘴唇发着抖,嗫嚅道,“你……你就算给我个面子,听我爹跟你说两句,行不?”

“你们到底要干嘛?”林初荷饶是再沉得住气,这时候也难免有点不耐烦了,抽回胳膊,抬眼死死盯着简吉祥道,“你们要是觉得我有啥对不住你家的地方,就大大方方说出来,这山上的乡里乡亲都在这儿看着呢,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大可以让他们给你们评评理。一大清早就在我家门口闹,满嘴里不干不净的见人就咬,还觉得脸上有光是咋的?”

“死丫崽子,你……”谭氏听了这话又要炸起来,被简阿贵拼命摁住了,以一种非常可笑的姿势在地上扭动,像只正在滚水烹煮的活虾,嘴里那些脏字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

“兴旺,快来,看着你娘,别让她……”简阿贵将简兴旺叫过来,让他管住谭氏,自己拍拍手站起身,走到林初荷跟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荷丫头,你消消气,她不懂事,你甭搭理她就行。”他讪讪地道,“你是个懂道理的孩子,看在吉祥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听我跟你说两句?”

“简大伯,你要真有话想说,麻烦你利利索索的一气儿说完,我手头真的还有很多事情,不能陪着你们一直在这儿胡来。”林初荷皱了皱眉。

她大概知道简阿贵想说什么,左右不过是没有了野果子的来源,如今简家酒坊日子难过云云。可是,这些话跟她说有什么用?牛大栓他们想来小山居干活儿,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难不成,她还能把那些个伙计都赶出去?那她成什么人了?

“好好,荷丫头,我抓紧说,我抓紧说。”简阿贵朝周围看了看,低声下气地道,“前儿听小六子告诉我,你也要在山上开酒坊了,我听了,心里是真高兴。你这样一个能干孩子,要是自己能支起个摊子,一定能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这不是场面话,我心里真就这么想。虽说这样一来,往后咱们就变成了同行,免不得会有竞争,但你放心,我一定是不会给你使绊儿的,咱……”

“简大伯,你就想跟我说这些?那就借你吉言。“林初荷没耐性听他唠叨这些,抽身又想走,简阿贵赶紧拉住了她。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他诚惶诚恐地道,甚至有点战战兢兢,“其实你可能也清楚,如今,你们寒鸣山上那些个伙计,已经不给简家酒坊送果子了,这样一来,我们酒坊,可就遇上了大难题……”

事情其实很简单。

猴儿酒每五天就要添加一次新果子,眼下牛大栓他们不再揽这个活,简家酒坊也就彻底失去了原料来源,瞬间没了抓那。这件事早在九月底十月初便已现端倪,当时简阿贵就想来找林初荷,让她帮着说两句好话,可谭氏却死活不同意。

这段时间,简家酒坊用的野果,全都是让伙计们去附近的翠岩山上采回来的,时间一长,问题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爆发。

首先是野果的数量不够,照这样发展下去,根本无法按时按量地给石记酒家和云来楼提供猴儿酒。更糟的是,由于伙计们对野果很不熟悉,采摘回去的果子倒有大半还是酸的,搁进酒缸里一发酵,那酒汁更是酸涩得无法入口,根本不可能拿出去售卖。顾老头几次三番地找到东家,表达了自己的担忧,简阿贵左右无法,只得把心一横,决定跟陆掌柜和刘掌柜好好商量一下,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原谅,多宽限自己几天。

云来楼的陆掌柜是做生意成了精的,听简阿贵把事情一说,打着哈哈表示了理解和同情,却不肯给一句准话,只说自己做不得主,这事儿还是得问问老板。结果,没过两天,从长平镇便传来消息,那云来楼的老板雷霆震怒,给了简家两条路,要么退回那头半年的酒钱,要么就等着吃牢饭。

至于石记酒家的陆掌柜……

“那陆掌柜真是,手段狠哪!”简阿贵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心有余悸给吓的,一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转过背就去了徐老爷那里。徐老爷听说你已经不在简家,又见我们交不出酒,发了好大的火,当天便把我和你娘叫去了镇上。他说,简家之所以能做这猴儿酒的生意,全是靠他赌上自己名声帮忙给牵的线,如今我们交不出货来,就是打他的脸。他还说……”

简阿贵狠狠地抖了一下:“他还说,反正林家那丫头也回了家,这简家之内,他用不着再给任何人面子,让我们立即将那一百两银子连本带利地还给他,他入股子的事就此作罢,从今往后,也休想他再替我们搭桥铺路。”

“荷丫头哇,我们家有多少家底儿,你是知道的,当初盖那新酒坊,用的就是云来楼给的头半年的酒钱,都花出去了,我们手头哪里还有余钱?云来楼让我们把钱退回去,徐老爷又让我们还钱,这不是活活要逼死我们吗?宝儿才上了没几天学,眼看着,又得回家当野孩子了,我这心里头……”

他一边说,一边就拎起袖子来擦眼睛:“这还不算完哪!前儿来了几个官兵模样的人,一进酒坊门口,领头的那个就说,有人向官府报案,告我们酒坊欺诈。自那以后,那伙人隔几天就来一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呆在门口不走,带着刀,模样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荷丫头,咱酒坊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儿啊,他们老那么守着,连王顺那么个酒罐子,都不敢来了!”

“官府的人?”

林初荷多多少少猜到了两位掌柜和徐老爷的反应,但乍一听说连官府的人都搀和了进来,心里还真是有点发懵,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眉头。

“就是县衙的人哪,那乔县令派来的啊!我们做生意老实本分的,何曾有过欺诈?!”简阿贵抽抽搭搭地道。

乔文山?他这样一说,林初荷就有点明白了。多半是那在金花饭庄见过一面的乔世从陆掌柜那里听说了此事,又辗转告诉了乔朗。那乔朗可是乔县令的独生儿子,要想给简家酒坊找点小麻烦,还不是易如反掌?

真是有意思,从什么时候起,她林初荷变成了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她一离开,那些素来交好的人们统统翻脸不认人,简家酒坊离了她,竟瞬间就乱了套了!

“荷丫头,我知道有点为难你,但思前想后,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能不能请你跟徐老爷说一声,让他别这么把我们往绝路上逼?我能瞧出来,他一直都很稀罕你,你说的话,肯定管用。还有、还有那个县衙的人……”

简阿贵瞅了简吉祥一眼:“你不是认识那个乔朗乔公子吗?他还送过你那么多礼物,对不?你帮我们跟他说两句好话,我们真是老实做买卖的,没有……”

“不行!”他话还没说完,简吉祥便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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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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