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如同要炸裂一样的撕裂感,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才把他拉回现实。
而他面前的人影,四散开的瞳色,模糊不已,但仿佛是在召唤一样,他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右手,想要抓住看不清的残影。
“……等等,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刚刚就是一个误会!我、我就是想要帮你。”
陡然间,南元灵看见了他抬起的右手,牵动起了傀儡线的飘动,甚至他的傀儡线是来做什么的,便心涌慌乱。
乍一刻,他听到了熟悉的慌乱声后,瞳孔光彩逐渐拉回中心,紧随其后才看清了面前的南元灵,她缩躲在一角,看起来很狼狈。
“……”
厢房里,两人各自沉默着,气氛仿佛凝固了。
而她的刚刚话,他没有接一下句,反倒是深邃凝视着她一举一动,倒没有直接质问她怎么闯入他的房间。
毕竟这事情追溯话,一切源头都要从她擅自闯入这里开始了,那她没有狡辩的理由。
许久不吱声,他收回了双手的傀儡线,反倒是一直躲在桌脚下面的南元灵沉不住气了,她脱口而出:“我、我不是故意没经过你同意就进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回我,所以、所以我就进来了。”她越说越小声。
他没有回应,而是眼神静如止水看着她说得话。停顿到后面,南元灵胆小没有把刚刚泼他水的事情讲出来,以及他……他最后做出那样奇怪的行为。
她现在怎么都想不通,但是不管他知不知道,她还是决定装疯作哑。
也如此,他没有反驳她一句,待她讲完了后,她才暗下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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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去救阿蛮?”
这会儿,从桌子下爬出来的南元灵,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整理整理了身上衣衫,好奇地问道了他。
若要救人话,时日最好为这两日,不然她们可猜不着被带去城主府里的鲛人会有怎么的结果。
她可记得当今的江南岸城主,可是一个厌恶鲛人的一派老党,他可不是一个只看脸的老家伙。
这稍微一多猜测,她就有些着急了。
“就今晚。”在南元灵焦灼难耐那一会,忽然听到了他开口回答的声音。
“就今晚?”南元灵意外地看向了他,脚步靠拢了他一些,“那你这意思是,你已经知道了阿蛮在哪里了?”
其实她还不能确定阿蛮会在这里,毕竟追踪器还没有探测出消失,明明那鲛鳞粉三日遮掩气味时间过去了才对,但追踪器依旧无果。
唯独是那一颗生死契还有点用处。
“我的人已经查到了。”曌渊淡淡地回答道,碧色的眸子毫无波澜,异常冰冷。
南元灵看着眼前的男人,满是喜悦:“那、那什么时候,我好做准备,虽然我可以不用准备什么……”准备什么的,她有系统,还是不用太担心的。
但她还是遵从他,问起了晚上行动时辰。
“你不能去。”曌渊打断了她的话,冷不丁地给他抛了一个冰冷的眼神,和着他不久前那一可怜略带乞求的面孔,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