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盛宴
人物：龙渊
481年十二月十四日
羽皇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给羽心招胥，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到处金碧辉煌，歌舞升平，为此还特意放宽的警戒。
也难怪，羽心大妈都快三十了，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虽然龙家赫然在列，可我丝毫不敢觊觎，毕竟她记仇的厉害。
尽管已过韶华，可在场还有许多人在翘首以盼，望以得偿，诸多将军官吏甚至商贾的子孙都在，包括我认识的燕鸣春，尹籍，以及袁泰的儿子袁熠，甚至陈林也被邀请了。
真不知道两年过去了，她变成什么样了，当初若不是她恐怕我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想起这些，我忽然后悔了那时的决定。但若是重来，我想结局还是一样的吧，说年少气盛或许太好听，更确切的是忿忿不平吧。
“龙渊！你也来了”雁鸣春向我打着招呼，繁华的晚宴，我却显得尤为孤独，他也只是出于礼仪。
“鸣春”我报以微笑，他父的死已是一道天堑、
好些日子没见，他憔悴了不少，而我亦如此，只是大家还都装着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鸣春微微一笑，风度翩翩递给我一封信
“这是什么？”
“回去再看吧！不如猜猜看公主会嫁给谁？”雁鸣春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我猜她嫁不出去！等着看戏吧！”
比起不会结党营私，会随波逐流连我都为此汗颜的雁鸣春。我龙渊更佩服羽心的肆意妄为，想必这场盛宴会异常热闹。
“看戏？龙渊你还真是闲逸”雁鸣春也是少数知晓当年故事的人，自然之道羽心当年曾向我抛过橄榄枝，或者说是救命稻草更贴切些，却被我拒绝了，这可不是断好故事
“女人很记仇，这点我很确定，所以我也只能看戏不是？”开玩笑，像羽心这种骄傲女人若是被拒绝怎么可能会给第二次机会，想我自刎还差不多。
“以偏盖全，公主可未必向你说的这样小气”雁鸣春对此持有否定态度，但他很快就会见识到了，因为羽心已然上台，场上的目光陆续向之望去。
“鸣春，你有什么想法吗？”望着羽心，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觉得美丽，而今日的鸣春与以往不同，亦直视着羽心，而我不明所以的问了这个问题。
这场上爱慕的他的女子不少，可他向来不苟言笑，堪称木头
“以前没想过，现在我就不知道了，我得好好想想”雁鸣春又开了个玩笑，这可真是个玩笑，他对羽心居然还真的有想法
“哈哈，那你就好好想吧，时间可不多了。”我示意了下宴席，准备就坐。
“既来之则安之，场上的有心之人不在少数，我愿他们梦想成真”大义凛然的话语，可更像是宣誓。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事无常啊
夜色阑珊，灯火渐起。场面布置的很优美，环形的花园中是巨大的庭院，上有楼阁下有池台，对酒当歌，观舞赏月，还有阵阵花香。
大红的纱布下雕花的木桩拖着一盏又一盏的灯笼，灯光下，一路繁花相送，羽心随着羽问天一路登上了楼阁之上的皇坐，众臣依照官位依次就位，而我跟着父亲到了与羽皇并排的位置上，这以前是爷爷的位置。
这里是万花楼，中间的叫万花台，羽皇敬酒就坐，诸臣举杯拜谢，边上的是当今的皇后明悦。
“年关将直，今本皇设宴，祈天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与诸臣共享盛宴”
“羽皇圣明！”所有人举杯相贺
“好！歌舞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羽皇懒散的坐在了长椅上，绝口不提婚事。场上的舞蹈开始不停的旋转，声乐声渐起，可诸臣的心却不定。
“如此歌舞连年如此甚是无趣，诸臣以为呢？”羽皇慢悠悠的喝着酒，迷醉的样子却说着不着调的话。
“皇若不嫌弃，林乾愿舞剑助兴”林乾为天羽城枢密殿殿主影羽统领，羽皇亲卫，怎会上台舞剑？可羽皇却赞许点头。
“可”
身为枢密殿殿主，武功自然不会差，相较于将士的沉稳有力，林乾的剑法更加的飘忽不定，凌厉诡异，凌乱的寒芒在烛光下不断闪烁。
“如此甚好！”羽皇在台上赞许的鼓掌，场下亦是掌声一片，至少一场戏，而林乾开了头。
“林乾将军独舞未免会觉无趣，还是让孙某陪你吧！”本来皇城是禁军独大，可自从羽问天一手提拔了没有身份亦没有背景的林乾为亲卫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可以林乾佣兵的出生自然有人不太服气，所以禁军与影羽的关系一直不是太好，看着林乾独自出风头，而我小叔却是副统领，他怕是最想娶公主的其中一个，毕竟两只眼睛都直了，而年龄也正好，真怕他也忍不住出手。
“风舞——迷离！”见孙离上台，林乾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身影随光舞动，居然开始飘散开来，异常的诡异，最终化为一抹黑影，刺向林乾。
“叮叮叮！”在林乾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孙离却俨然不动，不愧是爆裂之岩孙离，但孙离被称为爆裂之炎可不只会防守。
“熔岩——溅射”孙离和我一样命魂属火，可并非纯火，附魂为岩。虽然火属性被称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人家用的剑好，而且附魂为岩可以抵挡大部分的损伤，你看，几百度的高温在碰撞下却还能坚挺依然，剑上流淌出熔岩，随着挥舞四散，吓的在场的女眷惊叫连连，逼得林乾连连退却，不过这未免也太过分了，把台都烧穿了。
“孙离！你居然动真格的！风舞——飘零！”被逼无奈之下，林乾的身影骤然上升，又随之向着孙离飘落
风向来以速度为长，善于一击毙命，，林乾躲过了所有的熔岩，拉退后极速向着孙离逼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此击惊险。
“熔岩——岩壳！”孙离果断打起了龟壳，熔岩堆砌而起，灼热的气浪逼迫着众人，长剑钉在岩石上难进分毫
“好！风舞——狂乱！”在孙离面前，风暴四起，无数的的风刃切割着熔岩，四散飞溅，两人这是打出感情来了啊，丝毫不管场上的混乱
“放肆！你们是要拆了这醉花楼不成！”微醺的羽皇也终于被他们吓醒，怒气连连，还真是禁不起一点刺激，我倒是觉得蛮“精彩”的
“是臣等疏忽，请羽皇恕罪”闻此，两人倒是难得的统一战线了
“罢了，换个新的台子，继续吧”羽皇自然不会惩罚两人，毕竟都是心腹，当然也不可能将羽心嫁给这两个武夫了
之后的就只是逢场作秀，遇到棋逢对手的就互通心意逢场作戏，遇到实力甚大的就直接大杀四方，场上是一片叫好，可的束手束脚让我觉得异常无趣。
“将军！”
“渊兄！”
居然是艳妃和三皇子羽无心！实属意外，毕竟自从龙魂“逼婚”后诸臣都与我龙家断绝了来往，其中也包括“他们”，是什么风把他们吹来了？
“龙渊，你陪陪三皇子”父亲望了眼羽皇，竟带着艳妃直接离场，所幸场上的人都关注着舞台，而非我龙家。
“无事不展逆风旗，是出什么事了吗？”无心虽幼，可聪慧异常，十岁共书时他曾言，兄之残暴谓之为威，其威让宵小诚服，唯君子不服于威服于德，恩威并施方为王！父亲也是为了这句话才心悦诚服的扶持无心，可放眼如今的天羽竟皆是些宵小之辈！毫无胸怀苍生大地之人！
“此次龙彻访羽，是为立威！绝不会善罢甘休！天羽恐有大变！”看着无心紧紧的皱着眉头，“争储”一词出现在我脑中，但即刻被否决，无心是个看穿也不说人，心中明了却生性胆小，这等大事他不会轻易下决策，怕也只有艳妃干的出来！不！也许背后还有人！但要是他自己不愿意还有谁能逼他
“你和我说这些？”
“龙渊，一年没见，但我绝对有戏事情你还是需要知道一些”看着无心的眼神，我知道他变了，尽管依然心怀仁慈，可心中的大仁已过哪些小慈。
“不说这些了，刺客有眉目了吗？”无心似乎看出了我的难以接受，他与我本就不是一类人。
“有一些，只是不知如何入手”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把握抓到此刻。
“你不妨去寻一下鸣春，他也在暗中调查，虽说方向不一样，但听说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鸣春当然会查，死的可是他父亲啊！可我不能提起这件事！不能！
“你不需要太过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无心的安慰平平淡淡，有时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无心。
“我知道吗，倒是你，若真有聚变支持二皇子的人怕都比你多”我只来得及讽刺他一下，但竟事实也如此
“有你龙家和雁家足够了”
“但愿”对于他的自信我有些无奈，现在若是二十年前还确实是够了，但现在的龙家完全被孤立，从小叔回来后高山堡垒的龙家和天羽龙家早就不是一个龙家了。
但我还是好好考虑如何渡过眼前的劫吧。
“母妃回来了”在我的沉思中，无心整了整衣衫随着艳妃离去，而台上的武戏也过了几场。此时羽皇身后的帘幕骤然被拉开，羽心竟夺帘而出，姿态怡然。
“皇兄”
“羽心，你怎么出来了，可是看上哪位了？”惬意羽皇在见到羽心的刹那居然慌张了起来，他倒是如此疼爱妹妹呢！
看，羽心就是这样，丝毫不顾及他人颜面，只觉自己有趣就好，我别过脸，希望她不会看向我。
“这打打杀杀的没意思，换些别的吧！”羽心刚出场就发表意见，这无疑惹来了众议，场下一片喧然。可无顾场下的喧哗羽皇转脸不认人，直接骂息了众议
“搞这打打杀杀的干什么，都撤了”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才艺，让本公主开开眼界？”羽心的心情我是了解的，她不是这种随波逐流的人，这场招亲她定然很反感
“是，不知公主喜欢什么？在下愿为公主安排，略表歉意。”沉寂过后，第一个说话的居然是王千玺这货，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我都差点笑了出来
“那你就上台唱个曲儿吧”羽心摘下一颗葡萄往嘴里一扔，丝毫不给王千玺面子
“这……，公主能否换个别的”王千玺顿时难过了起来，居然叫一个男人上台唱曲，简直侮辱人啊！但王千玺能忍！
“怎么？不会？”羽心一脸为难的样子，很无辜……
“咳咳，爱卿不会就退下吧，上歌舞！”对此羽皇亦只能咳嗽了两下，缓解尴尬。
“羽心啊，皇兄本意是想让你看看这天羽的青年才俊，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羽皇对于羽心的迁就还真是毫无下限啊
“嗯……，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皇兄让那些个没上台的排个队吧，我慢慢看”羽心看了眼台下的人，不安好心
“这……，妹妹这样有失礼数啊”羽皇霎时为难了起来
“既然公主有此意，我等自然无异议，诸位，可是？”一个人拿着扇子，看似风度翩翩，实则道貌岸然，没错，就是最没节操的国运殿殿主蔡立升。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打羽心的主意。不过确实，羽心的年纪也不小。
就这样，还真的排成了一排，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一定我这一辈子参加过最搞笑的宴会了。羽皇的脸色显然也不好看，不是因为宴会的失败，而是这些人实在是太没自知之明了，龅牙的都敢往上站，实在无齿。
但羽心还是品头论足的怡然自得。
“刚刚无心来找我了”我当为什么鸣春放着队不排到了我面前，原来是为此
“……抱歉，麻烦你了”虽然有些错愕，但无心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鸣春也找了过来我自然也不能拒绝
“是吗？其实那天我也有些冲动了。”鸣春倒是比我坦然多了
“无心和我说，你调查的方向和我不一样？”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有兴趣，到底鸣春调查到了什么
“还是先说说你查到了什么吧？”闻此，鸣春皱了下眉，但转而为笑，示意我先说，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刺杀我爷爷和你父亲的杀手应该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队人，刺杀你父亲的是天罗无面，而刺杀我爷爷的有三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人是天罗掌舵人鬼刀，另一人为无面！”
“还有一人呢？”
“未知，无面千变万化，目前只能确定这些，这是一个香囊，我调查了几处地方都是靠这种奇怪的香气引路，但最近他们销声匿迹了。”
“他们也不可能躲一辈子，现在天羽封城，易容术可不管用。”
“可谁又知道无面长什么样子呢？”闻此我苦笑：“还是先说说你的吧！”
“你也应该看出来了，那晚进过父亲书房的不止杀手，裁决殿再白痴也不会故意毁坏现场，父亲的书桌上有一个暗格，但根据现场痕迹，似乎有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无面！”我早该知道的，我居然忘了还有如此重要的线索
“没错，后来管家被杀！信使也失踪了！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布局！”
“仅仅是这样吗？”
“不！裁决殿的服饰统一，我采集到了一个特殊的脚印，前日乱葬岗发生了一场激战，出手的是祭天殿四祭师，只为追杀两人，而那两人恐怕就是无面”
“你为何如此肯定？”
“有两人隔岸关火没有出手，脚印和当时父亲房间遗留的一模一样，四祭师不是泛泛之辈，若非有人插手他们插翅难逃，若隔岸观火的两人非亲非故我想早被祭师泄愤灭口了，哪还有这样完整的脚印！”
“你是说……”我看着台上的星师，他可谓是我们的死对头，虽然明面上不露声色，但暗地里对羽天成扶持有加，若非如此，以羽天成那疯癫的行为能压倒多少人。
“我建议你盯着祭祀殿，他们必定还未找无面的麻烦”说着雁鸣春也望向了星师。
“咳咳，皇妹觉得那位当属天羽才子，本皇赏黄金千两”边上的羽皇终于忍不下去了
“皇兄，皇妹觉得……雁鸣春当属天羽第一才子！”羽心的话让我当场笑了，她看向雁鸣春微微一笑，而雁鸣春差点别过头，但我可没他这么好的定力，直接转过了身：“你不该看这一眼的”
“我，我这么知道！”雁鸣春仓促的整了整衣衫：“禀羽皇，臣惶恐，这天下第一才子……！”
“好，本皇也觉得鸣春当属天羽第一才子，来人！赏！”羽皇完全无顾鸣春，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压下了鸣春的声音。
“等等，羽皇，臣觉得这天羽第一才子之名臣受之有愧”至此，雁鸣春终于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但羽皇的一句话让雁鸣春毫无办法，羽心更是尖锐
“鸣春是在质疑本皇的决策？”羽皇
“那你认为这天羽第一才子是谁？”羽心
“臣不才，七步成诗，提笔为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惊天伟略之才方为才子！”
“那在场有那位能七步成诗，提笔为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惊天伟略之才！”羽皇再次举杯质问，场下异口同声
“臣无能！”
“那就是你了”羽皇不容置疑的直接瞪向了雁鸣春，我想要不是因为羽心的青睐，雁鸣春早就被拖下去了，我即刻扯着鸣春的手臂，想让他从命，可他却还呆着。而正在这时，侍从在羽皇耳畔说了两句，一行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了羽皇的责问。
“魂师塔魂使到！”
像是绷紧的弦被放下了，场上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门外
来者，长长的黑袍甚至遮住了他们的颜面，只能看着身形是两男一女，为首一位透露着霸道的魂压。
“魂使不请自来所谓何故？”魂师塔虽为人族的最强者但在四国却不受待见，毕竟谁也不容皇权被挑衅，更何况他们还实行着诛神之约，四国死在他们手上的魂师不在少数。
“羽皇不必紧张，在下此次抢来只是来找老朋友叙叙旧罢了”为首的黑袍人摘下了帽子，露出苍老的面容，眼中闪现出锐利的光芒，直直看向了星师
“原来是李兄，请坐”星师行云流水的起身，对此似乎并不意外
魂师塔的到来使宴会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虽然两人看起来不过是聊聊家常，但谁都知道，魂师塔向来不聊家常，他们只谈生杀！
“……”此间，雁鸣春丧气的再我身边坐下：“真被你说中了”
“人命吧？”我忍着笑意，这真是意外的结局，不过也不错
“还能怎么样，倒是当年……”我知道雁鸣春想说什么，但往事终究不光彩，我只得将目光看向了台上
“其实我早就释然了。”
“我去如厕”
我逃跑了，花园中我肆意大笑。雁鸣春算是幸福的了，虽然他爹死了，但总算娶到了羽心，下半辈子定然一帆风顺，不像我，不堪的过往，渺茫的前尘，波涛汹涌，真他妈恶心！楚颖！你为什么和羽天成一样恶心！
“在这里笑什么？”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出现
“羽心？”我刹那反应过来，太放肆了吗？
“这些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还是一样的没用”羽心的嘴还是一样毒
“祝公主百年好合”
“我那是没得选！”羽心此刻想必恨不得杀了我！
“好吧，你来找我干什么，不会还是像那次一样，来可怜我的吧？”
“是吗？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羽心的态度瞬间凌厉起来，我感到周围的气温都降了下拉
“好吧，公主，有什么在下能效劳的？”我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要你和你的兄弟说一声，做场戏而已，让他想办法推辞”羽心无所谓的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你这是要雁鸣春死吗！不行！”这要是成真了，两个国家的事情先不管，单是羽皇绝对不会答应，这会毁了鸣春！。
“行啊，我自己去说也没关系”羽心这种无所谓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她就没想过她的皇兄，她的国家吗？
“不行！如此还不如不成”我拦住了她
“龙渊？你认为你拦得住我？”羽心冷冷，狂风向我袭来，直接将我吹飞
“你！”我刚想骂人，却看感到身后一阵气浪，万花楼在寸寸碎裂，摇摇欲坠！
“来人，刺客！来人，抓刺客！”狂乱的吼声一片，所有人都在跑
“皇兄！”羽心瞬间向着万花楼飞去，没错，羽心是一位强大的魂术师，要不是她的病，我想她可能会比星师还墙强，这也是羽皇如此迁就她的原因之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