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涂麻瓜挨饿;老荣翦柳养家活口。
“武德大会?算了吧,咱这是下水沟的帮派,武功平平,拿什么去跟人家比武。”
“对嘛,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本行吧。”
老荣帮三只手菜青:“我才不这么想,打不过又如何,我好歹有去过,更何况我从来没有进过皇宫,我一定要借此机会去长长见识。”
“哈哈,大师兄,你这是在痴人说梦话,像咱这样的下三流人等不可能受到他们待见的,你想都别想进去。”
“对嘛,你又没有下战贴,就算你去报名,人家也不会给你发。”
“大师兄,我倒是有个主意,你可以假扮成达官贵人什么的,然后再交个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出去,就可以混进宫了,最后在底下当个观众也是不错吖。”
同声,“哈哈……。”
菜青:“瞧好了,这是什么,笑笑笑,谁跟你们说我没有下战贴的啊。”
“真的假的。”、“哇…。”、“快给我们看看。”
“诶,别抢别抢,等下扯坏了,你们赔不起。”
老荣帮扒手香草刚走进房内,问道:“师兄,你们这是在干嘛?”
“二师姐,菜哥手里有下战贴。”
香草:“下战贴?”
“就是武德大会那个,可以进入皇宫的那个贴子。”
“师兄,给我看看。”
“好,别弄坏了。”
“这么小的吗?上面的官印是真的吖,师兄,你是、去报名了吗?”
“真的吗?大师兄。”
“没有,这是我偷来的。”
“偷来的?”
“对啊,有问题吗。”
“厉害厉害,大师兄不愧是我们老荣帮三只手啊。”
“低调,低调。”
香草:“师兄你真的想拿这个去比武吗?”
“是啊,有问题吗?”
“可是师傅他老人家要我交给你们个任务。”
同声,“又有任务了?”
“是的,师傅要你们现在去剑南道一趟,想办法把古剑派[春阳白府]的祖传腰包给偷出来。”
“只偷一个腰包吗?”
“师傅没有交代要偷别的?”
“真没有,师傅说了,这个腰包有贵人需要,请菜青他们务必得手。”
“就不能等我比完武再说吗?”
“听师傅的口气,是很急的任务。”
“大师兄,别执迷不悟了,像咱派的武功真上不了台面,偷偷东西还行。”
“谁说的,我偏要去比武,你们去偷,谁去偷都是一样的。”
“别走啊,大师兄。”……
从河北道出发,菜青马不停蹄地赶路,为了来得及参加武德大会,只好买入一对夫妻马同行、轮流着骑,虽夜夜不能寐于欢声,然追落日逐星尘不在话下,直至这一天,在荒无人烟的峡谷地带,他被马儿残忍地、一次又一次地荡下了后背,任他再怎么顽抗都没有用,“你们是有责任心的马,你们不能说私奔就私奔啊,别跑,别跑……。”菜青追丢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吖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进皇宫,这个奸商,还说这两只马是夫妻马,是夫妻会这么有激情?奸商,臭奸商,死奸商,连我三只手都骗。”
‘哒哒、哒哒、哒哒…’
“嗯?怎么会有两只马,没有人骑的吗?”陈千寻闻声回头,看见它们身上没有主人,便上前去试图驯服,“好野的马、才是好马,驾,驾…。”
黑驹过隙,日光荏苒,他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骑过了峡谷,来到了不远处的地方,是关内道同州治一小镇。镇上人家稠密,鱼龙混杂,牛骥同皁。
夜市果真是大州晚上最明亮的一个地方,这里充斥着烟火气,美食的味道和人潮涌动的乐趣;还有各色各款的小摊,各种各样的话语。
[金脂玉粉院]的鸨母站于大街上招揽客人,“哟,这不是操大人吗?您快请。苏官人,好久不见呀。前面的捕头大哥,不妨进来坐会。这位大侠,果然是威武雄壮挺拔有力啊,快快进来喝杯小酒,听个小曲也行,姑娘们招呼客人吖。哎哟喂,小哥哥,看你牵着两匹俊马,老母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等闲之辈,别走呀,公子,我给你介绍本地最好的姑娘、作陪……”
[金脂玉粉院]同大街上的茶馆。
参上派首座真人张谷雨:“掌门师兄,可把您盼出宫来了。”
参上派首座真人贝子怡(女):“对啊,皇上召见掌门师兄到底所为何事?”
掌门王知远:“并无大事,就是皇上跟老朽、戒贤一干人等,就武学的心得,以及陵阙的风水问题作了辩论,最后欲封官于我等。”
张谷雨:“那掌门师兄的意思?”
“有好几些应允的,有好几些推辞的,老朽属后者。”
贝子怡:“那我们这一届的武德大会还要参加吗?”
“参加,当然要参加,门中经费最近不是很紧张吗?老朽只是不愿意俯首称臣罢了,这比武挣钱是正道之事,只不过老朽就不便入席了。”
“师弟明白了,师兄请放心。”、“师兄,快喝口茶先。”……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某楼顶之上,站着一个身着蓑衣斗笠之人,乃锁罗府第十八层逃犯,他年过半百,武功修为至臻华境,出场还自带点微风。此刻他正在观察着路上的行人,盘查哪些是对自己不利的人。
蒙面黑衣人杨清扬:“走开,别挡道,不然本大爷对你不客气。哇!”
“这年头的採花贼,有点得意忘形啊,不好,此地不宜久留。”
‘哐!’
“啊…!”、“发生什么事了?”、“有人从屋顶掉了下来。”、“你没事吧,姑娘。”、“快报官。”、“不对,快送医先。”……
江湖浪人许旗安:“站住,今日你休想逃。”
古剑派欧阳晴:“大伙快跟上,别让他跑了。”
逍遥派端木子:“不用你说,小生也跟得上,我派《凌波微步》才是最厉害的轻功。”
“不能再让他跑了。”
他降龙功,飞龙在天,猛龙出山,后来居上,一鼓作气,甩了这伙同行人几条街,“这个是我的,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回去吧。”
同声,“好厉害。”
“这人谁啊?”
“这好像是丐帮的武功。”
只见得前方二人如雷奔步月登云,越跑越快,越来越远,片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小子,你一个人也敢追来。”
董事长:“哈哈哈,那是当然了,我想知道你的悬赏金到底有多高?居然引来了这多人追杀。”
“不高,老夫的项上人头,二十万两罢了。”
“哇!这还不高,我前几天抓的通缉犯,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两,哇哇哇,你值二十万两,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邦德,江湖人称野狂蜂。”
“噢…,我记起来了,我有看过你的通缉单,你是锁罗地府的逃犯,我还知道你使的兵刃是一对鬼刹斧。”
“确实,只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它们被收纳于大唐的国库里。”
“那你现在手上还有兵器吗?不然这场比武对你来说有点不公平。”
“不需要,对付你这样的货色,老夫单手就够了。”
“好大的口气啊,今日我要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丐帮绝学,蛤…,《风卷残云功》,”话不投机,托起双臂撑开,迸发黄光阳气,气运阴阳双维,维系冲带二脉,脉搏剧烈凹凸,不和于方圆十里树林,禽兽毒物躲煞,鸦鹊蝉鸣失声,“接招,擒龙归位索命无偿。”
‘呤咙、咚、哐、呛。’
“好凌厉的连续爪击啊!”
“怎么了,刚才还说要单手的。”
“老夫收回刚才的话,真不愧是丐帮的绝学。”
“还远远不止呢,再接招,《降龙功》加攻加速之亢龙有悔掌!”
‘嘎…,pōngpōng……。’
“《风神狂相》,哈!这是多么凶猛的掌功啊,蛤…哈哈哈!”
“有点东西啊,老家伙。”
“何止有点,哈!”
“别大意了,还有呢,乘龙过海送你归西。”
“还没睡觉就做梦啊,最终奥义,箕伯上身,风波响遏行云,破!。”
两人你来我往地斗招,斗得不可开交、不亦乐乎,气势磅礴、气壮山河,草木生灵涂炭,珠露火热汤沸,不可思议得让暮迟者骨颤肉惊啊!
欧阳晴:“好好好厉害,两个人只是赤手空拳的,竟然可以把一片木林夷为了平地。”
端木子:“如何,你不是说你们古剑派,天下很难逢敌手吗,这就把你吓倒了?”
许旗安:“小伙子小心。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见多了,咱别愣着,赶快过去帮忙,这回有高手相助,他插翅难逃。”
欧阳晴:“好,我们必须上。”
“蛤……!”《箕伯附体功》、《降龙十一路掌法》、《古剑三重奏》、《攀阳掌》、《岚脚月步剃》。
‘噼哩啪啦、咚、哐、呛。……’
董事长:“混蛋,你能不能踢准点。”
许旗安:“不好意思,大侠,我眼睛不太好使。”
董事长:“求求你了,别飞来飞去的,你又不刺他在那比划什么呢?”
欧阳晴:“我我我想搞晕他嘛。”
董事长:“你把我搞晕了,还有你,功力不够就回家去,还没开始呢就在那喘大气。”
陆邦德:“哈哈哈,太搞笑了,老叟还以为你们是王者,原来只不过喽啰,哈哈…。”
董事长:“别得意太早,见龙在田蛟川归海,笑你嘛个头。”
陆邦德:“风屏遏断行云。”
董事长、陆邦德,“蛤…。”
‘乓、乓、乓、乓、乓!’
董事长:“快,你们几个,攻他的背后,现在他撤不了功,二十万两到手啦。”
陆邦德:“卑鄙无耻。”
董事长:“这叫智取,笨蛋。”
许旗安:“我来了,岚脚铠鸟,蛤…哈!。”
端木子:“六阳无敌火风掌。”
相互抵消。
董事长:“。。。我靠,你们两个人才,大笨蛋。”
欧阳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我来,《浮云功》加攻加速三重奏。”
董事长:“好帅,上吧,不用给我面子。”
欧阳晴三两下功夫,已然出剑数不清。
董事长:“为什么连我也砍。”
“还有我们两个。”
欧阳晴:“我真不是故意。”
董事长:“你就是有意的。”
欧阳晴:“我使出这一招的时候,实在是刹不住啊。”
董事长:“刹不住还使,我就不该指望你们,猪队友。”
陆邦德:“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晴:“你为什么没事啊?”
陆邦德:“老夫练就了神功护体,一般的兵刃休想伤到我的要害,哈哈…。”
欧阳晴:“原来如此。”
董事长:“还不快跑,笨蛋。”
陆邦德:“今儿个你们谁也别想跑。”
董事长:“我跟你拼了。”
陆邦德:“你被剑气所伤,还拿什么跟我拼。”
董事长:“摧枯拉朽,御龙九现,天诛地灭。”
‘噶…,pōngpōng……。’
陆邦德:“自寻死路,老夫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哈哈…,哈哈…!”
董事长:“你们几个快逃啊,我来拖住他。”
陆邦德:“你真是太伟大了。”
“好,快跑。”、“我们去搬救兵。”、“等等我。”……
董事长:“我嘞个亲娘啊,连头也不回的。”
陆邦德:“那老夫只好成全你了,神风掌。”
“我跟你同归于尽,降龙顶天。”
“想得美。”
月光温淡人间美好,不知何时恩怨了了。
“哈哈…,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怎么、现在站不起来了?”
“哼,哼,要不是我的血快流干了,你压根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吁…。”
‘嘶…。’
“什么人?”
“在下是陈千寻,路过此地,希望老伯放了这位朋友。”
“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老夫想要杀的人没有人可以阻止,更何况你这个小毛头。”
“不要管我,小兄弟。”
“你就是多管闲事,自寻死路,放心,老夫会给他一个痛快的,箕伯附体,蛤…,神拳粉碎。”
“快跑啊,小兄弟…。”
陈千寻应机立断,往马脖去跳下马背,跃出十米有余,正面挡下这一巨型的、青光闪闪的拳头。
‘杵…,砰!’
拳风破浪,风尘仆仆,马慌失措,雷云翻滚,气压骤变直接扰乱了天地四方六合八荒十相之原则啊!
“为什么?不可能的,你个小毛头,居然挡下了老叟的神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确实叫陈千寻啊。”
“哪个门派?”
“无门无派。”
“师傅是谁?”
“并无师傅。”
“无师自通啊!”
“好像是吧。”
“臭小子,分明在戏弄老夫,哈!箕伯附体,神拳粉碎,无呼吸连击!”
‘乓、乓……’
“不好意思,我,不会,再,放纵,你的杀念了。”伴随着‘呲。’的一声,陈千寻在月亮的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形,销声敛迹。
身经百战的老伯没有第一时间因为看不见敌人而自乱阵脚,鉴影度形,蓄势待发。心声,“出现了,这是要站在我面前任我打吗?找死,小子[zē],不对,这是残。”
这个过程两秒。首先,陈千寻魂不赴体般,背对着陆邦德现身,然后,陆邦德背对着陈千寻,最后,陈千寻单手点了陆邦德数十指,战斗结束。
在一旁看傻眼的董事长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已经骑上了归来的马儿,打算继续前行,“等会,等等,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我封住了他的气穴,放心,他现在不敢乱动,不然就会立刻暴毙,拜拜。”
“不是吧,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我还有正事在身的。”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啊,管他呢。”
“等会,你听我说。”
“你伤势过重,还是快点去看大夫吧。”
“他是通缉犯,他的人头可是值二十万两啊,我愿意分你一半。”
“不用,我有钱,我还有好几百两呢。”
“好几百两?这可是白花花的十万两银子啊。”
“都说不用了,我够花就行。”
“大哥,你等等我。”
时间犹如一阵风,吹过扶桑若木、蓝天白云夜阑星空,去了不复返。
……
现在已是武德大会开赛前一天的早晨,关内道长安城之六街三市格外的热闹喧哗,有很多场所、特别是东市一带忙得不可开交,大家伙只能摩肩接踵的,但也始终不妨碍人们的正常生活,谈话、吃饭、做生意、耍杂技、曲水流觞、应景御琴、溷轩处排队、菜市场吵架,应有尽有,面面俱到,只要你的腰包里有钱,走到哪里都是舒服的。
“明天就开赛了,还是一样很紧张。”、“展帮主,别来无恙啊。”、“高老,请。”、“白公子怎么闷闷不乐的?”、“我听说有三件神兵奖励,你们说真的假的?”、“上一届武德大会我是差点夺得第一。”、“吹吧你,贵妃娘娘曾经爱过你?”、“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冲哥,等等我。”、“芙洛妹妹,嫁给我吧,你看我都追你到京城来了,诚意满满的。”、“都说了我不喜欢你咯,小猫咪,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说好了,明日咱哥几个一起进宫。”、“干杯。”……
接下来出现在景象里的,是一群穷得叮儿啷当响的人。
卸岭派首席弟子鹧鸪菜手拿寻龙罗盘,行走于华蒲郊区的后山腰处,时不时会经过一些黄土坟墓,墓上碑文给人以一字一泪、震撼人心之感受,而这些事物对于身为盗墓者的他只是家产便饭罢了。
权威弟子犀牛皮:“这座山都快走遍了,老五,你这张藏宝图到底靠不靠谱的?”
权威弟子罗汉果:“当然靠谱了,老大,我可是花了重金从一个同行那转来的,怎么会不靠谱嘞。”
权威弟子花旗参:“那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诓你吖?”
罗汉果:“不可能,他是我的发小嘛,从小玩到大的,他不可能骗我。”
权威弟子大生地:“切…,如果我是你的发小,我不诓你,我诓谁啊?”
犀牛皮:“反正我们今天要是一无所获,我不诓你但我会扁你。”
花旗参、大生地,“我也是。”
罗汉果:“诶,别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就是要打你。”
鹧鸪菜:“诶,你们别嘈吵了,你们快来看,罗盘开始有反应了,说不定这里真的有大宝穴。”
“哇!”
“不会吧?”
“哈哈,我都说了。”
“嘘…,大家安静,看鹧鸪菜的。”
鹧鸪菜:“东南方位有剧烈反应,正北方位也有一点反应,也就是说这块风水宝地不是未开发就是建得很大啊。”
花旗参:“哇!这回要发达了。”
鹧鸪菜:“别高兴得太早,干我们这一行的,是好是坏还不一定呢。”
大生地:“不要管那么多,我就是喜欢那种探宝的感觉。”
犀牛皮:“还感觉呢,要不是有我们,你早就把命给探没了。”
大生地:“切,没有你们我早就发财了。”
花旗参:“ho,大生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上一次要不是我们哥几个拉你一把,你不会被那个佛头给砸下山去啊?”
大生地:“我也没有办法,那个佛头偏要追我。”
罗汉果:“那还不是因为你乱碰东西了嘛,触发了人家的机关。”
大生地:“罗汉果,就你没有资格说我,你也是经常碰到机关。”
罗汉果:“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不是好奇的宝宝。”
大生地:“你信不信我脱黑皮靴打你吖。”
罗汉果:“大哥二哥,他要欺负我。”
犀牛皮:“这件事我站老五,你不能打他。”
花旗参:“本来就是你的不对,好奇心那么重会害死大家的嘛,说你两句还不服气。”
大生地:“切,鹧鸪菜,鹧鸪菜,找到宝藏所在之地了没?会不会是地下墓穴啊?”
鹧鸪菜:“奇了怪,这张藏宝图怎么看也不是在说这里,但是寻龙罗盘又偏偏指这里。”
犀牛皮:“我看啊,这张图十有八九是假的,干脆扔掉算了,免得误导了我们。”
罗汉果:“不行。”
花旗参:“只是这里这么大,凭我们哥几个怎么找嘛。”
大生地:“安静,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犀牛皮:“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这会哪有人跟我们一样有空来这荒郊野岭啊。”
鹧鸪菜:“嘘…,真的有,我听到了。”
罗汉果:“大哥,我也有听到,声音越来越大了。”
犀牛皮:“我听到了,还真有。”
花旗参:“这好像是车轱辘的声音,而且很多吖。”
犀牛皮:“听声音是那边,我们快过去看一下。老四,把罗盘收起来先。”
“前面有人,将军。”
耶大山爆:“不要慌,这应该是附近的樵民,记住,我们是押镖的,不用管他们。”
大生地:“人家是押镖的,不关我们什么事。”
犀牛皮:“对,快点给他们让条路吧。”
鹧鸪菜:“这不是达曙镖局的旗号吗?”
花旗参:“他们的总镖头跟我们的师傅可是老相识啊。”
罗汉果:“那我们得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啊,哈哈。”
“走吧。”
“将军,他们向我们走过来了。”
耶大山爆:“提高警惕。”
“是不是我们露出什么马脚了?”
耶大山爆:“他们才五个人,直接干掉他们。”
大生地:“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一股杀气啊。”
犀牛皮:“各位兄弟们好,我们呢是卢老爷子的门人,跟你们的总镖头算是旧相识了。”
花旗参:“喂!你干嘛,怎么拿刀相对啊。”
罗汉果:“哇,大哥,他们要砍我。”
犀牛皮:“自己人,我们不是劫匪,我们是卸岭派的,哇!”
大生地:“有没有搞错,快跑。”
废话不多说,救兄弟于水火之中,灵活的胖子闪亮登场,脚不点地,飞檐走壁,饱以老拳,气势熏灼,武艺超群,内功不凡,三两下就打趴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鹧鸪菜:“划哒…!”
耶大山爆:“还挺能打嘛,死胖子,啊唔…。”《狼嚎鬼泣功》,摆开架势杀气腾腾,如饿兽扑食般,窜来窜去拖泥带土的,却不失雷厉风行之速,招招攻其要害,接着发出大招“狼牙奔奔拳,”缓慢且大量地迸发无属性之气,对着敌人一顿痛挠,越挠越凶,不给一丝喘气的机会啊!
花旗参:“看我这招白鹤亮翅,我跟你说,最好别乱动,不然你的弟弟就没了。”
犀牛皮:“罗汉果,快过来帮我。”
罗汉果:“敢砍我兄弟,我跟你拼了。”
大生地:“不要追我啊,你再追我,我对你不客气的,花旗参,后面有人。”
“划哒…,放心,哥心里有数。”、“啊!我的根啊,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这一招白鹤亮翅,已经练到全方位无死角了,我去,有种就单挑。”、“啊…。”、“敢打我罗汉果,我跟你拼了。”、“我都说了我不客气的,怎么都来找我了,有种去找鹧鸪菜啊。……”
而这一边的战斗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了,“有两下子嘛,外邦人。”、“你怎么知道的?”、“看你这两下功夫就知道了,而且还假扮成我们中原人士,说,有什么图谋?”、“图谋?让阎罗王去告诉你吧,蛤…。”、“我堂堂中原胖子怕你不成,哈!”
从画面上看,这是一场厮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战死,所以说这只是一场古惑仔打架罢了,因为有一方人员真的很像,撕衣服啊,薅头发啊,抓nāitōu啊,踢跨裆啊,耍诈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持续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啊!别打脸好吗,你变态啊你,干嘛拔我的胸毛。”、“没办法,太显眼了。”、“老五上,把他抱死。”、“有种就单挑。”、“现在才说这话,太迟了。”、“干嘛啊你们。”、“hiàhià……。”、
最后的最后,耶大山爆实在是受不了这般对待,只好弃自己的小兵而逃,可能是他这辈子,还经历得太少太少了吧,总是一惊一乍的,“妈…,我要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