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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生原来如此(八)

张伯来闻声,随即撂下课本,战战兢兢的一言不发。只见亚民气愤地抽了伯来一记耳光,怒不可遏地喊道:“你给我出来!”

伯来随即捂住如火如荼的面颊,慢慢地走出座位,走向班主任身旁。

此时此刻,语文老师马东华走进教室,看着张亚民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微笑。

只见亚民回头看了一眼马老师,淡定地说道:

“马老师,耽搁你几分钟时间,我处理一下这个学生!”

马东华闻声,急忙点头答应道:

“没事,张老师,你处理吧。”说着就转身走出教室。

只见亚民拉着伯来走上讲台,对着同学们高声说道:

“大家先停一下,有件事情给大家说一下。”

同学们闻声,急忙放下手中的课本,闭起嘴巴,直盯着班主任。

只见亚民环顾了一下四周,示意让同学将门闭上。然后用严厉地声音说道:“大家都知道,昨天早上,我们班里发生了一件同学互相伤害的事件。当时,张伯来拿着王静的文具盒,扔到教室外面,将王静的文具盒损坏了。其后,张伯

来对此事供认不讳,并且对王静进行了经济补偿。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中学生,除了要补偿自己造成的损失,还应该对自己的行为作出道歉。所以,现在我们让张伯来对王静作出公开道歉。”

听着班主任如此颠倒黑白地扭曲事实真相,张伯来心里感觉十分痛苦。

只见亚民拉着伯来走向讲台,严肃地喝令道:

“伯来,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王静做个道歉吧。”

看着亚民严厉的目光,伯来惊慌不已地说道:

“对不起,王静,我错了。”

亚民见状,不以为然地问道:

“王静,你听见张伯来的道歉了吗?”

只见王静傲慢无比地答道:

“没有,老师!”

亚民闻声,随即走到伯来身旁,用手推了一把伯来的后背,低声要挟道:

“你是怎么回事,还想不想上课了,大点声!”

伯来闻声,急忙提高音量喊道:

“对不起,王静,我错了。”

同学们闻声,纷纷笑了起来。亚民见状,急忙吆喝道:

“你们笑什么笑?”

紧接着,又高声问道:

“大家感觉张伯来的道歉怎么样?”

顿时间,同学们议论纷纷。亚民见状,立即喊道:

“有什么可议论的,满意吗?”

同学们闻声,立即安静了下来。只见亚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讥笑道:

“张伯来,你感觉怎么样,你的道歉怎么样?”

伯来闻声,低头默然无语。

只见亚民走向伯来,随即用手狠狠推了伯来一把后,凶狠地说道:

“张伯来,我看你是不想学了!”说着,就命令伯来的同桌将伯来的书包取出。

伯来见状,急忙哀求道:

“老师,我想学习!”

只见亚民不由分说地拿起伯来的书包,拉着伯来走向教室门外。随后,全班一片哗然。

马东华闻声急忙走进教室,看着丑态百出的学生们喜笑颜开的样子,随即严肃地喊道:

“咋了,想翻天呀!”

同学们闻声,急忙收敛起自己的行为,拿起课本,又开始读书。

马东华见状,刻薄地说道:

“看你们都是些社会败类,没救的货!”

听着马东华的咒骂,同学们继续默默地读书,不敢有任何反抗。

只见张亚民拉着伯来迅速走到教室门外的一处空地,横眉竖目地要挟道:

“张伯来,你回家去吧,以后让你家人教你,不要来学校了!”

伯来见状,急忙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道:

“老师,我想学习,请不要让我回家!”

亚民闻声,随即将书包塞给伯来,不耐烦地重复道:

“你不要来了,走吧!”

伯来接过书包,急忙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老师,我不敢了,你就让我留下吧!”

张亚民见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息道:

“那么这样吧,你以后就站在教室外面听课,等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再进教室。”

伯来闻声,连连点头答道:

“好吧,谢谢老师。”

张亚民随即拉起伯来,低声要挟道:

“今天的事情,你回家不要告诉你家人,否则,我就不能要你了,知道了吧!”

伯来闻声,急忙点头答道:

“嗯,我知道了。”

就这样,张亚民将伯来推到教室门外后,便回到教室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只见马东华放下手中的课本,会意地给亚民点了点头后,亚民慢慢地离开了教室。

看着班主任远去的身影,同学们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随即又悄悄地低声私语起来。

马东华见状,立即露出一副刻薄的表情,声嘶力竭地咒骂道:

“死样子,看你们那成绩,还有脸说话呢!”

看着语文老师‘丑恶’的嘴脸,同学们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只见张伯来拿着课本,低头站在教室外面,一边哭着,一边阅读。

来往值日的同学跟教师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伯来,纷纷露出鄙夷和无情的笑容,这种笑容,如同烈火一般,反复灼烧着伯来的内心,使得伯来无地自容。

不一会,铃声响了起来。语文老师拿着课本,轻快地走出了教室。随之而来的是班里巨大的喧闹和嘈杂声。

听着同学们个个嬉笑怒骂的声音,伯来的心中不禁感到阵阵苦楚,泪水也不禁慢慢地流了出来。

“哟,你们快看,原来这里有个活宝!”只见周鹏拿着作业本,跑出教室后,看着门外的伯来,对大家高声喧哗道。

同学们闻声,随即纷纷跑了出来,看着伯来灰头土脸地样子,不禁耻笑道:

“我们还以为你消失了呢,伯来!”

言毕,大家轰然一笑。

伯来闻声,默默地流着眼泪,低头不语。

此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你们看他还哭了呢!”

大伙闻声,急忙拉着伯来的衣服,纷纷要一看究竟。而伯来却偏偏将自己的衣服拉了回来。

同学们见状,又纷纷耻笑了起来。只见张欢从人群中走了进来,用力推了一把伯来的胸脯,轻蔑地说道:

“几把,你还把你当成啥了,这么牛!”

伯来见状,急忙反抗道:

“咋了,我不想跟你说了,不行吗?”

张欢闻声,随即又推了一把伯来,变本加厉地说道:

“哎呦,你还来劲了,咋了?”

伯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闹得十分心烦,也随即推了张欢一把,气愤地喊道:

“你给我滚远一点!”

张欢见状,立即踢了一脚伯来,伯来随即蹲了下来,捂住受伤的腿,哭了起来。

大伙见状,急忙一哄而散。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一会,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

只见班主任拿着教案和课本匆匆走到教室门口,看着伯来正蹲在门外痛哭流涕,随即要挟道:

“你是怎么了,是不是不想上课呢?”

伯来闻声,随即慢慢站了起来,从书包中掏出数学书后,看着班主任。

只见班主任亚民目光如炬地瞪着伯来,气急败坏地警告道:

“张伯来,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下一次还是这样的话,你就直接回家,不要来了。”

张伯来闻声,急忙答道:

“老师,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张亚民闻声,随即走进教室后,关上了教室的门。

伯来见状,默默无声地打开课本,开始了自己的‘自学’生涯。

就这样,伯来忍受着来自学业和学校内部方方面面的压力,苦苦挣扎着。而更为糟糕的是,这种情况还在不断恶化,但他还不能告知家人。

看着儿子每天郁郁寡欢的样子,杨萍的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得到验证。

一天早晨,伯来跟着同学们一起参加升旗活动。看着鲜艳的五星红旗正在迎风飘展,突然间,伯来感觉眼前一阵眩晕,顿时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

只见伯来的身体如同蜡烛一般,向后倒下,后面的同学见状,急忙用力搀扶,同时告知班主任张亚民。

亚民见状,也甚为紧张。急忙将伯来背起,来到办公室,又跟着几个老师,轮流按压伯来的穴位,刺激伯来的神经。

不一会,伯来渐渐苏醒了过来,顿时,一阵暖流传遍全身,如同阳春三月的日光照在冰冷的大地上一般,令人十分舒服。

看着伯来睁开了双眼,亚民和同事们,慢慢地舒了一口气,随即问道:

“张伯来,你感觉现在怎么样,还能不能上课?”

伯来闻声,急忙答道:

“老师,我可以上课,请不要让我回家。”亚民见状,随即说道:

“好吧,今天看你身体不好,就回教室坐着上课吧。”伯来闻声,立即坐了起来,感激涕零地答道:“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其他几个老师见状,纷纷笑着长吁短叹道:“还是张老师高明,管理学生真有一套。”亚民闻声,笑着解释道:

“哎,这都是没办法,毕竟是吃这碗饭么。”就这样,张伯来起身后,背着书包回到教室中。

看着一切平安的伯来走进教室,班里立刻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喧闹不已。

只见刘鹏拿着尺子欢欣鼓舞地问道:

“哎呦,伯来感觉怎么样,给我们大家说说!”

严丽君闻声,也随即附和道:

“就是,就是,来给我们大伙分享一下你的心得,这些天在外面自学有何感受?”

说着,大伙纷纷笑了起来。

看着这些不怀好意的同学如此下劣的嘴脸,伯来一言不发地回到座位上,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严丽君见状,随即耻笑道:

“怎么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伯来,装什么呢?”

张欢闻声,急忙抢走伯来的课本,高声要挟道:

“张伯来,你要是不给我们说,你就别想要你的书了!”

伯来见状,急忙喊道:

“你把书给我,张欢!”

“要书容易,先说说你的感受再说。”只见张欢拿着伯来的书,不以为然地说道。

伯来见状,随即要拿张欢的书,谁料却被张欢提前抢去,无奈之下,伤心地哭了起来。

大伙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四散而去。

不一会,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张欢看着班主任渐渐走进教室,随即将伯来的课本扔到他的面前。

只见亚民拿着课本和教案走上讲台,看着台下的伯来满脸泪水,随即警告道:

“张伯来,我希望下次你不要这样,否则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同时,明天你

继续站到教室外面上课,直到你改正好为止,明白了吧?”张伯来闻声,急忙用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连连答道:“好的,老师,我以后不敢了。”

亚民闻声,随即放下教材,对着学生喊道:

“上课!”

学习委员闻声后,随即喊道:

“起立!”

只见全班同学纷纷站了起来,并且高声答道:

“老师好!”

“坐下!”亚民随即喊道。

同学们闻声,纷纷坐了下来。

只见张亚民对着学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今天早上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我们班的张伯来同学因为身体原因突然昏倒,及时抢救才得苏醒。所以,今天就让他回座位上课。但是今后不论是上什么课,都不能让他回教室,尤其是班干部要时常监督他,发现他有什么地方有问题,及时告诉我,明白了吧!”

“明白了!”只见全面同学异口同音地答道。

“好,那么下面就继续上课。”只见张亚民习以为常地翻开课本,拿起粉笔继续讲课。

听着老师的通告,张伯来心中一阵苦闷,但是又无法释怀。

就这样,带着这无形的压力和痛苦,伯来默默地听着老师的讲解。

时间悄然无声地走着,几多欢喜,又几多忧愁。

转眼间,又到了放假的时间。看着别的孩子拿着成绩单欢天喜地的回到家中,伯来的心里却深感焦虑。

怎么说呢?

除了语文成绩勉强达标以外,其他所有功课都纷纷‘挂彩’。

看着儿子这千疮百孔的成绩册,杨萍的心中无形中升起一阵怒火。那种样子,好像债主上门一般,分外眼红。

“啪---”随即一个响亮的耳光迎面打了过来。顿时,伯来眼前一阵‘金星’四散。

只见杨萍气急败坏地责骂道:

“你他妈的去学校干啥去了,考成这个样子,你还回来干啥?”说着,又是一巴掌糊了过来。

看着母亲面红耳赤的样子,伯来的心里十分害怕。于是,情急之下,他急忙辩解道:

“妈,是考试题有些超纲了,我准备的都没有用上。”

“啪---”随即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只见杨萍怒火中烧道:

“你放屁,你咋不去死呢?”

伴随着阵阵苦楚,伯来心中异常难受。此时的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学校的事情和盘托出,抑或着保持沉默,继续忍耐。

“你咋不说话了,你不是平时挺能说的么?”只闻杨萍冷语讥笑道。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单,听着母亲不堪入耳的斥责,伯来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惆怅之中。

就这样,时间默默地过着。不一会,张耀武拿着面条回来了。

看着妻子如此这般怒不可遏,耀武不由自主地上前劝阻道:

“哎,算了算了,说一说就行了,他都这么大了,应该知道好歹。”杨萍见状,急忙大声反驳道:

“如果知道好歹,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你看你娃,这天天背着书包到学校,究竟学了个啥?”说着,拿起伯来的成绩单,扔到丈夫面前。

耀武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面条,慢慢打开成绩单,细细地看了起来。只见他眉头突然一沉,言辞正色地责问道:“来来,你咋考的,成绩能这么差?”

伯来闻声,急忙低下了头,半天默然不语。

耀武见状,急忙将儿子拉到身旁,怫然不悦地反问道:“你这样的成绩,究竟能不能对得起你的父母呢?”伯来看着父亲生气地面容,战战兢兢地解释道:“是我们老师,他平时都不让我上课?”耀武闻声,不以为然地责备道:

“来来,你怎么自己不敢承担,都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呢?”

杨萍闻声,随即拿起书本,向儿子的头顶打去,同时气愤地咒骂道:

“你自己的事情,我让你再胡说!”

这突然其来的一击,打的伯来晕头转向,于是,他边哭边喊道:

“就是的,我没有骗你,就是我们班主任,一直都不让我进教室上课,所以我才跟不上的。”

听着儿子声嘶力竭地哭喊声,杨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随即急忙拉着儿子,严肃地问道:

“来来,你说的这可是实话?”

伯来见状,急忙答道:

“千真万确。”

杨萍闻声,急忙拿起儿子的成绩单,就要向卧室走。耀武见状,随即问道:

“你要干啥,平子?”

只见杨萍气急败坏地解释道:

“不行,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到学校落实清楚,不能再让娃继续跟着这个老师这样下去!”

耀武闻声,立即走上前去,拉着妻子的胳膊,急忙解释道:

“平子,你不要冲动,这个事情你先不要去学校,你这样一闹,反而对于来来不利。”

“有啥不利的?那你现在没闹,就有利了吗?”只见杨萍转身过来,瞪着丈夫,愤愤不平地反问道。

“你都没看来来的成绩成了啥了,你还想继续混啥?”耀武听着妻子的抱怨,心中满是惆怅,随即解释道:

“平子。我是说,你先不要去学校,等过一段时间,大家心情好转了,再过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杨萍闻声,悄然无语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想着问题。

耀武看着妻子和儿子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准备做饭。

风轻轻地低鸣着,仿佛带着一些忧虑和不安,将阵阵凉爽带到夏季的夜晚。在经历接连机床的‘挫败’后,杨文忠又渐渐恢复了自信,将目光转到了食品销售上了。

看着自己当年的哥们各个都忙着自己的事业,文忠心中不由自主地也盘算起来如何发展自己的事业。

为此,他不辞辛劳,来到食品批发市场,亲自考察各类食品的销售情况。其实,对于这次的投资,文忠的家人也是不太赞成的。因为之前的各种投资

基本都没有什么收益,有些甚至还亏损了。而且对于这新的行业,文忠也并不很了解。所以,在种种顾虑之下,家人对于文忠的‘创业’十分忧愁。

然而,文忠本人并不以为然。在短短几天的考察后,文忠最终决定从事‘馒头’生意,并且也联系了一条自认为合算的供货渠道。

开业当日,文忠早早地将所有的馒头放在框子里面,独自一人将其拉到街坊外面的一处醒目位置进行销售。

看着文忠热情满面的样子,妻子孙敏也积极地投入其中。

街坊邻居看着文忠精神抖擞的样子,纷纷三五成群地前来购买。只见刘伟拿起热腾腾的蒸馍,嬉皮笑脸地开玩笑道:“哎呀,真想不来杨哥还有这手艺呢?”众人闻声,也纷纷议论着。

文忠见状,满心欢喜地敷衍道:

“哎,这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哈哈。”

大伙闻声,哈哈大笑。只见孙敏伸手拧了一把丈夫的胳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文忠见状,嘻嘻一笑,随即扭头过来,对着大伙喊道:

“都赶紧买了哦,今天第一天开张优惠,一块钱五个,明天就四个了哦!”众人闻声,又议论纷纷起来,都上前抢购这难得的‘实惠’。

日头渐渐西沉了,只见筐子里的馒头已经所剩无几。文忠见状,随手拿起一个温热的馒头,递给妻子。

孙敏看着雪白的馒头,微微皱了皱眉,随即严肃地说道:

“你赶紧卖,卖完了回去吃饭,哪来那么多的话?”

文忠闻声,急忙将馒头又塞到自己嘴里,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操你的心,我这一会儿就完了。你要饿了,赶紧回去。”孙敏见状,立即站了起来,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自己看着弄,我就先回去了。”文忠见状,急忙点头答应道:

“你回去吧,我这不用你操心。”

听着丈夫冷冰冰的答复,孙敏随即拿起一沓塑料袋,转身离去。

看着妻子远去的身影,文忠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随后又沉默不语。

时间慢慢地向前走着,快乐与苦难如影随形。

元斌看着儿子跟媳妇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心里也慢慢踏实了下来。然而长期的分别,使得元斌对女儿杨丽的颇有几分思念之情。于是,他静静地等着,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看望女儿。

一天早晨,伯来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外爷家看望爷爷。

看着面容消瘦的外孙,元斌情不自禁地拿出自己封存已久的糖果,亲切地招呼道:

“来来,你看这是啥?”

说着,元斌将一个精致的金属盒轻轻打开,一些色彩艳丽的糖果呈现在伯来面前。

“啊,是糖!”伯来见状,急忙发出了由衷地赞叹,随即上前拿起一个包装精致的水果糖。

杨萍看着儿子如此这般兴奋,急忙说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好像是饿死鬼转世的一样。”元斌看着女儿一脸不满的样子,随即气愤地斥责道:

“对了吧,他是个孩子,懂个啥?”

杨萍闻声,也来了脾气,生气地反驳道:

“孩子咋了,该教育就得教育,都跟你一样。看把你娃教育成啥了?”

听着女儿如此这般无理地谩骂,元斌猛地站了起来,据理力争道:

“教育成啥了,老子把你们养大了,你们都能行了,找开老子的事了。”

杨萍闻声,也当仁不让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们,文忠也不会劳改!”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在元斌的心中,使得元斌有口难言。只见元斌腾地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杨萍见状,也闭上了嘴巴。

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冷到极点。

看着母亲和外爷愤愤不平的样子,伯来小心翼翼地吃着这不知是酸还是甜的水果糖,顿时也悄无声息。

就这样,屋里安静了下来,就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突然间,房门开了,文忠拿着几个破损的袋子走了进来。看着大姐跟外甥,急忙问候道:

“姐,你咋来了,最近还好吧?”

杨萍闻声,随即站了起来,没好气地答复道:

“我还能有多好,就是那样么!”

文忠见状,边走边问道:

“那我姐夫也好吧?”

“老样子。”杨萍闻声随即答道。

看着弟弟辛劳的背影,杨萍不禁叹了口气,反问道:

“那你们最近咋样了,生意还顺利吧?”

文忠闻声,慢慢地放下带着,转身过来,愁容满面地答复道:

“唉,才开始还可以,时间长了,干的人多了,也就一般化。”

杨萍闻声,随即敷衍道:

“那就行了,找个事情你就安稳了。”

此时此刻,伯来正坐在外爷身旁,看着白发苍苍的爷爷,心里莫名有几分感动。

只见元斌一边拉着外孙的手,一边温和地问道:

“来来,你最近咋样了?”

伯来闻声后,随即抬头看了一眼母亲后,又慢慢地低下了头,悄然无语。看着外孙如此这般神情,元斌语重深长地告诫道:“在家里,要听大人的话。”

伯来闻声,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无声响。

文忠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子,随即扮了一个鬼脸,随即走出内屋。元斌看着外孙如此落寞的神情,随即问道:“来来,你知道你二姨家在啥地方吗?”

伯来闻声,眼睛肿立即流露出一丝兴奋的亮光,笑着答道:

“我知道,咋了?”

只见元斌慢慢坐了起来,看着外孙,感慨地说道:

“时常不求了,我想过几天去你二姨家里看看,你去不去?”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炸弹一般,在伯来的心中开起来花,伯来闻声后,随即答道:

“我去,爷爷,你准备啥时候去呢?”

杨萍闻声,急忙厉声斥责道:

“去啥去,你没见人家都不想见你,你还跑的个欢。”

元斌闻声,不满地反问道:

“我是她老子,上去看她,她还有啥意见?”

杨萍见状,随即答道:

“老子咋了,你好像给人家干啥有理的了一样?”元斌听着女儿如此尖锐的言语,气愤地反驳道:“老子就是啥都不干,看她也是天经地义。”

顿时,家里又陷入了安静,文忠见状,急忙走过来,对着父亲说道:

“行行行,你爱咋样就咋样,不用给我们说。”

元斌闻声后,急忙对外孙说道:

“来来,到时候你给爷爷带路,咱们一起去。”

伯来闻声,急忙看了母亲一眼,只见杨萍严肃地一口回绝道:

“你想都别想!”

伯来见状,随即失望地哭了起来,杨萍闻声,急忙呵斥道:

“你哭啥哭,看你考的那成绩,还好意思去呢,你知不知道丢人呀?”

文忠见状,急忙上前调解道:

“行了大姐,说两句就可以了,他毕竟也是个孩子,也需要空间。”

杨萍闻声,满脸不屑地答道:

“你说的轻巧,他考不好了,你又不能给他帮忙。”

文忠见状,笑着说道:

“那该成才的咋都成才,成不了才就算是你天天把他看着,他也成不了。”听着弟弟的解释,杨萍长叹一声后,默然不语。

伯来见状,急忙过来,保住母亲的腿,苦苦哀求道:

“妈,就让我跟爷爷去吗?”

杨萍闻声,一把推开儿子,没好气地解释道:

“这个事情我管不了,你回去给你爸说,他让你去,你就去。”

伯来见状,随即又哭了起来。文忠看着可怜的外甥,笑着对杨萍求情道:

“唉,算了吧,大姐。你看来来这么可怜,你就让他跟咱爸一起去住几天吧,你也省心了。”

杨萍闻声,瞪了一眼儿子后,冷笑道:

“来来,那你都不害怕人家你二姨要是问你考的咋样,你怎么回答呢?”

伯来闻声,顿时默然无语。

文忠见状,急忙上前圆场道:

“来来,他要问了,你就给她说,一切良好,没有问题。”杨萍闻声,急忙看了一眼弟弟,满脸不快。只见文忠嬉皮笑脸地强辩道:

“那本来就是么,她又不可能跑到你家去看你的成绩,你说是不?”听着文忠乱七八糟地解释,伯来顿时破涕为笑。只闻屋内传来一个不耐烦地催促声道:

“你少说几句吧,赶紧忙你的正事去!”

文忠闻声,急忙拿起新的袋子,挤眉弄眼地扬长而去。

看着舅舅远去的身影,伯来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地失落。

听着周围亲友的‘辩解’和儿子伤心的哭泣,杨萍不禁也渐渐心软了起来。

于是,她叹了口气,对父亲问道:

“那你准备啥时候去呢?”

元斌闻声,慢慢地答道:

“就这两天吧,想上去看看。”

于是,杨萍低头看着儿子,默默说道:

“那干脆你明天就跟你爷一起去吧,顺便把你的作业带上,去了要听话,少住几天,知道吧?”

伯来闻声,急忙喜笑颜开道:

“嗯,知道了。”

就这样,杨萍和儿子又跟父亲说了一阵话后,慢慢地离开了。

这是漫长的一夜,往昔所有的恩恩怨怨如同电影一般又一幕幕地浮现在元斌的眼前,令他久久不能入眠。

怎么说呢,今天大女儿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些年来,自己似乎也的确没有给小女儿做出什么贡献,而杨丽跟自己的关系也并不是多好。

但是,再怎么说,不论亲疏,都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何况自己年事已高,思念子女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去探望儿女这也无可厚非。

同时,这也是短暂的一夜。

对于这个长期生活在父母双层管制之下的孩子---伯来而言,能够到一个新的环境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说是一种解脱。

这些年的人生经历,对于这个年幼的孩子来说,是痛苦而无奈的。而更为苦恼的是,在自己身旁,却找不到一个能够真正理解自己的人,为自己分担这些愁苦。

所以,在得到父母的批准后,伯来心满意足地安心入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伯来顺着那条熟悉的路线,乘车来到外爷家中。

此时此刻,元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行李,就待外孙的到来。看着孙子喜笑颜开的样子,元斌不由自主地问道:“来来,那咱们是现在出发,还是等吃了饭再去?”伯来闻声,不假思索地答道:

“现在就走!”

的确,这个机会对于这个久居家中的孩子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更何况,时间有限,不容浪费。因此,伯来在来之前,心里就有了主意。

听着孙子斩钉截铁的答复,元斌老气横秋的脸色又多了几分笑容,随即答道:

“那就走吧。”

于是,爷孙二人,按照事先确定的路线,踏上了探亲之路。

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文忠也深深地叹了口气,情不自禁地说道:

“唉,总算是走了。”

确实,这次出行,对于文忠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由于经年累月的摩擦和唠叨,文忠跟父亲的关系也是每况愈下。但是由于居住环境有限,自己又不得不跟父亲日日相见,而这样的情势,又恶化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从内心来说,文忠也希望父亲能在二姐家多住几天,给自己一个安宁的环境。

终于,天随人愿,元斌带着孙子顺利地到了儿女杨丽家中。

此时此刻,杨丽跟丈夫正在做饭,看着父亲跟外甥风尘仆仆地不期而至,心中不由地一阵无名火窜了出来。

“这么远,还架不住你要过来?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元斌闻声,不以为然地说道:

“哎呀,你们这里太难找了,要不是来来,我就来不了了。”

杨丽闻声,急忙气急败坏地埋怨道:

“那你就不要来了么,你还来干啥,谁想让你来呀?”

元斌看着女儿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尴尬地解释道:

“唉,主要是人长时间不来了,想过了看看你们么。”“看啥看,有啥好看的。”只闻杨丽没好气地答道。

伯来见状,悄无声息地跟着爷爷身后,进了二姨的家门。袁军看着岳父失落的表情,随即上前制止道:“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于是又急忙问候道:

“爸,那你们一起跟着吃点饭吧。”

元斌闻声,急忙放下给孙女袁瑞买的水果,随即说道:

“可以,那就跟着吃一点吧。”

于是,袁军招呼妻子给岳父跟外甥打饭。

不一会,饭打好了。袁军招呼岳父等人一起吃饭。

就这样,全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吞吃着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午饭,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时间匆匆而过,不一会,饭吃饭了。

只见杨丽来到伯来身旁,拉着伯来的手说道:

“哎呀,来来,你咋又瘦了,你妈平常给你吃啥呢?”

伯来闻声,慢慢地答道:

“就是家常便饭么,还能有啥?”

杨丽闻声,眉头一皱,惋惜地哀叹道:

“就这一个娃,还让他们给养成这样。”

袁军见状,满不在乎地打岔道:

“他生来就是那个样子,一直都没有胖过,咋能怪他父母呢?”袁瑞闻声,也随即笑了起来。

杨丽听着丈夫的解释,不耐烦地答道:

“你赶紧去洗碗吧,就你啥都知道。”

伯来听着二姨的话语,脸色流露出尴尬的表情。只见杨丽伸手摸了摸外甥的头,笑着问道:“来来,那你这次考试咋样?”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刺穿漆黑的夜,直击伯来灵魂深处。

伯来闻声,随即悄无声息地低下了头。

杨丽见状,笑着叹了口气,责备道:

“唉,那你咋回事么,学习总是没有起色。”说着,就松手走向沙发。

听着二姨奚落的话语,伯来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只见表妹袁瑞抱着一个皮球走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伯来见状,随即拿起皮球,带着袁瑞走出家门。

袁军见状,急忙喊道:

“来来,你们就在门口玩,别走远了哦!”

伯来闻声,随即答道:

“哦,知道了。”

就这样,伯来拿着皮球跟表妹玩了起来。

只见,杨丽看了一眼父亲买的水果,气愤地抱怨道:

“你看你买的这都是啥么,拿着钱吓糟蹋!”

元斌闻声,随即拿出一根烟,一边点烟,一边说道:

“唉,想给孩子带点啥吃的,也不知道拿啥好。”

杨丽闻声,随即厉声反驳道:

“不知道就不要买了,你看你买的这是些啥?”

元斌闻声,深深地吸了口烟,悄然不语。

袁军看着岳父沧桑的面容,随即说道:

“我们都好,你不用操心。倒是你年龄大了,要多注意健康。”

元斌闻声,慢慢地说道:

“我还可以,没有啥事。”

杨丽见状,急忙问道:

“那文忠现在咋样了,忙啥呢?”

元斌闻声,轻轻地弹了一下烟灰,慢慢地说道:

“买馍。”

袁军闻声,随即问道:

“那咋样么,卖的动吗?”

元斌看着女婿焦急的面容,默默地说道:

“还可以吧,我也不管他们。”

此时此刻,伯来跟妹妹正玩得尽兴。看着他们欢笑的神情,元斌长叹一声,随即说道:

“再过一段时间,孙敏就要生了。”

杨丽闻声,随即说道:

“唉,那你就不应该来,文忠做生意操不上心,你在家里还能给帮忙,你现在走了,他们咋办呢?”

袁军也随即附和道:

“就是呀,你应该回去,家里有个照应。”只见元斌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答道:“不管,不管,爱咋样咋样!”

看着父亲这样的表情,杨丽和丈夫无奈地叹了口气,悄然不语。

不一会,伯来带着表妹满头大汗地回到家中。杨丽见状,随即喊道:

“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弄成这样?”

伯来闻声,随即答道:

“刚才在门口玩了一会儿球,太热了。”

杨丽见状,急忙走到外甥跟女儿身旁,说道:

“天这么冷,你还玩球呢。赶紧去洗一下,小心不要感冒。”于是,在杨丽的带领下,伯来跟表妹走进厨房,进行洗漱。

此刻,偌大的屋里只剩下元斌跟女婿二人。只见元斌拿着烟递给袁军,顺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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