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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二十九)游学之灵力暴走

牛牛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并不关注这些,只默默在脑子里运转炼神诀来,闭目休息。远远看去,只觉得他在打瞌睡。

不过他如今十一二岁,即便自己悄悄在角落瞌睡也没有谁会介意就是。

蒋玉雁可有些着急了,又不好直接闯入花厅去,好容易见宁启瑜往外走了,便心急的使劲往他那里瞧。可惜宁启瑜现下有些朦朦胧胧不真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未注意蒋玉雁在门口探头探脑一脸着急的模样。

倒是那位王公子见探头探脑的蒋玉雁,便走到门口,和蒋玉雁搭起了话。

“在下王琮,王家长子。想必姑娘就是蒋先生的女儿了?我不久才听过舍弟说起过姑娘。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

看着这位王大公子浅浅一笑的样子,蒋玉雁就想起记忆中某张脸,实在腻歪极了。

加之体内灵力冲撞,心中惶恐得很,便只敷衍得福了一礼道:“小女子也早听闻公子学富五车。”便不再开口。

蒋山长此时也恰巧转过脸来见到了女儿,便招手示意她过去。

蒋山长心中从来不看轻女子,所以他准许蒋玉雁进学堂。只蒋玉雁大了些,受不住世人眼光才退了学。可学业上却并未止步。现下女儿在门口,他自然不觉得进来展示才华,与众人相见有什么的,于是招手示意蒋玉雁到他身边去。

蒋玉雁见他爹招呼她过去,立马不听王公子扯些没用的了。

蒋山长摸了摸蒋玉雁的脑袋,见着日渐长大的女儿,温柔的问:“囡囡今日怎么突然又对我们的宴会有兴趣了?想来玩只管进来就是,爹爹在这里,还在外头探头做什么?”

蒋玉雁见他爹这不在乎别人目光的宠溺,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了,扯了扯蒋山长的袖子,避到一边说:“爹,我不是想玩,我是找张致和还有刘诚几个有事儿。”

蒋山长眯着眼睛很懂的点头说:“哦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帮你唤致和过来。”

说罢就要喊牛牛,但看见刘诚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便朝刘诚招手。

刘诚迷迷瞪瞪的过来了,行礼道:“先生,你找我何事啊?”

蒋山长自然没什么委婉的,直说蒋玉雁玩的没意思了,来找几个出去玩,让他去将宁启瑜与张致和找来。

刘诚高兴坏了,他最不耐烦这些湿啊干啊的,吃罢饭就想走了。可惜碍于礼数,不敢先退,就一直东晃西晃的。加上之前牛牛还给了他那么大的刺激,整个人都有点不清醒的感觉,只想快些去外头吃些好吃的,压压惊。

不一会儿他就将牛牛与宁启瑜找了来。

牛牛一过来就看出蒋玉雁灵力冲撞,情形不好了。

蒋山长只当他们几个玩得好,便一直乐呵呵的招呼让几个出去玩。

若说别的人家,女儿十一二岁了,早就避讳外男了。但蒋山长觉得自己不是那迂腐的人。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十一二岁也还小。就是即便大了,在女婿方面更加要仔细着选的。

最主要还是女儿自己心仪才好。

要想她自己能选一个好夫婿,不去和别的男子接触,怎么知道外头的男人是什么德性?他这个做爹的看了喜欢,觉得好,不一定孩子就觉得好。何况,张致和与宁启瑜两个也十分不错,若是自己女儿选一个青梅竹马的,自己也很赞同的。

所以,在知道他们几个品行端正,不会逾矩的前提下,还是很乐得几个带女儿玩的。不说别的,身边这样才学好、品行好的男孩子多了,自然就看不上外边那些个歪瓜裂枣了。也省得轻易被人骗了去。

蒋玉雁自然不知道她爹这一番心思的,她此时情况很不好,浑身经脉已经开始剧烈得疼痛起来。每个地方都像有千万根绣花针密密麻麻的扎下来,疼得直冒冷汗。

牛牛见蒋玉雁脸色发白,便也不顾别人怎么说了,只一胳膊圈住她,稳稳得扶住免得她倒下去。宁启瑜与刘诚自然也看出了蒋玉雁的不妥,牛牛是大夫,两人自是配合牛牛,将蒋玉雁围住快步带回了牛牛的住处。牛牛在和刘诚几人交过底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加之蒋玉雁这样危机,便袖子一卷,将几人一起带进了飞飞的空间。

刘诚与宁启瑜一进空间,脸上都闪过震惊之色。但现在也不是欣赏这些的时候,牛牛也不管两人对空间里不熟了,只告诉他们外头有一方灵泉,让刘诚去打水,并要宁启瑜去第三块灵田的边上摘几株巴掌大的红色叶子来。

两人也迅速得行动了起来。

牛牛这里比较紧急,也不知道蒋玉雁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并不敢随意用药压制。

只得先封住她周身的大穴,不让灵气再这么毫无滞阻的冲撞经脉。随后注入自身的木灵力,引导那些横冲直撞的灵力回归丹田。

蒋玉雁才刚引气入体,经脉纤细且脆弱,牛牛得控制好分寸,生怕不小心再伤了她。

以自身灵气进入他人体内不难,但若是要引导他人的灵力运转就很难了。何况蒋玉雁经脉实在是纤细,牛牛觉着自己的灵力稍微多一些就会将其撑爆。所以自然难上加难。

这灵力运转,就像河流,它有自己的流向,别人注入灵力进来,就如你往河流里倒水。你要倒水进去很容易,但若想以你倒的水改变其流向无疑就不会简单。

所以等刘诚宁启瑜二人回到小院子时,就见牛牛盘坐在蒋玉雁背后,两人都满头大汗,看着十分辛苦的样子。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牛牛终于将蒋玉雁冲撞的灵力控制了下来。

蒋玉雁的脸色也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

牛牛见蒋玉雁好些了,便一边问她是怎么突然灵力不受控制的事儿,一边将刘诚采来的叶子提炼成几滴红色精华,并用灵泉水兑开给蒋玉雁服下。

牛牛示意刘诚与宁启瑜二人帮手,扶起被放在地上的蒋玉雁,准备将她扶到里间的榻上去。

众人都被蒋玉雁刚刚那阵仗吓到了,现下见她好些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你晚间在席上吃了什么别的平日没见过的东西吗?”牛牛问蒋玉雁。

“不曾,今日席面都是本家置办的,虽不会太差,但也没有什么十分别致的东西。都是些常吃得到的。”蒋玉雁虚弱地答。

“那就奇怪了,你这灵力冲撞,显然是受了补才会如此。那今日你吃了什么东西,就是吃完觉得浑身舒畅的,有吗?”

蒋玉雁沉思了一会,摇了一摇头。

这回轮到牛牛沉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众人都一头雾水。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让蒋玉雁好好恢复一下,这经脉受伤可不容轻视。

牛牛便也不再多问,只让蒋玉雁在空间中休息,他去倒腾能用得上的丹药灵植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牛牛便送蒋玉雁几人出了空间。蒋玉雁并没有好全,只是时辰不早了,若是还不让她回去,只怕蒋山长要生气。

待蒋玉雁走后,牛牛兀自沉思了起来,思索这几日可有什么自己没有留心到的地方。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发现。

近些天他深居浅出,少有外出的时候,更别说结仇了,几乎不可能是他的原因。且近几日周身来来去去的人也没有哪个有修士的气息,所以这个问题一时无解。但牛牛却陷入一种焦躁之中,蒋玉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突然体内灵力暴走,自己却毫无知觉,甚至她灵力暴走当天都没察觉一丝不对,若不是她自己早早的来找自己,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凡人真的太脆弱了,修真界任何上了品阶的东西,他们都不能随便用,吃的更加。

牛牛这些年可谓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害了身边重要的人。尤其刘诚那个贪嘴的,自己这里若是有什么零嘴,常常一不注意就能被他吃的见了底。所以从自己这里根本不可能遗漏了什么出去。

百思不得其解后,牛牛便不再考虑这个事儿了。

不过加强防范却是有必要的。

于是牛牛将两只小狼崽从乾坤袋放出来,交代它们白天仔细照顾它们的娘亲。

“小白小灰,如今你们也是大孩子了,现下我有事情交代你们,你们仔细听了。做好了有赏。”

两只小狼听后呜呜围着牛牛转。

牛牛摸了摸小白小灰的头,用神识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它们,最后对两只交代到:“你与小白一母同胞,心有灵犀,哪怕一个在我身边,一个在你们娘亲身边也可神识传音。所以,小白你记得,你娘亲吃的东西你都要检查过,和你娘亲说话的人也要悄悄嗅过,若是有什么不对,立马让小灰通知我。明白吗?”

两小只被蒋玉雁养得久了,很是亲近她。听说是保护蒋玉雁,都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再乖巧不过了。

一切安排妥,牛牛便入定打坐。

还未入定一刻钟,刘诚与宁启瑜便一起在门外敲门了。

宁启瑜和刘诚显然还是不太理解牛牛所说的修士这一切,毕竟他们也没见过容尘还是一只大狼的样子,更加没见过阿菽,对牛牛说的一切都没有见过,心中还是觉得没有什么说服力。

只是单纯听牛牛这么说,还有许多不解之处。加上蒋玉雁又突然不好,两人十分忧心,害怕牛牛所说的修真太过危险,想来了解劝谏一番。他们觉得,做凡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或者就让他们也一起修炼,总不能朋友出事了,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

放弃修炼是不可能的,所以牛牛只得再次和他们说了些修炼之后的便利,为了让他们进一步信任自己所言,便将两只小狼身上的幻形符解了,给他们看一看俩狼崽子的真容。不过牛牛也并不一味将修炼的好处,修士间的残酷他也一一说了,让他们全面了解。显然言语间表示不太想让他们踏进修士之列。

牛牛觉得,光一个蒋玉雁他都没护好,再多两个,自己实在会焦头烂额。自己本就没什么朋友,若是因为他们再出什么意外,只怕自己也要生心魔了。

刘诚听完显然没有深思,只是一腔热血,觉得要为朋友两肋插刀。嚷嚷到:“牛牛哥你这话是不想我们也修炼吗?从小咱们四个就在一块,偏现下你们要撇下我们两个,我不依!”

而宁启瑜显然是思考过了,目光坚定的看着牛牛,掷地有声的说:“我宁启瑜从来也没对什么事什么人格外上心过,今生有幸,遇见一二好友知己。如今你们已经渐渐向前走了,可我们总不能就一直在原地看着。我想一直与你们同行,我觉得这并没有错。致和兄,我想你懂的,我此时此刻的决心你懂的。我也是男子汉,不愿意一辈子受你的庇护,将来若是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也是如你所说的,是我的劫难,我的缘法。你说,对吗?”

最后在刘诚胡搅蛮缠加宁启瑜有理有据的说法下,牛牛决定为两人测灵根,择取适合他们的修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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