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我已经酝酿好了第四次,就差临门一脚,最后一哆嗦,照着前面的石门再来一次,可数到了三,我还是没下得了狠心,毕竟自杀这玩应,第一次兴许还可以,如果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那就是老大的挑战了,就好像我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说有一个死刑犯,马上枪毙了,第一次枪响,没打着,第二次枪响,也没打着,等到第三次还没打死这个犯人,最后犯人忍不了了,说了一句“快点打死我吧,太tm吓人了!”可见第一次如果已经下了很大决心,没有成的话,第二次,第三次,那就会越来越怕,我不用第三次,第二次我就怂了,比量了好几下,愣是不敢使劲往上撞。
正在我比划的时候,就听有人对我说到“煞笔啊,赶紧上来!”
我一愣,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怎么感觉有人再骂我?我四下环顾了一下,除了那些令人害怕的屎壳郎,也没发现其他的,我就觉得是我精神可能崩溃了,赶紧趁早结束自己的小命吧,我又开始准备撞墙,这时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向了我,眯起眼睛,朝着亮光的源头看去,可惜啥也看不清,我正纳闷呢,石门的斜上方传来“别跟那比比划划的了,你还真敢往上撞不成?”
虽然他的言语中带出来嘲讽,但是我的心就如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回光返照一般是豁然开朗啊,不知道形容的对不对,反正是难以说明劫后余生的喜悦,因为我听出来这是健哥的声音,不由得说到“健哥!”
“别跟那感慨了,快顺着绳子爬上来,再晚会,我也不管你了。”
听完健哥说的话,我没空对他表示我由衷的感谢,赶紧寻找他说的绳子,还好离得不远,赶紧抓紧绳子,努力的往上爬,可是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不是特种兵,又不是爬山爱好者,就一根绳子,我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头也爬不上去,急得我是一身的汗,眼瞅着就能逃出生天,可这关键的时刻,我自己却掉了链子,回头看看火已经快要灭了,屎壳郎们已经向我爬了过来。带着哭腔的说到“健哥,这一根绳我爬不上去,你帮帮我往上拽啊!”
健哥说了一句“废物!”但是已经开始往上拽我了,我当然跟下面也不能闲着,使劲的往上爬,可惜我还是不行,眼瞅着屎壳郎已经来到了墙边上,我更加卖力的往上爬,结果还是一样,再回头看看已经有好多已经顺着墙壁开始往上爬了,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赶紧双脚抬起,能抬多高抬多高,生怕被这些虫子碰到我一丝一毫,虽然我尽量的抬腿,健哥也在上面努力的拽着我,我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只能眼瞅着屎壳郎大军离我越来越近,完了,已经有一只爬到了我的鞋子上,我赶忙左脚踩右脚,想把它踩死或者蹬下去,结果我这个举动,上面的健哥却受不了了说到“你别TM的瞎晃,我更拽不动你了。”
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是我根本就没能听进去,不过这也不能全赖我啊,换做是谁有虫子正往你身上爬,还能特别淡定的由着它们?
我是挣命的脚下紧忙活,健哥是完了命的拉我,令人高兴的是离健哥越来越近了,而且脚腕处的裤腿是被绳子系上的,虫子不会顺着裤腿钻进去,但是悲伤的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这些虫子往我身上爬的趋势,已经有好多爬到了我的脚腕上面,心里是越发的慌张,双腿之间的配合是越来越快,嘴里急切的喊到“健哥,求求你快点拉啊,我快要喂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