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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太子好象有些不大对

说过了宋氏的事儿,四阿哥又告诉了讷敏一个消息,“汗阿玛命我去暂安奉殿致祭。”

“咱们这倒是轮上班了,我刚回来,爷又要出去了,”讷敏稍愣了一下,摇头一笑,又问四阿哥道,“还有谁同去?”虽然记不大清了,可按时间推论,这次应该与前几年那回一样,皇子就只他一个的。

“官员自然是有些的,”果然四阿哥说道,“兄弟间就没别人了。”

“知道了,”讷敏点点头,“我会为爷打点好行装的。”

“还有,”四阿哥又说道,“在畅春园周围建造房屋之事,汗阿玛也批下来了,赐的是北新花园迤东的空地。”

“好啊,”讷敏马上笑道,“改天爷有空儿了,带我去看看,若是能赶紧动工就更好了,早建好了,等汗阿玛再住到畅春园时,爷也能离得近些了。”

“再急,年前也是不能动土的,”四阿哥笑了笑说道,“不过,先去看看,选好建房的地点倒是使得,在我出发之前,就把这事儿做了吧。”

四阿哥决定要做的事儿,是很快的,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带着讷敏来到了那一片的空旷之地,讷敏展目将四周都看过了,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这块地方,好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似乎略微窄狭了些吧?”

其实前世康熙赐的就是这块地,所批的也是同样的七个阿哥,除四阿哥之外,还有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这些人都是已经在宫外开府了的,至于大阿哥,因为最为年长,参与政事也早,在附近已经有屋子了,自然不用与他们挤到一处。

四阿哥举目间也将周边的环境打量完毕,对讷敏的话也很是赞同,“若七家都在这里建房,地方是有些嫌小,只怕要有人在别处另选了。”

“其实在哪儿都好,只要临着畅春园近,方便听政和禀事,不用再多奔波就好。”讷敏笑笑,在前世他们就是留在这里的四家之一,三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则另外选了地方,今生讷敏对此也无所谓,也并不刻意去改变,这本来也没什么要紧的。

“我看这儿不错,离河边较近,汗阿玛也常在附近游逛。”四阿哥指给讷敏看,又比划着临近处,“十弟可以选这儿,这样我们两府虽然门不是并列,花园却是相对的。”

“爷的眼光从来都是不错的,”讷敏一笑,四阿哥指的正是前世他们建房的地方,而他为十阿哥所选之地,却原本是九阿哥的,“虽然此时天凉,却也能想象出到了春夏之日会有如何的秀丽景致。”

四阿哥点了点头,又说道,“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讷敏知道四阿哥已经将这处做为一个选择了,也知道如果不出意外,是没有人与他们相争的,因此与四阿哥四处看时,心情也很是放松,一眼见到前世三阿哥房屋所建之地,趣味一起,还伸手指给四阿哥看,“爷看那里如何?”

“好象不错,走,过去看看,”因为离着有些距离,四阿哥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感觉还不错,等到了近处,就觉得更好了,“这里与之前我选的那处差不多,互相之间离得也不远,又很清净,也没有坟冢,那边荒废的明朝贵戚园林,还可以加以利用......”

讷敏见四阿哥大有越看越喜欢的意思,忙笑着插言说道,“看来爷对这个地方也比较喜欢了,可见得我还是有些眼光的,只是两处地方总要有个首选和取舍,当然还是爷选的更好些,毕竟那是汗阿玛赐下来的。”

“汗阿玛所赐之地当然是首选,”四阿哥却说道,“但这里我也不想舍,老十三将来必也是要在此建房的,如果咱们的首选之地没问题,这里就留给他。并随即叫过人来吩咐道,“去查查,这块地方是谁的?”

讷敏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一个好玩,就将三阿哥的房子给弄没了,只是,这样做也有问题,“老十三不在此次被允准建造房屋之列,若提前备下地方,只怕汗阿玛知道了会不喜,当然可以先落到咱们这儿,可若是兄弟中有人来找咱们相让,也不好太推辞。”

“先落下来再说,”四阿哥想了想说道,“这周围这么多地方呢,也未见得就一定非看好此处。”

可三阿哥就是看好此处了,听人来禀报说此地为四阿哥所有,也是一怔,“你没弄错吗?”

“奴才不敢,”那下人赶紧声明,“奴才问得很清楚,那里原来是明珠的三子揆方领接的空地,但在年前却已经是四阿哥的了。”

三阿哥一皱眉,老四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是已经在汗阿玛所赐之处选中地方了吗?怎么这里还占着?“备车,我去四贝勒府。”

“爷,”下人忙提醒着三阿哥,“四贝勒扈从皇上南巡去了。”

对了,三阿哥坐了回去,自己都气忘了,老四在接连几年总是被留在京中之后,这次终于被重新点入扈从之列了,还有四福金,也跟着一同去了,也就是说,四贝勒府现在没有主事的了,虽然有个侧福金在,听说脑子还是有病的,就即使没病,以她的身份,也是肯定做不了这个主的,长吏就更不可能敢自作这个主张了。

那边想着四阿哥府里的长吏,这边三阿哥自己府里的长吏就进来了,禀报着他道,“爷,内务府又来人了,说现在正是砖瓦木石雇工价贱的时候,咱们府里的建房之地若是选好了,他们就可以绘制图样,与其他府里一并建造起来了。”

“着什么急?”三阿哥瞪了长吏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选好了,自然就告诉他们了。”

“你们先下去吧。”三福金这时候过来了,先将屋中的其他人打发出去,才问三阿哥道,“怎么了,爷?”

“还不是老四,”三阿哥语气里还带着怨气,“咱们之前不是看中水磨闸东南的那块地方了吗?结果今天人来报,那里居然是老四的。”

“四弟?”三福金也是一怔,“不是说他在汗阿玛赐的那处选了一块地方吗?”

“就是说这个,”三阿哥更愤懑了,“他已经选好地方了,却又来抢咱们的。”

三福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纠正三阿哥的观点,只提着建议道,“要不,爷给四弟写封信吧,跟他说咱们很喜欢那块地方,我想四弟会相让的,毕竟他不可能在畅春园附近建两处屋子,会多弄这个地方,只怕也是象五弟那样,是在为子孙打算,爷跟他好生商量,他应该会同意的。”

“来不及了,”三阿哥摇了摇头,“我本以为只要看好了地方,要弄过来是很容易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个岔头,现在内务府那里催得紧,其实哪里是他们在催,自然是汗阿玛的意思,而其他府里也早将建房之地选好了,图样也都绘制完毕了,就差咱们这一处不能开工了,若我往南边写信,再等老四回信回来,即使他能同意,时日上却还是太拖了。”

“既然爷想得清楚,那就选另一块地方吧,”三福金笑笑说道,“其实那处也不错。”

“比这块还是要差许多的,”三阿哥还是有些悻悻,“这老四,怎么也不说学点好?跟着老五买地,是要当地主吗?”

四阿哥不知道三阿哥正在抱怨,但他此时的心情也不很好,事隔多年之后,能再次被汗阿玛点为扈从,他当然是很高兴的,可沿途见了吏治上的弊端,他又觉得很不舒服,好比那个张鹏翮,也算得是个名吏了,面对汗阿玛询问河工事宜,却只会说些个空洞的赞誉之词,对具体事宜则是全然不通不懂,倒说什么“事关重大,所以请皇上亲临阅视,亲自决定”,实在是可恼可恨。

除吏治之外,其余事情也不能让四阿哥展怀,先是康熙考较扈从的小阿哥们,觉得他们“皆不明文义,生疏而不流畅”,认为这全是徐元梦不尽心教诲所致,于是下令回京,着将徐元梦革职,并当着全体阿哥之面,由乾清门侍卫杖笞三十板。

四阿哥自是不能说汗阿玛做错了,可对这个徐元梦,他却是知道一些的,这个人其实是有才的,但却屡次被汗阿玛惩处,虽然说皇子之师与民间夫子有所不同,但这般降低他的威信,只怕会让他在以后教习时更加诚惶诚恐,对小阿哥们的成长,也难讲是好事还是坏事。

讷敏则知道四阿哥其实是很讲究遵师重道的,他登基之后,为皇子请教习,都是让皇子行礼相拜,只是她也不能去数落康熙的问题,只好略带担心的说道,“汗阿玛让所有阿哥去乾清门,元寿和赐福肯定也在其中,元寿还好,赐福却还小,也不知有没有吓到?”

“若这么点小事儿就吓倒了,他还能成什么事儿?”四阿哥皱着眉说道。

“罢了,”讷敏摇了摇头,“其实我也知道,当着阿哥们的面儿,侍卫们也是不敢做得太过的,我也不过是白操心而已。”

“既知道是白操心,就别操心了,”四阿哥说道,“他们在京城府里住着,你临行前又安排得周全,不会有事的。”

“爷让我别操心,”讷敏越看越觉得四阿哥应该不只是在为徐元梦的事情而烦恼,“那您又是在为什么事儿操心呢?”

“我没操心,”四阿哥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太子好象有些不大对。”

“不大对?”讷敏疑惑的问道,“爷指的是?”

“我也说不太出来,只是一种感觉,”四阿哥皱着眉说道,“感觉太子好象有些紧张,又好象有些焦虑。”

讷敏虽然知道太子明年就要第一次被废了,但与他却没多少接触,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不过,她相信四阿哥,四阿哥的直觉一向很灵,他既有了这样的感觉,这里面肯定就有事儿,更何况,太子的被废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必然是有前兆可寻。

还没等讷敏再细问,十三阿哥过来了。

“说起来,这些日子见你,倒是见得少了,”讷敏微笑着对十三阿哥说道,“也不知你都在忙什么?前几日喜得贵女,我还没好生向你恭贺呢。”

“她一个小毛头,哪里当得起四嫂一个贵字?”十三阿哥笑着说道。

讷敏再与十三阿哥寒暄了几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她当然能看出这哥俩是有话要说。

“四哥,你说对了。”十三阿哥等屋内的下人也被四阿哥摒退之后,才开口说道。

“什么事儿我说对了?”四阿哥却有些不明白十三阿哥的话。

“你不是觉得太子好象有什么事儿吗?”十三阿哥说明道,“我暗地里查过了……”

“老十三,”四阿哥打断了十三阿哥的话,正起脸色说道,“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你居然暗地里去查太子,万一让人知道了……”

“这事儿确实是好险,”十三阿哥也截住了四阿哥的话,“我暗地里查太子,却发现了还有人也在查他。”

“是谁?”四阿哥皱起眉。

“是王鸿绪。”十三阿哥回答道,“他应该是受了汗阿玛的旨意,在查太子上次南巡骗买苏州女子的事儿。”

“汗阿玛的旨意?”四阿哥的面色更加严正了,“老十三,太子那边的事儿,你千万不要再去沾了,更一定不能再去查。”

“我知道,”十三阿哥点头说道,“自发现汗阿玛也在查太子之后,我就赶紧收回来了。”

“这错了,这里面不只是汗阿玛的旨意,”四阿哥却摇着头说道,“王鸿绪,是老八的人。”

“是八哥的人?”十三阿哥一愣,旋即就有所悟,“这就难怪了,我说汗阿玛怎么突然想起要查太子了。”

“不管汗阿玛查与不查怎么样,”四阿哥叮嘱十三阿哥道,“太子都还是太子,是储君,你心里要有数。”

“四哥放心,”十三阿哥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胡来的。”

“太子会不会胡来?”讷敏却问道。

太子买过江南女子,甚至好“小手”之事,她前世就是知道的,只不知原来是八阿哥的人查出来的,因为江南女子,他和九阿哥还有十四阿哥等人也是购买过的,还互相转赠,九阿哥的太监何玉柱甚至还假扮过新郎,说太子骗买,他们的这种行为又算是什么?

想想太子当然有他的问题,却也有无奈之处,几十年的储君当下来,饶是康熙亲自倾力培养的,却也难免会对其生出猜忌,大阿哥又一直虎视眈眈,兄弟们也是各有主意,上压下挤,承受能力稍差一些,就很容易崩溃,帐殿夜警之事,应该也是出于此。

“你指的是哪方面胡来?”四阿哥没马上明白讷敏的意思。

“就是受了压力之后,会不会一时头脑不清楚啊,”讷敏举例说明着,“爷还记得去岁我去为八妹妹送嫁时,宋氏受凉那回吧,听说就是因为爷对其有所教诲,她羞愧懊悔之下,以致心神不宁,从而险些引发了旧疾。当然,太子是没有旧疾的,可是爷之前也说他现在很紧张,很焦虑,就不知道会不会也引发什么了。”

“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但我也不能就此去劝太子。”

“您当然不能去,”讷敏忙接过四阿哥的话说道,“太子是太子,您是您,我知道您一直以储君来尊敬他,可储君只是半君,您可不能为他做糊涂事。”

“你觉得我会做糊涂事儿吗?”四阿哥看着讷敏问道。

“我知道爷不会,”讷敏也回看着四阿哥,“只是到底还是想把话啰嗦出来。”

“来,”四阿哥将讷敏拥进怀里,“你能把话啰嗦出来,我很高兴,这代表着你对我的在意。”

“爷才知道我在意您吗?”讷敏抿了抿嘴。

“我当然早就知道,”四阿哥捏了捏讷敏的鼻子,“但却很愿意听你说出来。”

“我在意您,很在意,非常在意,相当在意,太在意了,”讷敏一边说,一边从四阿哥的手开始往上吻着,一路吻到了他的脸上,又附在他的耳边说道,“爷,我对您和孩子们的在意,超过任何一个人,你们若是有了什么,比我自己有什么,还要令我伤痛,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保重自己,无论是身子的健康,还是自身的安全。”

“我会的。”四阿哥的气息渐粗。

“对八弟,”讷敏微微皱起眉,“爷也要更加小心,他能对太子如此,对其他兄弟也未见得会存多少善意。”

“这个时候说他干什么?”四阿哥在讷敏脸上的吻变成了惩罚性的轻啮。

“好,不说他,说爷,”讷敏轻笑着,将头低下来,去吻四阿哥的喉结,“我很庆幸我是被指给爷,非常非常非常庆幸……”

四阿哥把着讷敏的身子,将其向上一抬,又翻身一压,嘴唇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能与她唇齿相依,而当他的吻越来越往下行,随着讷敏的衣服被解开,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低低的声音在嗓子里发出,“我也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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