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穿着民国时期大小姐的衣服,高贵大方优雅,申野一身军官装扮,帅气庄严。苏落和申野就在各自隔壁。苏落一出来就看见申野帅气的样子,心脏不听使唤的跳动。呆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申野。
申野走到苏落面前,伸手勾了勾苏落的小鼻子,邪魅的笑。
“申小野,你不能笑。”
“为什么迟迟不让我笑呢?”
还能为什么?你笑的太妖孽了,快把我的魂都给勾走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缴械投降了,当然不能再让你笑了。
“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再笑了。再笑我就生气了,就要哭。”
“好,不笑了。我们去工坊,制作香水。”
“好啊,我好期待呀,我们快走吧。”
香水制作工坊真的很精致,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花在保鲜柜,能调成任何香味。
苏落一进门就被吸引了,女生都喜欢花,更别说各种漂亮的花了。
“申小野,你看,花都好漂亮啊。这些花我们都能够制成香水,肯定很好闻。”苏落一个接着一个鲜花保鲜柜的看。
“迟迟,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申小野,这里太棒了,好有意思呀。我们快点制香水好不好?”
“好。”
“我要制不一样的香水,把我喜欢的花精华和其他精华放一起。申小野,我给你制香水好不好?那你也要给我制香水哦!”
“好,制个独一无二的香水给迟迟。”
“申小野,你会吗?制香水不会很难吧。”
“步骤和过程很复杂。我们拿到的已经是制出来的精华了,只要把自己想要的味道融合就可以。”
“申小野,你真厉害。”
申野和苏落花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把自己想要的味道调好了,苏落是个小迷糊,而且还是一个好学的小迷糊,问东问西,又试香味,艰难的完成了调香水。
接着两个人去了饰品设计工坊,饰品设计工坊的墙上到处是古怪的画,各个墙角都有饰品展示的小橱柜,装饰的很精致。
负责饰品的女孩们领着苏落和申野,介绍了饰品制作的过程。
“申小野,我想要自己设计,我们分开画,我不会看你的,你也不能看我的。要给我们的心血一点神秘感。”
“你的是给谁画的?”
“我想给妈妈做一条项链,给爸爸做一只手表。还有你,不过不能告诉你。”
“嗯。”
“嗯,是什么意思?申小野,那你呢?你的是给谁画的呀?”
“事关绝密,无可奉告。”
“哼,小气。我才不想知道。我要安静的画图了,你可不要打扰我。”
“是给你画的。傻迟迟。”
“真的吗?申小野你真的是给我画的吗?”
“嗯,快开始吧,你不是还想去酿桃花酒吗,画完了就可以去了。”
“嗯,我要开始了。”
苏落是喜欢设计的,脑袋里面也有很多古灵精怪的设计浮现,不到两个小时设计图就画好了。申野画着画着有了一些做歌的灵感,当场就把灵感写了下来。
苏落画完后,看着申野专注认真的样子,不禁犯起了花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这句话果然没错。这可不是在犯花痴,而是在欣赏。
两个人从设计师出来就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苏落和申野直接拿了两坛桃花酒回家了。
苏落是真的困了,身体也很累了,一上车,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申野把车子里面特意为苏落备的小毯子拿了出来,给苏落盖上了。秋天晚上还是挺冷的,苏落盖着暖暖的小毯子,舒舒服服的睡得更香了。
苏落睁开眼,察觉到已经到家了,轻轻揉了揉眼睛,十分不情愿的醒来。苏落今天累了一天了,连走路的力气都被刚才睡觉耗光了。此时,苏落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申野,柔软晶莹。
“申小野,你北我回家好不好,我没有力气走了。”
“好,真是个小懒虫。”
第二天一早,苏落就准时醒了,看着睡在旁边的申野,心里麻麻的。
苏落感觉到手机振动,是夏笙舞打来的,苏落的小脸上满是惊喜,飞快的跑到了外面接了电话。
耳边传来夏笙舞急切且愉悦的声音,“迟迟,我怀孕了。”
“娃娃,你说什么?你怀孕了。”苏落此时听见夏笙舞说的话,一下子就晕了。再三的问了起来,害怕是自己听错了。
“娃娃,你是说你怀孕了?真的吗?”
“是真的,迟迟,我真的怀孕了,我真的好开心啊,我怀孕了。”
“真是的,我哥也太不是人了,你们还没有结婚呢,竟然就让你怀孕了。不行,你必须赶快和他说,让他负责,赶快娶你。”
“哈哈哈,迟迟,你怎么比我还激动呢。而且,你哥哥已经知道了。你都想不到,他竟然哭了,当时就想拉我去民政局办结婚证。幸亏当时我极力说不要,不然我就成已婚妇女了。”
“当然不能答应了,我哥还没有跟你求婚呢,必须让他求婚才行。可不能便宜了他,虽然他是我哥。”
“哈哈哈,迟迟,你说你哥听到了会不会递给你一个事后算计的眼神呀。”
“哼,我才不管呢。我们娃娃这么好的女孩子一定要有一个漂漂亮亮的充满少女心的求婚仪式才行。我要给我哥出谋划策,娃娃,你等着瞧好了,到时候你肯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苏落说的无比得意,尾巴都可以翘到天上去了。
“哈哈哈,好,迟迟。你怎么这么夸张,不过我还是很期待的,你哥哥那个闷葫芦还不知道怎么求婚呢?就算简单,他肯定也能把我拐进你们家。”
“娃娃,你就像一直待捕的小白兔,我哥哥才是那只深藏功与名的大灰狼,迟早把你收入囊。”
“迟迟,别说我了,你怎么样。你和申野在一起了吗?你们两个的样子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倒像是热恋当中的小情侣。”
说到自己,苏落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