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又是一年盛春。
这一次,学校直接让去年复赛晋级的那些人集中,重复筛选,取三局成绩总分前三者,成为校队队员。
林汐本就不抱希望,只能拉着苏沫,和邢枫洛瑶说:“我很荣幸你们都是我的同学,所以一定要带着我的希望走下去!”
三人:“废话!”
林汐也没什么好说的,便等三轮比赛结束了,好早点回去自习。
一年多的努力,甚至可以说是两年来的锲而不舍,最后留下来的毫无疑问是那三宝。
指导老师看见苏沫和邢枫,一点也不意外,再看看洛瑶替下了之前那个男生,倒是有一点敬佩。
很快,李老师就和三人熟悉起来。得知三人代表西江校队得过全区第一,李老师微微惊讶:“四中现在也有一些毕业于四季、二小的听写队员,没想到他们没有一个比得过西江的。”
洛瑶笑道:“当年我们可是一人单杀一个二小队员呢!”
苏沫拆台:“我们是单杀,你是同归。”
邢枫:“说起来还是苏沫厉害,单杀二小三号,然后团灭四季。”
“真的?”李老师更是惊讶不已。
苏沫:“碰巧而已。”
从这天开始,三人便开始三点一线的生活:宿舍、教室、小会议室。
班里的事务都让别人先代理。邢枫和洛瑶还好,苏沫可是事务缠身,四个课代表加上副班长,还有代理洛菲的学习委员,在这段时间里苏沫都分配到同学们身上:班长云贞兼任副班长(本来副班长就没什么事),程丽代理学习委员和地理课代表,云烟代理英语课代表(两年前也是云烟代理的),林汐代理历史课代表,至于数学课代表,很玄妙地落在了叶初肩上。
这是苏沫提出来的。数学老师本该在带完1803的初一阶段时退休,却因为舍不得同学们,而决定带完这一届。她的两个得意门生,便是苏沫和叶初。这会儿苏沫要代表学校出战,临行前建议叶初代理课代表,她毫无疑义。
1803现在已没有洛菲,从她2020年春季期消失时开始,好像一切都变了:叶初好像找回了小学的自己,正如一年前苏沫所期望那样;同学们没有洛菲的教唆,也十分地尊敬苏沫。
苏沫把自己的工作安排下去,大家也都知道她偏爱她201的舍友和闺蜜,以及意中人,但是大家更知道这些人能够胜任。因为,在比赛前的最后一次考试,苏沫不出意料得了年级第一,而1803的2到6名分别是:林汐、程丽、云烟、云贞、叶初。
回到这次比赛,因为初中的学校比小学少,所以第一场就是港北区的比赛。
比赛时间定在4月28日,比两年前迟一天,可这天是叶初的生日。
这个时间是27日下午苏沫在区赛前最后一次集训才得到的通知,晚上回来上晚自习,她才告诉同学们:“明天早上我就要去参加区赛了,出发时间是早上六点,所以今天晚上晚自习最后一节我提前回宿舍。如果明天早上没有在校门口见到我,那下一次见面应该是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了。”
四中的起床时间是六点整,同时打开宿舍大门。苏沫要想六点钟到达校门口出发,这宿舍大门是必须提前打开的。
28日早上五点五十分,四中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大门准时打开,苏沫、洛瑶、邢枫三人首先出来,在校门口会和。
跟出来的人不多,只有三人的舍友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叶初看着他们,有点担忧:“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苏沫安慰他:“别难过,晚上我尽量回来给你过生日。至于生日礼物嘛,咱仨再拿一个冠军回来就是了。”
叶初更担心了:“我不是说这个,我生日是小事,年年都有。可是明天就是段考了,你们……”
邢枫:“我们为了听写已经准备了这么久,放弃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次考试。”
苏沫:“那是,你生日每年就一次,段考有两次呢!”
叶初:别纠结我生日这个梗……
一个小时后,三人到了G市第二小学。
两年前,这里也曾是他们的赛场。
昨天小学组的比赛已经结束,因为初中比赛难度升级,赛制更为繁琐,所以初中组比赛单独用一天时间。
走进休息室,已经有几个校队代表在聊着天。特别是两年前四季的其中两位选手,现在分别代表一中和三中参赛。他乡遇故知,两人聊得很是起劲。
门开了,进来的三人让两人十分眼熟。
“这……这不是……”一中那个万分惊讶。
“你们竟然还在同一队?!”三中来的生无可恋,“完了,团灭的节奏。”
苏沫笑眯眯:“两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中来的苦笑:“姐姐,看到你我就看到了毁灭。”
邢枫拍拍三中那位的肩膀:“兄弟,你知道这次四中校队三人的训练成绩,我是第一吗?”
邢枫第一,那么他比那位团灭四季的女魔头苏沫——他们都这样称呼她——还要厉害!
比赛在七点半开始,这次比赛分三个环节:小组赛、淘汰赛、总决赛。
小组赛是把参赛60个队分成12个小组进行笔试,总分小组前两名出线,晋级下一轮。
第二轮淘汰赛则是让晋级的24个队进行如两年前一样的淘汰赛,最后剩下人数最多的6个队,进入最后一轮。
总决赛用到机子,是以往比赛没出现过的机试,机试增加了看图写成语和词语注音,前三名将获得奖牌。
小组赛,四中以D组第一的成绩出线,在晋级的24个队中排名第二。对于三宝来说,这个成绩,差强人意。
淘汰赛中,四中只有洛瑶一人被淘汰了,但是一中和三中全部过关,所以四中在淘汰赛的成绩排名第三。
洛瑶被淘汰了,所以只有邢枫和苏沫进入总决赛。
每个队有一次复活的机会,背负在其中一个上场队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