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屋里他就奔了血狮而去,蹲着看它如猪般熟睡,笑少爷也是颠覆了我对他阳刚之男的看法,对只小红狮子甚是女人喜爱宠物那般矫情。
“他又变回大个儿了,这睡姿真逗”他说。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强烈的光线立马充斥整个屋子,睡姿四仰八叉的血狮被猛然射醒过来,迅速翻身站立了起来,那神识却还在迷迷糊糊中,摇了摇几下脑袋后才把瞌睡完全赶走,狮脸上的精气神也立马随之显现出来。
“吓到了吧?”笑对着庞大的血狮子却用向哄小宠物那般的语气。让我听起来场面有些尴尬。
血狮不理会它,不过对于笑少爷一直以来的“宠爱”,它都一直有点不屑一顾。
“唉,它肯定是个公的。好像只对你感兴趣点儿”他说。
“呵呵,你对它太热情主动了,任公的母的都不喜欢太热情的类型”我说。
“哼,哪有不爱被人喜爱的”他说。
“至少有个一个它”我指着血狮说。
“你能一直看见它了?昨晚这个项链在我这里,你离开它都很长时间了”笑突然发现了这点异常。
“我告诉你它又一个神奇本领”我说。
“又有新本领?快说来听听”笑急切问道。
“它会法术…不知道是魔法还是仙法。它昨晚朝我吹了一口气儿,随后我便可以不借助那条项链而能一直看见他了”我说。
“是吗?真的?太酷了”笑惊讶呼道。
“快向我也吹一口气儿”随即便对血狮又说道。
血狮不理会他
“哈哈,你确实如何献媚都不可以打动它呢”我嘲笑着他说。
“哼,又不给面子”笑抱怨起血狮。
“给它吹一口神气儿瞧瞧,让他长长见识”我蹲下抚摸着血狮说道。
没想到血狮依旧很给我面子。随即就向笑吹出来一口气儿。
“没什么感觉啊”依旧带着项链的笑傻乎乎的说。
“你拿掉项链啊”我说。
“哦,哦,对……”
……
“真能看见了,神奇”笑摸着血狮的脑袋说着。血狮一副傲娇的神态看着笑。
“你刚刚去哪里了?”笑又问我。
“见陈大列去了”我回答说。
“啊?他没把你怎么样吧”笑关心地问到我。
“嗨,给了他一万,还扯着大嗓门吼我是吃喝玩赌的欠主。我让缓两个月再还钱给他,他死活不依”我气愤的说道。
“那人就是这么不通情理的,只怪你倒霉,别人的债落到了你身上不说,债主还是陈大列,欠他钱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当初你要是早点遇上我,我绝对不会让柳承那小子把你害成这样。”笑可怜我道。
“别说这了,都这么多年过来了。等我过两个月上班去了,便再努力些赚钱,争取把连周截一起共十四万早点还掉”我堵截笑的话说到。不想听他再唠叨下去,更不想好不容易埋藏下去的回忆被唤起。
“我到时候给你一点钱用着先吧”他又说。
“你又来,不要,不要,这件事谁都不要帮我”记忆中已经N次这样拒绝他的帮助了。
我是一个很要强的性格,容不得身边的人看到我柔弱的一面,所以每每有人要帮助我,都会有种自尊心被烧灼的感觉。即使这五年多的时光无数次快要疲惫到爬下,也只是夜里咬着被角流泪,天明依然像打狗血似的卖命工作。这件事我容不得别人插手帮忙,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我想只有让自己独立承担还债的辛酸苦累,才能把以前的天真,愚蠢铭记于心,越是痛苦,记性就会越深刻。
“想吃什么?我来煮,还是面条吧,反正咱俩在一起十有八九都是吃面条”笑转移开话题。用以化解眼前发生过n次的尴尬场面。
“好,今儿我要吃辣点”我回答说。
这些天生活里没在发生过其它的新鲜奇事来,血狮子也没另有新技展现,对夜空的“地球”也过了探讨的劲儿,哥找人研究的那个绿色液体的结果也是久没有回应,一时间把大家之前的热情,慢慢冷却了下来。晚上我们围着饭桌几番闲聊,夜深人困时便开始各自休息。哥最终也习惯了血狮在家里生活,虽说他从来不去亲近它。
这样的平静日子持续到后面某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这晚月儿由圆转了弯,那“地球”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我们吃过晚饭都立在笑家的楼顶乘凉,血狮子也趴在地上哈着气儿,它虽说有些个奇特的技能,可对这酷暑里的蒸蒸热气也是束手无策的。
我们一边享受着凉风一边欣赏着城市间的夜景,风很清凉,把我们夏天的浮躁吹得消失殆尽。
突然间那血狮立地而起,并伴随着一声狂吼,吓得毫无防备的我们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那血狮变猛然跃到对面楼顶,然后接连跳跃了几栋楼顶,并伴随着凛然的狂吼声消失在了我们视线的尽头。
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
“它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像发狂一样得跑了?”哥回过神来问我们。
“不知啊!像是要去寻找什么似的”笑说。
“食物?还是人?还是它的同类?”
“追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说。
“追?怎么追?你有它的速度快吗?现在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哥问得我束手无策。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它还会回来吗?”笑又问。
谁也不知道答案,便都没有为此作声。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内心的不安分。
“我试着去找找看”我说。
“我也去”笑立马附和我说。
“一起呗”见我和笑都有所决定,又有我们做伴,哥也见势参与了进来。
顺着血狮奔走的方向,我们追寻了足有一小时有余,也无任何它的踪迹,只见两架摩托车在城市间穿行。
最后在快驶到郊外时,便听到了血狮的狂怒吼声,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它正在跟什么殊死搏斗似的。
我们赶紧加速向着声音的源头驶了去。
可刚驶进郊外时,血狮的狂吼声也随之消失。面对眼前空旷寂静的郊外,我们陷入了迷茫中。
“怎么突然声音消失了?”哥问我们。
“不知道啊”我说。
“那现在怎么办?听不见血狮的声音,就没有方向可寻了”笑说。
“刚才听声音应该就在这附近的,这里一片空旷却不见其踪影,是已经离开了吗?”我说道。
“那要是它真的已经离开了,那我们下一步该往哪里找?之前根据它的方向和声音还有迹可寻,现在声音和方向都没有了”笑说。
大家开始感觉到束手无策,片刻后我们一致决定先回家再定。
当掉头正准备往回驶时,突然被远处的树林边的一滩发着绿色淡淡荧光的东西给吸引住了眼球。
“那里,快看,发光那里,我见过那光”我指着远处那滩发着淡光的液体说。那液体的光我很熟悉,正是和当初我在家对面楼顶发现的那绿色液体的光一样。
笑和哥顺着我指的方向也发现了那里的异常。
“走啊,快骑过去”我拍着笑的肩膀,催其赶快驶到那滩绿光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