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没说什么时候帮,那我也没必要那么着急,现在三件事情挤在一起,我反而不能急,一旦处理不好后果都不堪设想。
夜流觞现在也不知道情绪怎么样,我得找个时间去看一看,另外还得想着怎么给她说那件事,万一说不好这还没稳定的情绪又给打击到怎么办。
这一夜,我睡得挺早,也不担心徐少君的安危了,反正那东西说不会伤害他,相信他也不会无聊到用这种谎言骗我,更何况他和少君之间恐怕有什么联系,否则也不会只有少君能听到他说话而我却听不到。
第二天,我趁着课件去跑到夜流殇教室让她中午等我一下。
到了她教室门口,发现梁鹏鹏也在,她的对象刚好和夜流殇是一个班的。
“呦,夜流殇啊,这么多男人养你啊。”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梁鹏鹏一说我才注意到,夜流殇就在教室后门口,她的旁边有四五个男生,正围在一起聊的欢实。
梁鹏鹏是个自来熟,我在认识夜流殇不久后他就也认识了,这人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不过也没有什么恶意,纯属开玩笑。
可是我们熟悉我知道,别人就不一定知道了,正在和夜流殇说话的一个男生听到了梁鹏鹏的话,绷着脸把袖子一撸就走过来了,满脸油腻,蓬头垢面,走起路来左右摇晃,一脸欠揍的样,我都忍不住想上去给他一耳瓜子。
这可是当着对象的面,梁鹏鹏哪能认怂,甩开拉着对象的手,上去就要干。
虽然那家伙看着很讨厌,但是身上的都可着实不好,梁鹏鹏上去铁定吃亏啊。
我刚准备上去拉住他,他对象还有夜流殇已经抢先一步过去了,一人拉住一个,劝了半天才把这事翻过去。
临走前那个家伙还不忘威胁一句“以后说话注意点。”
眼看梁鹏鹏就要怼回去,我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算了算了,他就是个嘴炮,狗咬你一口你还还回去,让他说吧。”
梁鹏鹏嘿嘿一笑,继续和他对象腻歪去了。
慕容欣也走过来,问我上来干什么,我告诉她中午放学后不要着急吃饭,去教室找我。
说完之后我就转身走了,不过还不忘朝那群男生瞟一眼,心里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回到教室之后又上了两节课,我一直在想刚刚的一幕,夜流殇对他们的笑容与对我的没有丝毫不同,或许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中午放学,同学们都离开教室去吃饭了,只有个别几个还在教室加班,这其中当然包括徐少君。
闲着没事,我就拿出来一本故事会看了起来。
“张玉卓,张玉卓。”我看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我,往外一看,果然是夜流觞,我站起来正准备出去,突然又看到早上那个油腻男你也在,我猛地顿了一下,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来干嘛的,但是这事儿是他能掺和的吗?
我走出去,看都没看他一眼,对夜流觞说道:“来,进教室说。”
夜流觞往教室里面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有些犹豫不敢进,“没事,没人会注意你的,这些人都是留下来学习的,不会关心别的事。”说着,我就把夜流觞拉到了教室,顺手把门一关,刚好听到门撞到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那家伙肯定也想进来,但我就是不想让他进,也不知带撞他一下他现在什么感受,反正听响声那一下挺疼的。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这家伙,我俩还没坐到凳子上,他捂着脑袋就进来了,还恶狠狠地看着我。一步三摇的走到我们旁边然后紧挨着夜流觞坐下。
现在多一个人叫我怎么说这事儿,见我半天没开口,夜流觞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两次暗示这家伙先走,但这家伙就是故意装傻充楞,屁股就像抹了502胶水一样死活不走。
“算了,吃饭吧,有空再说。”我实在不想在看到这家伙了,站起来就准备走。
“啪!”
谁知道我刚转过身就疼到一声巨响,转过头一看,那家伙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把别人的文具盒都弄撒了一地,嘴巴歪到鼻子上,俩鼻孔撑得老大对着我。
我瞬间就来气了:“你特么神经病啊,这是你的教室吗就在这儿撒野,狂犬病犯了不是?”
这家伙拳头握紧,对着桌子又使劲捶了一下,弄得教室的人全都看向这边,我虽然不喜欢加班学习,但是我却从来不打扰他们,这家伙的做法让我很是反感。
“你坐下”他指着刚才我坐的凳子趾高气扬的说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就要走咋滴了。”说着我就准备离开。
没走两步我突然感觉到后面都东西向我砸来,我上身向右侧一歪,两脚丝毫不动,左手想外伸出,准确无误的抓到了咋想我的东西,他娘的竟然是凳子。
我真的来气了,“你知不知道要是换作别人你就杀人了!”凳子只有上面一层板是木头做的,剩下的都是金属,要是砸到脑袋真有可能把人砸死,这家伙莫不是脑子有病。
“给我坐下,有啥事今天就说清了,我告诉你,你想躲着我跟流殇说话,不可能。”他一说话说的很慢,一边说鼻子还一边喷着气,搞的就像牦牛一般。
他要是狂一点就算了,但是就凭他刚才的举动,我今天非得教育教育他了。
说实话,我实在不想也不屑跟一个普通人动手,他这种人,我想要杀死他简直不要太简单,但是他偏偏就不长眼。
我肯定不会和他动手那样只会生出更多事端毕竟这里是学校,不合适,但是我可以用别的方法。
我慢步走到他旁边,他伸手就准备抓我的领子,我轻轻一抓,牢牢捏抓他的手,再来个二百七十度大转弯,他疼得受不了反身半跪在地上。
我弯下腰,慢慢靠近他的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哎呀我去,这他妈什么味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本来还一脸杀气的我瞬间被熏的不行,不过还是强行忍住。
一只手背在后面掐诀,把澜夕交了出来,露出一副血流满面披头散发的女鬼形象,正好挡在那家伙前面。
他嗷的一生叫了出来,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尿骚味,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教室,嘴里还嘟囔这“鬼啊鬼啊。”地上留下一片一片尿急。
我真是受够了这家伙,刚才还挺狂,现在胆子这么小,直接给吓尿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味真是大,满教室都是那种味,其他人一个个都没有心思在教室学习了,报上书本去吃饭了。
我把教室门窗全都打开,然后锁上教室门和夜流觞也出去了。学校挺大,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事情说清楚。
路上,夜流觞告诉我刚才那个男的叫做李鑫,单亲家庭,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在工资干活出意外去世了,而且他还有一种不知道什么病,这么大了一直尿床,在宿舍总被人嫌弃,没人愿意和他谁在一块,久而久之脾气就越来越爆,他妈也不太管他,所以各方面就有点极端。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这也不是他刚才砸我的理由,更不可能会是他以后杀人的理由,除非他是精神病,但很明显不是,否则也不会在这儿念书了。
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只要他不来惹我,我才不会闲的蛋疼去找他,怕就怕他好了伤疤忘了疼。
教学楼后面是个小树林,里面有个小亭子,现在中午大家都去吃饭正好没人。
坐到那儿我看着夜流觞久久说不出话,夜流觞被我看的不好意思,问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啊,在这儿儍瞪眼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从哪开始说,结结巴巴说道:“那……那只老鬼你还……还记得……记得不。”
夜流觞一脸好奇地看着我,“你到底是咋的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怕什么?”
“那我可就真说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说吧。”
“我想要带你去找那只老鬼。”话刚说完,我就看到夜流觞的脸瞬间青了下来,“你说什么!”她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赶紧解释,“那只老鬼并不会害你的姓名,而且他找你可能与你自身也有关,虽然我具体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但是很有可能把你这件事彻底解决了。”
这信息量太大,夜流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当然,我只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我百分百尊重你的意见,你要是不想去,谁都带不走你,如果你想去,我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夜流觞坐在那里有点犹豫,“张玉卓,你能不能让我想想,我现在有点害怕,暂时还不能给你答案。”
“可以理解,你这周周日前考虑好就行了。”夜流觞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饭都没有吃直接回到了宿舍。
下午,我收到李警官的短信,说是那些受害者家属闹得更厉害了,还要把那事告诉记者,他们已经快要安抚不住了。事情一下子变得紧急,这些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难道是背后有人?
我趁着休息时间打电话给李警官,说要亲自去看一下,李警官表示很快会过来接我。路上,我向李警官打听了一些打听了一下那个村子的具体情况,李警官告诉我那个村子的老人有些没有子女,有些子女自从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有时候老人去世了都是这些老人们自己操办的白事,没有一个年轻人。
可是再出事不久,这些老人的子女全都赶了回来,开始我们还怀疑是有人假扮的老人子女,毕竟我们还没有通知他们,但是他们直接拿出了户口们和身份证,直接证明了他们的身份,由不得我们不相信。
“他们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着。”
李警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他们不说,我们难道还要像审犯人审他们吗,那是不可能的。”
我让李警官在那些人中找个闹得最凶的,我想要见见他。
来到警局,李警官领我进到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嘴里还抽着一根雪茄。
我微微一笑,和李警官一起进去坐到他的对面。
看见我们进去,那人把雪茄往地上一扔,指着李警官就骂道:“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没破案,我们老百姓要你干什么。”
李警官刚要解释,我按住李警官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