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季长悸悠哉悠哉闲得没事儿的时候,白泽正在到处找她。
“你好,抱歉,打扰了,请问你见过照片上这个男孩子吗。”
“没啊。”
“谢谢。”
白泽在经过多次寻找,仍一无所获之后,干脆就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真是烦人,不就拍个照吗?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娇气,拍个照还得把人家留下来给他删了,切,不就有点破钱吗……”
“你不懂,人家有钱干什么都行,相反咱这样的基层民众,干啥都没有自由……”
白泽动了动耳朵。
“你好,抱歉,打扰了,请问你见过照片上这个男孩子吗?”白泽拦下刚刚说话的那两个女人。
“哎哟喂,能没见过吗?刚刚还把我们拦下来删照片呢。”其中一个染着一撮红毛的女人,酸溜溜地说道。
“请问他现在在哪里。”白泽没有做过多的争执。
“就在帝都繁华地带的枭鹤酒吧啊,很好找的,你看哪儿热闹往哪儿走就行了。”
“谢谢。”白泽礼貌性的跟她们道谢。
枭鹤酒吧。
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枭鹤,是帝都最豪华的酒吧,也有传言说,那是一家地下组织的分支聚集地。
如果季长悸出现在那里……
白泽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司机拽下来打开后门塞进去,自己坐上驾驶座,挂档,踩油门,出租车如脱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
出租车司机:“唔噢噢噢噢噢!”
好快好刺激!他今天要收罚单了!
“抱歉,”白泽斟酌一下语言,“我有一个朋友出了事,借你的车一用。”
司机倒也是个热心的老实人,也不为难白泽,憨厚地笑了笑:“没事,你只要付我车钱就行!”
“可以。”
…………
“老大……”陈廖站在一边,抖擞抖擞,现在老大身上的气息好逼人……
“阿廖,你们这边确定没有什么烂摊子?”
“没……没有啊老大……”
季长悸撅嘴,有点失望。
在学校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够她打的。
现在非常想找个口子泄愤。还不能伤害无辜人。
但是就连陈廖这边都没有什么特别棘手的任务。
帝都就这么和平么。
就在包厢气压越来越低的时候,包厢外隐约的音乐骤停,人群霎时安静下来,然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杀人啦——”
季长悸开心地抬头,对着陈廖笑:“你看,这不就有事了嘛。”
“可是,老大……”陈廖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绷带,欲言又止。
“小伤,没事。”季长悸道。
“把我的特制匕首‘绛刈’拿来。”
“绛刈”是季骁在季长悸十岁生日上的时候,亲手打造,作为礼物送给季长悸的。
“绛刈”呈银白色,花纹错综复杂,做工精细,质地轻巧,季长悸把它当做宝贝看待。
在帝国,她的武器则是另一把匕首——“诡姬”。
陈廖工作效率十分高,不出一会儿便将装着“绛刈”的盒子双手奉上。
季长悸扯了扯领子,将绛刈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