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喉结。”
季长悸黑人问号脸:“???”
不会吧要被发现了吗?
“……多吃些蔬菜。有助于身体发育。”
季长悸:“……哦。”她还以为要暴露了,感情这是个傻的。
“我去帮你请假。”白泽看了看表,“你,好好休息。”
季长悸目送白泽离开:“好的我会的,拜拜了~”
又待了一会儿,等确定完全没有人在以后,季长悸从床上跳下来,披上校服,从校医务室里面翻找出病假条,龙飞凤舞地写下路医生的名字,给自己开了个伪证,又将东西放回原处,打开门溜了出去。
一路顺利。
季长悸在溜出校门以后,打了辆车,前往帝都最繁华的地带。
那里,有她手下组织的一个分支。
不过半小时,季长悸站在帝都最豪华的枭鹤酒吧面前。
季长悸走进去,在吧台面前坐了下来。
“这位小哥您好,请问喝点什么?”
季长悸对,他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调酒师脸色一变,对着季长悸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便去二楼了。
季长悸也不焦躁,自顾自地拿了瓶香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出一会儿,一个长相上乘的男人便匆匆跑了过来。
“老大您怎么来了,是我招待不周,没有吩咐人出去迎接。”男人说着一脸歉意,连忙吩咐一旁的侍者,“快去把我的窖藏拿出来!”
“不用了。”季长悸说,“你先下去,我有事和你们老板说。”
“是!”
“这里太吵,我们到一个包厢里去说吧。”
“嗯。”
………………
在给季长悸请完假之后,白泽迅速返回了校医务室,但还是来晚了一步,那里早已人去室空。
“……”白泽眼神暗了暗,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拨出了那个最上方的号码。
“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The number you……”
白泽默默挂断。
现在这个时间还是上课时间,按理说季长悸不可能跑出去,但是……
白泽从医务室里面找了找,拉开某个抽屉,嘴角勾了勾。
果然。
一摞病假条不出所料地放在那里。
白泽头疼。
现在该怎么去找他啊。真不让人省心。要走提前打个招呼不行么。
白泽的目光逐渐落在了病假条上面。
……
“大爷,我胃不舒服,开了假条,出去看一下。”
门卫听见声音抬头,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只有一张病假条放在窗口。
“诶?这年头的小孩就是体弱多病,刚刚出去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再过上个几年,那个时候年轻人估计连路都不会走了……”
“可悲可悲……”
……
“也就是说,帝都这边并没有什么大型的任务,需要我动手么?”季长悸双腿翘在桌子上面,包厢里的光线很暗,他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老大,你最近心情不好么……?”陈廖,也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试探着问。
“没有。”季长悸摇头否认,“阿廖,我好像又犯病了。”
“老大你……”
“今天不是刚到帝都这边来上学么……碰上了个傻叉。”季长悸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阴恻恻地笑了笑,“虽然后来被我打到喊大哥了。但是。他说我是垃圾。”
陈廖心头警铃大作。
卧槽,要人命了,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称呼老大!
不知道,老大最讨厌别人对他出言不逊了么!
“阿廖,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