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呀奇迹!”郎中为左策把脉看病之后惊呼着。
“此话怎讲?”管钟睁大了眼睛,望着躺下病床上的左策。
“左大人身中剑伤,但脉象强劲,毫无紊乱细弱之意,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只待老夫为大人止血后,伤口痊愈即会慢慢痊愈!并无大恙,并无大恙啊!”
郎中说着扒开左策的上衣,在胸口涂抹着些许白色药粉,然后用医布将其包扎稳当。
左策仍旧一脸迷茫地东张西望,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无比好奇。
“大人?大人!……”
“啊!什么事?”管钟叫了三遍,左策才反应了过来。
“您现在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管钟很细心,继续询问着左策的伤情。
“啊!没,没事!没事了……”左策回答着,心里却在想,我难道是穿越了,我来到了古代?还直接当了县令,没想到我霍浪也有这么好运?
左策站了起来,在医馆四下仔细转悠查看着,似乎一丁一壶都能引起他的十二分新奇!
“吭……吭……”管钟轻咳了几声,“大人,您如果没有大碍的话,咱们还是先回府衙吧,衙门内大小事物还需大人定夺呢!”
“噢……好好好……”霍浪若有所思地点头答应着,跟随管钟走出了医馆。
“来!快来了啊!刚出炉的包子嘿!都来尝尝咯!”
“客官,进来坐坐嘿,店里有上好的酒水,更有美妙小曲儿!……哟,客官您里边儿请……”
“卖花儿嘞,种类齐全,各式各样的花儿嘞……”
……
霍浪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街道上人潮涌动,接踵摩肩,道路两边集市摊位上的商货更是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大人,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管钟见左策止步不前,赶紧上前招呼。
“额,没!没什么!”霍浪将两袖一摆,背在身后,“哦,对了,管师爷,我们现在可处于什么年代?”
“嗯……大人想问的是年份吧……”管钟心疑,“现正值是天禧元年哪!”
“天禧元年?”霍浪在脑海里回忆着历史课本上的皇帝即位表,“难道现在是北宋宋真宗在位的天禧元年?”霍浪嘴里低声嘀咕着,“唉,可惜了,这天禧年号也没用多久!”
“啊呸……大人哪,莫不敢胡言乱语,被那些个小人听得,便又是一番是非呀!”
“好吧,”霍浪意识到方才说的话确实有些唐突,“对了,师爷,那我们又身在何处呢!”他赶紧搞清楚现在的身份和所处位置,以为将来所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
“您这是怎么了,大人,我们正在河清县哪,隶属京西北路河南府,您可是此地的县令呀!”管钟一脸狐疑,“大人,莫非您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
“额,不……不是!我可能就是刚才被吓得吧,没事!”
于是,二人坐上了马车,一边观赏集市上的繁荣景象,一边闲聊了些府衙事宜,很快便来到了,河清县县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