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曼脸色阴沉得很,领着我到了一间房间里,关上了门,还设下了声音隔绝的阵法。
我猜到不对劲了,但是还是不了解,提着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曹德曼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说道:“准备好战斗吧。”
他点了一根烟,解释起来:“他们要进攻雷老的组织了,若是雷老他们被击垮,接下来就是司元宗,通灵门这些门派了。他们是秘密行动,现在恐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组织人手抵御是来不及了。”
“这一战绝不能败,但是目前来看是必须失败的,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没法战胜他们。”
我看曹德曼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情况真的有这么严重?真的像他说的这样,我们一点胜算的几率也没有吗?我是不相信的。
曹德曼明显是思考过的,对于我的疑惑他瞬间就知晓了。
他答道:“确实是这样。他们的实力一直被认为是所有组织里最强大的,其中高手不知凡几,基层力量也是无法想象。这一次进攻他们一共调出一半的力量,这一半的力量已经超乎我们的想象,相当于我们两个强大组织的高层力量!”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明明有可以直接将我们所有力量击垮的实力,还是要蛰伏多年,不断骚扰?”
我听了他的描述已经被震撼。
仅仅一般力量啊,竟然相当于我们两个顶尖高层的实力!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我不敢想象。
“据说,祁超就是他们的一个高层人员!”
曹德曼又扔出个重磅消息。
元婴老怪,竟然只是高层人员,那就说明他们还有更多的高层人员,更多的元婴老怪。但雷贤民的组织我好像还没听说有元婴大能。
这就是差距,仅仅以高层力量就可以碾压雷贤民一众。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么大的差距还怎么打?分明就是等死的节奏啊!
曹德曼还嫌不够震撼,继续说道:“周靖凯和鲁南林也已经投靠他们了,他们可能已经把我出卖了。”
我更加觉得绝望了。他们两个联手曾打败过元婴修士,相当于一名元婴修士啊。
在那么多元婴修士里多出一个可能不显得夸张,但是他们是知道曹德曼的身份的,只怕他们泄了密!
但最后我还是不解,曹德曼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
曹德曼解答:“炳恒大师来见过我。”
“在三天前,他来找我。我见他神色不对,然后就知道了这些。我会读心术。”
我更加惊异了,炳恒大师竟然来见了曹德曼?他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直瞒着?他是不会这样出卖人的,除非他以前一直在演戏演给我们看。
曹德曼好像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苦笑一下,说道:“会读心术还是真好啊,能做个明白鬼!”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一切好像都是演给曹德曼看的,好像是故意让炳恒大师来传达信息一样。
他们在做什么?先把我搞残废,然后借炳恒大师来传达信息,让曹德曼恐慌。难道他们在虚张声势,他们没有这些实力?
我想了想觉得有可能。
他们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量,那么多强者都加入他们,他们用什么来养这些强者?
他们可能是在虚张声势,在蓄谋着某个无人知晓的阴谋。
但是炳恒大师的行为让我气愤,他竟然为敌人做这样的事,即使他们逼迫也就这样屈服?或者他根本就是从头彻尾的在骗我们,不过以往的真情流露清清楚楚,不像是假的。
我越想越气,把手机充上电要给炳恒大师打个电话问清楚!
然而刚打开手机就发现了几十个未接电话,这些电话都是一个号码,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可能是炳恒大师的新号码,我和曹德曼对望一眼,将电话打了回去。
电话接通,却是父亲的声音!
“徐良,是你吗,你还好吗?”父亲声音颤抖,问道。
我意识到什么,不由点点头,回答还好。
“那就好。周靖凯没有叛变,他们只是试探。没有我的消息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小心!”父亲告诉我们这么一条消息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脸惊异。父亲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难道周靖凯真的没有叛变,他们不知道曹德曼的身份,这一切也只是试探吗?
“那会不会是别人假扮你爸的声音?”
我摇摇头,父亲的说话风格就是这样子,声音也丝毫不差。
再说,就算我们两个不参加战斗,我们不告诉雷贤民这个阴谋,战局的结果会不一样吗?不会,还是会惨败。
我想了想,打算演一出好戏给他们看,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我们先通知了雷贤民,让他们准备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而是否会有这次战斗我们不知道,根据曹德曼的信息他们会在三天后的晚上组织进攻。
接着我和曹德曼出来警局,去了夜市。
可能他们在试探曹德曼,看看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云阳寂,而最终目的我们也不知道,但演戏一定要演到底。
在夜市上我们点了些菜,开始闲聊。
我先说话:“我前几天被别人暗算了,他们很有可能对你不利!”
曹德曼一脸醉气,嚷嚷道:“你们的事跟我有啥关系?他们会来对我不利?瞎扯淡!”
“哎,我跟你说啊,昨天炳恒大师那个二货又来找我,我一看那样子就是失恋了。”
说着他看了看手机,爆了句粗口:“哎呦我艹,小美是个男的!”
他那副样子真的很真实,如果我不是在配合演这么一出重要的戏肯定已经爆笑出来了。
我跟曹德曼一直瞎聊着,曹德曼聊天聊地聊世界,我一直在恐怕这几天的遭遇。
一直到晚上,我们扶着彼此往外走,走两步退三步的样子一看就是大醉了。
我和曹德曼一直走到了公寓,刚想结束表演,一个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