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从棺材中救出来的那个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奇怪的是单看他的一张脸,俨然跟县令没有什么区别。
那人一直跟着凌彻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小柴房里,这才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声音哽咽着:“这位公子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被他们带到这里也有一阵子了,我家里可是上有老的,下有小80多多岁的老母亲,如果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不省人事。”
凌彻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双眼睛从头到脚,将眼前那个人打量了一遍:“好的,你起来吧,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跟县令长得一模一样?”
“公子有所不知,前一阵子老生,在自己家里稀里糊涂的就被两个黑衣人带到了这里,他们命令我要乖乖听话,否则就要杀了我一家老小,县令大人,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知道我脸上的这个东西是他们贴上去的。”
凌彻犹豫了一下,一把上前将那人脸上的东西撕扯了下来,原来还真是有易容术这么个东西。
轩辕璟估计现在还在等他的消息,凌彻顾不上多想什么,将此人带到了轩辕璟的面前。
轩辕剑看到这个人没图一咒,又将目光看向凌彻冷冷的说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确简单的讲事情的情况,给自己的主子说了一遍,轩辕璟一双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好你这个南宫天恩,真是把事情做到这份上,也不怕会遭到天打雷劈吗?”
随后轩辕剑对凌彻说道:“什么话都别说了,沙棘的病还需要寻找良医,但眼下,必须揭露真相。”
凌彻带回来的男子,一听轩辕剑这么说,竟然激动地说道:“不知你们要找什么样的良医?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老夫去看看。”
轩辕璟扫了一眼眼前的男子:“你会治病?”
“是的,老夫世代从医,对各种疑难杂症多少有一些了解,不知道公子要给谁看病,如果公子能救老夫一家子,那就可以让老夫去看看。”
虽然紧的一双眼睛忽然变得灵动了起来,嘴唇轻轻的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凌彻摊出双手,表示出一幅很无奈的样子。
“看病的事先不要说,这样,你先随本宫来到大厅。”轩辕璟的决定有些出人意料。
凌彻处处是为自己的主子着想,发现自己的主子要揭露南宫天安的这种事情,不由得上前阻拦。
“否则如果我们现在就去揭露了相国,那还会不会出现其他的事情?赈灾银两的丢失查询起来会不会更加麻烦?”
“真是个愚蠢的奴才,你也不想想,南宫天恩为什么处处要阻拦我们?这限定怎么说也算是他的亲戚吧,为什么他还要派人追杀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掩盖这些真相吗?我们不去揭露这些真相,就永远查不清赈灾银两丢失的方向。”
大厅里聚集着好多人都是些吃吃喝喝的,与南宫天恩有着亲密来往的人,关上大门,他们在这里面大吃大喝一点没有死了人的那种严肃之气。
“其实新县令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会听相国话的人!”坐在大厅里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边端起酒杯,一边红着脸哈哈大笑的说着。
“是啊是啊,虽然上一任县令是相国的亲戚,可他处处违背相国的命令,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被相国诛杀吗?”
轩辕璟命县令大人上前敲门。
敲门声响过一阵子之后,大门咯吱的一声拉开了,院子里面传出一阵浓浓的酒味声和谈天说地的笑语声。
“老,老爷,您,您不是归天了吗?”师爷这句话一出来,吓得院子里所有人都抱成一团。
“是啊,我是归了天,但是听到你们在这里高兴的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就来看看你们~”按照轩辕璟的嘱咐,县令倒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院子里的人立刻都骚动了起来,有的人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县令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真人,他们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县令确确实实就是他们之前的县令。
此时,南宫天恩不慌不忙地从里面的阁间里走了出来,一脸浓重的严肃,他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县令,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不属于你的,你已经死了,就该走你死了的道。”
县令一句无情的话,让县令的胆子也变大了许多:“是吗?只要你相国大人封不住我的这张嘴,你也就管不住我说了什么?不要觉得那赃银跟你没有关系,你虽然贵为一国之相,但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相国,别以为那些账本我不知道去路,你派人杀我灭口,不就是怕我将这些事情给抖落出去吗?”
县令此言一出,相国大人的一张脸都绿了,他咳嗽了两声,身后立即出现三个黑衣大汉,手持大刀,朝着县令就扑了过来。
凌彻上前立即迎战,如果在这个时候限定有什么万一的话,那岂不是所有的都前功尽弃了吗?
轩辕璟的做法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将身上戴着的尚方宝剑拿了出来:“住手!尚方宝剑在此,我看你们谁还敢造次?”
三名黑衣人在相国的指使下,立即退后两丈:“哦,原来是手持尚方宝剑的人呢,就是不知道这所谓的尚方宝剑是真是假?不知道可否拿出来让本相验验?”
轩辕璟知道南宫天恩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自然不会顺着他的意思行事。
“相国大人不知道这位您是否还认识?”轩辕璟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位男子说道。
南宫天恩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自己和额头上的汗滴:“这是谁?你不认识吗?不是在跟你在一起吗?”
看得出来,这南宫天还真是个无奈,此刻竟然装的,不认识这位男子了。
“好,既然像我大人不认识,那我就让这位来做个自我介绍吧。”轩辕璟看向身边的男子,目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