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手里颤抖着,他不敢确定自己的主子看了会有什么反应,但还是将那封家书递给了轩辕璟。
轩辕璟结果了那封家书,发现那些歪歪扭扭的自己,不由得嘴角上扬,笑了。
凌彻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支支吾吾地说道:“主子,你,你笑了,你笑了。”
轩辕璟立即停住笑意,瞪着眼睛说道:“你笑什么?本宫只是觉得这字跟蚂蚁爬出来似的,丑。”
轩辕璟发现凌彻一副惊讶而兴奋的样子,便不由得为自己的表情做着毫无意义的解释。
凌彻不再说什么:“是,主子,家书上都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她在哪儿?”
轩辕璟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不要脸的娘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鬼混,竟然给她爹说她在本宫这里?怎么?这是给本宫栽赃吗?”
说着,轩辕璟愤怒地将那家书扔在了地上,凌彻看到那家书,急忙捡了起来,用衣袖揉了揉眼睛,又递给轩辕璟说道:“主子,您有没有觉得这块布料很面熟?”
轩辕璟扫了一眼:“布料,不就是将衣服撕了一角么,有什么可惊讶的,你看看你,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一样,大惊小怪的,不足为奇。”
“主子,您看,您还记得吗?贵妃娘娘那日是不是穿了这件竹叶的丝绸长袍呢?”凌彻再一次提醒了轩辕璟。
轩辕璟不由得一把夺过了那块家书,仔细一看,立即睁大了眼睛:“对了,本宫记起来了,那件蓝底绿色竹叶的袍子,不就是她最喜欢的那件衣袍吗?那,那沙棘哪里来的这块布料?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她们穿同样布料的衣袍?”
“不会的,主子,您忘了娘娘那块布料是怎么来的?边塞国的国王进贡的上等丝绸,皇上将它赐给了贵妃娘娘,为此,皇后还伙同宫中其他的妃子跟皇上闹过脾气呢?”
“对了,这丝绸也只有边塞国有,可沙棘难道在边塞国?那也不会啊,这图案都一模一样,除非,本宫的皇娘还活着,而且跟沙棘在一起!”
凌彻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个,有可能,柴房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沙棘的尸体,这就说明了沙棘并没有死,而是被某个高手给救走了,但是贵妃娘娘几乎是不会什么武功的呀,怎么一回事呀?”
轩辕璟不由得搓了搓手掌:“说什么都没有用,,首先就要找到沙棘,找到她一切不就明白了吗?”
“主子,可是我们现在怎么找呀,不可能去大街小巷张贴告示吧,这样别人也许不知道我们找的是谁,但皇上肯定会追问我们找的这个人是什么人,而且在皇后娘娘河,相国大人那边一定会起疑心。哪怕杀敌不是传说中的杀大人的遗孤,也会被皇后一党当做他们的目标给杀了呢,这不是无意中给杀鸡增加了人身危险吗?”凌彻说的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找?沙棘固然重要,但若造成沙棘的人身危险,就有些不值了。
轩辕璟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先回宫再说。”
皇后娘娘跪在宗人府,哭天喊地地求着要见轩辕脉,把守的侍卫此刻也是耷拉着脑袋,听见装作听不见。
“让开,本宫要见大皇子,有错吗?你们竟敢阻拦本宫的去路,信不信本宫命人将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奴才一个个给砍了。”皇后娘娘的话再狠,也没有皇上的密旨狠:“你们胆敢让别人来探监,大皇子出了什么事,朕就灭了你们的家族!”
“娘娘,求您也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也是奉旨办事,这万一有个什么,皇上可是要小的脑袋搬家的呀,还有,家中老小也都会跟遭殃,娘娘,您好心放过小的吧!”
皇后娘娘见这当差的也是实在可怜,也不打算为难他们,只好说了自己最后一个条件,让传话给大皇子:“将这个食盒送给大皇子,并转告他,皇后娘娘来过了,里面还带了点药,他哪里疼就擦哪儿吧!”
“好吧,皇后娘娘请回去吧,这食盒小的定会转交给大皇子!”侍卫拎着食盒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
大皇子轩辕脉躺在床上,背着身,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轩辕璟,这回死不了,算你命大福大,下一次等本宫出去再碰上你就是你的死期!”
听到门上锁链的声音,轩辕脉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又是什么人来探望本宫?”
“除了皇后还有别人吗?养心难卖,皇后娘娘哭天抹泪的要进来,可是皇上已经下旨不让任何人前来探望,这适合里面不仅有吃的,还有药,皇后说了,你要哪里疼就自己擦点药吧。”侍卫把话说完,就走出去了。
轩辕脉一把拉过食盒,发现里面有烧鸡,红烧狮子头豆腐紫菜汤和两个热腾腾的馒头,还有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也顾不上看,肚子也在咕噜咕噜的乱叫,于是就扑里扑腾地将他喜欢的东西吃了个精光。
轩辕脉摸了摸肚子:“哎呀,这会你该安生了吧,老子又没怀孕,也不知道叽里咕噜的乱叫啥呀,母后啊,母后,你既然生了我,就不该看着让父皇这么的处置我呀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吗?你可以让舅舅去搬兵救我呀,这一回也不灵验了,隔着宗人府也能给我送饭进来,哎呀,了不起的母后呀。”
轩辕脉的肚子不饿,他又不安分了,摆弄起那些药来了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母后啊,父皇打儿臣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如今送这些狗皮膏药子有啥作用啊!你儿子还死不了呢?”
这轩辕脉也是个奇葩,药擦了一身,到处都是一股子药味,完了还冲着门口的侍卫喊道:“拜托你们这些看门的,下次皇后娘娘来了,让给本宫带两个美女进来,本宫好久都没有偷过腥了,馋了。”
侍卫们不吭声,随后不由得对视一眼:“皇后娘娘的宝贝儿子,如今也算尝到蹲大牢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