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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迷雾重计

“素素…”昏迷中的薛孤突然呢哝一声。

睡得惊醒的蝉儿听到薛孤的呓语,立刻坐起来穿好自己的衣裳。俯视着他,看伤者面色也恢复了不少,于是放下心来。

正当蝉儿准备去打点水来的时候,薛孤又呢喃一声:“素素…”

蝉儿警觉地竖起耳朵,慢慢转过身。

“素素?”蝉儿的心中如电闪驰骋。素素?谁是素素?原来他心里有一个叫‘素素’的女人。

蝉儿幡然觉悟,噙住泪苦笑不已。一边抹着泪一边低眉述说:“好傻,真的好傻。”

蝉儿踉踉跄跄地走到泉水边,看着里面的投影,突然伸手将泉水浇泼在自己的脸上。

“清醒,最该清醒的是你。”蝉儿猛烈的动作害得她的伤口出现渗血的情况,她停下来动了动右臂,肩膀开始有些刺痛,于是这才肯停止歇斯底里的动作。

“咳咳咳。”薛孤咳嗽几声,睁开眼立刻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检查了身上的穴位。他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蝉儿,问道:“蝉儿,你没事吧?”

蝉儿茫然地望着泉水,不想吭声。

薛孤赶紧扯下自己的衣服,简单地包扎左臂之处。然后他完成了这一连贯的动作之后,便走过去蹲下来,凝视着蝉儿,又道:“你怎么了?”

蝉儿移动眼珠,还是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于是她选择垂首逃避。可就当她垂首之际,她发现自己坐下来的地方有块精致的玉佩。蝉儿紧张地拿起玉佩,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上等白玉。”薛孤拿起玉佩,研究一番再下结论:“这里是荒山野地,不可能有这种上等的白玉,一定是谁留下来的。”

“会不会是冯主子?”蝉儿惊问。

“极有可能。”薛孤站起来惶急地张望四周,发现这个山洞基本上一目了然,如果要躲避,最多就是躲在岩石后面,可是他们一一找寻后却只有失望。

“这里没有血迹,就是说冯主子是安全地离开。”蝉儿安慰着自己,说道:“但愿不是被他们抓回去了。”

“蝉儿,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薛孤说道:“相信冯主子吉人自有天相。”

蝉儿皱着眉,点了点头。

薛孤伸出右手拉着蝉儿走出山洞,蝉儿想缩回来,却有些不舍。

“你对这一带有没有印象?”薛孤回头问道。蝉儿正看着他们的双手发呆,被薛孤这么突然一问,吓得蝉儿羞赧地别过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薛孤恍然松开手,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本想带着你走出山洞。”

“奴婢知道。”蝉儿打断了薛孤的道歉,她不想听这些,不想听,一丁点都会令自己万劫不复。

薛孤尴尬地走到另一边,说道:“谢谢你昨晚一直守护着我。”

“那是奴婢应该的,无论是为了报恩,还是…”蝉儿顿了顿,说道:“还是为了护主,奴婢都该守着薛大人。”

薛孤望着蝉儿侧面,瞥见她的右肩又开始渗血,于是又问:“你的右肩?”

“没事。”蝉儿捂着右肩,退后一步,说:“奴婢没事。”

薛孤煽笑地说道:“你伤了右臂,我断了左臂,哼哼,看来真是巧合了。”

蝉儿笑骂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巧合了罢。”

“那…”薛孤走进一步,蝉儿便退后两步,两人相持不下。

一掣电之间,薛孤腾空抱着蝉儿飞上树顶,蝉儿刚要反抗,薛孤凑近蝉儿凝重地发出“嘘”的声音。

随即他们身下有个女子摇摇晃晃地跑来,身后的杀手刀柄一转,狞笑一声,立刻要冲上去刺杀前方的女子。岂知这一架势全都被薛孤看在眼底。

杀手冲上去的时候,薛孤立即翻身飞下去挡住了杀手的剑气,拼死与杀手纠缠决战。薛孤不想浪费时间,他的眸光中泛出肃杀的英气,这里只有一个杀手,他便快速一招毙命。

被放下来的蝉儿奋不顾身地朝着女人跑去,在女人要倒下的那一刻,她接住了她,嘶声喊道:“主子——”

冯佑怜倒在蝉儿怀里,捂着肚子惨笑一声,说道:“蝉儿?我希望这不是梦…”

语毕,便昏在蝉儿怀中。

***

蝉儿发现冯佑怜身上多处都有剑伤,越包扎心里越气愤。她一边洗着布条一边低泣,瞬间整个泉水小池里面都呈现了殷红色。

薛孤着急地走过去,问道:“冯美人怎么样?”

蝉儿哽咽说道:“不知道,一直昏迷说着梦话,身上好多伤口,流了好多血。”

“幸好冯美人只遇上一个杀手,估计杀手之前只是为了吓唬冯美人,最后才想要杀死她的时候,被我们撞见了。”薛孤说道:“那些伤口应该不会致命。”

“但是冯主子一直抱着肚子,奴婢怕冯主子动了胎气。”蝉儿担忧地说。

“所以我们要尽快将冯美人送出去。”薛孤神色有些凝重,蝉儿看出眉目,于是追问:“薛大人,是不是还有杀手跟过来了?”

“我不确定,但是此地不宜久留。”薛孤说道:“你将伤口包扎后,我们就立刻动身离开。”

“好的。”蝉儿说着替冯佑怜穿好衣裳,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冯佑怜身上。薛孤走过来蹲下,示意蝉儿扶着冯佑怜上自己的后背。

蝉儿迟疑地说:“冯主子是妃子,这样恐怕不好吧。”

薛孤沉声道:“危急关头,顾不了那么多了。”

蝉儿只好将冯佑怜扶着上薛孤的后背,薛孤站起来对着蝉儿说道:“其实我与冯美人早已经结义,私下里以兄妹相称,这一点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去。”

“恩。”蝉儿扶着冯佑怜和薛孤,跟着他们一起走出山洞,朝着树林走去。

由于之前的慌乱,他们也只能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摸索前进。蝉儿吃力地跟着薛孤的步伐,她既心疼薛孤,又担心冯佑怜,脚步怎么也跟不上来。

“等一下。”薛孤猝然停住脚步,拉着蝉儿朝另一边走去。

“怎么了?”蝉儿慌张地问。

“嘘嘘。”薛孤放下冯佑怜,交给蝉儿说道:“带着冯美人先走。”

“不。”蝉儿害怕听到这样的吩咐,似乎这就是生死离别的征兆。她抱着冯佑怜,拉住薛孤说道:“不要,我们一起走。”

“听话,蝉儿。”薛孤拉着蝉儿说道:“要知道,冯美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蝉儿摇着头,抽噎地说:“薛大人,你答应过奴婢说一定能找到冯美人,奴婢再奢望一次,要你答应,一定要活着见到奴婢。”

薛孤凝气屏声,定睛注视蝉儿炽热的眼神,虽说是请求,也不得不令自己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

他答应她,他总是答应她,他为何要答应她。薛孤无从考究,或许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的宿命,可是他们不同,薛孤冷静地回过头,握着剑柄,他们不同,但是既然是答应了蝉儿,他就要做到。

蝉儿扶着冯佑怜穿梭在丛林中,她的泪水随风往回飘走,薛孤平视着来势汹汹的杀手,突然心里落入一滴泪水,即可风生水起,凌空悬挂,四面八方的杀手聚拢过来,势必要将这个男人淹没,甚至吞并。

蝉儿大喘着气,抿了抿嘴看着四周全是树的树林,薛孤说过,五棵树为一个连体,只要按照五棵树的方向走就行。蝉儿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仔细研究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树木。

果然,只要将五棵树当做一个连体,就能找到一定的方向,不再是漫无目的地乱窜。

蝉儿欣喜地抱起冯佑怜,这个时候冯佑怜也渐渐苏醒,她看着蝉儿的侧面,惊吓得推开蝉儿,喃喃问道:“你…是人是鬼?”

“主子,奴婢是蝉儿,是人。”蝉儿咧开嘴笑道:“你再仔细看看。”

冯佑怜警惕地打量着蝉儿,然后慢慢地走过去拉起蝉儿的手,激动地哭说:“是蝉儿,你的手还有温度,是蝉儿…”

“冯主子。”蝉儿也抽泣起来,说:“蝉儿没有死,蝉儿蒙得主子的叮嘱,一定要活着的信念,所以蝉儿没有死。”

“蝉儿。”冯佑怜抱着蝉儿痛哭流涕。

蝉儿一边扶着冯佑怜逃跑一边简单地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和事情的经过。冯佑怜听后立刻停住了脚步,说道:“薛大哥说得没错,我们结义成为兄妹,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弃下他不顾?”

“可是冯主子,那些杀手个个凶神恶煞,武功高强,就算我们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蝉儿越说心里也越没底,她何尝不想返回去看看情况。

“薛大哥为了我失去一条手臂,我不愿再看到他失去一条生命啊。”冯佑怜说着转过身,准备朝着回路走去。然而还没有走上几步,便感到这树林又刮起异常的狂风,蝉儿经历过一次,知晓事情不妙,于是拉着冯佑怜就要逃跑。

赶上来的刺客哪里肯放过他们,齐刷刷地三两下就围住了她们两人。首领杀手的剑还沾着血迹,吓得蝉儿心惊肉跳,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薛孤的安危。

蝉儿挡在众人身前,杀手冷厉的眸光仿佛要将他们当场就生吞活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不过是两个弱女子,为何一直赶尽杀绝?”冯佑怜忍不住吼道。

“哼,弱女子?”杀手嘶哑的嗓音突然大笑不已,说道:“我们也想不通,两个弱女子的命为何能值万两黄金,不过无所谓,只要有人肯出钱买你们的命,我们就负责取。”语毕,那杀手凌空一翻,朝着蝉儿直逼过去,眼看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树林深处飞出一把剑,正好挡住了杀手的剑气,两重剑气相抵,立刻拉开战势。

其他杀手立即奋不顾身地对着冯佑怜和蝉儿刺过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四面八方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紧跟着越来越多的侍卫涌上来,团团包围了所有的杀手。

半空中飞身下来的人影立刻转攻,与那杀手首领对战开来。陆提斯跳到冯佑怜和蝉儿身边,护着说道:“微臣等护驾来迟,让冯美人受惊了。”

冯佑怜惊讶地说道:“你们要小心啊。”

说着,只见陆提斯与侍卫们纷纷抵挡住杀手的攻势,开始一场嗜血的战役。

冯佑怜冷不丁看了看空中打斗激烈的两人,发现其中一人身影相熟,顿时,只感到心中一沉,连忙捂住嘴,倒抽冷气。

蝉儿感到冯佑怜的异状,于是也仰视空中,惊呼:“皇上?”

高炜与那首领杀手纠缠不止,陆提斯解决不少其他杀手,于是飞上去帮助高炜一起攻打首领杀手。两方势力,不相上下,但是那首领自知今日遇上对手,便放出烟雾弹逃脱,陆提斯带领不少侍卫紧追不舍。

高炜这才从树梢上飞下来,跑向冯佑怜。见冯佑怜面黄肌瘦的模样,高炜一时心酸;冯佑怜见高炜风尘仆仆,一时心急,气上心来便昏了过去。

“怜儿?”高炜奔过去接住了冯佑怜,倒在高炜怀中的冯佑怜,哽咽地低喃:“臣妾终于…能见到皇上了。”说完,便闭上了眼。

“怜儿?怜儿…”高炜心急地呼唤,蝉儿赶紧劝道:“皇上,冯主子太累了,所以才会昏睡过去了。”

是啊,只有躺在皇上怀中,她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她真的好累啊!

***

返回帐篷中,高炜一直守候在冯佑怜身边,经过太医诊断,冯佑怜只是营养不良,心气不顺,所以胎儿并无大碍。然则,之前受的伤,也都是皮外之伤,稍加调理就会好了。

可是在高炜看来,冯佑怜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他不知道是哪些人非要追杀她,但是他知道他们都是同命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高炜从帐篷里走出来,正巧见蝉儿端着药水走过来,于是上前问道:“蝉儿,你也多休息吧。”

蝉儿摇了摇头,说:“多谢皇上关心,奴婢不碍事,药水不重,奴婢能拿得稳。”

说着,蝉儿便走进帐篷。

看着昏迷的冯佑怜,蝉儿不忍心打扰,只是呆愣地坐在床沿,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个人。冯佑怜只要睡醒,体力就差不多恢复了。她睁开眼看见心事重重的蝉儿,于是故意嘤咛一声,引起她的注意。

蝉儿啊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将药水放在一边,说道:“奴婢去再煎一碗。”

“蝉儿。”冯佑怜唤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蝉儿顿住脚,违心地说:“没有。”

冯佑怜蹙着眉,忧伤地说道:“不知道薛大人怎么样了。”

“他不会有事的。”蝉儿猛然回首,失声地说:“薛大人答应过奴婢,一定会回来。”

“蝉儿…”冯佑怜错愕地盯着蝉儿异样的眼神,在她眼中,她发现自己的影子,对谁的渴望?对谁的情愫?

高炜掀开帘子,看见冯佑怜清醒过来,于是开心地走过去抱着冯佑怜,关切地问道:“怜儿,受苦了,现在怎么样?”

冯佑怜淡然一笑,坐在床上说道:“感觉像一场梦。”

“是噩梦。”高炜安慰着说:“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忘了它吧。”

蝉儿不想打扰他们,打算悄悄地离开,然而心思缜密的冯佑怜突然拉着高炜问道:“蝉儿这是怎么了?”

高炜慧黠一笑,点了点冯佑怜的鼻尖说道:“她是你的宫婢,又是你的朋友,她的心思你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心思?”冯佑怜又问:“什么心思?”

“对薛孤的心思啊。”高炜坏笑着说:“他们两个的心思都被朕看在眼里。”

“他们两个?”冯佑怜疑虑地望着外面,暗忖:他们两个怎么会?等一下,薛孤不是对素素一直情深意重吗?什么时候跟蝉儿也…对了,蝉儿说过,是薛孤救了她,难不成在那个时候…不过这样也好,总不能要薛孤一辈子守着素素的悔恨而度过吧!如果他跟蝉儿能有个结果,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皇上,那薛孤果真对蝉儿也动心?”冯佑怜不确定地问。

“应该会吧。”高炜想了想,说道:“朕会考察他们的。你放心吧,怜儿。”

高炜捧着冯佑怜的脸颊,动情地笑道:“你醒了以后也不通知别人告诉朕,难道想朕一直担心着?”

“被皇上挂在心里自然是件幸福的事儿啊。”冯佑怜揶揄着说。

“你都要挖走朕的心了。”高炜紧紧地搂着冯佑怜,令冯佑怜有些措手不及。她安心地躲进男人的怀里,平静地闭上双眼,如果能一辈子躺在这样的怀中,她就再也不会害怕了。可是,她知道,会有人打扰她不能一辈子躲在这里,首当其冲就是当今皇后。思及此,冯佑怜惊醒地抬头,问道:“皇上,查出是什么人对臣妾不利了吗?”

“还不清楚,不过朕会仔细地调查。”

“皇上。”冯佑怜仍然有些迟疑,毕竟皇上放过皇后一次,难保他不会对这个女人再一次放手。

“呃?”

冯佑怜眼珠一转,微笑说道:“没事。”

皇后,我没有死,而且这一次我绝不会让皇上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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