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生气了的哥哥,钟晚晚是不敢反驳的,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钟晨的目光盯死的时候,严崇出现了。
“哥,不是我自己来的,是他把我绑过来的!”钟晚晚立即像钟晨告状,小鼻子翘得老高。
那小模样,就跟小孩子打架时打不过的“我告儿我哥去”一样,走过来的严崇看到她这小模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搂过来亲一口。
钟晨看着走过来的严崇,面上更黑了几分,他没忘记上次钟晚晚无故在学校里失踪是因为谁,这人怎么还在纠缠晚晚?
严崇的脸色也不好,钟晚晚躲在钟晨背后,悄悄伸出头来看他,一副有了依靠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这么信任过严崇。
“严先生,好久不见。”钟晨笑得咬牙切齿,他看这人很不顺眼。
“是好久不见,上次钟先生给我造成的损失,可是令严某印象深刻啊。”严崇皮笑肉不笑的说。
上次就因为他把钟晚晚劫到了云崖岛上,钟晨就授意自己名下的企业向政.府举报他生意沾毒。
严崇的“红焰”虽然在道上叱诧多年,帮派内却“不得运毒贩毒”的戒律,他做的,大多是军火生意。
虽然“红焰”不怕政.府查,但钟晨这样举报上去,“红焰”名下的生意必然受损。
更加可恶的是钟晨趁着“红焰”出乱子,妄图在股市狙击严崇的几家公司。
“红焰”的整个白道产业都因此而产生影响,长老堂那几个为老不尊的,一听“红焰”出了问题,立马就来问责。
两个单身贵族争锋相对,立马吸引了晚宴上其他人的注意力,周围人看夹在中间的钟晚晚,眼神都带着一种“红颜祸水”的表情。
我不是,我没有,钟晚晚觉得自己好冤啊。
她从路过的侍者盘子里拿起一杯果汁,想要冷静一下。
“小姐这是——”侍者眼睁睁的看着她喝了一大口,然后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这是鸡尾酒啊……”侍者将来不及说的话说完。
“咳咳!”钟晚晚觉得喉咙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钟晨发现她不对劲,率先结束了和严崇之间的修罗场,赶紧低头看她。
“呜……好辣……”钟晚晚脸都皱起来了,她从来没有喝过酒,唯一接触过的酒就是做菜用的料酒了。
严崇也赶紧掏手帕:“还难受吗?不会喝酒就不要乱喝啊。”
严大佬伸出去的手帕旁边立马多了另一块一块深蓝色手帕,上边还绣着钟晨的名字。
钟晚晚觉得,这两个人直接的修罗场又有隐隐产生的感觉,她立马转身:“不、不用了,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说罢她立马提着裙摆溜了,再在那边待下去,她觉得他们能立马掉头问她“选哪块”。
天知道她一块也不想选啊,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坐着吃个蛋糕啊,那边还有个玛德琳蛋糕没吃呢,小巧的贝壳型蛋糕边缘微焦,一看就烤得不错。
说实话她谁都不想选,生气的哥哥可怕无比,她要接了严崇的手帕,恐怕哥哥会更加生气。
严崇也不敢得罪,毕竟他有一群那么会绑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