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逸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便准备往回赶,玉竹为了不让敖逸再掺和这些事情提议飞回去算了。
前辈都这么说了,敖逸这些小辈当然没有意见。
只不过敖逸飞在空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出现了一股灼烧感。
“敖逸,你怎么了?”赵雨彤慌慌忙忙的将敖逸扶住。
“他这是中术了,看这反应应该是奇门遁甲。”玉竹说道。
“奇门遁甲?”
“嗯,应该是有人使用奇门遁甲来灼烧敖逸的神位,所以敖逸才会有这种反应。”玉竹说道。
“学习奇门遁甲之人,上斩鬼神,下测凶吉,但是也会鳏寡孤独残其一加身。奇门遁甲虽然同样可以点石成金,但是不能用于己身,否则修为全失。”
“这么回事?敖逸平时应该没有得罪这些前辈啊。”赵雨彤忧心忡忡的说道。
“敖逸,还能听见我说话吗?现在立刻神魂出窍,我为你护法,这只能靠你自己去解决了。”玉竹喊道。
敖逸听见玉竹的话,急忙盘坐在高空之中,下一刻一道金色的神魂飞向天际,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是仔细观察,敖逸的神魂之上还燃烧着火焰。
而此时的敖逸,已经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给敖逸的第一反应就是--荒凉!
开裂的土地让敖逸想起一个词,干旱。
“不应该啊,我上任龙王的时候不是说过保九州大地三年甘霖吗?这干旱是怎么回事?”敖逸心里想道。
敖逸向着村口看去,一个小小的祭坛立在村口的石碑旁,祭坛之上有一个供桌和一个邋遢的老道士。
供桌之上自然也就是敖逸的神像,此时的供桌烧起了熊熊大火,敖逸赶忙降下大雨将火焰扑灭。
伴随着大雨倾盆而下,祭坛边的村民一个个在雨中狂欢,而祭坛上的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神仙也怕死。”
大雨以及老道士脸上的污垢完全不能掩盖他内心的得意洋洋。
“前辈,你为什么烧我法身?”敖逸问道。
“你就是现任龙王,我且问你,此地为何大旱?他们有何过错?老道我叫你三生为何不现身?现在烧了法身感觉到疼出来了?”
敖逸听见老道士的话不由得一阵郁闷:你什么时候叫我三声了?你这道行没练到家吧?
只不过敖逸也对此地大旱的事情满心疑惑当下也不计较这些细节,而是传音给了桂丞相,让他彻查此事。
而桂丞相也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回信了:“陛下,此事老臣已然查清,原因就是此地井龙王看村民不顺眼,所以才有了这场大旱。”
玉竹听见不由得勃然大怒,井龙王?说白了也就是一条蛟龙罢了,老子都说了,三年风调雨顺!你这给我找茬?
“前辈,丞相的话你也听见了,此事我来处理,还请前辈不要计较。”敖逸说完向着那老道士扔出一个小瓶,瓶内装着两枚渡厄丹。
“行了,那我就不管这事了,只不过我想问问,龙王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老道士说道。
“前辈若是不放心,那就看着便是。”敖逸说完也不理会这老道士,而是高声喊道:“血蛟将军可在?”
“在!”
“速带十万精兵捉拿此地井龙王,不得有误!”
“陛下,我一人足矣!”
说完血蛟便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两息之后血蛟已经半跪在敖逸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个泥鳅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此地井龙王?”敖逸问道。
“是。”
“你可知罪?”敖逸问道。
那泥鳅当下也显出真身,微微颤颤的跪在敖逸的面前:“知罪。”
“那好,桂丞相,按龙族律令如何处罚?”敖逸问道。
“回陛下,按龙族律令,违背龙王命令,不难免去剐龙台走上一朝,情节严重者斩去龙角。”桂丞相说道。
“上剐龙台!”敖逸说完之后就消失不见,此地也就剩下行刑的几人留着。
几位壮汉像是给鱼刮鳞一样,将这蛟龙身上的龙鳞刮去,这一下这蛟龙最起码千年修为保不住了。
龙刮鳞与人剥皮有什么区别?那蛟龙疼的乱扭,只不过有钢筋铁链拴着,还有几位壮汉在旁边盯着,这蛟龙想跑是不可能的。
良久之后行刑完毕,几位壮汉像是扔死鱼一样将这只小蛟龙扔回井中,转身也消失不见。
而山羊胡老道士目睹了这全过程:“这小龙王真狠!我也没说怎么样啊,放点血也就完了呗,这下鳞都刮了。”
老道士转念一想:不对,这井龙王别再怪罪到我身上。
于是老道士融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而村民也没注意到那个道长已经走了,还在拿着锅碗瓢盆接天上落下来的雨水。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老道士在某个角落,手中拿着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里面装的就是村民给老道士的钱。
而老道士手掐法印,将这些钢镚硬币什么的都还了回去,一分不少。
而他自己,回到了山上一间破庙里,拿出宣纸毛笔,画了一个公鸡:“吃饭了,吃饭了。”
公鸡花完之后,老道士将花卷叠起,以手代刀将花卷切成一个个纸条。
而这时老道士旁边的水也已经烧开了,老道士将碎纸条扔入锅中:“好一碗公鸡面!”
片刻之后,等老道士捞出锅里的东西之时,碎纸条赫然变成了一根根鲜美的面条,而话出来的大公鸡已经被煮的流出了鸡油。
“还差一点酒,要是有一点酒就好了。”
老道士想着,拿出红色的纸写了一个大大的酒字,随后将纸贴在了墙上。
老道士随手折断一个芦苇杆,将芦苇杆像是吸管一样插入红纸当中。
“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