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说完就低头吻住了小依乐的嘴,小依乐迎合着男生。
跟着小依乐一路的霍元特看见小依乐进家门了就躲在了门口,正好看见了男生和小依乐接吻的动作,霍元特不知为什么,心里恨乐交加。
恨,恨那个男生亲了小依乐。
乐,乐那个小依乐是个女生。
霍元特的手不禁的抓紧了门,然后转身就走了。
男生和小依乐忘我的亲吻着,就连林依乐都没眼看下去了,下意识的就捂住了眼。
林依乐这一捂眼,在把眼睁开,就是身着战袍的男生,哦,不,是男人,出现在林依乐的面前。
这特么的就是九王爷啊!
男人骑上马,拿着红缨枪,领着十万兵马赴前杀敌,敌军就是北华国,敌军的领头就是霍元特。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骑马上前,示意大家可以开战了。
霍元特也不甘示弱,也是骑着马,拿着红缨枪,就要跟男人打仗。
两个人的不甘示弱,导致两队军马都伤亡惨重,男人和霍元特刚要再次上前打仗,打算背水一战时,男人好像听见了琵琶声,不仅男人听见了,霍元特也听见了,两人都下意识的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男人往自己后面的城池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小依乐坐在城池头上,在弹琵琶。
小依乐卸下发冠,戴起了头饰,回归了女儿身。小依乐似乎感觉有人在看她,然后稍微一抬头,就看见了城池下骑着马往后看的男人。
小依乐淡然一笑,小依乐身上的气场被小依乐逐渐的收敛起来,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气场。
小依乐和男人互相对视着,小依乐没有出声的喊了一声南辰,似是心有灵犀,男人也没有出声的喊了一声北烟,等我。
小依乐笑着,无声的接着喊我等你。
说完,小依乐不在看男人,低头开始弹琵琶。
男人也转过头,阴鸷的看着霍元特。霍元特被他看的有点发抖。
明明两人的兵马差不多,为什么面前的男人给我一种他有十万兵马的感觉,他....气场真强大。
于是霍元特想起了小依乐对他说的一句话“霍元特,你永远比不过霍南辰的,我喜欢的男人,此生只有霍南辰,下辈子我林北烟也不会喜欢你霍元特的,除非你下辈子是霍南辰。”
霍元特苦笑道:“是啊,我比不过霍南辰。”转眼又阴鸷起来:“那如果霍南辰死了呢?”
想到这,霍元特把命豁出去了,直接起马上前要和男人打起来。
在他们的枪刚要碰到对方时,一阵清脆悦耳空灵的声音传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秋月白。”
琵琶的转音,让男人和霍元特一愣,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开始对打。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青衫湿。江州司马青衫湿。”
琵琶的转音再次而来,两人便在小依乐的唱弹之中,打架。
琵琶声一停止,小依乐就从城池上跳了下来,跳到了一匹马上,然后弯腰捡起一把红缨枪,然后骑着马跟到了男人的后面,然后对着男人说:“南辰,我来了。”
男人一愣,霍元特抓住了机会,鼓起劲,端起红缨枪使劲的朝男人刺去,小依乐也看见了,两腿一蹬马,就飞了起来,朝红缨枪踹去,“咚。”枪被小依乐踹到了地上,男人回过神,一把抱住了小依乐,然后一转,小依乐安稳的落在了马上男人的背后,小依乐看着因为霍元特而和他几年未见的男人,眼眶红了起来。
霍元特看到后,大声地怒吼:“林北烟,你给本王过来,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就要恪守妇道。”
小依乐也不甘示弱的回喊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你心里没有数吗?你让我和我最爱的男人几年未见,逼我嫁给你,那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我也和你说过,我林北烟此生认定的男人只有霍南辰,而你霍元特,休想让我喜欢你,我死也不会喜欢你的。”
然后跳下马,端起被她踹到地上的枪,狠狠地刺向了霍元特骑的马腿上,马叫了一声然后倒在地上,霍元特也顺势的倒在了地上。
小依乐一脚踹在霍元特的身上,然后没有抬脚,把脚踩在他的身上。小依乐居高临下的面无表情而气场全开的看向霍元特,小依乐邪魅一笑,眼角的泪痣显得愈加危险。男人没有看过小依乐这个模样,不禁一愣,然后又心疼起来,她到底在军营的那几年经历了什么?
霍元特看到小依乐这个模样,感觉特别熟悉,然后一瞪大眼睛,这不就是军营中的林北烟吗,那个不近人情不手下留情特别狠的林北烟吗?
因为先前和男人打了好长时间,力气也不是很多了,之后又被小依乐这么一踹一踩,霍元特就没什么力气了,“北烟,你真的要这样吗?本王死了,你怎么和我父皇解释?”
小依乐勾起嘴角,迎来一阵风,风吹起她的青丝,“霍元特,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向你父皇解释?当初你怎么陷害我的,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喜欢你,你就报复在我爱的男人身上,你过意的去吗?霍元特,你是我此生最恨的人,没有之一,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你以解我心头之恨吗,恩?”
说完小依乐端起枪狠狠地刺向霍元特,但没有刺向霍元特的心脏,小依乐把刺向霍元特的枪拔出来,霍元特的血立马随着枪流了出来,霍元特在小依乐和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把手一摆,然后放下手,躺在地上,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他要看着霍南辰死去,他才可以放心。
“嗖”“嗖”“嗖”,箭刺在了男人身上,小依乐不相信的看着男人从马上倒下来,男人身前中了两箭,后背中了一箭,小依乐没有去接男人,而是眼眶红肿但不缺阴鸷的看向躺在地上的霍元特,霍元特嘴角勾着微笑,呵,霍南辰你终于死了,哈哈。
小依乐拿着枪,凶狠的刺向霍元特,然后拔出来,血溅在了小依乐的脸上,血滴和泪痣更是显得小依乐的不羁的狠,她又刺向他的心脏,又拔出来,来来回回后,霍元特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是还是听见了小依乐说的话:“如果我男人死了,我会让你和你的兵马一起为他陪葬的。”
然后霍元特就失去力气,闭上了眼睛,死去了。
小依乐跑向倒在地上的男人,把他扶起来,抱着他:“南辰,你别睡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们好不容易几年后再见面,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你别睡过去好不好,南辰,别睡,我带你去个地方,真的,别睡。”小依乐一边抹泪一边把男人扶上马,小依乐也跨上马,坐在男人的背后,然后骑马离开了战场,来到了一个山高水秀的地方。
小依乐边骑马边和男人说话:
“南辰,你醒醒,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霍南辰,我不允许你死。我不允许,你听见没有?”
“南辰,南辰,南辰。”
小依乐喊着喊着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