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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为你建冉园

三年前,祖母因病去世,林冉在灵堂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直到祖母下葬她依旧伤心地没缓过神来。回到家中就病倒了,在床上一躺就是一个多月。

她虽明白生死之理,却一时间无法适应最爱她的人永远离去的事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坐着,眼眶红了、泪水滴滴往下掉。

林书进夫妇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好在林循和林礼日思夜想,找出了法子,在城郊的山坡上开荒种花,还建了一座凉亭。

林冉看到漫山遍野的茉莉才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天晚上就梦到祖母在茉莉园沏茶唤她相伴。

自那以后,林冉只要有空就会来茉莉园呆着,不是悉心照料这些‘白雪仙子’,就是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放空,常常直到夕阳落山了才肯离去。

远远望着的林然并不知道这茉莉园的故事,更不知道林冉的心境。

看到这样宽阔的一片人工花园,联想到乐儿的那番话,心里不禁冒出个念头:不会是和哪家公子约了在这里会面吧?还是哪家公子特意借花讨巧?

心头不禁触动,久久不肯离去。直到黄昏时,见林冉从长亭里起身走回,才匆忙逃走。

次日,乐儿再来送药时,林然故意将一瓶新鲜的茉莉放在屋内的桌子上,乐儿果然喜笑颜开,凑过去闻了闻说道:“真香,虽然已经快谢了,可茉莉的味道就是那么好闻。难怪老夫人和小姐都爱不释手。”

林然假装吃惊地问道:“冉儿喜欢茉莉?”

乐儿笑着说:“是非常喜欢。要不大少爷和二小姐怎么会种了一园子的茉莉逗小姐开心呢?”

林然做了个“哦”的嘴型,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林循和林礼种的啊!”

乐儿把药缓缓放在桌上道:“怎么?然少爷也去过茉莉园?”

林然呵呵一笑道:“未曾,要不改天你带我去逛逛?”

乐儿赶紧摇了摇手说道:“不行不行,那是小姐的园子,去不得,去不得。小姐不喜外人进去,就算是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小姐去都要提前打招呼,否则小姐会不高兴。”

林然倍感惊讶,赶紧问道:“为何啊?那么好的园子干嘛不准别人去游玩呢?多浪费啊!”

乐儿噘着嘴道:“小姐啊把那当成是和老夫人重聚的地方,不愿被外人打扰。常常说可惜没有个屋子,不宜呆到黄昏以后,我看啊要是有个栖身之所她怕是要住在上面了。”

林然只是细细听着,不做评论,心里却暗暗有了盘算。

其实在林然跟踪林冉到茉莉园时,就感慨如此人间仙境岂能没有一个歇脚之地,长亭固然可以稍作歇息,可毕竟四面空旷,如若下雨定会湿身。

若是有个小屋,置于茉莉园中,三五好友相聚,春秋之日围桌而席,品茶交心。冬日里暖上一炉好酒,把酒言欢,人生畅快莫不过此。

林然心想难得林冉也有此心思,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

于是一连好几日趁乐儿离去后上山伐木,勘探地形,着手茅舍修建一事。

为了掩人耳目,林然基本是夜间作业,常常要接近天明才返还林府,却不料被林循逮了个正着。

林循想到林然莽撞行事的前科,不免内心担忧,害怕再出事端,就悄悄跟林书进告知了此事。

林书进便亲自夜间起来跟踪林然,林然察觉后为避免被发现情急之下竟干脆躲进赌场,装出一副重返混世魔王的模样,这可把林书进气坏了。

二话不说,直接把林然拖进书房,命令他跪下,痛哭流涕地骂道:“我对不起你父亲啊,他临危之际托孤于我。我却未能教化其成才,反而见其日夜堕落,嗜赌成性。你教我日后如何下去面对你父亲?如何面对你父亲啊?”

林然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不作反应,心想茅草屋已经快建好了,最多三日就可完工。既然已经被认定是赌徒也无需解释,如果此时说出实情,还不知道林叔叔会作何感想。对啊,他若是猜到我的心思,断然不会留我在府中了。

林书进见林然虽不说话,却也未反抗,自己站到一边仰着头伤心了好一阵,便说:“罢了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人偶尔犯迷糊也不足为奇,只要你在此发誓,从今再也不去赌场,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林然本想一口应下,此事就此作罢,可转念一想茅草屋还得要几天才能搭建完毕,为了给林冉一个惊喜一定要一气呵成,便铁了心说道:“我赢了别人几十两银子,对方不服气,说必须和他接着赌三天才肯放我。”

林书进一听气地血直往头顶上窜,抬起右手狠狠地给了林然一个耳光,清亮的一声“啪”让躲在门外偷听的林冉和林循吓得当场腿软。

林书进带林然进书房时恰巧被林冉看见,她看到父亲一脸铁青,就料定准没好事。她立马找到林循,才得知了林然近期夜夜去赌场的事,于是赶去书房外守着。

屋内顿时一片寂静,林书进落下的右手还在瑟瑟发抖,就在他打到林然左脸上的那一刻已经在犹豫。他的内心并不相信林冉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会付之东流,也不相信魏然是如此烂泥,他希望魏然能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这小子偏偏什么都不说。

作为托孤之人,林书进身上责任之重大远远超过其从政为官、养育子女,他一方面要绝对确保魏然身份的安全,另一方面还要尽可能把他教好,让其成才。

因此不惜承担着牺牲最爱女儿的清誉,让林冉去引导帮助。林冉算是林书进最重要的一张王牌,可如今看来,魏然就如同一只养不熟的幼狼,着实让人心寒。

林然挨了林书进一巴掌也是出乎意料,他从未挨过这样的打,却努力用理性压制了内心的愤怒,过了良久才缓缓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只听见“吱——”地一声,书房的门开了。林然面无表情地跨门而出,林冉分明看到了他脸上清晰的手掌印,赶忙上前拦住林然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爹赶你走吗?”

林然恨不得大声告诉她自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才挨了生平第一个巴掌,而此刻的他却伪装地平静异常,直接绕过挡在面前的林冉。

林冉见状,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

林书进自打了林然以后,便交代林循只需护着林然周全,不必再向他报告其荒诞行径,无疑是已心累至极。面对林然,林书进一时片刻想不到应对之策,只能暂时缓缓。

林然却趁此机会,在茉莉园中建好一座茅草屋,还将山坡上的茉莉用栅栏围了起来,挂上一个拴着红色铜铃的圆木木牌,上面刻着“冉园”二字。

林冉这些日子基本闭门不出,时时让乐儿去打探父亲的动向,一来是担心父亲受不住打击,二来是忧心父亲会再起驱逐林然之心。

可眼下已有一月有余,林书进一切如常,也再未提及林然深夜豪赌一事,林冉估摸着八成父亲已经消化了,趁着天清气朗换了轻便的衣裳去茉莉园散心。

当她爬上山坡后立刻发现了那间位于山头,凉亭侧边的茅草屋,还有圈起来的栅栏,她立马起了高度警觉。

正欲推开栅栏小门进入一探究竟时,目光落在了那块圆木小牌上,她拿起小牌盯着上面刻的“冉园”两字,心想这不是林然的笔迹吗?难道说?

她不敢往下继续想,立马推开门奔向小屋,走近细看才发现这间小屋的主体是用竹子捆扎,顶部的茅草不过是盖在上面遮阳的装饰。

屋外还筑有茶台和千秋,整个小屋清新别致,就如一颗被含在蚌贝中的珍珠。林冉没想到自己内心所愿竟一夜之间竟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眼眶红润,脑子里满是祖母与自己在此下棋、喝茶的情景。

正当她沉浸在无限喜悦和畅想之际,忽然从屋内传来“啊”的一声,林冉缓了缓神,胡乱擦了擦眼角的盈盈泪花。猛地推开门,只见林然正端着正在淌血的右手,蹲在一堆凌乱的竹材、木材边上。

林冉立刻掏出腰间的手绢跑过去包住林然的手,紧紧按住,麻利地包扎起来。

当林冉看到林然的那一刻,她的猜测立马就有了答案,建造这一切的人正是林然。就在她专心致志给林然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的内心波澜起伏,她不知要如何开口询问,对于林然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我闯进你的园子,你不生气吗?”林然率先打破了沉寂问道。

“生气,当然生气。”林冉道。

林然收回了已经包扎好的右手,继续问道:“既然生气,为什么不表达出来?骂我几句或者打我一顿?”

林冉道:“对恩人下如此重手,我怕下雨天被雷劈。”

林然不禁“噗嗤”一笑,说道:“可还喜欢?”

林冉徐徐站起身来,问道:“又是围栅栏,又是建小屋,你没少花时间吧?”

林然跟随着站起来道:“你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不合你意。”

林冉望了一眼林然,柔情涌上心头,轻柔地说道:“你并没有去赌场,而是跑来忙活这些了,对吗?”

林然淡淡地说道:“这里是你的秘密花园,当然不能让旁人知晓。”

林冉这才明白了林然宁可承受父亲的误解,甚至挨打的原因,一股暖流顷刻涌上了心头,若不是碍于“堂哥”的身份,她定情不自禁地抱住他。

而此刻,她却只能望着林然的面庞,任凭眼泪簌簌地从眼眶里滑落。

林然最是见不得女人流泪,更何况是自己心上人的眼泪,忍不住伸出左手,用拇指轻轻地拭去林冉脸上的泪水。

此时的两人已是内心温情千万,却碍于“身份”,止于言行。

可就是林然这寥寥几句回复和温柔地触碰,彻底暖化了林冉的心,之前种种的猜忌、怨恨和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林冉低头见屋内的木材和竹条,猜到林然定是在制作藤椅和茶桌,便主动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镰刀削起竹条来。

站在一旁的林然有些诧异,也跟着蹲下身来,拿起一大块木材一边打磨,一边时不时瞧一眼林冉。

林冉已然发现来自林然的目光,却故意埋头专心做事,嘴角却不禁扬起浅浅笑容。

这让相隔不到两米距离的林然心头浮上一股一股暖流,不禁脸颊开始微微泛红。

“想不到你还会做这些。”林然说道。

林冉双手拿起削好的竹条一边编织一边说道:“我爹还没当县官以前,我们家就是桃平县不少贫困户中的一员。那时候我祖母为了攒够让父亲赶考的钱,就常常夜里偷偷点一盏灯编竹筐、篮子,然后让我母亲悄悄拿去市场上卖。我爹舍不得我祖母劳累,平日里不到五更天就起来下地干活,干完活了又立马回屋里读书。”

“我呢夜里睡不着偶然发现了祖母的秘密,于是常常跟着她在昏黄的烛火下一起编织。我现在都还记得祖母那时候小心翼翼,害怕被父亲发现的可爱模样。”

说到这里,林冉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陷入了沉思,林然猜到她定是触景深情,有感而发,又想到了祖母才会如此,便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在一旁注视着。

隔了须臾,林冉才缓过神来,继续手中的活儿,说道:“祖母从小就最疼我,把她毕生所知所学都教于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会首先拿给我。我就问她为什么独独偏爱我。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林冉说着看了一眼林然,林然轻轻摇了摇头,林冉便继续道:“她说我和父亲最像,生性善良又执着,这样的人命是最苦的。她无法护我一生周全,但求有生之年能尽其所能给我最好的。”

林冉这番话说到末处已有哽咽之音,很多话卡在喉头却说不出,对祖母的思念和感激之情排山倒海地袭来,顷刻间林冉的双目已满是泪水。

林然见状顿时手足无措,昔日里烟花巷里哄人的蜜糖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本能地想要过去抱住林冉,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可理智告诉他万万使不得。

再三权衡了一番,林然站起身来走到依旧蹲在一旁的林冉身后,背对着她蹲下,弯曲的背脊刚好靠住林冉的背。

林冉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支撑,转过头看着林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然亦扭过头去望着林冉道:“借你个背靠靠。有没有好一点?”

林冉不禁心头为之一振,既感动于林然的行为,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话到嘴边已经破涕为笑,赶紧用手擦了擦眼泪说道:“别人都是借肩膀,哪有人借背的?”

说着站起身来转向林然,林然也跟着站起来面对着林冉,说道:“那我就做第一个。”

林冉不敢再看林然的脸,低着头嘟囔了句:“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然后赶紧先出了门。

两个人并肩刚踏入林府,迎面撞上林礼,显然她并不是偶然经过,而是等待多时。

看到林冉和林然一起回来,林礼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虽年纪比林冉小,可敏锐度却极高,就凭短短几秒的观察,她已看出林然与林冉二人关系已不一般。

虽未有只言片语,神色却各有心思。就在林然彻夜忙着去给林冉制造惊喜的日子,一天林礼途径书房正巧听到父母正在讨论林然的事,让她瞠目结舌的是林然竟非父亲所说的什么远房堂哥,而是满门流放的兵部尚书的唯一血脉。

如此一来,父亲已然是犯了窝藏朝廷重犯的大罪,如果一旦被人发现,林府上上下下都免不了一死。

林礼心想:父亲一直以仁义教导子女,断然不会弃林然于不顾。如今之际只有让林然自行离开,方可保林家周全。

于是她毅然决定单独找林然谈谈,可就在她候在园子里等候时却意外地发现林冉竟然和林然一并回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林冉鞋边的泥土,断定姐姐定是去了茉莉园。

姐姐平日里连她都不让随意入园,如今林然却能相伴在侧,她便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她甚至不敢想象林然如果有私心,对林冉有非分之想要如何是好。而比这更糟糕的是如若林冉再倾心于他,那林家人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林礼鼓足了气,走上前去,微笑着对林冉说:“姐姐,你回来了啊!刚才父亲回来了急忙吃了晚饭就赶去衙门处理公务了。我看天色凉的很,正打算给他送件披风去。”

说完瞟了一眼一旁的林然,拍了拍挂在左手臂上的披风。

林然道:“天色暗了,外面既冷又不安全,礼妹还是别去了,让我去吧!”

林冉本想替代林礼去,不料林然却已接过林礼手中的披风,便就默许了。此时的林冉已有些倦了,便示意其二人先行一步回屋休息,院子里徒留下林礼和林然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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