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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茶铺遭群殴

子时已过,淅沥沥的雨还在拍打着屋檐,落下晶莹剔透的长串雨珠,林冉屋里的烛火依旧亮着,窗户半开。

已是一觉醒来的林循正解手回屋,看到林冉房里有灯,便走了过去轻轻敲了几下门。不料林冉立马就开了门,焦急又欣喜的眼神在林循脸上定格了两秒又黯淡下去,转身往屋里走。

林循赶紧追了上去问道:“怎么了?这么晚都还没睡?你瞧瞧你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到底怎么了?”

林冉回道:“林然不见了。”

林循吃了一惊,问道:“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林然道:“早上和我出去采买用度,现在都还没回来。”

林循又问道:“他去哪里了没告诉你吗?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林冉一脸愧色地说道:“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林循料定林冉没说实话,缓了缓焦急的语气说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无论发生什么,哥哥都会帮你解决的。”

林循自幼就格外护着两个妹妹,尤其是林冉,因为她常常四处活动也招惹了不少麻烦。每次都是他去善后,能瞒着家里的都会保密,因此林冉对林循是充分信任的。

这下看事情瞒不住,又着实忧心林然的下落。怕他万一被仇家抓去或者发生任何意外,那自己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

想到这里,林冉焦急的情绪再次袭来,抓着哥哥的胳膊说道:“我建议他独立门户开一间画廊,他听完就脸色大变,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循道:“你?建议他开画廊?”

林冉抿着嘴点点头。

林循道:“平日里你与他相处融洽,并未有隔阂。突然想要赶他出府,这是唱哪出?父亲知道此事吗?”

林冉没接话,转而低下头。林循猜到了七八分,便说:“知道了,肯定是父亲的意思,让你去做了坏人。也罢,我们这个堂弟能耐不小,满腹经纶又武艺不凡,还被你调教地能吃苦、还谦虚,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找到了好的落脚之处。在哪里即将破茧而出,一鸣惊人呢!”

林循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藏匿的却是满满的妒忌,听得本是焦头烂额的林冉火冒三丈。

没想到林循关键时刻竟做如此之态,便大声嚷道:“他再怎么能耐也是个外乡人,这三更半夜还下着雨,哪里有什么金窝呆?再说了他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吃什么?住哪里?万一遇到歹人怎么办?”

林循看不懂林冉十万火急的忧心,在他看来林然虽未及冠,可并非凡夫俗子,怎么在林冉口中就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毕竟林然是客,真若出了什么意外,林家的名声铁定要臭,于是拍了拍林冉的肩说道:“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我这就去找,你安心在屋里呆着,等我消息。”

林冉哪里在屋里呆的住,想到林然的身世就心里发慌,如果他被抓住,哪里会有活路?

林循撑着伞离开以后,林冉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踱就是两个时辰。此时雨已渐停,隐约还能听到犬吠和鸡鸣。

林冉壮了壮胆,脚一跺,就冲出了门。她一路睁大眼睛窥视着每一寸黑暗中的角落,脑子里天罗地网地搜索着林然可能去的地方。可但凡她能想到的赌场、酒馆甚至青楼,此刻都只剩下门外的昏暗烛火,屋里连个声响都没有。

跑了整条街竟是颗粒无收,又担心林循回去找不着她,只得火速往回赶。跑到林府门口望了一眼,林然屋里依旧一片漆黑,便知结果。自然连门也不想进,直接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下喘着粗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忽闻前方有脚步声,定睛一看,正是林循。

林循正架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朝着林府走来。林冉立刻起身跑过去,走近一看,林循扶着的正是不省人事的林然,浑身的酒气,满脸的伤痕。林冉赶紧上去搭把手,让林然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这是怎么了?你在哪里找到他的?”林冉问道。

林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在城外的茶铺边上,他喝了酒又没有钱付,被几个人打成这样。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醉成一滩烂泥,倒在路边。”

林冉望了一眼靠在肩头的那张脸,额头、鼻翼、嘴唇边都是血迹,凭林然的身手,没有三五个人断然不会被伤成这样。

眼下血迹都已经干了,想必这场斗殴已是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想到林然被弃在路边蜷缩成一团,如丧家之犬一般无助,林冉的胸口就一阵接着一阵地刺痛,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虽是夜里,林循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林冉的抽泣声,二话不说背起林然快步走向屋内。

林然的伤不仅是脸上,林循查验到林然前胸、后背、腿上都有大块大块的淤青,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脑内是否有积血。

躺在床上的林然此刻已经完全丧失意识,如果只是酒精作用倒也无妨,过些时辰自然会醒来,现在就怕是脑部有暗伤导致昏迷。

林冉站在床边看着林循翻出一道又一道伤痕,起先只是鼻子一阵阵酸,到后来情绪完全崩塌,使劲用双手捂着口鼻,滚烫的热泪直往外冒。

她从未见过身边的亲友受过如此重的伤,而且还是因她而起。自责、悔恨、愧疚、同情、愤怒杂糅交织,如同胸口有一座正在涌动的火山。

林循摸了摸林然的额头,立刻转向林冉说道:“坏了,烧地厉害。快,打盆水,拿条毛巾来!”

林冉胡乱地擦拭了几下脸上的泪痕,赶紧去火房端了一盆水来,递到林循手中。林循麻利地一遍又一遍地浸湿毛巾在林然的腋窝、额头处擦拭,林冉在一旁焦急又无助地巴巴望着,一时间失了方寸。

“这样下去不行,如果脑部有伤,只怕这烧不会退。要是延误了指不定留下什么后遗症。”

林循把毛巾妥妥地叠成长条形放在林然额头上,转过身对林冉说道:“我现在马上就找大夫,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像刚才那样,反复给他擦拭身体,把体温控制住。如果他醒了,就给他喝点温水,被子现在不能捂太厚,要让他散热。待会儿如果他冷,你再给他加,明白了吗?”林冉连忙点头。

林循出门时又叮嘱道:“现在天还没亮,别惊扰爹娘,我马上就回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大夫治好他。”

听到林循这番话,林冉的心中此刻才得到片刻喘息。

她像一根飘摇的浮萍,被卷入了湍急的漩涡中,惊恐无助之际。林循就是那个岸,那个可以让浮萍靠一靠的岸。

林冉按照林循交代的,一直不敢停止给林然擦拭身体,此刻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礼数早已被抛诸脑后,林冉唯一的念头就是林然能平安无恙。

没多久,躺着的林然就开始说胡话,一下说冷,一下又热,还念念着要水。

林冉怕听错了要求,把半张脸贴在林然胸前,仔细拉长了耳朵听他的喃喃之声,每个要求非要连续听到两次才敢采取措施。

这一下盖厚棉被,一下拿着扇子扇风,一下端着茶杯喂水,来回反复了好几次。终于林然似乎又进入了另一次酣睡,气息渐渐平稳,身体也开始酥软放松,不再摇头晃脑地胡乱叫唤。

林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才敢松了口气,准备从床边起身到门口看看林循。

可刚欲离开,却被林然一把抓住了手腕,死死拽住里拉。林冉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扑到在林然的胸前。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林然虽是依旧双眼紧闭,可吐字却异常清晰。林冉不敢动弹,只能趴在林然胸上不做声。

“娘,娘,娘,孩儿疼,疼,好疼啊,娘。”林然继续呐喊道。

林冉近距离听着林然声声呼唤着娘亲,想起父亲跟她谈到林然母亲身产亡故时的情形,心中不免生出怜悯之情。心想如果他这样拽着自己能心里踏实些,就让他拽一会儿吧!

“林冉,林冉,林冉,别怕,别怕,我在这,在这呢!不怕,不怕,有我,有我。”

林冉万万没想到林然昏迷糊涂之际竟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禁直起上身,端详着林然的脸。

额头上已满是汗珠,眉头皱成一团,嘴里一直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心想上次去山上捡柴自己不小心从坡上滚下来,林然失手没拉住她,情急之下就奋力跳下,用身体当障碍挡住了她继续滚落。

林然扶她起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别怕,我在这,不怕,有我呢!”

这会儿怕是在梦里又重演了这一幕,才会如此急切地叫出了声。

正当此时,林循带着大夫前脚后脚迈进了屋,林冉赶紧抽回被林然捂得暖暖的手,让大夫把脉。

一番诊断后,好在只是外伤,脑部有外伤,但没有颅内压升高的症状。大夫开了药方,又交代了些照料的注意点便离去了。

林循看已无大碍便执意让林冉去休息,自己留下来照顾林然,可林冉偏偏不肯走,还推着让林循去歇会。

林循只要威胁说:“你再不乖乖听话去休息,我一大早就告诉爹娘。”

林冉自然不愿让父母亲担心,尤其是自己非但没有完成父亲的托付还闯下大祸,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回了屋。

整天的忧心加上一晚上的惊魂未定,林冉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是午时,急急忙忙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准备跑去看望林然。一开门却见林书进背着手站在门外,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林书进带着林冉进了书房,关上门,进了内厅。

走到书桌的靠椅前双手按在桌子上,看着一尺开外的林冉说道:“今早城郊茶铺的伙计陈三急匆匆地跑到府邸门口求见我,说是昨日夜里林然在他家茶铺喝酒,听到隔壁座的几个狂徒谈论到‘美娇娘’,也就是你,屡出轻薄之言,林然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对方人多势众,又是过路客,把他往死里打,末了扔在了茶铺对面的土堆上,还不准铺子里的人管。陈三几个人怕出事端不敢啃声,但一夜想来实在不安,便想要去通风报信,结果路上遇到了你哥哥。”

“陈三知道林然的身份,且也是安分良民,怕是林然万一有个好歹还无处寻仇,甚是可怜,才跑来报官。冉儿,你可知道如果林然要是有个好歹,我要如何面对已逝的故友啊?”

林冉“噗通”一下就跪了在林书进的书桌前。

这把进屋前满心怒火的林书进吓住了,他虽然因为焦急而在女儿面前失了态,可凭借着他对女儿的了解,林冉是断然不会做出让他费心费神之事,一味听旁人之言就把莫须有的帽子扣在女儿头上不过是为自己开脱。

林书进动了好几次要上前扶起林冉的念头,可终究还是甩了甩袖子,背过身去。

“父亲,自小你就教育我们要仁义当先,诚信为本。魏大人临终之际托孤于你,已然是将家族荣辱兴衰交在你手中。女儿自知林然的安危是头等大事,失之将让我们林家背上不仁不义之名,也会让父亲终身愧疚自责。是女儿行事欠妥当,才会酿成大错,险些让耗子哥有性命之忧。请父亲责罚。”

林书进听罢长吁了一口气,徐徐转过身来道:“冉儿,你不仅是为父的心头肉,也是为父的左膀右臂。这些年,你母亲身体不适,家中的事务明里暗里都是你在一手操持,其中的辛酸苦辣为父都明白。”

“正是因为有你,我才能安安心心为朝廷效力。你过早地承担起家族责任。无法和同龄女子一般天真烂漫、锦衣玉食,是为父的志向误了你。”

“可你自小就乖巧懂事,又能与我心神相通,为父早已习惯将你视为知己,很多事也就把你当成同辈一般,你能体谅为父吗?”

林冉抬起头看着林书进,回道:“父亲这样说就大错特错了。我兄妹三人从小在您的教导下就立下了靠自己、为百姓的志向,并不贪慕权贵黄金,也不羡慕好逸恶劳的日子。”

“相反,我们样样自己动手,这才有了太多体验生活的机会,对女儿来说,这才是人生富足所在。每当我教那些商贾的孩子们读书识字,帮鳏寡孤独砍柴采买,组织村里结对互助,和乡亲们在一起,和孩子们在一起,我都感到内心很踏实、很满足。”

“你和母亲既无重男轻女,又给我和妹妹足够自由和信任,冉儿不知道心里有多欣喜。”

林书进绕过书桌扶起跪在地上的林冉,双手沉沉地落在她的双肩上说:“不愧是我林书进的女儿。”

林冉道:“父亲,你莫要忧心,耗子哥的伤势大夫已经瞧过了,都是一些皮肉伤,虽然伤处多,可好歹他也是习武之人,体质过硬,并未伤筋动骨。只要安心养上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林书进道:“这好端端的,林然怎么就突然一个人跑到郊外的茶铺去了?还喝地一塌糊涂。他不是跟着你早就改邪归正了吗?”

林冉本就不赞同让林然分户出去,心想既然父亲如此看重林然的安危,此时正是让父亲改变主意的好契机。

“今早我们去采买的时候,我跟他提了资助他落户开店,经营手艺的事,谁料耗子哥脸色立马就变了,一口咬定是我要赶他走。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一直到午时都没回来。我才找了哥去寻他。”林冉说道。

林冉客观又中立的陈述并未带个人的情感,林书进听了迟疑了片刻。起先他是觉得孩子大了得为他谋个去处,安家立业,娶妻生子也算是圆了魏兄费尽心机救出魏然的初衷。

当然,这其中也掺杂着自己的私心。孩子们毕竟大了,长时间呆在一起难免生情。尤其是林冉,他最疼爱的女儿,如若和魏然有了私情,情况就变得越发复杂了。

他本只是做个试探,却没料到魏然反应如此强烈,如今看来他的确没有做好离开林府的打算。换言之,如让他单独在一边,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反而得不偿失。

魏然虽然跟着林冉这么久性情有所改变,可这次的打架事件也确实冲动,年轻人毕竟是血气方刚,情绪难控,眼下还重伤卧床。看来前途的事还是徐徐图之,确保魏然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看来林然从心底里把我们当成了一家人,不舍得分离。既是如此,那就再说吧!毕竟他还未弱冠,娶妻生子的事也不急于一时。”林书进道。

林冉没想到父亲竟有给林然娶妻的意愿。可眼下离其冠礼也不差几年,很多村里的男子提前定下亲事的比比皆是,只是林然这样的身份娶亲怕不易。

但听到父亲已断了要让林然离府的念头,林冉满心欢喜不已,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又怕被父亲瞧见,便以照顾林然为由,匆匆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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