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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一次试探

冬日的寅时天是全黑的,逢着晴空万里的天,借着一些星辰或许能投下星星点点的光芒,以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这毕竟是十一月的天了,呵一口气都能看到白雾,太阳升起前是一天里温度最低的时候。

此刻林府的院子里,连果树都开始进入冬眠状态,惹人眼的红红绿绿都已褪去,剩在树干上的不过一些苍劲有力的树枝,树枝外裹一层灰棕色的树皮,上面镌刻着年轮般的黑疤,显露出傲骨的情怀。

林冉就如同这些战士们,五更不到就把厨房里的柴火全部拉到院子里,具体来说应该是魏然的屋门口,朝着手掌心两口唾沫星子,合掌搓几下操起斧头就开劈。

“哐当”、“哐当”、“哐当”。

小姑娘年纪小力气却足,劈起柴来一点不含糊,一出手一下刀,柴就成了两半,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听这个声音也不小,想必那家伙不用多久就得出来了。林冉琢磨着,时不时用余光扫着魏然的房间。

果不其然,柴火才劈到第十根,魏然披了一件斗篷猛地把门拉开,鞋竟然都没穿,还好头发算是整洁,散落披下来,脸色却是黑地如包公。

林冉赶紧收了收余光,更加专注地拿起一根柴,放在地上,准备开劈。

“我说你是故意的吧?这才几更啊?你穿戴成这副丫鬟模样,在这里‘哐当哐当’,你是摆明了不想人好睡觉是吧?”林然怒气冲冲地裹着披风冲到林冉跟前。

林冉却甚是淡定,斧头都没搁,拽在手上,直起腰板,死盯着林然看。不到二十秒,林然的盛气就显然弱了下去,露出一副委屈又窝火的神情。

“看什么看看看,不服啊?你以为这是在你家,你就可以不顾人死活了?”

“我说耗子哥,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这林府上下每天吃喝拉撒可都是我们这些女人在做的。饭是我们做的,水是我们挑的,衣服是我们洗的,院子是我们打扫的,就连是柴也是我们劈的。你成天在屋里睡大觉,光是听我们干活,还会受不住?”

林然被林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可翻转一想自己好歹是兵部尚书的公子,是贵族子弟,从小就有人好吃好喝伺候着,这些粗活累活本就与他们无缘。

这会儿虽然是家破人亡了,可林县令毕竟和爹爹是至交,如何会亏待自己?

只是这个林冉太过嚣张,我才来这府里几天,竟然就想给本公子下马威。岂有此理!

“你要知道,我和你不同。别说是做,我连看都不会看我们家下人做这些活儿。他们要是在我面前干活,我不但不会肯定他们,反而会讨厌他们碍手碍脚。哼,你们林府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是一方官宦之家,请些下人要几个钱,这些活还自己干,忽悠谁呢你?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不想我好点睡觉!”

魏然说这话时一副傲慢不屑的模样,双手交叉撑在胸前,头昂地高高的,恨不得把林冉踩在脚底下。

他本以为林冉会被气地伤心流泪,无言以对,然后他就再现场说教一番,长长自己的威风。

结果,眼前这个个头还不到他双眼的小姑娘,竟两步上前,一把扯下他裹在身上的披风,朝着高高的果树猛地向上扔。只见那绸缎披风腾空而起就直接挂在了树枝上,稳妥妥地像一把撑开的雨伞。

这下把林然看傻眼了,他活了这十几年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女子,当着他的面,拿下他的东西直接扔掉。瞬间脑子就短路了,第一反应是惊讶,接踵而至的才是愤怒。

“瞧,碍手碍脚的人不小心把公子的裹身布弄到树上去了。公子要不花些银子再雇些碍手碍脚的人帮忙拿下来?”

林冉抿着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看着林然气急败坏又冷得直哆嗦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你这个,你这个泼妇!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披风给我拿下来,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你信不信?”

说着林然冲过来,伸出右手的拳头,做出龇牙咧嘴的模样想要吓唬林冉求饶。

结果林冉却直接把脸凑了上去,直勾勾地盯着林然的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

两个人僵持了半分钟,林然的拳头越捏越紧,却就是僵在空中不下来。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更何况还是在他目前唯一可以留驻的地方。

他不过是想镇住林冉,不想在这场对峙中处于下风。可没想到这姑娘骨头那么硬,一点没有示弱的意思。

就这样杠着也不是办法,何况这天确实冷的很,她这衣服穿得是暖和暖和的,自己的鞋都没穿,再这样下去非得感染风寒不可。想到这里,林然“哼”了一声,收起拳头,长吁了一口气。

林冉倒是像没事人一般,拍了拍袖子,抱起地上的柴就走。

“林冉,你给我记住。”

“哦?那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呢生平最喜欢帮有力没地方使的富贵主儿,好好用用力气,否则好劳力都用来做无用功岂不是可惜了?”

“林冉,那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把你欠得私塾课程都给你补上,免得你日后变成一个村妇,让林叔叔蒙羞!”

“我爹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是想想怎么把你的裹羞布拿下来再说吧!”说着林冉一阵奸笑,抱着柴火踉踉跄跄地消失在一片漆黑里。

林然望着树枝上的披风,皱着眉头,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人赶紧跑到树下,双手抱着树干往上一蹦,双脚吸住主干使劲往上蹭。

这爬树的原理林然知道,但真操作起来,他明显感觉脚下无力,上到树干的一半就找不到发力点了。连续试了几次脚底又冷又麻,林然恼羞成怒,狠狠踹了一脚那棵树,头也不回地跑回屋里去了。

这是林冉和林然的第一次交锋。从实际的战果来看,林冉拔得头筹。

林然的反应基本在林冉的预料范围里,一个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里肯受这样的委屈?

但这正是林冉想要的,对,就是激怒林然。只有激怒他,才有可能拿下他的面具,融化他的冰山。

天亮以后,林府的人纷纷起床活动,最先在院子里发现那件披风的人是乐儿。她本能地以为是林循少爷的,自己又拿不下来,便赶紧去找林循。

林循跑来一看,这哪里是自己的披风,也不是爹爹的。那一定是林然那小子的。

他的披风怎么会到树上去呢?难不成那小子昨晚还上树赏月了?正当林循准备上树拿下披风时,林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林然,那是你的披风吗?”林循指着树上幡动的披风望着林然问道。

“不是。”林然望了一眼树梢,低下头冷冷地回道。

“哦?竟然不是你的。那就奇了怪了。这也不是父亲的,不是我的。难不成昨晚府里进了贼?”

乐儿被林循这番推理吓得缩成一团,一脸焦急地望着林循:“有贼?少爷,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这件披风不是我的,不是老爷的,不是林然的。那是谁的?这府里一定是进了贼,我得赶紧跟父亲报告此事,让衙门里派人来勘探,捉住那毛贼才行。”林循一脸严肃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真准备朝着林书进的房里开动,这下林然有些急了,如果官府真的介入进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哎哎哎,林兄,我看还是不必了。”林然这话一出,林循就知道他兜不住了,一脸正经地回头望着林然,等着他的解释。林然这下真是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尴尬地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了。

“真的不必了,哥。”回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端着一大盆衣服刚从河边清洗干净的林冉。

“快来帮我搭把手,这衣服太沉了,我手都快断了。”

林循赶忙跑上前去接过妹妹手里的木盆,就当林冉发出求救信号时,林然竟有想冲上前的欲望,这个身体反应让林然自己都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了,她可是扔掉自己披风的鬼丫头,怎么还会想帮她呢?真是着了魔了。

赶紧清醒清醒,这丫头可不是什么善茬,她来一定是要给我难堪的。

“来来来,我来,你怎么又跑去河边洗衣服了?这么冷的天,你看双手全都红肿了!”

林循放下木盆,端起林冉的双手瞧了又瞧,赶紧捂在手里双手快速搓动,还一边呵着气。

他打心底里心疼自己这个好妹妹,家里的活儿做了三分之二,从来不等不靠,不邀功也不抱怨,似乎照顾家人是她的使命一样。这么傻的丫头,以后要是嫁到别人家去怎么是好,还不给人做牛做马去了?

一向聪明机灵的林冉面对暖心至此的哥哥自然露出了月牙般的笑容,乐呵呵地望着林循,看着他为自己暖着双手。

这一幕像一抹勾弦波动了林然的心,母亲还在的时候,冬日里他去外面玩耍跑回家来,母亲把他抱在怀里也会如此。双手帮他搓着冻得红通通的手,不断地问他冷不冷、饿不饿,等到手渐渐暖了母亲才会想起身边就有暖炉,然后一拍脑袋笑着说:“哎呀,这木鱼脑子。然儿,快拿暖炉热热,这个可暖和了。”

林然接过暖炉自己先暖上一小会儿,立马会还给母亲,害怕母亲手冻着。那时的母亲总是热泪盈眶地哽咽了一次又一次,拉着林然的手一起贴在不大的暖炉上,两个人相视而笑。

如果母亲没有离开,现在怕也会如此吧。想着想着林然的思绪飘地有点远了,整个人迷离又恍惚,一丝丝忧愁浮上脸颊。

林冉留意到了这个细节,她揣测林然一定是想起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刻骨铭心的,已然逝去的。

这家伙果然内心里藏了很多秘密,看来打开心结并非易事啊!

“哎,冉儿,我都差点忘了。我们家昨晚可能进贼了。你看,那披风,不是我的,也不是父亲的,这还不是林然的。这不是进贼了是什么?”

林循突然焦急地望着林冉使眼色。林冉撇了一眼隔着老远的林然。此时的林然哪里敢接她的眼神,低着头望着地,左环绕,右环绕。

心想着总之我就是不认,看你们怎么办。林冉你有本事就供我出来,我就把你半夜不睡觉出来劈柴吵人的事抖出去,看你爹和你哥怎么护着你。

“哦,你说那贼啊?昨晚啊家里确实进了贼。我刚好起地早碰上了,还好那是个新手,人又很笨还无比自大。被我臭骂了一顿以后就落荒而逃了。这走急了披风就拉下了,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指桑骂槐的功夫林冉可是最擅长了,林然听地脸是一阵红一阵青,最后竟全黑了。林冉还刻意朝着他说,生怕林循不知道那“贼”就是林然。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那贼还真是浆糊脑袋才能败在我这个连功夫都不会的妹妹手上。哈哈哈哈。林然堂弟,你说是吧?”

“啊啊?呵呵,那是那是。可不是,可不是。”

林然胡乱应了几句,想着赶紧把这事了了。这个林循八成是配合林冉唱戏,两兄妹联手对付我,看来以后在林府日子可不好待。这次林冉主动挑事一定有原因,还是找个机会单独和她摊牌,免得被群攻。

“我先回房了,你们慢聊。”

说着林然赶紧躲进了房间,速速合上门。林循两兄妹对望了一眼,差点就笑出声来。

“冉儿,你老实交代啊!你和林然到底搞什么鬼,他的披风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了?”林循不是傻子,他自然之道这样的好事肯定少不了他机灵的好妹妹。

“哦,没事啊!我早上起来劈柴,他嫌我吵,我就把他的披风扔了。”林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

“荒唐!你怎么如此胡闹?你可知道林然是我们的堂弟,是堂伯的儿子。他刚来府里不久,一切都还不熟悉,做事拘谨是正常的。你怎么专挑他打趣?要是父亲知道,肯定会数落你。”林循没想到妹妹竟然会主动挑起事端,这是少有的情况。

“哥,这事啊你就别管了。我呢正在做一个尝试,事成了呢爹都要奖励我,你呀就别在这里吓我了啊!”

“什么尝试?你没看到然堂弟很尴尬吗?他甚至不敢承认那披风是他的。可见他还不适应这里,对大家都有警觉心。你这样一闹,他肯定会觉得我们有意为难他,一家亲戚日后要如何相处?”

“哥,你就不懂了。这个尝试呢就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融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来。正可谓先破后立,不破怎么立啊?大家都平平稳稳地寒暄,怕是一两年他都还是如此。我这是对非常之人,用非常之功。”

林循望着信心满满的林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罢了罢了,我呀讲不赢你。总之你不可以给林然难堪,要是他因此离家出走了,看爹怎么收拾你!”

林循的话倒还真提醒了林冉,这家伙不会因为自己的主动出击就落荒而逃吧?

这才是第一次试探啊,败下阵来就算了,还临阵退缩?

不会吧?这么不经风浪?他可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啊,血液里好歹有些将士的血统吧?应该有点英勇向前和顽强拼搏的精神吧?不是虎父无犬子吗?不会的,肯定不会!

林冉努力安慰自己,尽可能保持平静,免得被林循看出端倪。

按道理来说,自己出了这招,林然是要回击的。可这两天过去了,林然非但没有出击,而且变得异常安分守己。不仅成天不出门,偶尔还在屋里读读书,这倒让林冉有点着急了,猜不透他出的哪门子招。

好几次想要敲门求解,手都伸出来了还是克制住了,兵书她是烂熟于心的,自然明白等待在两军对垒中的重要性。谁先耐不住性子谁就输了。即便现在心中有千万只蚂蚁,也得忍住,等着他来找自己。

隐忍果然还是有效的。第三天清晨,林冉刚打开门,就看见站得笔直的林然堵在门口,吓了一跳,“啊”还没叫出口就被林然一把捂住嘴,推进屋里,另一只手立马关了门。

揽着林冉的腰来了个180度旋转稳当当地压靠在两扇门的中间。

林冉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跳地老快,哪里说得出话来。

看着林冉这个表情,林然心里笑开了花,这丫头果然是纸老虎,这两下撩拨就吓住了,哈哈,等着吧!叫你好看,看你还敢惹本少爷?

林冉从未和除了林循以外的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一下乱了心智不奇怪。可毕竟还是跑过江湖的,不到十秒整个脑子就晃过神了。扬起右手就要打林然,却被林然一手就抓住手腕子动弹不得。

“唉唉唉,生气了?恼羞成怒了?”

“林然,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你信不信我一吼,我哥就来了?”

“哦?那你吼啊。来,放开嗓子吼,让大家看看我们在干吗。”

林冉望着一脸挑衅的林然,知道他肯定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干脆拽回了手,一把推开他靠向自己的身子,两步跑到床边坐下,形成对垒阵势。

“说吧,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想问你想干嘛。有事没事五更天劈柴,扔掉我的披风,还骂我是贼,如此快活,是想给我下马威吗?”

“你就站在那说话,别靠近,听到没!”

原来这丫头看上去厉害的不得了,看来是介怀的很啊!也难怪,林县令如此严苛之人,子女的家风一定很好。林冉自然不与那些烟花女子一般,看来这招还真适用。林然看着略有恐惧的林冉,做了个鬼脸,试探地进了两步。林冉顿时瞳孔都睁大了,他便嬉笑着退回桌子边坐下。

“林冉,名义上呢你是要叫我堂哥的。其实呢,我和你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你不待见我也很正常。再说以前我们也并无交往,我平白无故地吃你们家粮,住你们家房。你还得多伺候一个人,心里有不爽我能理解。”

“想必你也是读过书的,知道江湖救急的道理,我们家糟了灾,我才被迫来投奔你们这个远方亲戚也是百般无奈。我呢不会长期在你们家混吃混喝,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走了。”

“所以你呢也不必置人于死地,想要给我难堪。日后我飞黄腾达了,今日所用之物全部十倍奉还给你。”

林然这番话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撑场子,他一个无家之人,背负着血海深仇,天下无人敢收留。

林书进如非与父亲有八拜之交,哪里敢做着提脑子不讨好的事。自己出了林府自然是无处可去。可在这丫头面前还是不能失了体面,是个男人一口气怎么都还是要撑着的。

林冉听着觉得甚是好笑,这小子还是有几分骨气,看来请将不如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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