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当除妖师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强大？
这么多亡魂，说没就没了！
如果上一世我可以这样，大概……
我能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结果上一世，我穷的吃尽人世各种口味的泡面。
都是时辰的错。
秦娟娟没有灰飞烟灭。
秦娟娟的手腕还是被我紧紧握在手中，但她痛苦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秦娟娟一只手放在颈下，试图用干呕缓解不适。
但她已经不是人，什么也无法吐出来，只能跪在地上大口大口抽吸着。
“鬼魂之身，人魂映射。”我道，“你现在用呕吐缓解不适，是你身而为人的时候用这种方法缓解身体的不适。”
秦娟娟面色苍白的看着我，她唇角微微一抿，想要说话，最终败给吐意，俯下身，身体剧烈起伏。
我指尖的血迹刚有凝固的迹象，我便将伤口撕裂，滴血落在秦娟娟的眉心。
她如获至宝，不再呕吐，而是跪坐在地上缓看一大口气。
“姑，姑娘的血……”她欲言又止。
我和她对视一眼，陷入沉默。
最终，秦娟娟跪拜了我，恭敬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如果姑娘有求，娟娟愿舍身相助。”
她脸上的伤还有些骇人，但看得久了也不觉得恐怖。
我道：“既然你说，你一直都住在这里，那你说说，这里可有吃的喝的？不然，你刚才的话我只能当做谎言了。”
秦娟娟微微颔首：“姑娘，可随我来。只是……那个地方，有些可怕，……”
我抬手指了指对面，硬着头皮道：“跟那边的相比，哪个更可怕？”
秦娟娟轻轻摇头：“我不觉得那边很可怕。”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也好。”我不再多说，点头道，“不过你还是要等一等，我的朋友还在这个笼子里。”
我中指与食指轻叩黑色的铁栏，红色的铁锈在我的指甲盖上磨出白色的划痕，敲打之间放出厚重的铛铛声。
“姑娘左眼星辰，右眼皎月。皎月代十殿阎罗执法封魂，星辰借玄冥之力诱惑万生。”秦娟娟依旧跪在地上，“姑娘何不借星辰玄冥开锁？”
“星辰……？”我揉了揉下唇，“你是说，我的眼睛是……”
师父曾说过，九重华天有一条龙双目为上古神所赐。
有星辰日月的时候，就有那条龙的和它的双眼了。
右眼代表月，而，“月”气属阴寒，再加上此龙性情古怪，不能算神途仙界的灵兽。
此龙逃离九重华天向西而行。
谁也不知道这条龙最终去了哪里。
只听师父说，此龙修身养性变本加厉，左眼为星辰惑乱众生，右眼代表明月冥界奉若神明。
难道……
玄龙那双眼睛……
动用星辰之力无需号令，只需将全身的念力灌入左眼。
我凝视着铁锁。
“咔嚓”一声，铁笼之门便自主开启。
皎月代冥界执法，亡魂不入下界停留人间，必灰飞烟灭。
其痛苦程度和人间的凌迟有得一拼。
“怪不得你们方才都这么难受。”我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