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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韦陀尊者修成正果 清净如来立地成佛

长安和李恒各自接过扳指,仔细收好,小少爷也送到厢房去睡觉了,李奇微呢,不愿放手,也只得由李夫人哄睡了,跟着小少爷一起睡觉去了,老爷子承煜怎么看这俩孩子怎么爱,自告奋勇到厢房去看着两个孩子。这边呢,任沐清也恢复了些气力,移到卧房去坐月子了。

长安把大伙请到正厅,各自坐了。小丫鬟上了茶,退到一旁,长安左右看了看,一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会去账房领赏钱,今天你们歇一天。”众家仆自然高兴,各自退下了。长安屏退了左右,这才对众人道:“在这的都是亲戚朋友,我是想问问,孩子该叫个什么汉名好呢?大伙也知道,江湖上还是排斥咱们满人的。”奕祥微一皱眉,缓缓点了点头,道:“大伙若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一时间人人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正厅之中却无一人张嘴说话。长安一看大伙都不说话了,心说:差不多了。长安主意已定,缓缓开口道:“姐夫,您学问大,您给想想孩子该叫什么名好。”柳方圆忙道:“贤弟此言差矣,你是孩儿的父亲,我怎能胡乱给孩儿起名,此理不通,不通啊。”长安闻听此言,一拍大腿,笑道:“好!好!好!就叫李不通。”叶青一皱眉,道:“长安,不可胡闹。”长安笑道:“姐,李不通挺好听的。”叶青知道长安的性子倔得很,孩儿毕竟是他的儿子,他主意已定,自己也不好勉强。

难道说长安真的想不出好名字吗?其实不然,长安鬼得很,心里自有他自己的一番打算。在座的这么些人都不明白长安是什么意思,唯有一个人,打从长安说话开始,就洞悉了长安真实的想法,谁呀?不是别人,正是长安最好的朋友——李恒。

李恒这个人呢,可以说是最了解长安的,今日一见长安举止有异,当即就明白了长安的心思。李恒看了看柳方圆,柳方圆还在为长安乱起名字的事奇怪。李恒叹了口气,道:“长安,你不说我可就说了,柳兄,长安让您给孩儿起名,就是想让您收这孩子当个徒弟。”柳方圆这才明白长安的心思,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长安你知道,这行难干,孩子还小,现在说这些还太早,走一步看一步吧。”长安知道柳方圆所说却是实情,只得点了点头,不再提此事。

就在这时,家院来报:“老爷,众位爷,少林寺不怂大师来访。”长安赶紧起身出迎,倘若是别人,定然没有这样的待遇,这不怂和尚却是大大的例外,为什么?只皆因长安曾受过少林前辈无苦大师的指教,算是无苦大师的半拉徒弟,这位不怂和尚呢,是无苦大师的亲传大弟子,按说就是长安的大师哥,长安这才出府相迎。

长安一见不怂和尚就是深深一揖,道:“师兄大驾,小弟有失远迎,师兄恕罪。”不怂和尚微一皱眉,道:“师弟,数月不见,怎地越发拘谨了?”长安一愣,随即笑道:“师哥说的是,你我兄弟不比旁人,怎可拘于礼数,师哥,屋里请。”长安将不怂和尚请进屋内,不怂和尚问道:“贤弟呀,孩儿怎样了?”长安咧嘴一乐,道:“孩儿好的很,六斤三两的大胖小子,刚才跟他姐见了一面,现在小姐俩在后屋睡觉呢,师哥您瞧瞧?”不怂和尚点点头,道:“好,瞧瞧。”

长安领着不怂和尚来到后屋,老爷子承煜正坐在屋里看着俩孩子,一看不怂和尚来了,笑道:“贤侄啊,你看看咱这大孙子,六斤三两,哎呦喂,这个漂亮。”不怂和尚给老爷子见过礼,又去看宜宁。不怂和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小宜宁,也露了笑模样了:“老爷子,真别说,这孩子真好,胖乎乎的,越看越爱。”承煜一听这话,笑容更盛,拍了拍不怂和尚的后背,笑道:“贤侄啊,你看你少林寺的武功博大精深,收我孙子当个徒弟,教给教给他。”不怂和尚道:“老爷子愿意的话自然好,不过这孩子恐怕得跟我修行一段时间,少林的武功强凶霸道,若没有佛法化解,我怕这孩子会误入魔道。”老爷子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贤侄啊,你尽管教,哪怕给他剃度,带到寺里去,怎么都成,孩子大了呢,再让他还俗回来也就是了。”不怂和尚看了看小宜宁,道:“老爷子,您放心,小僧一定尽心教。”这么一来,长安可犯了难了,怎么呢?长安刚问过姐夫柳方圆呐,让柳方圆收孩子为徒,柳方圆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这事还有门啊,倘若说柳方圆答应了,这边呢,孩子已然拜不怂为师,这不是把人柳方圆当节过,耍人玩吗?长安心说,得,这事啊,还得找我姐商量去。

长安想到这,赶紧行动,出门找叶青,叶青呢,上卧房里去看望任沐清了,俩人说了会子话,刚从卧房出来,长安就找过来了。叶青自然看出长安有急事,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长安叹了口气:“姐,是这么回事,我本来想请姐夫收咱们家宜宁当个徒弟,这不刚才嘛,我师哥去看孩子,我爹呢,打算让我师哥收宜宁为徒,教孩子少林的武功,我一寻思,确实,少林武功博大精深,孩子学了有利无害,但是姐夫那边,我怕他不高兴,您看,怎么办才好?”叶青闻听此言,“噗嗤”一笑,道:“就为这事啊,我当什么大事呢,别着急,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你姐姐我还在这呢,我一会去跟你姐夫说,让他收宜宁当干儿子,这不就结了。”长安一听,眼前就是一亮,笑道:“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您真厉害。”叶青看着自己这个傻弟弟,轻轻的在长安脑门上敲了一指头,笑骂道:“你说你呀,怎么这么笨呢,多动动脑子,用点子智慧。”

就这样,布雅穆齐家的小少爷宜宁拜入了少林寺不怂大师的门下,成为了少林弟子,也认了柳方圆做干爹,就在大伙高高兴兴的置办宜宁的满月酒的时候,关外出事了。柳自芳发了一封加急书信,信上说长白九煞之首上官龙到了还是死在了柳方圆的金刚印下,上官龙的徒弟崇黑蟒不知从哪学得一身邪派武功,带着长白剩下的七煞四处找柳方圆寻仇,柳方圆一听当时就火了,想当初自个儿手下留情,没把七煞都灭喽,现如今这几个玩意儿竟然自己找上门来送死。柳方圆主意已定,什么主意啊?不惯着,来多少死多少。这真个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决定,带着叶青回关外,打算把这帮玩意儿一网打尽。

这边柳方圆还没等走出长安家的大门,就听身后有人喊他:“柳兄,嫂夫人,等等。”柳方圆回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韦子明,提到韦子明咱们不得不多说一句,韦子明打从前段时间在山海关追回谭花仙那阵开始,就弃暗投明,接连捣毁了下山虎几个分舵,江湖也有喝号,叫“再世韦陀”。

韦子明叫住柳方圆,道:“柳兄,您要回关外啊,带上我一起呗,我给您帮个忙。”柳方圆也乐不得韦子明能帮他,转念一想,长白七煞也不怎么样,一来遇不到什么危险,二来也算是帮韦子明扬名,柳方圆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就这样,韦子明和谭花仙两口儿也跟着柳方圆去了关外。这一走就不是一天两天的工夫了,饶是柳方圆武功高强,这一趟也花了几个人半个多月的时间。

一路无书,这一天,柳方圆、叶青、韦子明、谭花仙四个人赶到盛京。为什么到盛京呢?柳自芳的信里说得明白,若是在柳庄动起手来,房屋难免受些波及,柳庄又是依山而建,砖石不便运送,这才与那崇黑蟒约定在盛京城外。柳自芳早已在孟府等候多时了。

“姐,现在局势如何?”柳方圆倒是干脆,柳自芳抬头看了看高出自己半头的弟弟,微微一笑:“长高啦,也结实了不少,现如今你这么有能耐,我也能放心了。”柳方圆一怔:“姐,您说这话什么意思?”柳方圆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柳自芳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半年多没见你,这回一见,有点感慨。”柳方圆点了点头,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您有什么事瞒着我,吓我一跳。”话虽如此说,柳方圆心里还是没底,他总觉得柳自芳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也只好作罢。

柳自芳和崇黑蟒约定的日子说到就到,这天一早,柳自芳就带着弟弟、弟妹、韦子明、谭花仙,几个人来至在盛京城外,崇黑蟒早就带着长白七煞等在城外。两拨人对面站定,崇黑蟒冷冷的看着柳方圆,开口道:“说书的,这事儿该了了吧。”柳方圆上下打量着崇黑蟒,一年多不见,崇黑蟒长个了,也更黑了,还是一副猎户的打扮,手中攥着一柄钢叉,气势也霸道了不少。柳方圆淡淡的道:“姓崇的,既然你想了,那我有个想法,这回不管谁负谁胜,兹要是咱们俩里死一个,这事儿就算了了,活着的不许再动手,你说呢?”崇黑蟒思忖片刻,道:“好,我答应你,可敢与我击掌为誓?”

“有何不敢?”柳方圆上前几步,崇黑蟒也走上前来,二人各自伸手,三击掌为誓。崇黑蟒点了点头:“天池山宗,崇黑蟒。”柳方圆一抱拳:“潮声阁,柳方圆。”报过名号,崇黑蟒突然发难,双拳直取柳方圆心口,柳方圆伸手去挡,谁知这一招是虚招,柳方圆左臂刚到,崇黑蟒双臂一拧,变拳为爪,去扣柳方圆的肩井穴,柳方圆哪能让他扣住,当即催动金刚印掌力,右手直取崇黑蟒小腹,崇黑蟒明白,叫柳方圆这一掌拍上自己绝讨不了好去,只得收招去挡柳方圆的掌,柳方圆见此,心下了然:这崇黑蟒虽说武功精进,说到底还是一身的邪派内力,怎吃得住我清净心经的至阳内力。明白这一点,柳方圆就有办法了,当即抽身后撤,变掌为指,一道无形气剑暴射而出,直取崇黑蟒,崇黑蟒果然吃了一惊,只得使一个铁板桥,堪堪避过这招。柳方圆那容他再起身,无忧无怖掌力直逼崇黑蟒心口,崇黑蟒躲闪不及,只得将身子一矮,避开心口要害,用左肩硬抗了柳方圆一招无忧无怖掌,他那肉身哪里抵得住这气势磅礴的一掌,登时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长白七煞围上前去,扶起崇黑蟒,崇黑蟒冷笑一声:“堂堂的清净如来,也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柳方圆一听此言,登时愣住了。韦子明一看柳方圆愣住了,当即就明白,崇黑蟒那句话让柳方圆犯了嘀咕,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为了。这个时候,韦子明就得站出来了。韦子明抻出自己的降魔杵,远远的指着崇黑蟒等人:“可敢与某家一战?”崇黑蟒受了伤,自然是武功次于崇黑蟒的诸葛彪出来应战,诸葛彪依旧是一身黄色大褂,手中擎着一柄钢叉,韦子明脚尖点地,刹那之间就闪到诸葛彪的面前,诸葛彪也是一愣,钢叉递出,韦子明哪能让他戳中,将身一闪,避过钢叉,手中降魔杵当头砸下,诸葛彪暗叫不好,也亏得他反应快,当即将头一偏,韦子明这一杵力道不小,重重的砸在诸葛彪肩头,“咔啦啦”一声脆响,诸葛彪一声惨叫,重重的砸在地上。韦子明真是下了狠手,这一杵砸在诸葛彪肩上,竟将诸葛彪的肩胛骨给砸碎了。

这一下,长白剩下的六煞可不干了,各取兵刃,都奔韦子明戳来,韦子明那容他们动手,当即挥动降魔杵,荡开几柄钢叉,又向南宫猿砸去,南宫猿不愧叫猿,往后一纵身,闪过这一杵,可惜南宫猿边上的北冥彘,彘是猪啊,哪有猿灵活,这下韦子明这一杵可就结结实实的楔在了北冥彘头上,北冥彘的头再硬也硬不过降魔杵,可惜了北冥彘一条大汉,吃了这一杵,头盖骨当即粉碎,流了一地的豆腐脑,死在当地。其余六煞一看北冥彘死在当地,俱是悲痛不已,南宫猿哀叫道:“老九,你不能走啊,老九!”这一声着实悲切,毕竟是多年的兄弟,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南宫猿双目充血,一抖手中三股钢叉,奔着韦子明眉心就是一叉,正所谓一扎眉攒二扎心,南宫猿这是真想戳死韦子明。韦子明也不傻,怎么会站着让他扎,当即挥杵荡开这一叉,又狠狠地砸向南宫猿,南宫猿虽说红了眼,却也不是蛮干的主,又是一闪身,这一闪身不要紧,可把诸葛彪给露出来了,韦子明收势不及,“噗”又是一下,前面北冥彘挡不住,诸葛彪就更挡不住啦,豆腐脑又淌了一地。这回剩下这几煞可是真急了,南宫猿直戳韦子明眉攒,司马豹和淳于鹤两杆叉,分左右刺向韦子明两肋,东方熊将手中叉一拧,奔着韦子明心口就去了,西门蛟一看这好地方都让哥几个占了,得,我来个阴的吧。反手就是一招撩阴叉,韦子明看的真切,仗着一身的横练功夫,浑没把这几柄叉放在眼里,微一侧身,闪过司马豹的兵刃,司马豹招式已老,变招不及,让韦子明躲了过去。这边又一低头,避过南宫猿的锋芒,手中降魔杵一挥,磕开淳于鹤这叉,淳于鹤这叉一甩,扒拉着东方熊的叉一偏,得,又白玩一趟,连人家韦子明的边都没搭上。这边韦子明瞅准机会,一杵又砸到了西门蛟脸上,韦子明是何等的人物,那是长白派最拿的出手的弟子,也是练就了下山虎中各路高深武功的奇才,这一杵下去,西门蛟的头骨破碎,脸都塌下去了,当即呜呼哀哉。

这边韦子明与长白七煞打的正热闹,柳方圆在后方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不得不承认,韦子明武功高强,确实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对付几个关外不入流的盗匪,称得上是得心应手,柳方圆明白,韦子明仗着手里的降魔杵,哪怕是上官龙活过来,也未必是韦子明的对手,可是这样,真的应该吗?柳方圆的心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对不对,适方才是自己使诈伤了崇黑蟒,现在的韦子明又杀伤了三煞的性命,这样看来,这一场是崇黑蟒输了,是长白九煞输了,也是天池山宗输了,潮声阁与天池山宗五十余年的恩怨就算是彻底了结了,可是,这又能如何呢?柳方圆心里没有一丝一毫报仇雪恨的快感,反而无比的痛苦。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没完没了,长白派灭了,花家也算是没落了,连天池山宗都后继无人了,可是以后呢?保不齐又蹦出个谁,再跟潮声阁结一梁子,那又是一场厮杀呀。柳方圆觉得自己真的倦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太累了,为了报仇,几次让柳自芳担惊受怕,几次扔下叶青一个人,柳方圆突然想起自己的本心来:我要跟师傅好好学说书,长大了挣钱养着师傅师娘。柳方圆一阵苦笑,自从八年前那个晚上,这一切都变了,他从一个说书先生的小学徒变成了一位所谓的“大侠”,过着别人羡慕但自己很辛苦的日子。终于,柳方圆下定决心:“我要归隐了。”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却像重锤一样砸进了几个人的心里,叶青呆呆的望着那张刚毅的脸,轻轻握住了柳方圆的手,两行清泪滑落。是啊,叶青哭了,叶青很高兴柳方圆能想明白,叶青早就过腻了这种日子。这一年中,跟柳方圆四处游山玩水,叶青真的很开心,这也使得她完全不想回到之前的那种日子,这回柳方圆决意归隐,无疑是又许给了叶青一段安稳的日子。

这边柳方圆怎么想不多说,那边韦子明还和剩下的几煞动着手呢,适方才韦子明一杵又砸死了西门蛟,至此长白九煞也就剩下司马豹、淳于鹤、东方熊和南宫猿了。不过韦子明虽砸死了西门蛟,但是没留神南宫猿,韦子明虽避过南宫猿的叉,但是别忘了,南宫猿使的是三股叉,韦子明避过了当中的一根,可是这叉还有两根小枝,韦子明一没留神,下面的小枝“噗”一下,捅进了韦子明的肩窝,万幸是贴着肩胛骨过去的,没伤着骨头,韦子明吃疼,降魔杵这一翻,奔着南宫猿脑袋就抡过去了,南宫猿再想躲可来不及了,万般无奈之下,南宫猿一抬胳膊,就听“咔”一声脆响,南宫猿这条右臂骨让韦子明一砸两段,南宫猿脸都紫了,往后一退,躺倒在地,昏死过去。南宫猿这往后一退,这叉也就跟着他往后退,愣是从韦子明肩膀上拔下来了。远处的谭花仙吃了一惊,两步跃到韦子明身边,一把扶住韦子明,伸手点住韦子明左臂的穴道,柔声问道:“子明,没事吧?”韦子明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碍的,只是伤到了皮肉,别担心。”谭花仙这才略安了安心,娇嗔道:“你呀,总是这么莽撞,剩下这几个留给我吧。”韦子明本来是有点舍不得的,但是谭花仙主意已定,加之谭花仙的武功也不弱,对付几个二流角色还是不在话下的,也就没多阻拦,只是轻轻嘱咐了一声:“小心点,别受伤。”谭花仙打从身背后抽出绣绒刀,斜睨着眼,对着剩下的三煞,道:“三位前辈,依晚辈之见,三位还是走吧,昔日长白九煞在这关外何等的风光,现如今就剩下你们老几位了,几位还是消消停停的,给自个留条活路吧。”这三煞一听这话,心里这火可压不住了,东方熊骂道:“呔,那无礼的丫头,别说只剩下我们哥仨,就是我们哥仨都死了,长白九煞的名头也得让这关外颤三颤。”不容分说提叉就刺,这回这东方熊是真急了,三股叉的路数全不要了,捏着这柄三股叉,使了一套六合枪,什么叫六合枪?分内三合、外三合,内三合心、气、胆,外三合手、脚、眼。东方熊捏着这柄叉,照着六合枪的路数,一拧眉攒二刺心,三挑脐肚四撩阴,五扎髁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这一套六合枪使出,谭花仙微微冷笑,绣绒刀刀背儿一磕,磕开锋芒,刀尖往起一抬,直奔东方熊颈嗓咽喉挑去,这要是被挑中,东方熊当即就得嗝屁朝凉。东方熊一惊,闪身欲躲,谭花仙冷笑一声,心说:现如今姑娘我是从了良了,在过去,你家姑娘我也是杀人不眨眼的赤练青蛇,你这种货色,姑娘我可是杀过不少。

谭花仙绣绒刀往前一递,顺着东方熊小腹一划,登时一条血线顺着东方熊小腹蔓延到咽喉,东方熊吃痛,闪身欲退,谭花仙哪里放他,手中绣绒刀一拧,将东方熊咽喉划开,东方熊登时气绝倒地。司马豹与淳于鹤心中大恸,抬叉就刺,谭花仙摇摇头:“还要继续吗,只剩下你们这两煞,长白九煞可就要死绝了。”淳于鹤强压悲痛,哆嗦道:“打不过你们是我们哥们儿技不如人,我们认了,但是你们埋汰我们哥们儿可不行,今天我们长白九煞就算死绝了,这面子,我们也不能丢。”谭花仙叹了口气,惋惜的摇了摇头,道:“长白九煞,可惜了,既如此,我这手底下可留不得情面了。”

谭花仙沉下了脸,手中绣绒刀微微一颤,认真起来。淳于鹤一抱拳,手中叉向谭花仙递去,司马豹也不示弱,伸叉攥去拌谭花仙,谭花仙哪将他放在眼里,轻轻一纵身,脚尖在叉攥上一点,腾身而起,挥刀抹向司马豹,司马豹早有防备,叉头一立,去挡谭花仙,这边淳于鹤叉也到了,谭花仙艺高人胆大,浑没把这一叉放在心上,伸刀攥在淳于鹤叉上一拨,说来也怪,淳于鹤手中这杆叉竟被谭花仙吸住,向司马豹戳去,司马豹再想躲可来不及了,淳于鹤一叉早到,顺着司马豹手中叉齿与齿间的空隙,滑了过去,这一叉真不白给,顺着司马豹眉心就进去了,“腾”的一声,谭花仙轻轻落下地来,怎么是“腾”的一声呢,却原来是司马豹吃了这一叉,死在当地。

淳于鹤看着司马豹倒下的尸身,眼泪下来了,手中叉往空一扔,“腾”跪倒在地。说来也巧,淳于鹤倘若不跪这一下,什么事也没有,这一下跪下去,这杆叉往下一落,正把淳于鹤扎一对穿,钉在当地。好可叹关外鼎鼎有名的长白九煞,只剩下周曜兑一人活在世上,想来也实是可悲啊。

坐在一边的崇黑蟒眼看着自己的叔叔一个一个死在自己面前,崇黑蟒心中越来越难受。终于,在看到淳于鹤死在当地之后,崇黑蟒受不了了,猛地站起身形,像是疯了一般,挥掌乱打,甚至有几掌毫无章法的拍到自己身上,崇黑蟒这几掌劲力奇大,打到身上,连吐出好几口逆血,终于站立不住,躺倒在地。柳方圆远远的看见崇黑蟒口喷鲜血躺在地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身边的柳自芳道:“姐,您派几个人,帮着我把这几个老前辈埋了吧,可惜了的了,这几位前辈走错了道,咱们不能够让人死无葬身之地不是。”柳自芳点了点头,安排手下的家丁帮着柳方圆去埋人。崇黑蟒躺在地上,眼看着柳方圆一个一个的将众位叔叔埋葬,不由得悲从中来,心说:我崇黑蟒栽了,确确实实是栽了,好个柳方圆,身边的帮手也有如此的能耐,我天池山宗一脉,绝了。

崇黑蟒呆呆的躺在原地,任由柳方圆将长白七煞埋葬。柳方圆这边安葬了长白七煞,迈步来至在崇黑蟒身边,淡淡的道:“崇黑蟒,记住这个地方,你叔叔们还等着你每年来上坟。”撂下这一番话,柳方圆一抖衣袖,转身走了。柳自芳、叶青等也一道离去,只剩崇黑蟒一个人孤寂的躺在原地。

待等柳方圆走远了,远处树林中闪出一道黑影,几步来到崇黑蟒身前,崇黑蟒连眼皮也没抬,苦笑道:“你看见了吗,连那个谭花仙都这么能耐,我在柳方圆手下也走不出几个回合,以你们的势力,打得赢吗?”那黑影阴恻恻的一笑,到:“打不赢?你太天真了,若是柳方圆的清净心经大成,我们确实打不赢,但柳方圆的清净心经只有小成,收拾他还用不了多大功夫,更何况,柳方圆还有亲戚朋友,从他们身上下手,我就不信柳方圆还敢放肆。”崇黑蟒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劝你别这么干,上一个有胆子这么干的,整个门派都赔进去了。”那黑影浅笑一声:“不妨事,下山虎的势力之大,远不止你所知道的那么些,柳方圆死定了。”黑影说完这话,拨转身形,迈开大步,撒脚如飞,片刻之间,就已失了踪迹。崇黑蟒摇了摇头,缓缓坐起身形,道:“你太过托大,这下山虎,怕是也要断送在柳方圆手中了。”崇黑蟒抬头望了望天,又回头看了看几位叔叔的坟,叹息一声,道:“罢!罢!罢!随他去吧,这下山虎如何,又与我有什么干系。”崇黑蟒跪在几位叔叔的坟前痛哭一场,扬长而去。崇黑蟒前脚刚走,后脚,从这坟包里就伸出一只手来。

话分两头,这柳方圆自从跟崇黑蟒打过一场之后,一直闷闷不乐,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连晚饭也没吃,一直乜呆呆发愣,叶青担心他出什么事,亲自下厨房又给弄了点吃的,送到房中,柳方圆一见叶青进得屋来,呆呆的望着她,一言不发。叶青放下碗碟,坐在柳方圆身边,轻轻抚上了柳方圆的面颊,颇有几分心疼:“好哥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想不通吗?”柳方圆轻轻攥住了叶青的纤纤素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目光呆滞,缓缓的开口道:“青儿,这一年来,你过得开心吗?”叶青静静地看着柳方圆,苦笑了一声,道:“这一年来你我二人游山玩水,何等的逍遥,可是你的眉头总是紧紧地锁着,我又怎么会开心呢。”柳方圆闻听此言,轻轻地叹息一声,伸手搂住了叶青:“你放心,这边的事已然都了结了,等过了年,我就带你归隐,再也不理江湖的琐事。”叶青枕在柳方圆的肩头,眼眶微微发红,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柳方圆轻轻揉了揉叶青的秀发,柔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嗖”一声轻响,一柄飞刀穿透窗棂纸,向夫妻二人直插过来,眼看就要钉在叶青身上,柳方圆把脸一沉,并起右手食中二指,在刀身上一弹,这柄飞刀调转身形,插在了一旁的几案之上。叶青也是一惊,回身去看。谁知屋外又连甩进来三把飞刀,柳方圆冷笑一声,伸手向放在一旁的菜碟中一抓,手中扣住三粒花生米,瞅准飞刀的来路,一抖手腕,“叮叮叮”三声响过,飞刀落地,柳方圆把眼一瞪,喝道:“哪里来的小蟊贼,有胆在你家爷爷头上动土。”话音刚落,就听得屋外发一声喊,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柳方圆护着叶青来至当院,抬眼这么一瞧,嗬!人真不少,四五十号人,手中俱都掌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柳方圆拿眼一打,心下了然,不用问,这帮人是下山虎的残党。那么说柳方圆怎么就这么肯定,不为别的,光是看韦子明一双大眼死死地瞪着人群之中一个少年,柳方圆就敢断定,这小伙子就是韦子明的兄弟程秉贤。

柳自芳面对着这一大帮子人丝毫不怵,轻轻一抱拳,朗声道:“众位,夤夜之中登门闹事,说不过去吧,哪位留个蔓儿,也好让我知道找谁评理呀。”人群之中站出一个高大的汉子,道:“少废话,今天柳家的人都得死,告诉你又能如何。”柳自芳正要搭腔,韦子明冷笑一声道:“刘老六,一年多没见面,越发的狂妄了。”那刘老六一愣,旋即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韦大公子,怎么?娶了老婆,连师父都忘了?”韦子明看都没看他一眼,道:“叫你们总舵主出来受死,你们这些货色根本不够看。”刘老六闻言,把脸往下一沉,正要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刘老六退下,让我来会会他。”刘老六一听这句话,把头往下一低,站回到人群之中。刘老六前脚刚退回人群中,后脚人群之后就转出一个女人,睡眼惺忪的环视着几人:“呦,这不是子明吗,怎么?娶了媳妇,翅膀都硬了,敢跟总舵主呛火?”韦子明瞪了这女人一眼,闭口不答。谭花仙见状,上前一礼,道:“夫人,别来无恙吧,总舵主想必是又冷落了你,这才把你派出来的吧。”那夫人一听这话,脸都紫了,怒道:“小贱人,少来多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女人一句话骂出口,谭花仙当即脸色一变,一副受了委屈很害怕的样子,躲到了韦子明身后,撒娇一般的轻叫道:“子明哥哥,她好凶啊。”那夫人被谭花仙揭了短,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斥道:“小贱人,我撕了你的嘴。”说着,脚尖点地,向谭花仙冲过来,一件银色长袍猎猎作响,袍袖向谭花仙脸上扫去,韦子明脸色一变,身背后抻出降魔宝杵,砸向那夫人袍袖,耳听得一声金铁交鸣,那夫人后退几步,冷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谭珮,到了我还是着了你的道。”谭花仙轻轻一笑:“想不到夫人还记得我叫谭珮,那么这花仙的名号,我就还给夫人了。”那夫人脸色一变,冷哼道:“晚了,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花仙,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现如今想后悔可以,留下你的脑袋。”谭珮轻轻的一笑,道:“夫人,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里头的事我还没跟各位朋友说过呢。”韦子明一愣,疑道:“仙儿,你说你原名叫谭珮我能明白,这里头还有什么事啊?”谭花仙甜甜的一笑,撒娇道:“那你要不要听我说呀?”韦子明淡淡的笑了笑,道:“那你还不说。”谭花仙收敛笑意,缓缓的说出这一段内情来......

却原来谭花仙原名叫做谭珮,在下山虎中充任花仙一职,说白了,花仙其实就是联络官,负责下山虎与总舵联络,是的,下山虎只是一个分舵,总舵位于蒙古国境内,自称披香殿,总舵主从不露面,座下有二十八星宿,下山虎的总舵主和眼前这位夫人就位列二十八宿,这位夫人外号叫房日兔,负责监管下山虎总舵主尾火虎在大清国境内的一切动作,可惜,出了一个柳方圆,加上韦子明,两个人基本扫清了下山虎的分舵,无奈之下,尾火虎召集了所有残余的势力,打算赔上身家性命与柳方圆拼上一把。

谭珮把这一切原原本本的叙说一遍,柳方圆心下了然,那房日兔却面色不善,袍袖一挥,又冲上前来,韦子明哪里肯让她伤了谭花仙,手中持定降魔杵,护在谭珮身前,那房日兔正欲动手,就在这个当口,远远的传来一声断喝:“且慢动手。”房日兔一回头,几道人影闪过,一群黑衣蒙面人稳稳地站在屋脊之上,其中一个冲着房日兔施了一礼,道:“夫人,人质带到。”房日兔一皱眉,疑惑地瞧着这群黑衣人,为首那人一声唿哨,几个黑衣人抬着两乘小轿,落在房檐之上,扶出两个人来。待到看清这两人面目,柳自芳着实吃了一惊,这两个人非是旁人,正是柳若云、花灵母女二人。二人双目紧闭,脸色泛青,看样子是中了毒,柳方圆脸色一变,脚下发力,腾身而起,想将二人抢回来,不料想,柳方圆还未窜上房顶,斜刺里冲出一杆枪来,挡住柳方圆去路,柳方圆倘若再往前窜,定然要扎个对穿。柳方圆反应真快,当即抽出腰间托天杆,在枪尖上一拨,就势落到地面,猛抬头一看,对头不是别人,正是何家的少爷——何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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