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大战之后,圣光城的支援部队也陆续赶到。
莉卡斯因为是暴走的根源,所以先被护送到圣光魔法学院,蓝川则先被送到圣光城医治。
而吴悔只是魔力耗损太多,稍作休息后便跟随救援部队寻找舒云他们的身影。
舒云他们自然是没有事的,但为了不暴露黑衣人的身份,和凌鸿文暴走一事,只能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假装求救。
幸运的是吴悔并没有太多过问,不然舒云可不想把这个未来的嫂子搞得和蓝川一样。
圣光魔法学院,是隶属圣光王国的学院。
它可以说是光明大陆的第一学院,世上不少有名的大魔导师都出自这所学院。
如果舒云是这个世界的一名普通人,估计会和他哥哥舒白一样来这上学,待成为魔导师之后再去外面闯荡。
但舒云可不是普通人,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对魔法的追求。武学确实很强,但有了魔法很多事做起来会更加的方便。
于是在等吴悔取信之余,舒云偷偷溜进了只有学院弟子才能进入的图书馆。
油桐村方圆十里的书舒云早就看熟摸透,圣光魔法学院作为大陆第一学院,一定会有许多舒云没有读过的书。
《元素魔法高级教学》、《咒术魔法中级教学》、《召唤魔法入门教学》、《魔力装置初级教学》、《魔法师考核百科全书》...
望着这些全没看过的魔法书籍,舒云不禁两眼放光,还不断发出傻笑声。
“这位同学,请你安静一点,别打扰其他同学学习。”
一名带着眼镜的图书馆管理突然出现,看样子似乎是个学生。
环顾空无一人的四周,舒云连忙向戴眼镜的学生道歉。但眼镜学生还不想放过舒云,开始在舒云面前唠叨起来。
“这位同学,每人一次最多只能借3本书,你拿这么多本又借不完。就算急着看也不要那么多,万一其他同学需要看怎么办。还有...”
面对眼镜学生的滔滔不绝,舒云开始有些不耐烦。对方这说教的功夫,舒云都读完一本书了。
将拿出来的书重新返回原位,眼睛学生依旧是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看这书光放对位置有什么用,要放整齐,不能乱。这突出来一点,还不是要我们这些管理员来整理。”
“...”
舒云懒得搭理对方,自己已经感觉放得够整齐的,是对方太过严苛较劲。毕竟这只是放好书,而不是做什么精密的导弹装置。
本以为去其他地方拿书眼睛学生就会放弃,没想到对方是死死跟着。
舒云无奈的从书柜拿出一本感兴趣的书,开始看了起来。
“这位同学,看书要坐到座位上看,你这样是会打扰到别的同学拿书的。”
舒云依旧没有搭理对方,而是继续快速翻阅书籍。
“还有这位同学,你那么快翻页哪是看书,请停止你这种践踏书本的行为。”
“听到了吗,请...”
眼镜学生本要夺书制止,不料舒云一指点在其额头上,一道法阵浮现,眼镜学生的双眸瞬间失去光泽。
“回到你原来的岗位,我做什么你都看不见。”
“回到我原来的岗位,你做什么我都看不见。”眼镜学生重复着舒云的话,慢步离开。
“总算可以安安静静地做自己要做的事情,这么多书,复制起来还挺麻烦的。”
舒云左手从一排书滑过,右手的掌间立马复刻了一模一样的书本,随即将其放进右手的指环中。
舒云右手的指环并非普通的指环,是一个储物的魔法装置,空间虽然不大,但放自己几天阅读量的书是没什么问题的。
突然眼镜学生再次出现,舒云愣是一惊,她应该被自己释放了催眠术才对,为何又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书...突然出现又消失了!”眼镜学生大叫,撒腿就逃走。
有不详预感的舒云也不敢在图书馆呆太久,也跟着撒腿离开。
结果路上遇见吴悔被臭骂一顿,毕竟自己突然失踪,害吴悔找了许久。
学院外的旅店,舒云与吴悔坐在一角交谈。
“你快打开,看看信里有什么。”
吴悔眼里满是期待,对信里的东西,她已期待两年。舒白离开前曾告诉过她,信中也会有给她的信。
但是吴悔没办法直接将信件打开,因为信被封印,只有流淌着与他相似血液的人,才能将信打开。
“可这信被封印了,如果强行打开的话,会破坏里面的东西。”舒云拿着信封看来看去,研究着上面的魔法纹路。
“你不用研究上面的纹路,你哥说放你的第一滴血上去,信封就能打开。”
吴悔催促舒云,但舒云只是瞥了一眼,继续研究信封上面的纹路。
“别在研究了,快放血。”
“不要。”
“为什么!你不着急看你哥哥给你的信息吗?”
“着急呀,但是我怕疼。”
“哈...?”
吴悔仿佛听错一般,弄一滴血出来能有多疼。更何况舒云还是个魔法师,哪有魔法师是不会经历疼痛的。
从储物指环取出一根细针,吴悔抓住舒云的手就要往下扎。
“你要干嘛!”舒云猛地将手收回。
“不疼的,扎一下就有血。”
“不要。”
“...”
吴悔青筋顿时暴起,握针的手不断颤抖,就连桌子都受到牵连。
“快!扎!”
“为什么,反正这个魔法纹路那么简单,我不用几天就破解了。”
“不行,你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吴悔果断的反对,她也研究过信封上的魔法纹路,但这纹路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万一破解失误,信封里的东西可会全部烧起来。舒白在信封里有留信息给吴悔,吴悔绝不会走破解魔法纹路这一条路。
“等一下,我哥留给我的信息,你干嘛那么着急。”
“因为...”吴悔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你哥说里面也有给我的重要信息。”
“重要信息?”舒云思索着,轻笑:“该不会是告白信吧。”
听到舒云这话,吴悔双颊微微泛起红晕,别过头:“谁...谁知道呢,反正两年没和他联系过。”
“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就流点血打开它吧,免得你伤心。”舒云将信封放到桌上,开始深呼吸。
“你决定扎血了?”吴悔再次掏出细针。
舒云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我有一种不疼有能出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