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空位（Spaces Empty）理论么？”赫梅斯说道，“即在一个存在空间的位置上，必有一个不存在任何物质的“空空间（Empty Space）”，占用的位置即被称之为空位（Space）……”
“我听着都晕。”
“……抱歉，主要是Space有点多，我说的都晕。”赫梅斯在那边也很无奈，“不过听着在符文语言里和这个有关系，我就提一下了。”
“没事……那你觉得这个和这个录像有什么关系？”秦玥问道，“比如说支持啊什么的。”
“我真的不知道……”赫梅斯说道，“不是受限于什么，主要就是你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难，我想不明白。”
“……那就算了，啊对了，我还有件事，涉及一点秘密……”秦玥看了眼旁边那个科研人员，她竖了个大拇指示意可以正常使用后，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没事，你说吧，我这里没人监听……不对啊，你拿星月的主系统直连星云不行么？”
“没办法……出了点事，主系统和虚数空间都断线了。”秦玥说道，“应该是外部干扰……”
“蛤？哪个人胆子这么大敢在UNACAS里面闹事？”
“别生气别生气，人已经抓住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她说道，给那个增幅器挂在脑袋上，“你等下……我再发一次链接请求。”
「请求已被拒绝：登入的用户无法使用请求的权限。」
“奇了怪了……我能连上主系统，虚数空间联系不上……”秦玥皱了皱眉，“而且主系统拒绝了我的请求，说是什么……权限不足。”
“你登的哪个用户？”
“System啊……除了这个还有哪个么？”秦玥说道，“难道说有比System权限更高的么……”
“有啊，权限定义机构，那个权限凌驾于全部用户之上。但是有一个问题，它限制不住你，你在灵魂上和星月号的主系统理论上是一体的……”
“得，我成AI了。”
“这和人工智障不一样……啊啊啊我没法解释了，反正不可能被拒绝，你试试给星云第二系统发直连请求，意识潜进来咱们里面聊。”
“好……怎么登？”
“用你在UNACAS的账号，给你开了第二系统的权限就没问题了……”
……
几分钟后，一个小小的花园里。
虽然说是花园，但是这个花园外面则是一片无尽的花海，花园只是一个围栏围着的一片小区域，中间摆放着一张小圆桌。
“呦～秦玥，想吃点或者喝点什么么？”她的身体被从身后抱住，一个脑袋从旁边探了过来。
秦玥一回头就和一蓝一紫两只眼睛对上了。
“别抱着我了……我知道你身上很软。”秦玥无奈地说道，“但是能不能说正事？”
“没想到这么可爱的妹子主动抱上来你都不会心动的么……”赫梅斯满脸遗憾地放开了秦玥，“哎算了，说正事说正事，你的系统权限我已经搞定了……覆写了一遍权限定义机构，应该可以了。但是……给我开一个开发者的权限，我要对系统进行一次彻底的排查。”
“我在星云……不对，应该可以。”秦玥试着连出去，虽然链接信号很微弱，但是还能用。
全部权限……不过虚数空间还是联系不上，比之前的那种情况还差。
“连回去就好，虚数空间的事我管不着，HSC那边，无论是虚数还是主体。”赫梅斯拉开凳子坐下，“坐呗，那人可能有点事会来晚点儿。”
“啊？”
“她失恋了，现在正在喝闷酒呢……不对，说失恋也不合适，应该说那家伙就没认真对待过她。”
“……蛤？你还是没说她是谁……”
“时空系神格者啊……灵神体系的成员。”那个空着的凳子上出现了一个人，“Hi秦玥，我听过你……之前的事情。”
“……”
“Elmes Kelnos。”她微笑道，“我是被拉来解决虚数空间的问题的……不过我看了，没啥事吧。”
“当然没事，但是链接受到阻断，这墙我拆不开。”赫梅斯无奈地摊了下手，“顺带手也是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曾经的大英雄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啊啊啊？大英雄？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秦玥依旧没搞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你的意思是……那个还在当舰长的我，在UNACAS是大英雄？”
“不不不，何止啊，在联合议会都是大英雄级别的人物，你要去殿堂应该还能看到你的半身像。”赫梅斯笑道，“但是能不能找到自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你连你之前长啥样都不知道。”
“……没你这样的啊，对我屏蔽我需要的资料……”秦玥翻了个白眼，“所以我到底是谁？”
“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秦玥……不要管别人怎么想你，英雄什么的都只是个名头，实际上每个生命体的命运都是平等的。”埃尔梅斯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疲惫地说道。
“那家伙打算出家信佛，不当自己的灵神了。”赫梅斯翻了个白眼，“搞定了没……还有秦玥，你刚才说要问我什么？她不是外人可以随便说。”
“啊对……关于一个关键词——乌鸦。”秦玥说道。
她的面色凝重了起来：“你从哪里听到这件事的？这很重要，不是你不能知道……而是渠道的问题。”
“我……掉进那个虚数迷阵的时候见到的。”
赫梅斯松了口气，向后靠倒在椅子上。
“虚数迷阵啊……那个是个很简单的镜像空间，那就没事了。”
“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关于那场肃反之后的一次行动，代号[Eagle]，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调查任务，却变成了一场屠杀。”赫梅斯轻叹口气，“当时……算了我不想说了，我怕人类的世界观接受不了……”
“我这样……不算人类了吧？”
“不我说的内心，但是你要是想听我甚至可以把我的记忆放给你看，如果……你能确保你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话。”赫梅斯依旧很认真，似乎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个会404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