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你认为的好花,可是在我看来,好花就应该是芍药这样的。不仅长得好看,还被名流所赞赏,流芳千古,”那人刚准备反驳,可她才刚张了张口,就被一日给拦下了,“诶,你不认同没关系,我认同就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不服也没办法,就是这么横!
陈暮菁看着一日已经走远了的身影,跺了跺脚,咬紧牙关,一口皓齿差点被她给咬碎,指甲插进肉里,指关节握到发白,可恶,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下面子!嚣张跋扈,欺人太甚!
“暮菁姐,”这时有人走上前来安慰道,“你可别跟那种野人较劲啊,她白一日是什么没规矩的人,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这心里面,可明白着呢!她这就是耍无赖!暮菁姐,你这么善良、这么规规矩矩的姑娘,又怎么会斗得过她呢?”
听到这话,她才看了那人一眼,心里有些不屑,这种人,就知道巴结讨好别人,当她是白痴吗?
大殿内。上头悬着“盛世太平”,屋内沉香久久不散,令人安心。
“父亲。”说话的是许韵,语气与上一次一模一样,仿佛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激起她内心的波澜。
“嗯,你来了。”
“父亲找韵儿有什么事吗?”她心里隐隐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今年的武魁赛,提前举行。”
听到这个消息,许韵心中有些震惊,可面上不露声色。
“由头是?”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来得早,惊蛰时我们便要做好采收的准备了。”
“是,女儿立刻派人下去安排。”说罢她便打算离开。
“诶,不必,你亲自去准备。”
她亲自?她都多久没有亲自来了,父亲早些年说女孩子不好管东管西的,这样名声不好,如今,为了风歇,他竟然要做到了这个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