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藕儿离开后,潋弋郡将宋雅人叫进了办公室,“怎么,还会搬救兵了?”
“没,没有,就是单纯地打电话问问她怎么没来上班。”宋雅人心中一慌,好在跟随潋弋郡久了,心里素质也强大了不少。
“哦,是嘛,姑且相信你好了。”潋弋郡拽松了藏蓝色的领带,那水盈盈的眼睛,到现在都灼烧着自己的内心,使得呼吸依旧不那么顺畅,“有些事情,得抓紧时间去做了......”
琥珀色的眼睛,暗含深潭,平静之下必有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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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藕儿飞一般地离开潋弋郡的办公室,以至于开门后那一群高管期待的目光,都视而不见了。
她的内心也不平静,那加速的心跳和红彤的面颊,自己是最清楚的了。
她庆幸,或者说是感激潋弋郡的冷静,若不是他的克制,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冲动地去吻上那唇。
她在街上奔跑起来,往钟玉臣工作的地方。
她寄托希望于钟玉臣身上,希望见到钟,能够强调自己坚定的内心,能够洗去潋在动摇着自己内心的事实。
“臣~”看着等在报社旁咖啡厅的钟玉臣,水藕儿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
“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水藕儿见到自己的模样,让钟玉臣感到满意,便鼓励似地将水藕儿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我可不信,你别骗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真的没有,就是突然地,强烈地想见到你。”水藕儿努力用不经意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
但两人毕竟恋爱多年,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对方岂能不知?
好在钟玉臣是个聪明人,他姑且信了水藕儿的话,不愿追问,不愿难堪。她想说,自然会告诉自己的;不想说,强求最终也是互相致气,不欢而散。
“叭!”钟玉臣将心中的疑惑化为一个吻,落在了水藕儿的额头上,“那就,谢谢你这么想我啦。”
水藕儿微笑,钟玉臣的笑容真的好看,洁白的牙整齐排列,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灿烂的,像是能够驱散那冬日的阴霾。
“你爱我吗?”怀里的水藕儿仰头,一脸期待地看着钟玉臣。
“傻瓜,当然爱你啊。”钟玉臣用手指挂了下水藕儿玉挺的鼻梁,“爱到往后余生都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爱你,好爱你。”水藕儿将头埋进了钟玉臣的胸口,喃喃道。
真的很爱吗?水藕儿自己都不那么确定了,但她幻想用语言上的肯定,来强化自己内心的意识。嘴上说爱,多说几次,就会真的很爱了吧。
钟玉臣不知道水藕儿的想法,只是简单的认为水藕儿遇到了不愿说的事情,来自己这里寻找安慰。
关于往后余生,钟玉臣真的是想和水藕儿在一起。在一起的愿望太强烈,强烈到自己必须有所为,才能对得起水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