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可是这东临最大的富贾,多少人争着做我干儿子,你不感恩戴德,还这般不待见我?”钱有财前一秒还哭哭啼啼,后一秒便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子怎么......”
钱有财还想骂骂咧咧说些什么,凌篁听着头疼,把布又塞进钱有财的嘴里。
“唔唔唔...”
“老头,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你就一直这样。”凌篁蹲在钱有财旁边,把假装束缚着自己的绳子扔到了一边。
“你知道我是谁吧。”凌篁指了指脸上的面具问到。
钱有财仔细的看了看,想了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凌篁继续发问道。
钱有财顿了顿,摇摇头。
“那你给我听好了,本来我还有他,”凌篁指向地上瘫着的无双,“都不用来这里,但是因为你,我们被误绑过来。为什么被误绑,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
凌篁稍加思索便知晓了前因后果,钱万能如今身在王府,而王府中只有4人,虽行事低调,却一直有人盯着,钱家又在风口浪尖上,所以知晓钱万能如今跟在凌篁身边,也不算奇怪,只是抓他们的人可能并未见过钱万能,只能根据凌篁来抓。
钱有财看了眼地上无双,明白了,是把无双认成了他儿子,又点了点头。
“但是为什么会把无双认错,想必你是不知道了,因为你儿子现在在我王府,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儿子也别想好过。”凌篁学着王呈的口气,威胁道。
钱有财听到此,原本红着的眼睛更红了,儿子躲过了虎豹又进了狼窝,他的小祖宗呀。
凌篁把堵住钱有财的布拿了下来,“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想办法让人来救我们。”
打个巴掌给个枣,这招当真好用。
钱有财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用袖子胡擦一通,看起来好不恶心,凌篁嫌弃地向后挪了一步。
“刚刚那个领头的是王呈,是史家的一名管家,妹妹王氏爬上了史家老二的床,并为老二生下了唯一的儿子,史薪。王呈的地位也在史家水涨船高,虽是下人却和半个主子一般,甚至比一些旁支地位都高。当年史老二本因膝下无子,并未争夺家主,如今有儿,便又重想夺权。我因与史家有些商业往来,便被盯上了。”
“别哭了,多大年纪了还哭,你还不如你儿子。”凌篁白了他一眼,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旁的无双也点了点头,钱有财看眼前两人如此,哭得更凶了。
“谁都欺我,无依无靠,我只剩这一个儿子了,我不为他忧为谁忧,我容易吗我......”钱有财哭得稀里哗啦,碎碎念念,到后来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了。
凌篁入定而思,总觉得钱有财的话有些说不通,那日见过史薪,估摸着也有十七八岁了,史家老二本就身居高位,如今想要夺权,早十几年去干嘛了,这种吃力不讨好,损人也不太利己的事情,作为商人,应该看更作为透彻。怎会让这种事迷住了眼睛,换句话说,这钱有财在隐瞒什么。
眼见天将将亮,钱有财哭晕了过去,无双也不知何时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