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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皇宫

秀秀:“微臣叩见皇上。”

皇上:“免礼。”

秀秀:“不知皇上找微臣所谓何事?”

皇上:“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和朕不用这么客气。朕可是拿你一直当朋友的。”

秀秀:“臣惶恐,臣不敢。”

皇上:“对了,刘非对这次考试准备得如何了?”

秀秀:“微臣觉得他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点点头,微笑着:“嗯,其实呢,朕知道刘非的性格,他不适合做官。只适合当个谋士。但是,眼下宫中的情况,朕需要他。所以,朕不希望他牵涉太多的儿女私情。”

秀秀听出了此话的意思:“皇上放心,一切以大局为重,这点微臣还是知道的。”

皇上:“嗯,包爱卿是个明事理的人。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秀秀:“谢皇上夸奖。”

皇上:“安乐公主和朕提起过一个叫沈白的年轻人,你可听过?”

秀秀:“微臣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熟悉。”

皇上:“他救过安乐公主的命,听安乐的意思是,这个沈白喜欢安乐公主。”

秀秀:“不知皇上对此事怎么看?”

皇上:“朕找你来的另一件事,就是你要帮朕看着她。她在宫外没别的朋友,只是和你最要好。你多帮朕劝劝她。她最听你的话了。”

秀秀:“臣理解皇上对公主的一番好意,但解铃还需系铃人。凡事要看缘份。”

皇上:“只怕是那个沈白是一厢情愿。”

秀秀:“公主还年轻,说话难免极端。公主像是刺激到了那个沈白。”

皇上:“朕听说了,她拿你来让沈白知难而退。真是委屈你了。”

秀秀:“安乐公主看得起臣,是臣的荣幸。”

皇上:“我还是不放心,你替朕调查一下沈白的来历,朕还希望了解一下。别再是个冒牌货。”

秀秀听出来了,是怕安乐在向当年喜欢自己一样。

秀秀:“是,皇上。”

回到府上,如忆:“哎,回来了,回来了。皇上找你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什么封赏啊?”

风四娘:“对啊,是不是赏金万两啊。”

秀秀:“你们呐,就知道钱钱钱,一天不能想点正经事吗。”

如忆:“这赚钱啊,就是正经事了。是不是?”

小宝:“你们俩啊,都是大财迷。”

刘非没有开玩笑,表情严肃地:“秀秀,皇上到底什么事?”

秀秀:“皇上要我们查追求安乐公主的那个人的底细。”

刘非:“沈白?”

秀秀点点头。

刘非:“就这件事?”

秀秀:“对啊。只为这件事。”

刘非有点不相信。觉得秀秀有隐瞒他的事情。但秀秀不愿意说,刘非也没多问。

刘非又问:“那这个沈白咱们也只见过一面,如何查起?”

秀秀:“我们可以向百姓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认识此人的。”

刘非:“皇上让你一个八府巡按去调查一个沈白?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吧?”

秀秀:“我猜不透皇上的心思。这个你可以直接去问皇上。”

刘非:“这个也不难,既然安乐公主不喜欢沈白,我们无需太费周折。”

秀秀点点头。“希望如此,我看那个沈白有点娘娘腔。”

刘非:“不会吧。”

刘非心中烦恼,无心看书,到刘府找大哥刘是喝酒。兄弟俩把酒言欢。推心置腹。

刘非:“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刘是:“好。我们兄弟真是难得在一起举杯畅饮啊。今天不醉无归。”

刘非:“好。”

刘非:“大哥,你说兄弟这一生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刘是:“你这是何出此言呢?”想了想,又说:“哦,莫不是为了某人?”

刘非有点微醉,“大哥这是明知故问。你说她为什么就不接受我呢。我真是不明白。”

刘是:“其实我和她接触时间并不长,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在乎你。但是。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也许她心里也很痛苦,你千万不要逼她。”

刘非:“大哥说得极是,但是,你不知道,我真的很爱她。我想保护她。却名不正言不顺。”

刘是看着醉倒的刘非,自言自语道:等你考上了状元,你才会真正理解什么叫身不由已,皇命难违了。

一个月后

恩科考试开始了,秀秀被皇上钦点为主考官,同时参与副考官的还有内阁大学士隆大人。由皇上亲自命题并在开考之前发给所有考生,以防徇私舞弊。在考场,秀秀突然发现了沈白的身影,心中不觉疑惑。这不是我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沈白吗?

考试结束后,秀秀和隆大人一起回宫面圣,带着试卷给皇上亲自批阅。并由皇上亲自定下参加最后考试殿试的人选。由皇上亲自为主考官。

考生们非常紧张,此次考试非同一般,由皇上亲自监考,从恩科到殿试,秀秀也跟着忙了三天三夜。皇上怕这次考试有所舞敝,特意下旨这次所参与的主考官都不许离开皇宫。已经疲惫不堪的考生们都在等待着考试的结果。

次日,正当考生们都在殿上议论着谁能高中三甲时,隆大人和秀秀来到殿上,隆大人:“各位考生辛苦了,此次考试与往日不同,大家都是天子门生,现在我公布结果。杨士龙恭喜你高中榜眼,沈白为探花,刘非为状元。半月后皇上还要考武状元,请大家继续努力。”和秀秀商量了一下,“请三位跟随我去面圣,皇上要召见你们。”

皇上看见他们三人:“哈哈哈,朕首先要恭喜你们高中,现如今你们已是天子门生,是朝庭选拔的人才。此次考试公开,公平,公正,并无半点徇私。朕希望你们今后在朝为官要同心同德,为朝庭效力,为百姓谋福。”

三人同声道:“是。”

皇上:“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隔日进宫再来见朕。”

文府

如忆等人在家等得着急,一看刘非和秀秀一起回来了,都非常高兴。进门就问:“哎,结果怎么样?你们这一进宫就没了信,害得我们在家等得好着急啊?”

秀秀高兴的:“放心吧,这次皇上非常严格,一切都是保密进行,状元当然是刘非了。恭喜我们的刘大状元了。”

大家又高兴起来了,小宝:“刘叔叔真厉害,以后我也要向刘叔叔学习。考状元。”

秀秀:“哎,你要真这么想,我啊,就放心了。”

全府上下都绕着喜庆的愤围中。大家一片欢声笑语。都在恭喜刘非高中状元。

风四娘:“刘师爷,这下你可要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喽。恭喜恭喜啊。”

刘是笑着走了进来,“阿非啊,我的好兄弟,大哥恭喜你高中状元。”

喜庆过后,刘非问秀秀:“哎,沈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吗?他居然考上了探花,真是不可思议啊。”

秀秀:“嗯,在考场上见到他的时候,我也非常惊讶。”

刘非:“那我们就不用调查他了,皇上直接问他就可以了。”

秀秀:“嗯,应该是这样。”

秀秀:“这伴君如伴虎,你为人正直,这以后,你可要小心谨慎了。”

刘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秀秀最近有些萎靡不振,这文府上下谁都看得出来,谁也不敢主动招惹她。大家都知道,自从刘非考上状元后,秀秀就成这样了。

如忆毕竟是除了小宝和秀秀最亲近的人,如忆大着胆子问:“大姐,你最近在烦恼什么?”

秀秀:“你知道皇上前几天召见我干什么吗?”

如忆:“干什么?应该是好事吧?”

秀秀:“皇上要我继续女扮男装,毕竟女人为官史无前例,更不能从政。我曾向皇上辞过官,他不许。而且他还暗示我,要我去考武状元。”

如忆大惊:“不会吧。那这皇上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你要是一直在朝为官,岂不是永远不能和阿非在一起了。那,那阿非知道吗?”

秀秀摇了摇头:“我不能揣摩皇上的心思,也猜不透,所以,我还得继续做我的文必正,你呢?还得委屈做我的夫人。”

如忆:“这我都习惯了,没什么委屈。这你是候假的时候,我不是一直叫你相公吗。现在也不例外啊。我可成了真正的巡按夫人了。起码啊,我们不用假装了。”

秀秀:“谢谢你理解我。”

秀秀却不知道,这番话正被来找秀秀的刘非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不知道到底是何用意,突然传召秀秀进宫,并且这半月之内必须留在宫中,而且专门找了皇宫大内高手,已传授武艺。秀秀就在宫中度日,安乐公主得知秀秀进宫了,马上跑来:“秀秀姐,没想到皇兄对你如此看中。竟然派了这么多高手教你。”

秀秀刚和大内高手练了一会,正在休息,看见了安乐公主,马上高兴了起来,“乐乐,看见你真高兴啊,好久没有人来看我了。”

安乐笑着说:“如果秀秀姐能天天陪我玩,那就好了。”

秀秀叹了口气:“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训练。对了,沈白考上探花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安乐:“我看见他了,不过,一开始感觉印象不错,相处下来,此人太过优柔寡断。做朋友还可以。但是,他对我到是言听计从的。”

秀秀:“哎,凡事呢,不要追求太完美,人无完人啊。”

安乐:“哎,总之,我不喜欢他,他有点娘娘腔,如果沈白有你这样的性格,那也合我意啊。真可惜,!”

秀秀:“是不是上次被我吓到了,真是对不住你。可惜什么?”

安乐:“可惜你不是男的呗。你要是个男的啊,我非让你休了如忆不可。”

秀秀:“你啊,还那么伶牙俐齿。嘴不饶人啊。”叹了口气说:“不过,我现在也可以说是半个男人了。”

安乐:“为什么?”

秀秀刚要说话,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干咳了一声,安乐:“皇兄。”

秀秀跪下:“微臣叩见皇上。”

皇上:“免礼。”又对安乐说:“你来这干嘛,给朕回去。”

安乐:“皇兄就知道欺负人。”

皇上:“你在这担务他的时间,他现在专心练武,是为了考武状元。替朕分忧。”

秀秀小声地:“听话,快回去吧。以后有机会在来看我。”

安乐公主不情愿的走了。临走还瞪了皇上一眼。

皇上打着哈哈说:“这个皇妹,叫朕给惯坏了。这些日真是辛苦爱卿了。”

秀秀:“谢皇上关心。只要能为朝庭效力,臣不觉得辛苦。”

皇上:“请理解朕对你这魔鬼似的训练,刘非特意和朕问了你的情况,家人很担心你。不过你放心,朕告诉他们你一切都好。武状元考试过后,你就能和他们团聚。刘非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你放心。”

秀秀:“皇上安排得如此周到,臣当然放心。”

皇上:“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内有大臣图谋不轨,外有瓦刺国虎视眈眈。”

秀秀:“皇上放心,微臣会以大局为重,以大明江山为重。”

皇上微笑着点点头。

皇上离开后,秀秀若有所思。难道皇上这么急于开恩科考文武状元,真的是为了内党和外贼吗。那如果自己继续扮男人的后果会是什么呢。会不会连累其他不相干的人呢。

文府

风四娘:“我说如忆啊,我感觉好像要有大事发生一样。”

如忆:“你别吓我了。这秀秀都十天没回来了。我现在还心里不安呢。”

风四娘:“哎哟,又不是你真老公,不至于吧。”

如忆:“哎呀,不是了。你想啊,先是阿非考文状元,被皇上关了三天,两人刚回来没多长时间,这秀秀又让皇上叫去考武状元。真不知道这皇上是怎么想的。天下那么多男人,干嘛非要逼一个女人呢。”

风四娘:“我想啊,是不是皇上看上秀秀了。”

如忆:“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这嘴可真没把门的,要是让阿非听见,非撕拦你的嘴不可。我只是担心秀秀。”

风四娘逗如忆:“你不会真想当这有名无实的巡按夫人吧。”

如忆:“你不知道,秀秀和我说,皇上硬要让她继续当男人。你说皇上这是什么用意啊。”

风四娘:“要我说,皇上就是喜欢上秀秀了,你看啊,秀秀聪明机智,现在又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长得又是仪表堂堂,我和你打赌,皇上要是不喜欢秀秀,我把脑袋拿给你当夜壶。”

如忆笑着说:“你可别瞎说了,皇上年轻有为,她包秀秀还有个儿子,皇上怎么可能喜欢她呢。要喜欢也应该是我啊。我怎么也比她年轻吧。”

风四娘:“你别臭美了,就凭你。也配。”

如忆:“这可是你说的皇上喜欢秀秀的,别到时候你又反悔了。我可是等着用你这个夜壶呢。”

刘非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了:“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另外,以后千万别拿巡按大人的名誉开玩笑。”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

如忆吐了下舌头:“都怪你,在那瞎说,阿非生气了吧。”

风四娘扇着扇子心虚的笑了笑。

皇宫

深夜,月光高照,秀秀在御花园里独自散步,并长虚短叹,这种长时间的和刘非分散还是第一次,突然心里有点想念。皇上从迎面走了过来,“文爱卿。一个人在散步?”

秀秀心想:你这不明知故问吗。但嘴上却说:“维臣参见皇上。”

皇上:“现在就我们君臣两人,不必客气。我们一起走走吧。”

二人边散步边说话。

秀秀:“这么晚了,皇上也难以入眠吗?”

皇上:“表面上看朕是九五之尊,贵为天子,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可以主宰任何人的命运。但谁又能体会这顶皇冠背后的苦处啊。”

秀秀大胆的:“臣才疏学浅,不懂政治。皇上虽然众臣高呼万岁,声声悦耳,可做为一个真正的君王,要真正牵制这些群臣,却是难上加难。”

皇上也叹了口气:“爱卿所言极是。朕现在身边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只好以借科举为名,把你和刘非召回宫来,如果冒然让你们进宫,会引起那些居心不良之臣的怀疑。所以,朕才不惜一切代价的让你考武状元。你明白吗?”

秀秀:“微臣理解皇上心中所想。”

皇上出奇不异的出招打向秀秀,秀秀躲闪过去,“皇上,这是何意?”

皇上:“朕要看看你真正的本领,现在就拿朕当敌人,否则朕可对你不客气。接招。”

皇上又出招了。秀秀知道面前的是皇上,自然不敢使用全力。只能与皇上保持平衡。如何接皇上发出的招式。又保证不伤害到皇上。皇上明知秀秀故意让他,却步步紧逼。一拳打向秀秀的面门,秀秀装做来不急躲闪,整个身体向后仰,险些栽倒,皇上立刻伸出胳膊搂住了秀秀的脖子。不经意间,身体没有保持住平衡,却吻住了秀秀的嘴唇。秀秀当时都蒙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犯了如此错误,意识清醒后立刻松开了皇上的手,非常不安的跪倒在地:“微臣冒犯,请皇上赐罪。”

皇上也尴尬极了,马上扶秀秀起来:“这是朕的大意,你何罪之有啊。起来吧。”

秀秀仍然感觉到不安,“微臣有些身体不适,请允许臣先行告退。”

皇上点点头:“爱卿要好好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

秀秀:“谢皇上。”

回到房间,秀秀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次突发状况,皇上并没怪罪自己。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是皇上不喜欢的人,皇上肯定会发雷庭之怒,可是刚才的情景,又说明什么呢。刘非啊,我包秀秀真的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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