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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时间等不及,你还在

脑子里总是会迸发几个词语和一些话,可等有机会下笔去写的时候,却忘了当时灵光一现的东西。此刻晚上八点五十分,我想到了这句‘时间等不及,你还在’,可再想,要写什么?看着这句话,想起了你。我这几年关于你,说的最多的应该是‘还好,至少没有失去’。

你说,我如果没有所谓的失恋会不会遇见你呢?会的。花季,16岁,正好,哪怕错过了一两天,可时间她等不及,将你送到了我的世界,陪伴了那个时候的青春。

“叫你姐是因为我会疼比我大的。”当时说的应该差不多就是这话吧,虽然,我比你小。你比较喜欢小屁孩这个称呼,动不动撒娇的样子确实也很符合。看似男生的扮相却万分小女生的内心,想起你那丰富的表情,总不自觉扬起唇角,2013年,至今将近七年,中间好长时间断连,可心里那个位置一直在。我不知道一下子会不会把你写完,但我们这个小家,有你,有我,还有她们,有这条感情线,应该不会断吧。

记得和你见第一面说的第一句话是因为我姐,三楼最角落,你的宿舍。当时的你很独特,刚刚洗漱完挽着裤脚,穿着拖鞋的你很是清爽,和我认识的女生完全不一样,后来慢慢的接触多了便也熟了。我们四个你都认识,可偏偏那时你对我最好。

抓住高一的尾巴认识,高二形影不离,还记得在我17岁时,那是我从未想过的惊喜,大风的晚上你摆好‘生日快乐’的字样没有预期的全亮,加上妈妈扫了点兴,走时塞给我一张纸,看你离开的背影,当时心里藏着一股难受对不起的味道,五味杂陈,因为这是你早已计划好,要好好给我过的一个生日。回到房间看到你写的话,脸上全被泪水打湿,何其有幸,被你宠爱。

幸福的时光有限,你和我的形影不离在那年消失殆尽,也可以说是我磨光了你对我的依赖,因为不稳定的心理,把你慢慢推出了我的世界。后来的我一直在想:如果回到那年,还会不会是那样的生活?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吧。对不起,没办法,就是遇见了这样的我,会因为别人的眼光和看法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改变。听到我这样说会很嫌弃吧,可是偏偏生长环境养成了我这种性格和思想,现在即使成熟了很多的我,仍然说不准内心有没有这种强烈的思想,你说我们相识是不是一种青春时的玩笑?

高三那年偶尔想和你靠近却被拒绝,当时真的体会到了那种寒风刺骨的感觉,体会到了心往下坠落的感觉,好像在配合地心引力而做的表演。我从没有因为友情而有过这种感觉,但因为你,我尝到了。当时你和杨杨一个班级,也许是那年的最初,你们开始形影不离,慢慢的,被拒绝地多了,我便开始划起一个距离,一个不让自己难受的距离,一个保持我们都在却不会离开的距离。我也会经常对自己说:“是我自己把你推远的,不过庆幸的是,你的身边人也是我的身边人,我,还在这个圈子内,你,还在我的世界中。”时间长了,我便慢慢不那么刻意去粘你,直到现在偶尔会想起你,想起那年你可能尝的滋味。

大一进社团面试有个问题一直记忆深刻,问:“你最好的朋友叫什么名字?”答得是你的全名。“那你为她做过什么记忆深刻的事?”答得是哭。几秒的时间只是脑袋一片空白,回答的却是哭,再想想其实我什么也没为你做过,真不知道当时的我有什么资格拿着理所当然享受着你的心甘情愿。那一年的我们似乎是场梦,梦的有些不真实。如今我们都踩着毕业的尾巴,还有着大的小的约定,而我也长大了,学会照顾人,也更像一个姐姐,但不再是你的了。

后来的几年我们也见过几面,不过都是匆匆,言语不多,只知道你是老友,却不知道长大后的你经历了什么事情,认识了什么人,过的开不开心,有没有受什么委屈?直到2021年,时隔七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孩子脾气时的你。

“你最近怎么样啊?应该很幸福吧!”一句话说完,好像在你眼里我还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孩子,百感交集,我都在想我还是不是那个我?

“一般吧!”自己说完都有些无奈,我哪里还是那个肆无忌惮受尽宠爱的孩子。

“怎么会呢?最近恋爱了,应该是很幸福的。”

我只是苦笑,沉默不语,小屁孩,你可知道,已经过了七年,我们长大了啊!

“你感冒看了吗?”

“没有。”

“怎么没看呢?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呢?”这个语气让我恍惚,仿佛我们还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懒得看了。”即使咳嗽地快要说不出话,就因为无谓的态度搁置着,放任,以达到自愈。

“你不能这样的,你要好好看看,好好拿点药吃,像我感冒已经两三月了还没好,你不要再拖了,万一成了鼻炎,以后自己受罪。”

“好。”像孩子般安抚劝慰的语气,让我听话地接受并且应下。

“你现在几节课啊?自己的嗓子要好好保护,买一些润喉片自己备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当时那段时间的你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你和我们每人都坐在一起聊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流,真是既心疼又无力,你说:“今不知道怎么了,之前不这个样子的。”我回答:“因为你还是你,我也很庆幸你还是你。”你是一个心细且情感感受力强的姑娘,可你也是一个不太爱诉说自己的人,从认识你时开始就是,所以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说,我们都在。

或许以后的相处方式就是你说我在,和之前完全隔离,但没关系,时间她舍不得,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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