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女人帮潘筱霏说话,潘筱霏也是一脸的不屑,黑着张脸高傲地看向一边,完全不想搭理她们。
“五妹说得对,要是我女儿也有筱霏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四姐,你家筱婷虽说比我家筱玲大一岁,毕竟还小了点,才上初中,现在谈这些,是不是有点过早了!”打扮的像花孔雀一样的五姨太笑道。
“我不同啊,我家筱怡还有一年就成年了,她要是努力点,想必也会得到老祖宗的赏识!”另一个姨太,得意地转着手上的血玉镯微微笑道。
“哼,有筱霏在,怎么也轮不到你家筱怡什么事。”另一边,身穿一身黑,一副高冷姿态的姨太翘着腿说。
“那是啊,可惜姐姐你的君龘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他那么聪颖,如果还在的话,可能现在当家的侯选人肯定非他莫属。”
“三妹,说话最好给自己积点阴德,你没听说过,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那位穿得全身黑的少妇,表情阴阴森森地盯着她说道。
“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姨太立马放下手,表情难看地看着她问道。
“诶,你别叫我大姐,就算是逝去的人,也是值得我们的尊重!小的就是小的,就算大的不在,也轮不到我们上位!况且,我们能有现在的生活,不都多得筱霏吗。要不是她,恐怕其他房的姨太小妾早压到我们头上来了!”那位黑寡妇继续说道。
“筱霏,别理她们,来,六姨跟你说啊,你别看你弟弟现在还小,但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将来也是与你在站同一阵线上的,所以,平时你得多关照关照我们君钊啊!”这时,另一个穿着纯白长款裘皮大衣,内搭绿色中短裙配斑纹长筒靴的女人,坐在潘筱霏旁边,阴声怪气地说道,明显是想跟潘筱霏套近乎。
“六姨!君钊怎么说,也才5岁,你就想让他学经商,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操之过急了?”潘筱霏讽刺道。
“可不是,六妹你这么做,该不会有想夺权之意吧?”其他姨太立马插嘴嘲讽道。
“姐姐,瞧你这话说得,我家君钊可是伟宁唯一的血脉,固然应该多尽量争取些资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六姨太虚伪地假笑道。
“什么伟宁的唯一血脉,我们虽然生的是女儿,但也是伟宁的亲生骨肉,照你这说法,难道生女儿就没有血脉关系啊!”五姨太生气道。
“噢,姐姐们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君钊是唯一的儿子,所以...”六姨太立马变怂,就算她生的是儿子,毕竟同时得罪几房姨太,对她肯定没好处。
潘筱霏对于其她姨太的争论,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根本就不想理会她们!
这时有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被下人扶着走出来,虽然上了年纪,但她的身板还算正直硬朗,她缓慢地向大堂正中走去,来到上方的尊座上坐了下来。
她正是前任潘当家也是这个家族的长老,虽然上了年纪,却有着不服老的心态,她的着装打扮更多的是偏向高贵华丽,就像个尊贵的女皇似的,只要有她在一天,其他人都得自觉低调,来衬托她的存在。
她就像个王者一样,坐到尊位上很威严,只要她一到场,大堂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她看了眼在场的人,被她眼神扫视到,都会有种无法逃脱的恐惧感,她开口问道:“都在讨论什么呢?”她的语气很尖利。
见底下的人不出声,她又感慨道:“当年,要不是我儿伟宁走得早,而这几年都是筱霏,在协助打理家族生意,靠我一把老骨头,能做的事也有限!”很快,她话锋一转又严厉道:“筱霏,你最近的办事能力,确实让我很失望,我们潘家最近有好几个盘都倒了,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潘筱霏开始感到担心了,说道:“长老,是最近西都出现的新势力,他们把大部分资源抢走了,而且最近几天,不断有社会混混在我们多个店面搞事,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故意针对我们潘家,还是故意针对你,或许旁人都看得出,你没这个资格做新一任的当家人!”这时另一个少妇说道。
年纪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小姑还显得年轻,胭脂俗粉整得跟蛇精脸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
“四表婶,照你这么说,该不会是你们妒嫉我,所以故意这么做,再把罪名施加于别人。昂,确切地说,就是借别人的手,来杀我咯!”潘筱霏似笑非笑地说道。
“潘筱霏,你胡说什么呢!没证没据,你别血口喷人!”刚才那叫四表婶的女人怒吼道。
“安静,当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撒野的吗!哼,老三,你就是这么管教你的人的!”座上的老当家,眼神严厉地,看向左边一个年老的老妇人教训道。
这老妇人看起来比潘当家还要老得多,穿着一身灰,也没有夸张的妆容,显得暗然失色,和潘当家比起来,简直差个天与地,她除了穿得体面点,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珠宝首饰装扮。
她卑微谦虚道:“长老教训的是,晚辈的无礼,回去我定当好好教导!”
“筱霏是我的嫡孙女,也是在整个潘家后辈里,最有能力的一个孩子,虽然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不少事,我自会派人去调查清楚当中原由,如果发现真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会以潘家的名誉,让他永远在西都消失。”潘老当家压抑着怒火威严震愤道。
低下的人个个吓得不敢发言,在这个潘老当家面前,就算有怨言,也没人敢出声,一副像做了亏心事一样,都选择避开与她的眼神接触。
潘老当家又发话:“照惯例,各家各户汇报账目和商营情况...”
家族会议结束后,潘筱霏被潘老当家留了下来。
“筱霏,你最近是怎么了?业绩一直下滑,我们潘家现在在西都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你有什么想说的!”潘老当家边喝着茶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