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艺术无人能及,嗯!”
迪达拉双手掐腰,骄傲地好像说的是自己。
没想到你还是个自吹!
自来也瞬间看他顺眼了很多,
你看这厮眉清目秀,说话又好听,没有白瞎我那一碗天妇罗啊,
回头给他加个鸡腿!
“竟然对大哥如此无礼,你该不会是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俗人吧?”
迪达拉的目光中带上了审视,
性格里自带的三分偏执狂又发作了,
会玷污艺术的任务,他宁可不接。
“呵呵,”
弥生冷笑一声,高高仰起头,像只骄傲的小母鸡,
“我八岁写文,日更五千,还能连他写的什么都看不懂?”
日更五千……
我要有这劲头,我就上天了,
自来也肃然起敬,伸手把迪达拉扒拉到了身后,
这是个狠人啊。
想起眼前的人还是个编辑,自来也小心翼翼地道:“要不弥生小姐你就拿回去试试?观众心理,流行趋势,谁也看不准啊。”
想当年自来也三观正的不能再正的根性忍传,惨遭滑铁卢,
小黄书一出,立马成了畅销作家,
小黄书他是真交不出来!
万一这满口胡柴的同居流有人认账呢?
在等级森严的火影世界,平民和大小姐住一块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YY不是人的天性吗?
观众……流行……
这俩字眼像大铁锤一样轰在了弥生的脑门上,
喝多了也掩饰不了她是一个扑街的事实。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酒劲上来了,
弥生两眼一闭,软软倒了下去。
自来也伸手一搂,就把个馥香软糯的身子抱了起来,
兽性大发?
且不说还有俩孩子现场观摩,
他酒醒了。
也不知道是超人的体魄带来的福利,还是原身的体质中和了他的酒量,
那股醺醺然的感觉,来的快,去得也快。
天黑了,酒醒了,自来也他又佛了!
自来也用了股巧劲,隔空平平地把弥生抛到了榻上。
“你们三个住这间吧,我再去开一间。”
他只是喜欢孩子,又不是保姆。
……
喝多了之后,咬牙切齿恨不能这辈子再不碰一下酒杯,
难受劲过去之后,
真香!
自来也躺床上,一边灌着啤酒,一边遥遥对桌子上的卷轴做了个请的手势,
仔细想想,他也不是没人聊天,
脑袋中被屏蔽那个聊天群,好几个人呢,
不过他不准备解除屏蔽,
不短的时间内都会风平浪静,和老头小孩和扑街聊天?
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这卷轴呢,不但是老朋友,还就在眼前。
卷轴自然不会回应自来也,安静地躺在桌子上。
“假如纲手也在这儿,黄赌毒四大天王就凑齐了。”
五个也好,三个也好,
这都是常识啊。
不,我现在是名不副实,哪里黄了?
一身正气!
“倒是晓,一个叛忍组织,搞那么高大上干什么?”
比如迪达拉代表艺术,鼬代表着亲情,鬼鲛代表着忠诚,
十个叛忍,分别代表了人类的十种感情或者说追求。
“这他么到底谁是反派?”
自来也郁闷道,
“你说是吧,大蛇丸?”
对着空气絮絮叨叨的自来也,看起来像个精神分裂,
然而大蛇丸不会这么想。
那天,
挑战三代火影失败,大蛇丸当机立断,以分身掩人耳目,自己化作一条小小的白蛇,悄悄溜了出去。
计划通!
只是没想到,变化更通……
吃错药的自来也对着分身穷追猛打不说,还莫名其妙地找到本体,给他来了个封印!
更有两只蛤蟆给他加了一层仙术封印,
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了?
大蛇丸独特的分身术,可不是别人那种挨打会冒烟的水货,而是实实在在的肉体。
我,大蛇丸,莫得自由……
他做梦也想不到,
自来也就秉持着一个朴素的辨别法,
现不出白鳞大蛇或八歧大蛇的都是假的!
白鳞大蛇是大蛇丸在不尸转生时,为了占据二柱子身体的时候现出来的,毫无疑问是大蛇丸的本体,是他最真实的形象,
而八歧大蛇,则是大蛇丸毕生追求和理想的承载与具现,永不疲惫,无限再生,号称不逊于尾兽,
都快死了,一样都变不出来,怎么让自来也相信?
时间还没到,大蛇丸的底牌就被看光了。
于是乎,顺藤摸瓜,瓮中捉鳖,
大蛇丸就在桌子上躺着了。
……
赏金所外面又来了两个人,
黑底红云的晓袍,
一个银灰色的大背头,发型打理得整整齐齐,眼中带着邪异的紫光,一脸的满不在乎,好好的衣服,愣是被他穿出了坦胸露乳的浴衣风格,
信奉邪神的飞段。
另一个刚好相反,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奇光四射的眼睛,走的四平八稳,无端就透露出十分的冷静,
不死的角都。
“喂,角都!”
飞段大大咧咧地把双手抱在脑后,
“下一个你一定得让我献祭,太无趣了,这样下去邪神大人会不高兴的啊!”
“闭嘴!”
角都头也不回地道,
“再啰嗦我就杀了你!”
“来啊,来杀我啊!”
飞段把胸膛拍的砰砰作响,
“不能向邪神大人献祭,我宁愿去死!”
角都沉默了,
飞段的不死之身的难缠程度,更胜他一筹,如果不是攻击手段单调,自己恐怕也不敢放这个狠话,
何况,万一打碎了,缝合的还是自己,
“好了,”
角都妥协了,
“下一个我们就等你献祭完再走。”
“好!”
飞段霎时干劲满满,笑得张狂,
“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到下一个对手在血与暗的深渊中挣扎了,哈哈哈哈哈!”
门,碎了?
角都在门前停了下,
飞段却毫不在意地大步踏了进去,
“被打劫了?”
飞段一边张望,一边扭头对角都道:“你看看,我早就让你这么做了,现在好,被人抢先了吧?”
语气颇多埋怨。
“闭嘴,蠢货!”
如果可以,他早就这么干了,
角都麻利地打开手提箱,露出里面的一颗人头,
只有换钱的时候,他似乎才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温度。
“两千万。”
光头的精神也是一振,这对二人组给他带来了不菲的业务提成。
“有什么新的悬赏吗?”
角都低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