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心快步走进教室,找了个靠前面的位置坐下,毕竟自己个子还有点小,坐后面的话会被挡到。
“幸好赶上了没有迟到。要不然第一天上课就迟到的话。一定会被老师罚站的吧。”拍着胸口,祁凌心庆幸道。
可是当班导走上讲台的时候,祁凌心的眼珠子几乎掉下来,惊呼一声大哥,又马上捂住了嘴。
杨宗文看到他的窘样,瞪了她一眼,又宠爱的笑了笑。
“祁凌心同学,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呃!怕是要完,祁凌心哀叹道。
班导先自我介绍了一番,接下来才是新生的自我介绍。
通过大家的自我介绍,祁凌心得知,他们班的全省状元就有好几个。
杨宗文按照第一印象暂时定了班委后,便让同学们自由活动了。
临走的时候,他用眼神示意祁凌心跟着。
班导的办公室。
“瞒得不错嘛,祁天才同学。老爷子怕是刚知道,你未满13岁吧?”杨宗文摘下眼镜放到桌上。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原本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的说。只是后来忘记了。再说了,我还是小孩子,小孩犯错是可以被原谅的,对不对?昨天我都已经给师傅他们解释过了,他们都原谅我了。”意思是你也得原谅我。
“行了,你别卖乖,我也是昨天看名册的时候看到的,当时还怀疑是同名同姓,今天看到你才确定的,不错嘛小师妹,文科状元。这下老爷子又有的显摆了,巴拉巴拉……”杨宗文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也是从心里面喜欢这个聪明玲珑的小师妹,只训了她半个小时,便放她离去了。
劫后余生的祁凌心拍着胸口。
“平日里不多话温文尔雅的大哥,居然这么能唠叨,咦~真不知道大嫂怎么受得了。”
新生们正式上课以后的日子波澜不兴。当然苦逼的祁凌心是例外。
她甚至有一张专门的作息时间表,这还是亲爱的大哥帮他定制的,主修的法学不能缺课,选修的另外两科也几乎是当成主科来修。
如果上课时间错不开,杨宗文也会将资料找来给她,让她自己把笔记补上。
呵呵,自作自受,祁凌心以头抢地。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别的同学都开开心心的出去浪了。
可是祁凌心不行,她还要去杨家学金针。
规定必须在杨家吃的那顿饭是晚饭。她还有一上午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祁凌心准备装饰一下自己的小院子。
和舍友打了一声招呼后,祁凌心出门了。
按着地图来到离学校最近的花卉市场。
连泥土带花盆,买了将近一百多个,大小都有。不过全都是那种看起来古朴大气的风格。
又想到周围的人都开始用上小巧的手机啦,便也入手了一个无线移动,就是方便呐。
看着自己花了近五千大洋的某罗拉手机,功能少,屏幕小,嘤嘤,好怀念自己的超大屏智能机呀。
给老家的父母打了电话,听着话筒里的爸爸的想念,母亲的唠叨,还有弟弟撒娇的声音。祁凌心果断又连机带卡买了两台寄回去。
卖手机的小姑娘,高兴的都快疯啦,三台手机的提成都顶自己两个月工资啦!没办法,就算在京城这手机也是奢侈品啊。
祁凌心在卖手机的小姑娘看初恋一般的眼神中,几乎是落荒而逃。
坐上送花盆的小货车,祁凌心到了自己的小院儿。又多花了几十块,请工人搬进去,她便开始了自己的辛苦劳动。
一直快到下午,祁凌心才忙活完,看着满院的花团锦簇,心情大好。
根据小妖妖的科普。祁凌心也风雅了一把。认识了什么魏紫,姚黄,赵粉,二乔,豆绿等极品牡丹。
其中一株叫素冠荷鼎的兰花,极其珍稀。只见它叶面革质,清脆油糯,经脉清晰,叶尖倒勾起兜,叶姿婆娑,叶势直立,叶片精巧呈鱼肚形,叶片中部宽,为典型的矮种莲瓣兰。
甚至还有两棵银杏树,被小妖要养成了盆景的造型,因为正是秋季,所以叶片全都黄了。看上去就像满树挂满金币,十分讨喜。
因为当初告诉小夭夭,自己偏爱牡丹,所以牡丹是最多的。
最让祁凌开心的事,众多的名花名草中,居然有一株葡萄苗,葡萄苗长得很是健壮,不出意外,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去的。
想着明年就能吃到自家院子里的葡萄了。期待中的某馋鬼,擦了擦口水。对了,还要把家人接过来一起吃,顺便让他们游历一下京城。
祁凌心把所有的墙角,都摆满了爬藤类的绿植,浇了灵泉水后,长势立马旺盛了不少。
根据小夭夭的指点,又融合了一点易经风水玄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祁凌心才把所有的花盆摆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看着生机勃勃的院子,满意的笑了,丝毫不觉得五颜六色不符合审美,重来一世,自己喜欢就好,管别人怎么看呢?自己就喜欢这种,一眼看上去暴发户土豪的感觉。
收拾好一切,祁凌心洗干净自己后去杨家例行报道,随手抱起摆剩下的一盆墨兰,准备送给老爷子赏玩。
老爷子看着这花长的灵气逼人,便知道是好东西。
心下欢喜,面上却不显,转身进了书房,回来时手上拿了一块木头,丢给祁凌心。
“拿去用,老夫的私房都快被你嚯嚯光了,败家的小兔崽子。”端的是十分嫌弃。说罢,抱着花又回了书房,脚步轻快无比。
“这死老头子,什么叫嚯嚯呀,明明是心甘情愿的嘴硬什么。”师娘在一旁笑,欣慰的看着祁凌心。自从有了贤安,老头子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祁凌心拿过手里的木头,细细看着。
“哦,是押方啊!还是阴沉木的,难得难得。”师傅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行啊,连押方都知道,我们贤安真是博学多才。”
“嘿嘿,书上看的!书上看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