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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400000056

第56章 非亲非故(2)

源启观很大,里面住满了一些透明的生灵,我居然能够看见他们,他们之中的好多,都伸出手来向我打招呼。起初我也是很局促不安的,以至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嘟恩会是我弟弟了。但是越往源启观里走,很多年纪稍长的也走了出来。

“师妹!你回来啦?”

“师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好久不见了!”

……

进了一处院落,那院落温暖无比,丝毫没有是冬日的迹象。

一个发色斑白的老人,就坐在院子的角落里,不知低头正看着什么,也兴许是什么都没有在看吧……单单这样看,她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可是只要她将手臂抬起来,你就会看见她手心里绿色的法力光波,一直生生不息地在老人的掌心盘旋着。

“阿婆!”

早在隔着几间院落的时候,卡蒙洛就已经不淡定地叫了起来,直到我们已经进了院落里,她更是说:“你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老人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语气里不乏宠溺:“霖琊那丫头,回来了?”继而她又否认,“她那丫头怎么可能回来?她可能是要把我们都忘了。她若是回来了,看到我给她留的那好些个山楂,定是要高兴坏了。”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卡蒙洛嘱咐我:“你可要叫她啊,叫‘阿婆’就行了。”嘱咐完,她就立刻去搀扶那老人。我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自己打量着庭院,之间庭院中央的大树此刻正结着已经通红的山楂果。我随手摘了一个,刚咬一口,便觉耳边呼啸了什么东西飞过去的声音。

身后那人俨然已经在卡蒙洛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定睛看过去,从我耳边呼啸着直直插入对面墙上的居然是……一把木仗。

身后那人气息颤抖着,着实奇怪。

“你这丫头,回来竟然也不告诉阿婆一声?”她的语气里满是惊讶,就好像一个经历了晴天霹雳的人却忽然站到自己的眼前一般……

我藏起手中的山楂,一时间语塞,只按照卡蒙洛的吩咐连忙叫道:“阿婆?”

老太婆听了却忽然哭出来,原本苍老的身子,此刻更是弯曲、佝偻着。她脸上的皱纹皱在一起,是一种肉身苍老,但是灵魂强大的感觉。

“霖琊……你果然是霖琊没有错?”老人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等着孩子归来的老人罢了。

“我的确是霖琊。”却不是你们找的那一个。我坦坦荡荡道。虽然,你不是我生命里的阿婆……虽然大家等的都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名字和外表?那个人可真幸福,而我,只有宁藏,也至始至终只想要宁藏一个。

想到这里,我忽然之间手一顿,将山楂就近扔进了土里。

山楂,是那样的索然无味,我想起宁藏与我的种种,一时间失语。

“小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山楂不好吃,太酸了呀?”阿婆摸了摸我的头。

不是的……我忽然间哭出声来。

不是的,山楂很好吃,可是我却不想吃。

阿婆掌心里传过来的温度,似乎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一样,盘旋在我的头顶,一时间挥之不去。我伏在阿婆的胸口,一时间不想和她分开。卡蒙洛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你打很小的时候,就羡慕别的小妖怪,说是人家都有的父母,为何你就没有呢?”

我哭着,满脑子都在害怕再也见不到宁藏了。

“后来,你成就仙品,位列仙班,和阿婆说的话,阿婆可都记得的。阿婆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更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如若力量有什么心事,可一定要告诉阿婆啊……”

末了,她还补充:“谁都不告诉,也得告诉阿婆啊……”

我伏在她胸口,哭得脑袋嗡嗡得,只能说:“阿婆……我就是……好久、没有、回源启观了,我好想你。”

我只能这么说。我不是她们要等的人,但若是给不了她们希望,那未免也太过于残忍了。我的心事,没有办法告诉她们,只因为有些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没有一定的时间去来日方长,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哭诉我和宁藏的种种呢?

可是身下的老人却身躯轻轻震动了一下,满是宠溺地说道:“你这丫头,又这么说了?小的时候,你追着阿婆摘山楂的时候,就是这么花言巧语地骗阿婆的!”

小的时候?

似乎什么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面一划而过。

“不要走了,孩子。”怀里的老人声音闷闷的,不知是不是哭了的缘故:“萝卜头他们也很想你。”

我忽然间清醒过来。

“对不起,阿婆。”

我不属于这里。

可是老人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只一脸慈祥地搀扶着我。

“阿婆知道了,孩子。”

我还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要做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可是她却对我说:我知道了孩子。我忽然哽咽地站在原地。

“你不必说,但这次走的时候,要带上些什么吗?”她的目光似乎还瞥向了院落里的几筐山楂,“比如带上些银两,再换个储物空间?”

我摇了摇头,然后吻了吻阿婆的脸颊:“我这次走,只需要带上一柄弯刀即可。”

阿婆立刻交待:“卡蒙洛,你听到没有?”

卡蒙洛连忙点了点头,我这才意识到她居然还在。

对,卡蒙洛一直都没有走过啊……

……

出了庭院,卡蒙洛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就这么走了?”

我转头看向她道:“自然还有两件事,见见你说的神猫,还有一柄锋利的剑。”

……

源启观极其大,但也采光极好。可唯独这神猫所在的场所里,门窗紧闭着没有一丝生机。祠堂你很大,我和卡蒙洛走进大门时,根本看不清祠堂深处有什么。我们一起进了神邸里跪坐在蒲团上,他也一直坐在神邸的最高处,手持一柄勺,不断地在眼前不知什么颜色的盆子里不断地翻搅着。

“这位就是猫神大人。”

说是神猫,我猜不过是个戴着神猫面具的人类罢了。这般故弄玄虚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什么所谓的“神”。

怪异的气味遍布着整个高耸的祠堂内,他手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总不会是像“神水”一样扯淡的东西吧……

卡蒙洛为他讲解着我来到源启观之后的种种。听了许久我的事迹,我却总觉得她的眼睛正透过面具的某个孔,不断地注视着我。

“妙啊!妙啊!这梦简直是妙极了。”

我忍不住插嘴:“什么?什么梦?”

那人眼露精光,似乎是在笑,开口声音很浑厚:“莫要问,若是问了,就是天机不可泄露。”这人……莫不是有病,若是肉肉在我手上,我可能已经将肉肉摔到这人的脸上了。

我掏出卡蒙洛刚刚给我的上好的檀香,作揖道:“早闻仙人名声,今日特来上香。”

只是它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么说,便说道:“你骗我。”

我心一惊,可是它却完全不给我狡辩的机会,只扶了扶自己金色的面具道:“源启观的人我都认识,你不是这里的人。”

“自然自然……我是霖琊,我是这里的妖。”我嬉皮笑脸道。

他摇了摇头:“不是不是,非也非也。”它面具之后的眼神忽然间就犀利了起来,“不然就说这梦境玄妙了呢?包罗万象而无形,便是说的这个吧……梦境看上去狗屁不通!但是却在一定程度上,讲述的事实。”

我和卡蒙洛面面相觑,她提醒我:“大仙来灵感了,你也赶快问他你想问的问题吧……”

可是还没等到我开口,祠堂中央那人却忽然做出了“停”的动作:“你要找一个人。”

“你知道?”但他怎么可能知道?从进来到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我要找宁藏。除非在我刚刚到达这片山顶的时候,它就已经在试探我了。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们都是被你遗忘的人。”不知为何,他的语气竟然有些许的伤感。

“那我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人?”我问。

他好像是故作玄虚一般:“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这就是你的问题吗?”

“自然。”我这么说。只消得到答案,我自然是会立刻就离开。

他似乎是满意了,就像是我已经成功地踏入了他的圈套一般:“很遗憾,他是被你最早遗忘的那个人。在找到他之前,你得找到我们。

再附赠一个答案吧?为什么要你找到我们呢?看看你现在的自己吧,我们留给你的东西,你还有吗?莫不是早就丢掉了。”

一语中的。

但也回答了就像没有回答一样。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和那个人,相识在一片荒野的某个小山洞里,我们……我们以前并不认识……”我这么说着。

那戴着猫面具的人忽然叹了口气,声音听上去极为虚幻,也听不出男女:“哎……”它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卡蒙洛示意我得走了。原本我也没有留的意思,毕竟他说的东西,我都一概不懂。

“梦醒时分看来还早。毕竟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和卡蒙洛都已经退出了祠堂,那人却还是在说着。那声音悠悠传到我耳朵里,我回头看了它一眼,还莫名和他对视了一下。

“卡蒙洛,它是说我把你们都忘了的意思吗?”虽然不愿意去相信,可是结合来到山顶之后的种种,如果我一直是在梦魇里,幻想着和宁藏的种种……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身边的人沉默了许久,我们走了许久竟走到源启观的门口。

“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锦囊了……”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淡绿色纹着像是腊梅的锦囊。

卡蒙洛将那锦囊塞到我的手里,脸上是一抹很不自然的微笑。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竟是那样的熟悉。她说:“这是阿婆给我的,说是到时候你回来的时候,将这锦囊以及裘衣一并交于你。锦囊很小,装不下整个源启观,但是却能够装下我们的一片心意。

刚刚猫神大人一直说的话我不是很懂,但是按照他说的,我们能够给你的,或者早已给了你你却遗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我猜是和我们的羁绊有关。”

“羁绊?”我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语,只能讪讪接过那锦囊。

“是的。”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那是冥冥之中,看不见却依旧连接、流淌、暗涌着的光之河……”

光之河?我问她:“你见过?”

她表情抽搐:“我……人家就是打个比方啦……”随后,她笑起来。

看她和凶起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我抓住那绿色的锦囊,正准备转头就走——终归不是能容纳我的地方。

当一个人没有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找不到自己的去处。或许我真的该和那神神叨叨的人说的一样,得好好找一找自己的过去究竟在哪里。

“主人。”她嘟着嘴叫住我,我回头看她。

“你要往哪里去?”她问我。

“我不知道,随便吧。”

“可是外面的世界很大……”

像是一鼓作气,我只是笑着对她说:“卡蒙洛,这一次出走的时候,我一定能找到大家。”

至少……至少得记起来,我是谁……

走出源启观的第一天,我只走到了山脚下,山脚下已经是温暖的春天。回头望源启观,我已经看不到任何。行走在山野之间走久了,才后悔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一马匹。

但是这山实在是太高了,我已然已经离开了,便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了。

起初的几天,草鞋坏了,自己编了新鞋子。

走了一月,生病一次,所幸遇到适合的草药。

走了三月,还是走在一片茂密的丛林里,遇到了几次鹿,见到我并不闪躲。遇到过一次熊,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宁藏在我的身边……

走了有半年了,原本的衣裳早就烂掉了,储物空间起到了大作用,里面有好几身衣裳,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正好旧衣裳的布料,就成了我计时间的工具——打结计时。

走了一年,这一年走下来,我竟渐渐得不觉得累了,更觉得身轻似燕,每天赶路的效率也更高了。

离开源启观的第三个年头,我没有找到宁藏,我渐渐地找不到方向了。

离开源启观的第十个年头,我似乎是走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

原本青葱茂密的丛林,在此刻突兀地变作了石头崖壁,崖壁之下沈达万丈,完全看不到底。而除此之外,陆地变得破碎,像是镜子上的碎片。偶尔一个空隙里,能够看到世界外的状况——看不清的黑夜。

我不过是靠碎片稍稍近了一些,却直接被卷出了这一方大陆。

而大陆外,是浩瀚的星海。

我随着破碎的大陆碎片一起飘荡在浩瀚的宇宙了。不一会儿,我就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方向了。

而我视角能够看到的地方,此刻正站着一个人。

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离我过于遥远了,这一会儿,我才看清他的样子。这毫无疑问是个男人,男人脸上还是那个金色的面具,此刻,面具也是一如既往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肃杀、严厉,令人窒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姑娘,我是来给你送圣水的。”他忽然将手中的一个坛子给我看,“这是我花了百年的时间,为你熬制的圣水。加上你出走的这十年,已总共有一百一十一年。”

这么说着,他还在向我靠近。

“那圣水,就是你一直搅的东西?”我忽然无语,这么多年了,真的还可以喝吗?

“姑娘,你走了十几年,快喝一点圣水,扫除疲劳吧。”这么说着,他已经打开了小酒坛。

不过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来了。他很快就停在了原地,直接捧起了坛子,自己一饮而尽。

我惊讶地看着他喝得一滴都不剩之后,嘴角却开始流出了血液。怎么会这样?我试探着靠过去,可他却制止我。

“霖琊姑娘,既然都走到这里了,又何必在意我这一个残魂呢?姑娘快速速离去吧……”他虽站不稳,却还是奋力朝我们原本在的那一方土地飞过去。

我实在好奇,还是跟了上去:“你怎么了?圣水是谁叫你给我的?”

他踉踉跄跄地倒在悬崖上,却还是说:“你快离开这净土。这是你的净土,不是我们的,你得离它远一点,离我远一点。人是不能一直待在净土的,不少人都是这么迷失的。”

他口中的血液几乎是喷了出来。那圣水绝对有问题。可是他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摸不着头脑……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过去吧……

“什么是净土?”我问他,想搀扶他却被他推开。

“孩子……”他的语气很奇怪,“你能够冷静地不断发问。我很欣慰。”

他在说什么?

“这是一个古老的指令了,那个人……我就是那个人的一个傀儡……不过,起源也不是他能够随随便便就染指的人……那个人……很危险……”

不知是不是咯血太多的缘故,他的声音竟然清晰了。这厚重的衣襟之下,高大的身躯下,的确是个男人。

“你在说什么?”

他捂住我的嘴:“绝对,记住我说的话,但是一旦走出了起源,你就再也不要提起,连想也不要想。”

这不是叫我记住再忘掉?可是他看上去真的好严重,我连忙说:“你别说话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总算是将死之人……”他忽然两眼都是泪花,“我不存在,或者真的存在……起源里的人,从来都不奢求活着。那个人,他能做到的唯有限制你,却不能够杀死你。圣水又名忘情水,忘记一切,是叫人深深沉睡下去的良药。他求的就是这个,最好叫你再也不醒来。

还有,宁藏也和那个人有关,只要你将来有朝一日找到这恶人,便可以找到宁藏。”

说完这一大段话,我意识到他的生命正慢慢地溃散着。我朝他大叫:“你不要睡啊!你不是说这不过是忘情水吗?怎么会?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一时间,我手足无措地跪坐在他附近。

他两眼眼看着就快要闭上了,可是似乎还是有什么要说。

我凑近过去。

只听到他一字一句。

“霖儿,我怕你等我,就提前来等你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

什么?他在说什么?我怔住了。

我忽然头疼到流泪——一个男人,一手搀扶着他的女儿,一手拿着数百斤的行李……

一个男人,他一生画了三个女性,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女儿,另两个是他的妻子。

有个男人,他曾经扭扭捏捏地和女孩一起站在星空之下,和女孩一起谈及未来,谈及浩瀚的未知星空。

他似乎已经永坠沉睡了。

颤抖着将他的面罩揭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血迹,已然没有生命迹象的脸。这张脸看起来看上去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很突出明显的记忆点,只是叫人莫名的感伤。他有着普普通通的五官,普普通通的眼眸,就像是所有的父亲都有的那样……

怎么……会这样?

……

什么是净土?

我忽然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丝记忆,就像是冬日正午的阳光,就像是丛林之中的一只欢快的小鹿,就像是湖面闪烁着的亘古存在的波光。

卡蒙洛翻白眼的样子……阿婆生气却只是挥着木杖示威的样子,萝卜头叫我姐姐的声音,男人的潇洒,女人的哭泣,粉衣少年的一束花,黑衣少年的一坛酒,不知哪里来的一支笔,那个第一次当父亲的男人,那些在丧尸爆发的夜晚一直在我身边的可爱的灵魂……

有什么人,总是给我温暖的善意和微笑;有什么人,一直抚摸着我的头,包容我保护我;有什么人,走的时候只给我一个背影,或是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

所谓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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