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这些可是宝贝,墨翰荣竟然敢质疑自己的医术,这个面子还是要争回来的。
那两个女人,哼哼……
一夜无话,晏晨就在自己的练丹过程中渡过了,这个鼎果然是好东西,别看黑黑的,比小锅子还要小几个型号。
可是这些药材放进去,那就是奇迹,只要是在相应的时辰里取出来,丹药的成色可是比在异界中练制的要强的多的多。
一大早,简单的洗刷一家子就蹲在小锅台前吃早餐,在这里什么也没有,不过秦英却是每天都是笑意满满的。
没有了那些糟心事,心情愉快了,脸色也跟着好看了许多。
晏二连吃过饭,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去看着自己家的房子去了,赵天佑给找来的人自然是差不了,可是在村子里盖房子可是大事。
不去看就觉着不得劲,所以晏二连每天都会去看,最多也就是回来吃点饭。
“晨丫,要不我们让那些劳力来这里吃饭吧,一直让小赵公子给管着,多不好啊!这个人情可不好还呢!”
秦英是老实本分的农妇,赵天佑的‘威名’她也听说了一些,可是人家现在不止是给家里找人盖房子,甚至是还管中饭,这让她的心很不平静。
银子少花点不要紧,可是人情还起来就麻烦了。
“不用,他还欠我的医诊费呢?娘你不要管了,我一会还得出去,家里来人的话,你就让她们在这里呆着好了,有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
“哦,你在外面小心点,小丫头家家的,最好是不要整天的往外面跑!”
晏晨挥挥手,示意知道了,不往外跑,怎么赚钱啊?
好不容易有了赚钱的路子,就这样的直接去掉了,岂不是太浪费了点。
晏晨看看自己的衣服,随即则是和龙七一起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过了有半个时辰,就听到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当车子停顿下来,从车子上就跳下来两个人。
赵天佑一身的青色衣袍,那样子倒是有几分的英武之气,只是脸上的纠结,让人以为是被十三爷给押来的。
“咳咳!晏晨,十三爷让我和他一起来接你,去给十四爷治病!”
他真的不想说啊,可是谁让自己之前打赌输了?
他和墨翰轩打赌就是说,晏晨会不会在门口等着他们,他自然说不会了,那个丫头向来都是小心眼。
可墨翰轩却是直接赌定着她会,而且不会问太多,就会直接和他们一起走。
“哦,那就走吧,今天的费用都准备好了吧?”
“当然!”墨翰轩向旁边一闪身,龙五就在车子正面放了一个梯凳,是为了方便上车人踩着用。
晏晨则是看也没有看的直接就上了马车,只是赵天佑的苦瓜脸更深了。
还真是被墨翰轩那家伙猜对了,果然是腹黑十三爷!
不服不行啊,赵天佑的心思很苦涩,在晏晨身后的龙七也好不到哪里去。
龙七有些纳闷,十四爷昨天可是很生气很生气,不止是因为他的身体,而是因为那些银子。
十四爷的脾气在京城中是最温和的,可是对别人,特别是不熟悉的人,却是最淡漠的。
这丫头不止是一下子拿走了那五百两银子,更是让他惹了一肚子气,说好的一柱香的功夫也没用了。
十四爷能高兴才怪,按理说是不会让她再去给治病了,可是十三爷亲自过来接人。
果断的,主子们的心思不是他这个小喽啰能猜测的清的。
马车来到悦来客栈,在门口的人群顿时就动了起来。
就连晏晨也是极为的震惊,和上一次来时所接受的待遇完全的不同,此次不止是那两位辱骂她的女子在,更是有一些别的人都在门口,好像是在欣赏着什么把玩的事情一般。
对于这一点,墨翰轩的身旁气温骤降了好多,而晏晨的眉头则只是稍微的轻挑了一下,以仅限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道。
“诊金翻两倍!”她可不是那种随意坐地起价的人,当然像这样被人欺负到这个程度上了,她这大元婴丹师还真是没有这么的丢过脸。
墨翰轩的冷淡眼神甩了一个过来,看着那白眼珠多,黑眼珠少的冷气样子,晏晨当即就想甩摊子不干了。
靠!
还以为非得想要挣这点银子吗?
“不行……十倍!”说完,再也不理会晏晨,此时的晏晨则是愣了一下,随即浮现了一个明白了的眼神。
不愧是人人称奇的十三爷啊,这气度,这胸襟,这智慧,这脑子……
好吧,总之自己是多赚了银子了,顺带着看着墨翰轩的背影,也不似刚刚的那么嫌弃了,这个人挺上道,也不枉自己还不介意继续进去替他的那位十四弟医治。
晏晨童鞋,你这样自恋,你家人造吗?
“十三哥,你们来了啊,呵呵……呵呵……”墨翰荣只剩下在那里傻笑了,在外面的那些人,他也是知道一些。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十三哥竟然会和这个小丫头一起来,昨天不是传信说他不会来的吗?
十四爷郁闷的时候,墨翰轩则是很淡定的坐了下来,他确实是让人传信说今天晏晨会来替他医治,可是他也没有说自己不能来啊!
“诊金!”和墨翰荣这样质疑她医术的就是不能心慈手软,晏晨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自己是担心银子到不了手呢?
反正现在是能捂多少就捂多少,至于那多少倍的,自然会有人替她算着。
“一千两!”墨翰轩坐在一旁,淡然的说了一个数字。
墨翰荣因为刚刚在外面有人围观,顺带着十三哥的事情,所以赶紧的让下人去取了一千两放在晏晨的面前。
“嗯是真的!手,脉像和昨天一样!伸舌!闭嘴!睁眼!转头!好了!”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这还算是把脉吗?直接和昨天一样的就完了?
晏晨则是你爱怎么着怎么着的样子,在一旁拿着一块方巾擦着自己的手,仿佛那手上有多脏一般。